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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劫:换颜重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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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锦瑟唇边噙了一抹笑。

  他微微挪动了身子,在她耳边含笑低语,“你的声音真难听。”

  锦瑟一时少许怔然地凝视轩辕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的脸上洇了两团红晕,如同沁了水的胭脂在宣纸上晕开,含了水银似的明眸乍看嗔怒,细看却微微含笑。

  轩辕恪忍不住想笑,“在马车上的时候才确定的。从你一走进族老的家,我就觉得是你。”

  “你怎么知道的?”

  轩辕恪用手贴贴她已经不发热的额,这才道,“有谁这么大胆子,可以随意命令我的家奴。而其,你的身上有熟悉的味道。至于马车上怎么确定是你……”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捉住了锦瑟的手,缓缓伸到她自己的后腰处。

  细细融融的触感,让锦瑟不由得咬紧了朱唇。

  “轩辕恪……”

  他笑得一派悠然,“你说,你是不是小妖精?”

  锦瑟蜷伏在轩辕恪怀中,似一只慵倦的猫,他知她,有些方面比她更甚。

  “你的嗓子怎么回事?”轩辕恪一笑,手指梳过她如丝长发,绕了一圈,他还是没有忘记这件事。

  锦瑟蹙眉翻过身去,“是段宇开的药,不服用,不需几日就会好的。”

  轩辕恪揽过她身子,轻叹道,“是药三分毒,你胡闹,段宇也跟你一起胡闹。”

  锦瑟有些恼怒,半撑起身子睨他,“你倒会说我,那你呢?”

  “你还在怪我。”他淡淡的说:“锦瑟,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锦瑟沉默不语,他确是一番良苦用心,暗暗为她铺设人脉,笼络盟友,甚至任由她掌管王府暗卫。

  找来伊妃做她的替身,想让她摆脱子诺的纠缠。

  可偏偏现在,在他跟前,她一反常态,生平第一次学会跋扈任性。

  做了这么多,如果没有了他,还有什么意思?

  只因他是这世间唯一肯宠溺她的人,教她即便不甘,即便挣扎,也一步步坠入其中去。

  其实权利才是她最有力的保障,她一切都看得明白,惟独左右不了自己本心。

  “恪,你什么也不要说了。”她终究还是低了头,神色一时迷茫,带着孩子气的倔强,“就这么捱完一世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别的我不想要,也不在乎。”

  绵软的长叹一声,轩辕恪只轻轻吻在她额头,“好,我知道了。”

  “郡主。一切备好,我们该出发了。”可儿在外脆声禀告。

  “起吧,天将亮时,你的烧就退了。我已经吩咐下去,等你醒来,我们就起程。”

  “可儿,我真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锦瑟说着,忙披了外袍起身。

  轩辕恪也坐起了身,摸索过自己的衣衫,“为夫就不能帮你了。”

  锦瑟蓦然身,“恪,你别动。”连忙自己亲自帮轩辕恪整理衣袍冠戴。

  “有娘子在身边的感觉也不错。”点点笑的涟漪浮现在他的脸上。

  锦瑟随着他的笑容摇头,只是那无神的双眸让她一阵心疼。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她了。

  不过,路还是要走下去。

  出了门,才看到所有的人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锦瑟掠一掠鬓发,一手牢牢的握住了轩辕恪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噜噜而过,锦瑟坐在轩辕恪的身边,阳光透帘而入,匀匀铺洒在他俊秀的容颜上,似有细微银芒流动在玉色肌肤上。

  许是昨晚一夜未眠,半日有余,轩辕恪睡着安稳,挺秀鼻梁被长睫投下阴影,气息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锦瑟悄悄的转身,拉过马车上备好的薄衾,轻轻替他盖好。

  就在她准备离去时,他却一把拉住她,贪恋的吻着她的唇。

  “恪,你不睡熟了吗?”锦瑟娇嗔的轻叹。

  “恩。”他模糊的应了声,搂住她的腰身,整个人突然靠在她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看着他的样子,锦瑟心中亦起爱怜,慢慢的靠向椅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迂。”一声清喝,马车又停了下来。

  一连的追杀让锦瑟心生惧意,整个人已存戒备状态。

  “启禀王妃,前面有一白衣女子挡了山道。”

  锦瑟纤扬眉稍一蹙,看向身侧的轩辕恪,脸色凝重,早已醒来,遂沉声道:“若只是一个女子,绕过她就是了。”

  “唉,你们下车啊。”清脆的声音传来,锦瑟不禁一怔,好美的声音。

  “你们下车,好不好?”

  锦瑟忍不住就挑了帘子,那女子的面容就这样扑进了眼睛了。

  她正看着锦瑟,看着锦瑟的面容,她弯眉一笑,如同爱哭而寂寞的孩子,黑若点漆眸子里,带着乞求的温柔笑意。
第二百零七仙子绝美(二)
  青天,树木,白色的衣衫丝毫不损她雪肤花貌,丽质天成。/

  她独自站在路中央,雪纱的衣袖飞舞,翩翩飞舞的身影恰似洗尽铅华,降落到人间的仙子。

  锦瑟将前方遮帘挑开几分,浅浅含笑,流波照人,“你为什么要我们下车?”

  轩辕恪仍是笑着,一伸手将锦瑟拽入怀中,“让人拉开她就是了。”

  “恪,如果你能看到就不会这样说了。那可是一个难得的静瓷一般的人儿。”她发自心底的轻叹,只一眼,她就看出那女孩子的清灵。

  轩辕恪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那又如何?”

  “他在生气吗?像这种情况,别人都是很生气的。”她用美丽的舞姿旋转着靠向马车,张承跳下马车将她拦住了。她丝毫不介意,反而围着张承跳了起来,“我每次给看我的哥哥们,去的不是时候,他们都会不高兴的。”

  “不是时候?”锦瑟笑若薰风,却吹不散眼里的悠然向往。

  女子拊掌咯咯笑了起来,“你看,我哥哥说,像你们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都是属于不是时候的时候。”

  锦瑟已经知道她在说什么,纤长的眼睫下投向身旁的男人,望见他虽看不见,可依然深幽的眸子中,他似看她又似未看她,眼里染了淡淡的笑意。

  “我说话很难懂吗?”女孩子边说,边转脸向山谷吹来的清风,双手合十站着。“不是时候的时候,恩,是挺绕口,不过哥哥就是这样说的啊。你要是想弄懂……”她突然转过身子,嫣然一笑,“你可以问我哥哥啊。你想见他吗?”

  她问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锦瑟,不知道为什么,锦瑟就看到了她眼中浓浓的无法掩饰的渴望。

  “你在干什么?”轩辕恪突然微微侧脸。

  “你笑得真好看,我在拜清风啊。”她笑着答完,又回头看着山谷处。

  “拜清风?”锦瑟闻言莞尔,笑容愈见温柔。

  “是啊。”女子转身走向她,“这天地间的东西都很美……”说到这的时候,她突然在山谷中轻轻旋转了起来,“她们就像一层温柔的纱,把这天地间万物都覆盖了起来,轻盈美丽,朦胧,没有了实实在在的真实,一切都是美的……”白色的衣裙,旋转的时候衣裙就像樱花一样盛开。

  “她真是降落到人间的仙子。”锦瑟轻轻的笑。

  轩辕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仙子吗?”她咯咯笑了起来,又向后退开了两步,“我家里人也都说我是仙女。不过哥哥说只有他们是真心喜欢我的。父王一直很担心我,他说我空长了一副美丽的脸。”

  “你叫什么?”

  “你问我叫什么吗?”她扬起唇笑,复又走进马车,“我叫涟漪,这路边有一颗兰花,花瓣刚起,你们的马车会辇到她。”妙语巧笑,最后又微微摇首轻叹。

  锦瑟转眸一笑,温言相问:“恪,不如我们下去走走吧。”

  轩辕恪啼笑皆非,假装叹气,“没有想到一个女子竟然叫你这般用心,想来,我倒不如那个女子吸引你。”

  拉着锦瑟的手,两人慢慢的走下马车,锦瑟静静的看她,轩辕恪举手投足总透着些漫不经心,妙在不见轻浮,只觉倜傥,也恰好衬得他这般容貌。

  “你们小心绕过那株兰花。”一点温软绽放锦瑟唇上,横春水,泛秋波,竟是在笑。

  可儿看了自己的主子,又看了那白衣女子。

  锦瑟的美,美在高贵,又不乏妖冶,让人看一眼就不自觉的沉沦了下去。那女子之美,美在舒和,美在清灵,让人不知不觉的想靠近。

  可儿复又看看两人,浅浅的蹙眉。

  眼前日光转幽,夹道两侧遍植高大梧桐,深深碧叶,筛落匀匀光影。行走其下,衣带生风,遍体生凉,竟似一片与世隔绝的凝碧之境。

  不知道为什么,锦瑟就想到了“凤栖碧梧枝”!

  过了山谷,众人上了马车,涟漪跳着步子绕到了马车面前,摇摇晃晃的笑着一眨也不眨的低头看着轩辕恪。

  “你在干什么?”轩辕恪问。

  “给你挡光啊,帘子没关上,它晃得你睁不开眼睛。”她的声音柔和的如飞鸟之翅掠过幽潭。

  “不用了。”轩辕恪淡然一笑。

  涟漪果然听话的让开了,她一双明眸眨也不眨大胆的看着轩辕恪,“你好严肃哦,不过我仍然喜欢。”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笑着回头。

  盈盈水眸在目光下灼灼生辉!

  锦瑟不由得轻叹!

  “你们带上我去郡城好不好?”她弯了眼睛笑。

  “好。”回答的是轩辕恪,他依然静静倚枕靠着,他朝锦瑟伸出手来,广袖垂落似流云,直到锦瑟再次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他才温润一笑,“可儿,带涟漪姑娘去你们的马车上。”

  帘子放了下来。

  “为什么要带上她?”轩辕恪语声平静,轻柔似一缕清风。

  锦瑟怔了片刻,缓缓抬袖,手指抚摸上轩辕恪的脸庞,“因为她是在山间的一弯清水啊。我一辈子也不能想的样子。”

  “既然是清水就让她流在山间,与我们无关。”他将下巴搁在她的颈间,柔柔的说。

  锦瑟目光幽深,莞尔道,“这山间怎么会有这样清灵的女子,难道还真是仙子吗?恪,她不提到了自己的父王吗?”

  他低头,唇角微扬,深湛的眸子早已蒙上平静无波,“不管她是谁,带到了郡城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是吗?”指尖交缠,她身子一软,浅浅的靠近他的怀里,紧绷的唇角绽出微弱妩媚的笑,“我看一直觉得她与我们渊源颇深呢。”

  一句戏言,谁料恰恰成真!
第二百零八话长街血祭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繁华到了极致,参杂了衰败。候馆墙跟,斜斜卧倒衣衫褴褛,疲惫至极的老人和妇孺。

  每个繁华处,都是极落的穷迫。

  候馆斜插的一条巷子,一面招牌旗在风中不住地飘,固为太过肮脏而看不出原本究竟是什么颜色,只能牵强地分辨出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四个字——了边缘赌坊。

  大声吆喝说笑,大口喝酒骂人,传得老远。

  越贫穷的地方,赌业越兴盛,人真是一种怪物。

  掀开帘子,可以见到街上行人如织,各有所奔,有挎著瓜果篮子叫卖的小姑娘,穿著粗布衣裳,眼大而灵慧。

  篮子里拿翠绿的荷叶托著红欲滴的樱桃,黄澄澄的橘子,一口轻轻巧巧的吴侬软语,甜娇温柔。

  锦瑟不由的笑了起来。

  “我们下去吧。”轩辕恪牵了他的手。

  她点头,两人的身影一出现,就引来了路人的频频侧目。

  锦瑟买了一把枇杷,拿荷叶托在手里,鲜香诱人。

  他纵容的笑,虽然看不见,还似感觉到了她的喜悦。

  现在这个季节,是收获的时候,田里的稻、棉花、已成熟,收割后,还要种下蚕豆、甘蔗。这时,人忙、地忙、牛马忙,郡城里,穿梭的叫卖声也比平日里多。

  蓦然,一阵铁蹄声响,一群铁甲禁军便冲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锦瑟手一抖,已落在了轩辕恪的怀里,李康、张承以及暗处的暗卫,手已经按在了刀鞘了。

  那些人并没有上前,分为两列,从走出一人,“臣请诺苏公主回宫。”

  一个白衣的影子飘上前来,依旧是清淡的笑,“盟里,收起你的长剑,别吓着了人,我这就和你回去。”说完,回身,含笑的看着锦瑟和轩辕恪,“他们总是能轻易的找到我,我要回去了,后会有期。”

  看着飘然而去的影儿,锦瑟淡淡的笑了。

  原来她是诺苏族的公主,那个自小不与外界接触,失去了心智,却美若仙人的小公主,也是诺苏国王唯一的女儿。

  “对了,你们要去看祭祀啊,我好想看的,可惜没有机会了。”远处的诺苏公主还对他们扬着手。

  “祭祀?”锦瑟的音色已恢复了清雅柔和。

  “想看吗?”

  “想。”她孩子气的扬起头。

  轩辕恪知道,掩在这片平和下的并不是太平。

  每年这个时令,各大家族争地、争水、偷盗庄稼、抢劫牲畜、催讨债粮,以及趁着忙乱报复仇家等,无一不是大起争端的茬口——

  不远处的修建的高湖旁,用粗木和木板在搭一座高台,附近环绕了六座小台。

  巫师在高台上念念有词,长老主祭,点三尺余长的高香,对水磕头烧纸祷告。

  旁有一青年,手平握住一块大大的铜牌,上刻“恭请龙王降雨”诸字。

  高湖已经打开了一个缺口,踩水车证源源不断的将水引到沟渠中。

  就在众人朝拜时,一个十几岁的衣衫华丽的孩子突然跳出了人群,抢了那青年手中的铜牌就跑。一时,主祭台上的巫师面色突变,口中呼道:“龙王发怒了,天要变了。”

  “怎么回事?”轩辕恪沉声问。

  “有人抢了祭祀的铜牌。”锦瑟侧首,看着混乱的场面。

  轩辕恪面色微微一变,就在这时,一汉字突然追上了那孩子,手起刀落,一股血箭洒落,那孩子的头颅滚得老远,身子才重重落地,手里兀自紧紧拽住那铜牌。

  “你杀了我儿子,我给你拼了。”一夫人惨呼一声,合身扑去。

  锦瑟一声惊呼还没出口,那夫人也落得和儿子一样的下场。

  这时候,旁边一直站着的一群人团高声喝道,“他们杀我们族人,我们和他们拼了。”

  风云变色只是一刹那!

  “吹号聚兵!给我上——!”

  顿时,凄厉的牛角号呜呜的响了起来,一长两短,响彻刚刚还热闹纷繁的长街。

  轩辕恪闻听,色变!

  这是死战号角,是发动全体精壮上阵的特殊信号。

  刹那之间,各个角落***动起来,男女老少一齐出动,举着猎刀、匕首、棍棒、锄头,竟是呼啸而来。

  当先一人,带领一百多名有马有刀的丁壮勇士,呼啸一声,向西方祭祀台,高湖狂风暴雨般卷去。

  随后的七八百人喊杀声大起,跟在马队后面呼喝怪叫着蜂拥西来。

  一场惨烈的缠斗竟在长街上展开!

  一时间,双方人马搅做一团,恶斗起来。后来的赶到的更多的人也蜂拥呼叫,拼命冲上高湖大堤,动手拔湖。

  “这样的暴民,战场不见骁勇,却和自己人厮杀。”轩辕恪的语气是那么的冰冷,却带来了烈焰燃烧般的热度进入他的身体。紧握住锦瑟的手,淡然道:“我们先离开。张承,令人先拿下他们的首领。”

  锦瑟无力地睁大了双眼,近乎虚脱的点头。

  两千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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