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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夜落 羽灵紫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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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离去的身影留下一到轻微的叹息。
转身对上迹部似笑非笑的表情后立刻又转身;“那个,我先招待朋友,呵呵。”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些心虚地笑了两声;向完全处于莫名状态的Brecht和Eckersberg挥手,让他们跟着她走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翻外会好好交代两个人是怎么就突然和好的~~^…^还是舍不得让他们冷战下去啊~~~这两只妖孽还是好好的祸害别人去~~~==
正文 翻外之夜语篇
在离开酒的时候突然告诉Brecht愿意参加演出虽然有一部分的冲动成分在其中,但也有些其他的因素,也许如此,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啊。
因为一个名字让云夜有了一个主意,可是。。。没有人配合是不太可行的呀。
回到自己公寓还来不及开灯的云夜突然又关了门匆匆跑了出去。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屋子里一片黑暗,看了很久的大门依然没有任何的响动,静谧的空间里留下一声悠长的叹息后又归于平静。
“喀嚓”一声,是钥匙转动的声音,走入公寓的迹部还来不及开灯便发现黑暗中有一双亮得诡异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在一瞬间似乎真的有点被吓到了,若无其事地开了灯,斜靠在玄关的柜子边,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对面的人;“啊嗯,你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啊。”往沙发里窝了点,微微垂下了眼睑。
“等本大爷做什么?”将东西丢在一旁,迹部在云夜身旁坐下,不过似乎是故意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云夜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迹部,抿了抿唇,似有不甘地开口;“我先道歉啦。”
“然后?”迹部略微瞥了云夜一眼,微微挑眉,发现旁边又没了声音便起身去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停顿了一下顺便给云夜拿了一罐酸奶。
“你很讨厌啦!那天是我不好啦,不该那么恶作剧,可是。。。”云夜皱了皱眉,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因为旁边那人的神色太平静——可不可以有点反应啊?
“可是什么?”迹部索性坐到了另一边,以审视的目光看着云夜。
“喂!有点反应好不好?”云夜无力,这种表现会让她更加不安的啊;她都道歉了啊。。。。。。
“什么反应?”斜睨云夜一眼,也许是觉得太亮,迹部只留了沙发两旁的两盏小灯;暖色调的光线突然就变得暧昧起来。
“我都道歉了,那你的态度呢?”云夜对某人的过于平静的反应气闷,这到底算是气到什么程度了呢?
“你这能算道歉?”迹部不屑地反问,不过才反省了一句就开始想要数落别人,这能算是道歉吗?
“我。。。”云夜沉默了下来,这么说是不是觉得她不够诚意?可是,到底要怎么道歉呢?她又没经验的。。。要不要他先教她一下?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道歉啦。”云夜实话实说,撇了撇嘴,低下了头;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了,又开始觉得烦燥了。
即使再生气还是不想看见她皱眉的样子,不由暗自叹息——真这栽在她身上了!
“本大爷也没让你道歉!”声音听上去有那么些无奈。
云夜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虽然已经很累,但迹部还是给了云夜足够的时间,等待着她。
半晌;“唉!我果然不适合做这种事啊!”身体放松靠在可后面的垫子上,顺手又拿了一个抱在怀里;“我们来说些其他的?”
“说什么?”对于云夜突然改变话题显得微微不悦,却也没有表现得太过;只是最近这人一直很奇怪,不由让人更担心。
“是不是有人要对不我不利?”云夜抬头问着,声音中带着点讥讽的笑意。
“既然知道,就该有些自知之明。”突然口气又变得恶劣起来,不过就是想到了今晚在酒的那一幕而已。
“是啊,我该有自知之明的。”笑脸躲进了阴影处,正好让对面的人错过那一闪而逝的不甘;“所以,我答应了Brecht会参加演出。”
“这就是你的自知之明?”玻璃与玻璃的撞击声是那样刺耳,甚至只剩半杯的水还有几滴震落在了桌面上。
“虽然他们想要利用我来牵制你们,但是他们绝对不想再生事端的对吗?”对于那句嘲讽云夜看上去完全不在意,只是抱紧了抱枕,意义不明地笑着。
“当然。”迹部皱眉,思索着云夜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Brecht是德国最大电子零售业家族的独子,这次的指挥是门德森家族现任当家的弟弟,跟他们在一起,有些人应该不会轻举妄动。”云夜停顿了一下,思索之后不是很确定地继续说道;“Eckersberg目前虽然在做个人巡演,不过如果邀请他的话,他应该也会答应,他是英国的世袭公爵;这个阵容,应该能让我安全一阵了?我够有自知之明了?”最后不知是得意还是自嘲地笑了笑。
“。。。。。。”迹部突然有些无语,他们还是乐团吗?不过更让迹部在意的却还是云夜的态度,为什么那么肯定一个在个人巡演中的人会因为她的邀请而来参加演出呢?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什么样的关系可以让她有如此自信?又是什么时候认识那些人的呢?
而对于迹部的沉默云夜则以为他还是不放心,幽幽叹息一声;“每天的排练世间会很长,不排练我也会去学校,晚上的话我会让他们送我回来,只要不是一个人,应该不会给他们什么机会的。”
可是迹部依旧不说话,并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云夜,思索的不过是她与那些人是什么关系;指挥是个老头可以忽略不计,但两外两个人就值得商榷了;他们为什么会听她的呢?
对于迹部一再的沉默云夜感到非常不解,而且为什么觉得气氛越来越怪呢?好像,她没有说错什么也更没有做什么?深呼吸,只好硬着头皮再开口;“Brecht大概跟我说了一下这次参加演出的人,有一个有点特别。”
“怎么个特别法?”迹部斜睨云夜,再次怀疑那还是不是一个乐团。
“Gaiser,还有一个名字应该是真田维。”云夜开心地笑着,“还真是要感谢蔚云修曾经给的那些八卦了,如果判断没有错的话,他应该是真田信史的私生子哦。”
“。。。。。。”迹部很庆幸自己没有在喝水,用不用八卦到这种程度?不过这个消息倒是很。。。。。。
“喂!好歹吱一声啊。”云夜觉得旁边的人再沉默下去她就该崩溃了。
“这样好吗?被人监视的感觉会好吗?”很给面子的,迹部终于“吱声”了。
“被监视的感觉固然不好,但是比起安全,这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我们何尝不是互相监视呢?这个时候要比的就是欺骗性,你觉得这方面他有可能胜我吗?”似乎恢复了某种平静与自信,这样的云夜让人移不开目光。
迹部微微皱眉,云夜说得也有道理,要比欺骗性,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人能胜过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的;不过;“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呢?”
“就算不知道,但是他与他父亲还是有联系的,不经意间也会透露很多事情的。”云夜狡黠地笑着,这难道不是他们的一个机会吗?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听不出迹部到底是同意还是否定,只是紧锁的眉头却一直没有舒展的趋势。
“不是赌气,也不是想要证明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做点什么而已,毕竟事情的起因还是我啊;而且这份工作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嘛。”云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未出口的话就是——她都答应Brecht了,乐团在半小时前也给了她回复,这个时候要是说不去了,她会被Brecht杀了的。
但是,真的只是这样吗?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呢?
而隐藏的目的,目前来说,谁也无法得知;当然,他们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不然,大概不会让她如愿的啊。
“可是,光是这样还是不够的?”至少,并不可信啊。
“所以,我们两个还需要演几场戏。”云夜低声说着,似乎不太甘愿的样子;关于是什么样的戏,三秒后迹部也反应了过来;虽然之前他们是有些不开心,但是。。。。。。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份名单会出现在我这里?”云夜看着迹部,笑得有些怪异,却立刻转移了话题;她确信他们知道的事情的始末,当然,她也有知晓的权力不是吗?
“有人在柜台换的,似乎是故意要让你拿到似的,应该是想借刀杀人而已。”迹部微微摇头,真是不华丽的动作;不要以为他们就真的能置身事外,敢算计到他们头上来,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这样啊。。。”云夜不打算问是谁干的,“那些名单上的人。。。你们有把握吗?”
“只要你不出现任何问题就没问题了。”虽然说得好不留情面,但这只是事实,所以云夜只是撇了撇嘴,也无法反驳。
“今晚的最后一个问题。”这时的云夜,神色是那样的认真,双眸炯炯有神,害得迹部也不由坐正了身体,还以为是多严重的问题,岂知;“你和大前田浠代是什么关系?”竟然是个八卦问题。
“本大爷跟那种不华丽的女人会有什么关系?”迹部斜睨云夜,理所当然的口吻让后者撇嘴,没关系那天还去看她。。。。。。
“可是,你们最近一起出现的次数有点多,而且,那天在剧院。。。”耸了耸肩,云夜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毕竟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是第一次,而且好像还不怎么华丽——争风吃醋,是不是这种感觉呢?
“也就是一场不华丽的戏而已。”迹部的回答有些不太自然,那天的情形说不上谁对谁错,那样的一幕再加上自己的漠然,也许。。。。。。而且有些事情他并不想在解决之前说出来,那样不过是徒添各自的烦恼而已。
“哦。”云夜仿佛就此不会去在意这件事似的,一把扔开了手中的抱枕,突然站了起来,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露了出来,一把塞入迹部的手中;“里面的东西记得耐心听完,不然你就死定了!晚安!”不给迹部再说什么的机会,迅速跑开,开门,关门,人影彻底消失。
看着阖上的大门,再看看手中那人留下的MP3,有些不解地挑眉,戴上了耳机,按下了开关——
“Ich rufe dich。。。。。。 habe ich nur getraeumt fuer dich。 Ich liebe dich und immer dich; Ich liebe dich。 ”没有任何的伴奏,女声淡淡的清唱在耳中萦绕,歌曲结束后有了片刻的空白,之后,是在黑暗中的独白;“也许,我真的是一个任性的人,而这份任性也许只是害怕而已;害怕变得一无所有。也许我真的不太会体谅别人,被你宠得太久,以至于在你面前我变得只会肆无忌惮;我们的性格相似,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会退让;可是,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我觉得这不仅仅是一个退不退让的问题,而是一个相互理解的过程。你的话是关心,我的举动是孩子气;只是,我们选择的时机大概不对。。。。。。我为自己的恶作剧道歉,可是你的话也挺让人生气的嘛。以前,我们有过一年多没有任何联系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可是现在却觉得几天时间去恍若几年;我想,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呢!因为看见你和别人站在一起时是那样不开心,你没有无条件信任我的时候是那样伤感,正因为这样,态度才变得那么恶劣。。。。。。Ich liebe dich。。。不再是玩笑,从未像现在这样认真过。。。。。。”然后,又是一阵的沉默,耳机中只剩下平缓的呼吸声;在迹部以为全部的都已经播放完毕的时候,声音再一次响起;“虽然我道歉,我承认我不能没有你,但是不代表我不生气,迹部景吾我警告你,你要是抛弃我的话,那我就。。。。。。我也不会怎么样啦,反正就算我爱你,好...我好像也不能怎么样;反正也不是没有失去过最重要的人......”而这一次,才是真正的结束。
按了按太阳穴,迹部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并不是要她的道歉,不过某人的告白倒是可以收下;不过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失去过的重要的人是谁?她的母亲?好像不是......
原本,他该欣喜与她的真情告白,不过最后一句将所有的心情全部破坏掉了。
那个不华丽的女人是不是故意来刺激他的?
“铃...”电话铃声响起,拿起听筒只听见那端的人说了一句——什么都不能告诉蔚云修便挂了电话。原本还想问一句曾经失去的重要的人是谁的迹部不得不无奈的叹息一声。
一夜的好梦似乎总是被某个问题萦绕,不得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Ich rufe dich。。。。。。 habe ich nur getraeumt fuer dich。 Ich liebe dich und immer dich; Ich liebe dich。 ………(我所有的梦,我只梦见你。我爱你。始终,我爱你。)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告一段落
“有人要对你不利?”Eckersberg微微皱眉;“你干吗不早说呢?我们是朋友,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就是,你早说,早让人把那些人全部干掉了!”Brecht此时的口吻怎么听都有些像黑道分子的啊,毁形象啊。
“就是因为是朋友,才不能拉你们来趟这浑水啊。”云夜不在意地笑了笑,心说你们加进来本来就浑的水就该变成“墨水”了。
“云夜你这样说我们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了呢。”Eckersberg无奈地笑了笑,果然是只能是朋友吗?
“对了,接下去三天你们是留在这里呢还是去群马县那里与其他人回合?”云夜转移了话题,轻抿一口果汁,是不是明白一些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留在这里。”Brecht想也不想地回答,难得周围没有那么多人,当然,如果没有另外两人就更完美了。
“我全当是陪Brecht好了,省得他在这里惹出什么麻烦。”Eckersberg微微一笑,借调侃别人掩饰自己真正的目的。
“Eckersberg你再说一遍!”Brecht离暴走已经不远了。
“再说多少遍也是一样的。”而另一人却依旧气定神闲。
。。。。。。
忙完了剩下的事情从外面走进来的迹部看见的便是两位贵公子毫无形象互相讥讽的样子,向离得远远的云夜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后者无辜地耸了耸肩,示意不用理会他们的。
走到云夜身边,迹部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原以为你是真想帮忙,看来我们还是被你骗了。”
“哪有?我这忙帮得还不够吗?”云夜白了迹部一眼,不以为意。
“你这不是帮忙,你只是一心算计着怎么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才对。”迹部无奈地摇头,绕了半天,她的玩兴也好,好心也罢,再有难得一见的精心算计,不过就是为了那把小提琴而已;这让他们该说什么才好?
“切!你们管我什么目的,你不能说我没有帮到你们?”云夜挑眉怒视迹部。
“没错。”迹部点头,要说帮呢,的确是帮了很大的忙。
“那不就结了,你管我什么目的,反正你们又不要我帮忙,我也没有想过要帮你们,哼!”云夜气愤地哼了一声,转头不看迹部。
迹部怪异地看着云夜,突然促狭地笑了起来;“怎么,还在生气?”因为之前他们说过让她不要管,只要不帮倒忙就可以;看来,女人真的很记仇啊。
“有吗?我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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