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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夜落 羽灵紫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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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牵扯也那么多,事情也许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看来他还是要日本多呆些时日了,至少,要把那些人全部解决了才行。
“怎么会这样?”柳生浩实紧缩眉头,他一向对那些事情不敢兴趣,最多的精力还是放在了医学上,连医院的很多事情都是交给自己的妻子在管理。
“事实就是这样,你的女儿为了救你现在正躺在手术台上。”蔚云修不是云夜,再残忍的话他也说得出来,何况,这本就是事实,他更没有某个人喜欢隐藏一切的爱好;自虐还是虐人比较好!
柳生浩实一时无语,脸色更是苍白了一分。柳生比吕士觉得原来实话实说也是会伤人的,比什么都不说伤得更重。而什么都不说,到头来伤的也不过是自己,被误会一辈子的痛苦只有独自品尝,而其他人最多也就是快意地恨一辈子而已;孰轻孰重,立见!
再次看向手术室的大门,柳生比吕士的目光有些复杂,云夜从一开始就准备独自承受一切吗?表面上做得绝情,让人误会,其实......
看着两人的神情,蔚云修微微挑了挑眉,云夜不愿说的话以后都由他来说好了,既然是痛苦,还是多一点人一起痛苦比较好不是吗?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可别指望他会像某个傻女孩那样善良。
柳生浩实在柳生比吕士不解的目光中竟然是准备就此离开;不过才走了两步就被蔚云修叫住了;“在她替你挡了一枪开始就一切都晚了,人家估计早去调查她的身份了,说不定今后的目标可就是她了,嗯...这叫什么呢?杀鸡儆猴?”蔚云修虽然一副调侃的样子,只是眼眸深处的那一抹厉色却让人不寒而栗。
颓然地停住了脚步,柳生浩实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自己女儿倒在自己面前的痛苦,但如此想来,云夜并不是不认他又忍不住...自嘲地摇了摇头,认不认的先放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人没事,然后,不能再让那些人来害她了。
“今天的事,到底是谁做的?”对于那位樱井议员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他也不清楚,但是看蔚云修的样子却应该是明白的;他们都做到了这一步,也的确没有什么忍气吞声的必要。
只是柳生浩实这个还算正常的问题却仅仅换来蔚云修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却没有任何的言语;这又为何?为什么不说出来呢?都说了那么多,会在乎一个名字吗?
蔚云修还是不说话,以一种莫名的目光看着柳生父子,突然想到了那次在夜店云夜追问故事中人物名字的事情,果然知道名字与不知道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你们真的想知道?”那抹怪异的笑容告诉别人,一会他说出口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柳生浩实今天下午从云夜口中得知了当年所有的事情真相已经震惊过一回了,女儿倒在自己面前是第二回,再有一回也无妨;何况,无论是谁,也不能来伤害他的家人。
蔚云修的目光突然瞥向柳生比吕士,后者只觉得那样的目光太怪异了一点,还未想到什么,便只听见两个字;“真田;虽然不是直接关系者,但至少是个从犯。”
柳生比吕士的眼睛虽然被镜片所遮挡,但一瞬间的惊讶神情却怎么也无法掩盖,反观柳生浩实,倒是镇定了许多,也许早有了心理准备。
“当然,这个真田与你们那位副部长可完全没有半点关系。”这一句,蔚云修是对着柳生比吕士说的,对于那些无辜的人,他也不会往他们头上乱戴什么帽子,听说两个“真田”早已分裂,一边游走在黑与灰之间,而另一边,白得不能再白了,能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众人无语。
迹部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如此一副沉默的样子,露出一个略显嘲讽的弧度,在抽血的时候他接到了几个电话,当然也就知道这事背后的人是谁,看来有人喜欢给自己找麻烦,那也不能怪他们不客气了。
“啊嗯,看来是都知道?”虽然是疑问句但迹部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突然的,很想知道柳生浩川知道这消息后会是什么表情。
只是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柳生月与柳生浩川从电梯出来便急匆匆跑向了他们这边,开口便问;“云夜怎么样了?”
蔚云修在一旁暗自点了点头,这家人倒也不算有心;只是有心归有心,有些过错不是有心就能抵消的;既然云夜不愿追究,这个恶人,还是他来当的好。
不经意间瞥到迹部的神情,蔚云修淡淡笑着——要不他这个恶人还是“让贤”算了?
“还在手术。”柳生浩实淡淡回答着,也许是一时不愿面对自己的父亲,没有想到向来敬重的父亲曾经会做过这样的事情。
手术室上方的灯终于熄灭,大门缓缓打开,手上挂着点滴的人被推了出来。
“医生,她怎么样?”一群人立刻围了上去。
“手术很成功,子弹并没有伤及筋骨,修养一阵应该就没问题了。”医生带着点手术后的疲惫对这些焦急的家属淡淡笑了一下平缓他们的情绪。
“她什么时候能醒?”
“大概要三个小时后麻醉才会过。”
来不及多问,先送了云夜去病房,迹部和蔚云修都思索着一些事情,而另一边的人显然也都各自有着心事。
说人家事故体制,那自己又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大概又是我的恶趣味了~~~==好,云夜少女向来多灾多难的嘛~~~^…^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争执
云夜是在半夜醒来的,不过醒来后就被灌了半杯的水,看着周围的一圈人还来不及说上半句话就被两名医生彻底检查了起来。
检查完之后,两个医生,一个向迹部,一个向蔚云修报告着——没有大碍,没有伤及筋骨,养好伤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云夜听着,微微松了口气,毕竟手臂与肩膀对她而言,意味着喜爱的小提琴,如果因此以后不能拉小提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情绪。
送走了权威人士,云夜的目光扫过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那个,你们...”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先休息。”蔚云修看了其他人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云夜,你好好休息。”也知道手术结束刚醒的人还是休息比较好,既然没事,其他人多少也安心了一点,说了几句便也离开了病房,最后,病房中只留下迹部陪着云夜。
注意到迹部居高临下的视线,云夜无辜地眨了眨眼,该不会是要被念了?又不是她想这样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迹部根本没有要念她的意思,而出口的问题让云夜的神情变动了一下,倒是宁愿他念她几句了。
“你在期待什么?”迹部只是这样简单而直接地问着。
“什么?”云夜故作疑惑地看着迹部,不断眨眼只是为了躲避那道目光。
“哼!要是没半点期待你会那么做?”迹部逼近一步,不想让云夜继续逃避下去。
“这和期待不期待的有什么关系?就算旁边是个陌生人我也会这么做的啊。”云夜理直气壮地反驳着,但谁知道她心里有多没底。
“就算是陌生人你也会那么做?”迹部嗤之以鼻;“你确定?”虽然不能算无情之人,但也绝对遇事能避则避,不相干的人碰到这种事她绝对也就是个冷眼旁观的态度。
“有什么不确定的?”云夜显得越拉越没底气,同时心中突生了一股烦躁之意。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迹部也被云夜如此的态度弄得一阵火大,明明就在期待着什么,为什么偏要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让人误会呢?就说她不华丽了!
“逃避?我能逃避什么?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啊。”云夜压下心头的烦躁和肩膀出传来的灼痛感,摆出无辜的笑容敷衍着迹部;只是心中想着,为什么他今天要逼迫她呢?以前不是都会放任她的吗?
“知道又怎么样?想要什么就不能直接说出来吗?”以前倒还好,迹部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她如此敷衍、无所谓的态度就直皱眉。
“我好像说过。”弯着眼,仿佛眼眸中多了层笑意;“我想要柏林的那把斯特拉迪瓦里琴啊。”
迹部没有说话,只是紧锁着眉头,突然上前一步,双手支撑在云夜的身体两侧,后者兀然感到一股莫名地压迫感,为什么会觉得没有回转的余地呢?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为什么要逼她承认那些事情呢?承认与否,又能怎样呢?
因为拒绝承认,拒绝回答,云夜索性闭上眼睛将头转到了另一侧;“我累了。”这三个字,可是她现在最好的借口了。
迹部看了云夜良久,虽然心中有些烦闷,但手术结束的人疲惫也是应该的,何况麻醉效果褪去后伤口也许还会痛;也是,逼得太紧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暗自叹息一声,替云夜拉好杯子,调整了点滴的速度;“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直接叫医生。”原本是打算留下来陪云夜的,不过有些事还是需要尽快处理掉比较好。
“唔...”还是侧头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应着,没多大的反应。
无奈地摇了摇头,迹部关了灯离开了病房,不过在他关上病房大门的刹那装睡的人突然睁开了眼,似乎还松了口气的感觉,好看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若有所思着。
他们的关系有所转变,似乎连相处的模式也转变了?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平时的话会更喜欢那种甜蜜中带着温馨的气氛,只是一到这种时候,她又贪婪地希望是从前那种相处方式,不要逼她回答一些问题,不要说她在逃避;那样的迹部让她觉得......
危险?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奇怪......
带着诡异的想法昏昏沉沉地陷入了熟睡中,而云夜也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会想到这只是一次开始,矛盾的开始还是什么呢?
三天后——
这三天,来看云夜的人很多,不过基本上都是来了不久就被“赶走”的,不知为何那晚被迹部追问之后总觉得气闷,只好以不舒服之类的借口“赶人”。
而让云夜觉得烦闷的人在这三天中每次也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云夜有些不满——她又没赶他!难道还能因为那天晚上她不肯回答那个问题生气了?没道理那么小气的嘛!
在第三天的时候算总不是那副匆忙的样子了,迹部只是解释说有些事情要处理,云夜点了点头,想到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果然蔚云修是事故体制嘛,他才来她就有事,以后还是少见他为好。
“肩膀还痛吗?”迹部将一束玫瑰插入花瓶后关切地问。
“还好,不动的话还好。”云夜庆幸自己不是好动之人,不然就憋死了;不过这样躺着其实也够难受的;只是,为什么那么难受却不怎么后悔当时自己的举动呢?
“还想睡吗?”明明是正午的时间,迹部却这样问着,而云夜根本就没有什么午睡的习惯。
“。。。不想。”虽然觉得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但云夜还是如实回答着,只不过身体向被子里缩了缩。
“那就继续那个问题怎么样?”迹部微微眯起眼眸,以前放任不代表还会继续放任下去,再不敲碎那圈蜗牛壳估计就该向金刚石迈进了。
“不怎么样。”身体继续往被子里缩,她真的不想继续这种问题,就算全部说出来又能怎样?现在这样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不怎么样你也要回答!”迹部又气又好笑地看着某个不华丽的女人的鸵鸟行径,想要当一辈子的鸵鸟吗?
“回答什么?有什么好回答的?”云夜开始装傻,心中气恼迹部为什么要追着这个问题不放,自己才是不华丽的男人!
“你就准备不华丽地当一辈子蜗牛?被人误会一辈子?”不满地敲了一下云夜的额头,他也不是想要逼迫她什么,只是这样继续当蜗牛很好玩吗?
云夜幽幽看了迹部一眼,不疾不徐地回答;“蜗牛有什么不好的?人家不是挺可爱的?”反正就是答非所问外加胡搅蛮缠。
坐着的人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审视云夜;“啊嗯,你有勇气去了解真相难道就没有勇气面对真相吗?”
云夜深锁眉头,这和勇气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就是。。。还有,干吗老是纠缠这个问题呢?像以前那样一带而过有什么不好的?这根本就不符合迹部的风格嘛。
轻咬自己下唇;“我现在不想说这些。”也还是那逃避的态度,又想像那晚那般装睡了。
“啊嗯,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说?”迹部双手环胸,虽然那副样子的确让人心疼,可是不把那层蜗牛壳敲碎又不能解决问题的根本;何必?
云夜皱眉看着迹部,犹豫了一下,口气不再是敷衍,反而带上了点不耐;“你就不要管了啦!”好烦!真是嫌她还不够烦吗?就饶了她!
“你以为本大爷很想管吗?”迹部因为云夜的态度也蹭蹭地冒火,如今这“不要管”三个字更是助长这“火焰”,为什么以前就没觉得她那么冥顽不灵呢?大概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成分。
“既然不想管那你还管那么多做什么?”也许因为迹部对她一惯的放纵,面对他云夜说话也总是肆无忌惮,却一点也没有想到如果的他们已经不仅仅是挚友的关系;一些话就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迹部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看着云夜的目光也与往常不太一样,云夜只是觉得她不喜欢那种目光,心会有些难受;只是,却当作是被迹部的纠缠给烦的,口气更加不耐了一点;“好了啦,都说不要多管闲事了啦!”
“你是说本大爷多管闲事?”迹部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地问。
云夜第一次看见迹部对她露出这样的神情,有些不适应,盯着迹部没有说话,而后者也只是俯视着她不说话,随着沉默,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不要管就是了嘛!”气势上弱了不知多少分,云夜只说重复着那一句,却不知就是这一句会让人更加火大。
迹部还是沉默着,深深看了云夜一眼后;“本大爷懒得管你!”甩袖走人!
听着病房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望着再也没有身影的前方;为什么突然觉得胸口好闷?为什么觉得那一道门隔绝了不该隔绝的东西?
她并不是想要气迹部或者真的认为他是在多管闲事,只是她不习惯如此步步紧逼的问话,有一些喘不过气的感觉;明知道别人是为了她好,却还是忍不住烦闷。
如果换一个人,也许她会用另一种更加温和、婉转的态度来拒绝或者不予理会;可是,那个人是迹部的话,云夜并不想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但是也许连自己没有想到,爆发出来的真实情绪会如此伤人。
看着房门半晌,云夜还是咬着自己的下唇;也许自己的话会让人听了不舒服,可是,他的反应难道就不会让人伤心吗?他应该知道她只是会害怕,这种事情她的确没有办法一下子就完全转变的,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激进的办法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从挚友变成恋人就会变成这样呢?
这一次,似乎是他们第一次的争执?
负气离开的迹部到了自己的车中后稍微冷静了下来,他当然知道云夜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只是被逼急了而已;但是,为什么那个不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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