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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劫:换颜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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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还有一事。”那随着的婢女倒是急了。

  “何事?”锦瑟侧目。

  “皇后娘娘走时吩咐,乔妃娘娘身体不好,特为她备了安神的汤药,娘娘交待了,一定要看着乔妃娘娘喝了才行。”那婢女不卑不亢的回答。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药给我就行了。”锦瑟只看了她身后捧药的婢女,就示意身边的人将药接过来。

  “可是……”

  “你下去吧,回去告诉皇后娘娘,这药我接下了。”锦瑟一挑眉,冷冷的笑轻轻浅浅的浮起。

  那侍婢不甘的抬头,不禁打了个寒颤,一俯身行礼,然后怏怏的转身离去。

  锦瑟一侧目,随同她的侍婢缓缓的退了出去。

  她的身边就留下了可儿,一名黑衣侍女与一名便装的随侍。

  沉重的宫门在身后重新合拢。

  锦瑟的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里面的黑暗。

  铜镜前的燕如雪正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影儿,两手上满满的抓着糕点,正一点一点的递到自己的口中。

  “燕如雪。”锦瑟突然出声叫道。

  她呆愣的转身,却一跃而起,向锦瑟扑进来,“妖女,还我的孩子来。”

  就再她的手快要伸到锦瑟的脖颈上时,那黑衣侍女突然出手。只闻“啪”的一声,燕如雪已经被摔的老远。

  她痛苦的呻吟一声,慢慢的撑起身子,目光却停留在自己的绣花鞋上,嘿嘿一笑,喃喃自语:“另一只绣花鞋,另一只绣花鞋……”

  看着这一切,锦瑟的眼却绝无任何波澜,只是平静的吩咐,“太医,去给乔妃娘娘瞧瞧。”

  那随侍本是太医乔装,听到锦瑟的吩咐,遂走向她,燕如雪好奇的看着她。

  “娘娘,请伸出手来。”

  燕如雪仍然静静的看着他。

  太医无奈,只得自己伸手去拿她的手腕。

  谁知却被她一把抓住,狠狠的咬住了。

  惨厉的叫声响起,锦瑟却轻笑了起来,“去帮帮他。”

  那侍女一掉头,上前一俯身,就将燕如雪的双臂后剪,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颚。

  燕如雪的脸色瞬间在苍白,在黑暗中更显得死气沉沉,眼角的泪珠正不停的滑落,只是丝毫发不出声音来。

  太医很快起身,转到锦瑟的身边,躬身浅语,“是喜脉。”

  “有劳太医了,可儿,你带太医下去吧。”

  直到屋子里就剩下三个人,锦瑟这才闻到屋里头薰燃了熟悉的宁神香,一缕沉沉撩人的香气弥散。

  却奇异般的,似乎可闻每个人的心跳声。

  “来人,还不动手。”锦瑟看着那在阴影中稳稳坐着的女子,缓缓开口道。

  进来的几名宫婢便不由分说的上前,架起了地上的燕如雪。直到两人将白绫子绕在她颈项,左右各执一端,试了试称手不称手时,她的眼里才现出恐怖和慌乱。

  明明的昏暗,燕如雪还是清晰看到了她微笑眼底的冷厉。

  这宫里的女人其实就是三途河畔一朵大红莲,无论花事如何灿烂,总是用鲜血灌溉出来的,只是外人看不看得见罢了。

  燕如雪本是和她锦瑟一般的人物。

  可以屈辱的活着,忍辱负重,偏偏不会选择逃避。

  疯狂也许离她们还很远,很远。

  那白绫紧紧绕在颈上,她眼里的恐怖转眼即逝,却没有逃过锦瑟的眼睛。

  看这燕如雪木然听任之,全无挣扎惧怕之色,仿佛早已灵魂出窍的样子,锦瑟唇边一丝笑意隐现,“动手。”

  两边的白绫子渐渐的缩紧。

  燕如雪美丽的脸庞上渐渐显出青紫。

  她终于慌了,双手慌乱的抓住了白绫的两侧,因用力更甚,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了掌心里,殷红的血顺着她玉般的手腕缓缓的流下……

  “你好狠毒。”昏暗的光线映在她凄厉面容上。“贱婢,今日你害我,将来必有人还施十倍惨酷于你,我死后化为……”

  “化为厉鬼也不放过我是么?”锦瑟截断她的话,微微笑道,“你放心,你死后,我一定不会找人为你超度,用红纱为你覆面,午夜十二时让你断气,阴盛阳弱,人死怨灵不灭,徘徊阴阳之间,永生永世不得进入轮回。”

  
第一百五十话一手乾坤
  宫院在嗜杀的背景上渐渐变成深色的剪影,仿佛都深深陷没在厚重的阴森之下。

  锦瑟微笑着上前,“化作厉鬼也不放过我,是吗?”波澜不惊的容颜下,那双眼深不见底,流光请转。

  这世间空有因果,从未见过业报。

  若真有神鬼之功,又哪来这许多妖孽横行。

  “松。”她浅笑而言。

  两端宫人手一松,燕如雪就弯下身子,痛苦的咳嗽。

  没容她过多的停留,两旁的婢女很快的架起了她,两端的白绫又渐渐收紧。

  “求你,让我痛快的去死吧。”

  锦瑟目不转睛看着,看白绫一次比一次勒紧,看燕如雪一次比一次挣扎得无力。

  不见血的死亡,连声音也没有一丝!

  “松开她。”

  左右人一松手,燕如雪就缓缓的软倒在地。

  左右人见锦瑟缄默不语,老宫人惴惴抬眼,见她脸色在昏暗中苍白得可怖,透出韶龄女子本不应有的疲态。

  “你们都下去吧。”

  所有的人木偶一般的退了下去。

  锦瑟一步一步的向燕如雪走去。

  惊得燕如雪畏缩在地,仓惶向后缩去。

  “你还会怕吗?”幽幽细语惊得她浑身轻颤,死亡像一团团的棉花让她没法呼吸,那种恐怖,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黑暗中,燕如雪垂脱口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锦瑟在她的眼中,那单薄的身影恰如幽灵一缕,悄无声息立在暗影里,周身仿佛裹着一团寒气。

  “我问你怕什么?”锦瑟语声冷得糁人。

  燕如雪无处可逃,静静的看着她,看着眼前这梦魇般摆脱不得的美貌。嘴张张合合,只是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锦瑟的目光凝定在燕如雪的脸上,从她泛红眼眶移至唇上因痛苦而咬出的血印,最后瞧见颈间青紫的扼痕。

  冰凉的手腕缓缓的伸向她,最后落在那道紫痕上。

  “多好的肤色,只差一点点,真是可惜了。”锦瑟幽幽笑着。

  燕如雪骇然捂住自己颈项,仿佛那修削手指下一刻便会扼上自己咽喉。

  她惊惶欲绝的神色令锦瑟笑意加深,逼近她细声问道,“鬼门关前走一遭的感觉如何?”见她的面色如纸,锦瑟才轻声问道,“如雪,你怕死吗?”

  死,谁人能不怕死。

  燕如雪已经被逼得退无可退,脱口哀叫,“你,你要我怎样!”

  锦瑟轻轻的笑了,“如雪啊,你原本这么做,大抵是以为有皇上护着你,有轩辕恪会念及最后的情分。可现在呢?你有了自己的骨肉,却不能护全他。而且你担心的只有自己的性命。你装疯卖傻,明知道自己有了身孕,还如此这般,甚至要牺牲腹中的生命,仅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性命而已。”

  “是,我怕死。”燕如雪蓦然仰起脸来,一咬牙道,“我很怕死!”

  她终于站起了身子,本就身姿高挑,仰了头只觉逼仄之气尽出,随之恨恨红了眼眶,“怕死又有何错?”

  锦瑟静静的看着燕如雪颈间的紫痕,唇角笑意如丝,美艳得诡烈,“怕死就好。”

  燕如雪怔住,锦瑟却回身在椅中坐下,冷冷望定了她,再无一丝笑容,“如雪,你说,若你能先生下龙子,你说,这一国之母的位置换你做如何?”

  刹那间,重锤击落心坎。

  燕如雪不是笨人,转念间心思洞明,雪光惊电似的明白。

  “这怎么可能?”她低声好似呓语重复着,手指抚上自己的脖颈,那上面似还残留着锦瑟的温度,班驳的阴影掩上锦瑟的面颊,优美的唇角,露出了仿佛带着深沉血腥的狂野冷笑。

  锦瑟的面上止水无波,淡得看不出什么痕迹,“我说可能就有可能。”

  燕如雪秀气的眉头微微地蹙着,长长的睫毛极不安稳地颤抖着,手心的汗水已经在不断的滴落,“这宫里,四处都是皇后的耳目,御医、宫人、内侍……这手脚怎么做呢?我怎么会比皇后先生下龙子,现在仅仅三月余,而皇后已有八月的身孕了。”

  锦瑟微微眯了眼,审视眼前绮颜玉貌女子,她很聪明,这样的女子,若往后真有了权力,只怕更加棘手,不过,她不会给燕如雪这样的机会。

  “如雪,你放心,皇后必生女,而你必生下龙子。这以后的事就靠你了,皇后身后的靠山自有我们去处理,宫里的皇上身边就要你自己处理了。”锦瑟扬眉浅笑,一双美丽得像是刚刚被水晕开的烟墨的眼,淡然得几乎没有任何感情。

  “偷龙转凤岂是这般容易,一旦败露便是诛灭九族的下场。”燕如雪乌黑的发亦是被冷汗湿透了,紧紧贴在苍白的前额上,她紧抿着双唇,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在竭力对抗某种恐怖强大的力量。

  “如果你不同意,那么,你就这样苟且偷生,异或让你腹中的胎儿和你一起去死。”锦瑟似极不耐烦,“你放心,一切都会安排好,在孩子还没有出世前,你就住在冷宫吧。我会安排好人,明天会给你安排太医诊治,不用月余,你就会痊愈。”

  燕如雪悚然心惊,明白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

  “那里最是清净,门锁一落,谁家耳目也安插不得。”锦瑟幽深目光全无波澜,一切都已盘算周密,只需搬动棋子而已。

  说完,她默默起身,最后一眼落在燕如雪的脸上,怜悯的轻笑。

  “慢着,那碗紫河车怎么办?”燕如雪艰涩的开口,眼睛落在桌子上的一碗汤药上。

  “你说什么?”锦瑟蹙眉回身,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惊诧的问,“你说那是什么?”

  “皇后送来的打胎药——紫河车。”燕如雪无力的回答。

  锦瑟直直看着那碗汤药,只觉得双眼发涩,双手慢慢紧握,用力到让手中细弱的手掌都泛起了青白。

  “那就说喝了。让太医安排,就说已经流产了。”

  锦瑟在心里一痛,竭力站稳身子,拖着酸软的脚步仓惶的离去。

  那是紫河车?

  紫河车?那汤药的味道她太熟悉,她每日服用的药味,都淡淡的参杂了此种味道。

  
第一百五十一话残情
  锦瑟一路心神恍惚,心里的猜测折磨得她一刻也停不下来。

  她还记得,轩辕琪曾经告诉过她,永远不能让你要用的人误认为他们得到的,哪怕是一碗粥,都是他们应该拥有的。要让他们明白甚至连他们能生存的呼吸都源于你的慷慨。

  她做到了,以最巧妙的智慧让人明白无误地感受到她的恩泽。

  这就是轩辕琪对于为人之道最精妙的领悟。

  紧随其后的可儿眼里隐隐有担忧,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郡主,你慢点,小心身子。”

  可儿看着她的背影,她敬佩自己的主子,因为她内心那坚强庞大的理性;但同时又恐惧她,因为她的感情正在被权谋冷冻而逐渐失去了温度。

  锦瑟略凝了一下散乱的心神,回头看可儿,“我倒是说过向皇后讨一道旨意的。”

  “郡主?”

  “我没事。”锦瑟淡淡一笑,“倒是可儿,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去行宫住些日子。”

  可儿一阵欢呼,“奴婢当然愿意,只是王爷……”

  “王爷有自己的天下,何能被我这样一个女子所羁绊。不如就此去了,省得两看俩相厌。”

  可儿一阵心惊,不明白主子何处此言。

  只知道,她的意思是要离开王爷。

  她说得淡然,平静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辗辗转转,主子对王爷的情,她比谁都明白,现在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王爷伤了她的心。这般的决绝,没有疑虑,没有不舍。

  要放手,就彻底放开,心中不要存一丝留恋。

  可儿明白,这是她的性格,对别人残忍,对自己更残忍。

  如果是她自己一定做不到,这就是两人真正的差别,无关出身,而是一种心性。

  “我去向皇后讨了旨意,我们就走。”

  “郡主,我们还是先回王府吧。”可儿一说完,却在看到她冰雕一般的神色后,十分乖巧的紧闭着嘴,心中却诺诺得十分委屈。

  “要讨什么旨意,不找朕,要去找皇后啊。”放肆不羁的声音刚传来,人就已经到了眼前。

  “皇上。”锦瑟刚要行礼,他还是一贯的动作,伸手拉住了她。

  “难得到宫里来,怎么连朕也不见。”这番话说得无礼之极,难得他还这般的理直气壮。“朕到差点忘记了,今日八王爷设宴,就连我们的武王刚刚也巴巴的去了。怎么,没兴趣去凑凑热闹?”

  “锦瑟身体不适……”

  “朕下旨。”他冷酷的截断了她的话。

  锦瑟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臣夫遵旨。”

  他这才满意的轻笑。

  当锦瑟于皇上同乘着千金一尺的鲛绡为饰的帏车来到八王府时,已是宴正浓时。

  觥筹交错,群臣散于应酬,热闹的很。这次宴席上,不但有官僚,更有商户,甚至是城中闲臣,已隐官员都到了齐。

  锦瑟微微一愣,倒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宴席中,锦瑟并没有看到轩辕恪的身影。

  八王爷仍然是孩童一般的样子,看到锦瑟眼里明显存在着一丝慌乱。

  戏台上,锣鼓丝竹就嘈嘈切切的响着,锦瑟抑住蹙眉的冲动,用手指轻轻撸着皇上递给她的扇上的流苏,唇角仍是若有若无浮的一缕笑。

  一时间席上交头接耳,四周窃窃之声起伏,却又能让锦瑟恰好听闻。

  “真是怪了,皇上怎么和武王妃痛乘一辆车……”

  “可不是,妖媚惑主,这回有好戏看了。”

  “据说,她原本要嫁的人是段宇,知道那人是谁吗……”

  惊诧中,各人的眼神皆汇作一股股险恶毒辣的箭,毫不留情地掷向锦瑟,嫉恨有之,艳羡有之。

  锦瑟笑意浅浅,优雅而自若,款款顾盼间,眸中似有一簇极明亮的火光盈彻。

  回眸间,才看到,如此大胆议论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商户和小吏。

  水月风华之中,皇上已经离她很远了。

  “王爷这会正在后花园风流呢,不知道要是这武王妃知道了,会是怎样的一曲好戏……”

  窃窃私语再次入耳,锦瑟却如同被当头淋了一桶雪水,掩在扇下的牙齿咬住唇,仍觉得头晕目眩。

  锦瑟恍惚转身时几乎并没有人留意,只有旁边一直忙于侍候的小婢忙上前引路。

  “后花园……在什么地方?”

  侍婢并不知道锦瑟的身份,见她与皇上同来,想来是皇上的妃嫔,只当她好奇,微微一愣随即暧昧一笑道:“贵人请一直往右走,穿过石林就是了。”

  她急急的走着,几番长裙繁乱,几乎让她拽倒在地。

  假山后,枝繁叶茂的攀藤绿木,一枝枝的沿着青砖石瓦铺盖在庭前,浓密而幽静。

  她远远站在树藤下,景色朦胧,她的眼睛恰如雾。

  眼前的人和物一点点让她的身子也跟着一截截凉下去,脚步再也无法移动,她便歪在了石壁上。手指扣着墙上的水磨青砖,浸凉的全身都混混沌沌不似自己了。

  “王爷,您要的东西我帮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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