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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雁归红楼 作者:林月初(起点大封推vip2014-11-18正文完结)-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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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只得耐下性子,做做其他的事儿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在探春过了年就要出嫁,事情也开始多了起来。雪雁每日都寻借口往贾府跑,去跟探春做最后的道别。
探春的嫁妆早备好了,那些绣娘也都回了各自的岗位。因此次是去山西平原府,路途有些远,又怕探春嫁过去了,以后会被琐事忙死,雪雁便自作主张将那成衣铺子的几个绣娘给了探春。
这日雪雁正与探春在房里说笑,就听外头有人道:“琏二奶奶家来了。”探春忙对外头叫道:“去请二嫂子来我这儿坐坐,别急着走。”
外头的小丫鬟嗳了一声就蹬蹬蹬的跑了,探春笑着道:“她在家时不见来的这么勤快,反倒出去了还时不时的回来。”
雪雁也笑道:“这可不就是个‘礼’字?这世上但凡少了‘礼’字,还能有次序了?”
探春不服笑道:“虽有‘礼’字,但还有‘法’字。若无例法,礼从何来。无‘法’撑腰,何来守‘礼’?”
雪雁大笑起来:“你这丫头,左右要与我辩一辩了?若无‘礼’字,谁来循法?你不见那鸡鸣狗盗之徒,杀人放火之人,皆是无知平民?只因受‘礼’太少,没有遵法循法之心,才会触犯例律。犯下大罪。”
探春仍不服道:“读书为仕之人,难道就不会犯法?你不见那贪官污吏皆是读书人,他们违法更加猖狂,可见‘礼’不压法。若无‘法’压制。只怕更多伤天害理之事皆有可能。”
雪雁摇头道:“他们不是不懂‘礼’,而是败在了‘贪’字上。人皆有私心,私心大过理智之时,必然做出忘‘礼’违‘法’之事。他们从小没少受过‘礼’之教诲,为官之前大多也是为了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可入仕之后心随境变,这才有此结果。”
两人接着就“礼”和“法”之间的重要争论了起来,两人正说得起劲,窗外凤姐突然笑道:“咱家这是要出两个女宰相了?这听了半天,说得什么我都听不明白,只知道这两人是要疯魔了。女儿家的说起朝中事来了。”
接着又传来平儿的调侃:“早叫奶奶多看些书罢,这下倒好,有心参与却插不进嘴去。白做了个睁眼的瞎子,叫人笑话。”
雪雁和探春忙住了嘴,探春冲着屋外叫道:“来了也不进来。嫂子这是寻我们开心呢?”
凤姐这才带着平儿走了进来,笑着道:“我这算是什么命?在家做姑娘时不识几个字就罢了,偏生摊上这么个厉害的小姑子。好容易有个妹妹能跟我说两句,结果也是个厉害的。我倒是不敢在你们跟前卖弄了,省的你们背地笑我什么都不懂。”
雪雁忙笑着起来拉她:“你别臊我,快来坐罢。这段日子总见你来,却又是老太太那儿走个过场又回去了。从不见你来与我们说话。可见是分居了出去就不待见我们了。”
凤姐干笑了一声道:“老太太如今身子不好,我两头忙乎,哪还有功夫聊闲嗑?要是不来这边,怕那有人心说我们大房分家出去就不孝敬长辈了,但新家那边刚搬完,多得是事儿。要不是太太能替我撑一撑,只怕我早累得倒了。”
雪雁严肃道:“老太太这病你伺候也没用,她年纪大了,又暗地里受了那位的气,哪里好的起来?”
探春听到这儿。脸一下就红了。虽然不关她的事儿,但那人却是她的母亲,虽她也心心念念想着要脱离母亲的控制,但别人说起母亲的“脏事”,她还是会感到内疚和抱歉。
雪雁和凤姐只顾着说话,完全没注意到探春的样子,反而是平儿细心些,雪雁一说这话,她便去看探春的脸色。她见探春脸上无光,赶紧打圆场道:“姑娘就快嫁人了,这嫁妆可备好了?”
雪雁一怔,转头看向探春,赶忙抱歉的说道:“三妹妹别恼,我们并不是说你。”
探春苦笑一声,叹息道:“我知道,只是我虽不耻她,但她也是我的母亲。再说如今你们说完了都能家去,偏我还得留在这里。”
凤姐和雪雁忙安慰了探春几句,见探春脸色还是恹恹的,也一时无趣告辞离开。凤姐和雪雁一道走的,到了要上车时凤姐突然对雪雁道:“打我们搬了家,也不曾见你去我那儿玩过。你哥哥几次提起你来,说要我去接了你去住几天。我那儿虽不如荣国府,不如你家。但好歹地方够大,不似原住在旧院那般情景。你要不嫌弃,我就回去正经写了帖子,邀你过去住几天玩玩。”
雪雁忙笑道:“你如今忙着两边跑,又得管着人面桃花,哪里还有时间招呼我了?我就算住几天,也没人陪我玩。去了岂不是白坐在屋里发呆?”
凤姐嗤笑一声,轻骂道:“不知好歹的小蹄子,接你过去你瞧得起你。那三丫头四丫头想来,我还不请呢。你来我家玩,还怕没人陪你?你侄儿侄女难道就不够格跟你一处玩?”
雪雁大笑起来:“这就恼了,罢罢罢,我去就是了。怪吓人的,当家的奶奶脾气就是不一样。”
凤姐也大笑起来,啐了雪雁一口上车去了。平儿上车转身对雪雁道:“你若是来,把你哥哥给你留的那洋胰子和花露水多带些来,之前给的早用没了,去外头买的多没你那个中用,味道也没你那个好。”
雪雁听了笑个不停:“我说急着要我去呢,原是要我送礼去的。你且放心,我自然不会空手去的。”
平儿知道这是调侃,也笑着回道:“不可言而无信,若是来了两手空空,我可要赶你回去的。”
雪雁大笑摇着头直道:“财迷心窍。”跟着就上了自己的马车,两车隔着帘子互相道别,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府了。
雪雁正在车里琢磨着怎么备凤姐的礼呢,虽说搬家之后,凤姐办过乔迁宴,当时就送过一次了。但之后都没怎么去拜访,隔了那么久再去,自然是要带些手信的。就方才平儿说的那香皂和花露水,雪雁其实早就用完了。不过人面桃花一直在进货,虽吴均瑜不在,这香皂和花露水也没断过。只是人面桃花不卖这个,是当赠品来送的。这算不上什么贵重的东西,若只拿这个去,也不大好意思。
正想着入神,突然车夫在外头“吁”了一声,车缓缓的停了下来。雪雁今儿出来可没带丫鬟,就听外头车夫道:“大小姐,有人拦车,说是大小姐的生意伙伴,在前头的天香楼里宴客,见着大小姐的车辆,来给大小姐请安。”
雪雁一怔,接着马上掀开车帘一看,车前站着是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她马上放下帘子,隔着车问道:“公子是哪家的当家,怎的我不认得?”
车夫一听不认得,立马就扬起鞭子要赶车走开。那人赶忙上前一拦,拱手作揖道:“大小姐不认得我不出奇,我们东家是山东煤商王哺归。我只是底下一个跑腿的小厮,入不了眼的小货色。我们东家一时走不开,命我来给大小姐请安。另外,我们东家知道大小姐爱吃那天香楼的樟茶鸭子,便让我送一只烤好的来。还请大小姐笑纳。”
雪雁心中突突直跳,不由大喜。等了这些天,终于有消息了。还好此时她坐在车里,不然这大喜之下谁还控制的住表情?她镇定了下心跳,这才平静的对外面道:“收了鸭子,拿进来。”
车夫是林家的家生子,自然是听雪雁的话。从那人手里收了鸭子,那人就规规矩矩的站到了一边,把路让了出来。
车前帘开了条缝,一个包好的油纸包递了进来。雪雁接过来,入手还是热的。她点了点头,看来这王哺归还真的是很有经验。若是冷鸭子,送过来了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可热鸭子也不好塞纸条,只有冷了才能塞。所以只怕是塞好纸条以后,再派人重新加热了外头。
车一路再无阻拦,雪雁顺利的到了家。第一件事儿,便是屏退了下人,自个打开纸包。鸭子到了家还是温热的,很容易抓的一手的油。雪雁费了老大的劲,在肚子里找到那封信,这才叫人拿热水进来洗手。
待洗过手,那鸭子便交给下面的人分了,雪雁坐在屋里,展开信慢慢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这些人还真是把她当冤大头啊,明明自己表现的那么聪明了,这些人怎么还要把她当笨蛋呢?
正文、第三百五十八章
原来那信中说道,雪雁因加入太晚,大伙多有疑心,怕雪雁心智不坚,日后背叛。但只要雪雁拿出点诚意来,给大家看看有破釜沉舟之心,大伙就能安心的接受她。
这所谓的诚意,就是让雪雁把人面桃花这个铺子,转让到东平王名下。但也不是白转,会一次付给雪雁二十万银子,另每年还给雪雁三分利钱。
雪雁气极反笑,立刻叫人拿了纸笔来,奋笔疾书写了一封骂信,信里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遍,包括躺枪的东平王。
其实东平王府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也不知道有人让他背了这个黑锅。这是王哺归那一派为了避免雪雁以后和东平王那一派走的太近,所以故意写信挑拨离间,好让日后的当家主母跟东平王派离了心,一心只支持自己这一派。
可没想到雪雁不但骂了东平王,连王哺归也骂了,而且还骂的最狠。骂那王哺归是打着谋反的幌子,实则到处捞钱。又说薛家被王哺归骗了,她可不会被骗。薛家没一个有脑子的,可她有脑子。日后再敢以任何名义,企图吞并她的产业,她一定会把所有的事都捅出去,来个同归于尽。
这信写完也不掩饰,连封都没封,就直接叫来江五,让他现在送去天香楼,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王哺归所在的房间里去。
江五去了一回,很快就回来报信,说起那王哺归的表情时,用“面色如土”和“抖如筛糠”来形容。雪雁听了这才心情好些,你把我当傻子,那我就把你吓成傻子。
林如海一下朝,就听说雪雁在外书房等候了,他连朝服都没换便直接去了书房。雪雁见他,马上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遍,又问林如海道:“如今倒要叫他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才好叫他相信我。可父亲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林如海摸着胡子微笑道:“我儿果断,这事儿处理的极好。今儿我也正好得了圣上的亲命,你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雪雁边听边点头微笑。这皇帝终于肯做点实事了。以前总让她当奸细,却不给她实际的命令,这叫她怎么做?现在有实际的命令了,实在是太好了。
知道了王哺归的身份,林如海很快就查出了王哺归现居何处,家有几人。只是这家人是否是真的家人,王哺归是否真的叫王哺归,那就不得而知了。但只要能找到王哺归,就有利雪雁的下一步发展。
雪雁很快按照计划给王哺归写了封信,约王哺归在上元节那天想见。地点自然还是天香楼。只是信才送出去,雪雁就收了到来自纪府,宁国府,荣国府,张家。刘家和史候府的几张帖子。
里头有邀雪雁上元节那日一道出游的,有邀雪雁上元节那日到府里赏灯的。只怕是各家都在邀人,正巧又凑在一块了。雪雁一脑子黑线,看着那几张帖子直犯愁。去?不去?
若是出游,倒可以答应,只是脱身时有些麻烦。去府里赏灯就比较麻烦,进出府里一定会让人怀疑。只是邀雪雁去府里的是纪家。刘家和张家。雪雁好久没见着迎春了,也不知她近来过的如何,再有刘纯汐快嫁人了,再不去看看,只怕也没什么机会看了。黛玉倒是常能见到,她倒不担心。只是全寄了帖子过来。答应哪家,别的都会失望。
雪雁叹了口气,干脆叫人裁了一模一样大小的信纸共六张,给每个帖子都回了信。信中道这样相约太杂乱了,既然都撞了车。何不干脆凑在一起。在府里玩只怕也是小玩笑,不够尽兴。不如几家一起出来,即可赏灯,又能全见着面。
信送出去,很快就有了回信,有回口信的,有回书信的。但都是统一回复,一起玩!
雪雁只得去了孟茶芳那儿,把收到帖子的事儿说了一遍,接着又道:“母亲也去吧,上回摸了门钉,回来可不就怀上了弟弟?这回再去摸一摸,再给我添个妹妹吧,自打妹妹出了嫁,我可真真闷死在家里了。”
孟茶芳笑得茶碗都快打了:“你这丫头,这摸门钉不过是个习俗,且也是京里才兴这个。多是以讹传讹才被宣扬的这么热闹,其实哪有什么用处?若是摸一次就能怀一个,每年都去摸的人,岂不是成了母猪?”
雪雁也笑了起来,想想也是,哪有那么灵,不过她得拉上孟茶芳替自己做掩护,毕竟自己中途要开溜,又怕那几个丫头没照顾好,走散了可就不好了。所以怎么也得有个长辈在场才是好的,于是她仍劝道:“即便摸门钉没那么灵验,母亲好歹也去沾沾喜气才是。咱家本就人少,多几个孩子热闹热闹,家里也没那么冷清。再说了,这一车子姑娘小媳妇的往外跑,万一丢了一个都是麻烦事儿。我年纪最大,有差错了自然是找我。可我又哪里看得过来,求母亲替我去撑撑场面,看好那几个皮实的丫头就好。”
孟茶芳放了茶碗笑道:“你这丫头,只怕最后那句才是你的本意吧?哪里是叫我去摸门钉,只怕是拉我做苦力去。你就知道躲着懒,也不让我好好歇会子。罢了罢了,我就陪你一道去了。”
雪雁忙站起来对着孟茶芳福了又福,又上去对孟茶芳撒娇说好听的,把孟茶芳逗得哈哈大乐。
说完了话要回房时,孟茶芳突然叫住即将离开的雪雁,对她嘱咐道:“前儿你父亲让人送了一匣子石头给我,你且挑些再去。正好打些首饰,你去凤丫头那儿也能送的出手。”
雪雁忙站住了脚步,等着孟茶芳把匣子拿出来。谁知打开匣子一看,里头竟慢慢的一抽屉,尽是一个个晶莹透亮钻石。最小的也有两克拉,大的那个竟有鸽子蛋那般大。
雪雁着实吓了一跳,忙道:“这个太贵重了些,怕是不适合走亲戚时送呢。”
孟茶芳掩嘴笑道:“我知道这是西洋的钻石,你父亲同我说过了,还说这是最贵的宝石,不论怎么刮都不会花。只是这么多给了我,我也不知做什么好,你拿了去,打些首饰出来,也让我知道知道该怎么拾掇。即便不送人,你做几幅头面出来自个用也是好的。”
雪雁推辞不要,孟茶芳却是不肯,几番推辞下来,孟茶芳不由有些恼了,拿了那鸽子蛋大小的钻石就要往雪雁袖子里塞。雪雁见推也推不掉,只得劝说道:“母亲别塞了,我拿些走就是了。”
孟茶芳嗔怪道:“早些拿了不就是了,非要客气的跟外人似的。你这丫头,就是心思太深。”
雪雁讪笑了一下,叫人拿了丝囊来,自个在里头挑了大小不一的十几个钻石头。这些够打两套头面的了,剩下的,她会画好样子,让孟茶芳打几套好看到爆的首饰出来。
其实并不是雪雁客气,只是雪雁突然想到,林如海哪里知道什么钻石,知道什么是最贵的宝石。这一定是吴均瑜给林如海的,林如海又转头鹦鹉学舌说给孟茶芳听的。既然是吴均瑜的东西,那给林如海了,就是在报答林如海的恩情。自个要是拿了,岂不是从吴均瑜的左口袋拿到右口袋里来了?
只是孟茶芳非要雪雁拿,雪雁也只得拿了些切的不大好的。拿完了宝石,雪雁让人先把钻石送回房去,自个又去后院“散步”去了。
一进屋就见吴均瑜翘着腿哼着英文歌在那看东西,进宝不在屋里,只怕是跑腿去了。雪雁悄悄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份英文的报纸。因为是印刷的花体字,雪雁看起来不大习惯,又是老式英语,很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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