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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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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听着他慢慢的回忆着自己的过去,我觉得喉头哽咽的厉害,发出的声音扭曲而颤抖。
“我有错吗?她为何要这样待我,至死都不肯再看我最后一眼?”
“胤禛。”我心痛的喊着他的名字,他未有所觉的盯着手里的玉佩喃喃自语。心中越发不忍,我按耐中盘旋在眼眶的泪水,倾身将他紧紧抱住。
[第六卷 不辞冰雪为卿热:杀机(上)]
十月,西陲再起战火,青海和硕特部首领罗卜藏丹津出兵进攻邻部及军政重地西宁,企图割据青海,这让本已经在十四手中稳定的青海再次陷入危机,西陲一时局势大乱。京城闻得消息,胤禛立刻果断的命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岳钟琪为参赞大臣,率师进讨,力求尽快平叛。
而年羹尧果然不负众望,他从西宁出发,一路遣军分路遏其锋、断其后、绝其援,将叛军击溃,然后又令岳钟琪率军追击,出敌不意,直抵柴达木,只用了短短十五天时间就一举歼灭了罗卜藏丹津军,可谓神勇至及,速度至快。
捷报传来,胤禛大喜过望,心情极好的等待着雍正二年新年的到来。而在等待新年到来的时候,他又分别做了两件事。第一,他于雍正元年八月甲子日召见了诸王大臣九卿,当众宣布自己已经定下储君,并且将这道定储的诏书密封入锦匣,藏于养心殿正大光明匾额之后。
在场所有诸王大臣九卿亲眼见证了这一刻,山呼万岁的声音汹涌不绝于耳而来。我自然知道那道诏书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只是此时只有十二岁的弘历并不知道这一切,并不知道自己的皇阿玛已经将自己选为下一代的接班,依旧每天认真而勤奋的学习着太傅教的东西,不敢有一丝懈怠。而身为熹妃的钮祜禄氏虽然知道胤禛喜欢弘历胜过其他儿子,但也未必就能肯定自己的夫君一定会将皇位传给了她的儿子。
宣布完未来储君的诏书,接下来就是他正式册封我们这些后宫妃子的事情了。我的贵妃身份早已人尽皆知,但真正圣旨下来,我自然还是要磕头谢恩的。
“恭喜娘娘了,娘娘圣眷正隆,以后要多多担待奴才一些。”高无庸给我宣完旨后便笑着对我道。我淡笑着吩咐可儿给他递上一些银子,慢悠悠的说道:“如今高公公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本宫以后也有许多倚靠公公的地方,还望公公帮忙。”
“好说好说。”他点头哈腰的朝我笑着:“只要娘娘不嫌弃,奴才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
我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看来,这以前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深宫斗争如今还真搬到了我眼前啊!雍正二年三月初九,全歼罗布藏丹津的捷报已经送抵御前。胤禛看到奏折,龙颜大悦,当晚到了我宫里依旧心情出奇的好。
“哈哈,兰儿,你家大哥不负朕的重望。”胤禛大笑着走进门来,我福身迎接,说道:“皇上不要这么夸赞他,要是被他听去了,指不定骨头酥成什么样呢。”
因我知道年羹尧将来的结局不好,所以看在他以前对我有恩的份上,我希望可以借自己的微薄之力扭转他最后的境遇。而这第一点就是不要让胤禛过多的赞赏他,否则年羹尧知道皇上这么倚重他,他必定忘了“满招损,谦受益”的古训,从而作出一番惹怒雍正的事。
“兰儿怎么这么说呢,朕一向恩怨分明。他有作为就应该赏,他做错了事就应该罚,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他一边不以为意的说着,一边将我抱到我腿上坐下。我微微侧目看了他一眼,心知他此时对年羹尧平定西陲叛乱的事非常高兴,定是听不进我的话去,于是只好默不作声,决定将这件事缓一缓再说。
见我不说话,他以为我是妥协了,便道:“朕决定赐予年羹尧及其父年遐龄一等公,择日颁诏。”
“嗯?”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起身福身:“臣妾先替家父、哥哥谢恩了。”
“嗯。”胤禛满意的抚了一下我的肩膀,将我顺势拉起重新坐回他腿上,接过茶喝了一口。
静了会,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东西?”我见怪不怪的看了他一眼,实在是因为他已经赏赐了我太多的东西,现在已经是任何宝物都提不起我兴趣了。
“看来,你不太感兴趣啊!”胤禛假装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我掩口一笑,用手捧住他的脸看着他问:“皇上怎么知道兰儿不感兴趣了?”
“我看出来了。”
“你从哪里看出来了?”
“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哦?”我抿唇一笑,将唇凑上去吻了一下,再问道:“现在你看臣妾还有不感兴趣吗?”
“你呀。”他点了下我的额头,笑着就要过来反吻我,却被我轻轻推开,略带戏谑的看着他道:“你不是要给我送东西吗,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停下动作笑睨我一眼,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外面道:“高无庸,把东西拿进来。”
高无庸正在外面,听见吩咐便将一卷纸捧了进来。我非常奇怪的看着,难道他要送我一卷纸?
见我面色疑惑,他神秘的一笑,将手中的纸铺开。我定睛一看,洁白的纸上赫然写着一首诗。
年光欲看已青青,又度天孙河鼓星。
我独爱君山藐汉,中原相望气何森。
我轻轻读出整首诗,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十分不解的看着他:“这就是你要送我的东西?”
“是啊,你觉得怎么样?”他眼中带着不同寻常的期待,我更加奇怪,不禁又看了一眼诗句,直至确定自己的确看不出这首诗与其他诗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时才摇摇头,有些遗憾的回答:“不怎么样。”
其实我的意思是如果他要把这首诗当成礼物送给我是不怎么样。
“哈,敢说朕写的诗不怎么样的人,恐怕纵观这大清朝寻不出第二人了吧。”
我见他说话没有丝毫怒气,即知他没有生气,只是在与我开玩笑罢了,便说:“如果按这诗的气势来说的确是一篇佳作,可是如果你要将这诗送给我,兰儿实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不明白?”他略有吃惊的看着我,然后自己又看了一眼诗才试探着又问了我一遍:“你真不明白?”
看着他既含期待又有些失望的样子,我拿过纸再次细细的看了最后一遍后,坚决的摇了摇头:“恕兰儿愚钝,兰儿真不明白。”
“唉。”他叹了口气,将我搂到跟前,促狭的道:“你按着朕指给你的读。”
“哦。”我不明就里的点点头,顺着他手指所到处,一字一字的读出:
“我。”
“爱。”
“年。”
“我爱年?”我顺口而出,呼的一愣,刹时明白了他写这首诗的用意,脸上顿时一红。他有些不好意思亦有些好笑的看着我,轻声问道:“这回明白了吧?”听得他的话,我的脸红的更厉害,不禁将头埋首于胸前:“皇上戏弄臣妾。”
他的胸口发出闷闷的笑声,将我抬起头来,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这是我的心。”
我柔柔的一笑,心中顿时溢满了甜蜜。
“你同我一样吗?”他问。
“是,兰儿的心永远都只是胤禛的。”我亦直视着他的眼睛回应。
“好。”他欣慰的低叹一声,将我拥入怀里紧紧的抱住,抱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天气渐渐进入夏季,空气变的干燥炎热起来。我从小怕热,所以就叫可儿琪儿多去搬了些冰块来降低室内的温度。
一日,我吩咐了她们去内务府要冰块,自己则准备去福惠那里看看。听服侍他的嬷嬷说最近福惠脾气很不好,动不动就大哭大闹,要么就是不理人,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我听的奇怪,不由得的怀疑她的话可靠吗,一个小孩子脾气即使再不好,也不可能像变了个人似的那么厉害啊!
撑着伞,绕过两间屋子,我到了元和殿。还未等我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福惠的哭声,哭的声嘶力竭,非常伤心。我急忙走进门去,一眼就看见了福惠哭的满脸通红,一张小脸上布满了泪痕。嬷嬷正抱着他拼命的哄着,看见是我吓了一跳。
“娘娘。”她来不及福身,匆忙的喊了我一声。我快步走进去,一把将福惠从嬷嬷手里抱过来,朝她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娘娘,您不知道。”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非常无奈的看着我:“六十阿哥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又哭又闹,奴婢怎么哄也哄不住。”
“哦?是吗?”我将福惠抱到床上,拿来一块湿毛巾边给他擦眼泪边问道:“六十一向乖巧,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又哭又闹?是不是你们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
“没有啊,娘娘。”嬷嬷急忙朝我走过来,语含小心的说:“小阿哥有什么要求奴婢都满足他的,不可能是这方面的原因。”
“哦,那就奇怪了。”我蹙了蹙眉头,将毛巾递给她。看着福惠哭的鼻子一吸一吸的,我心疼的抱起他道:“宝宝乖,不哭了,额娘抱。”
将他抱到怀里,我朝门外走去,对身后的嬷嬷说:“你去把胡太医请来。”
一柱香后,胡太医被请了来,我将福惠最近总是哭闹的事情跟他说了,想请他诊治一下是不是福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才导致他脾气焦虑。听完我的叙述,胡太医细细的观察了福惠的面色,然后又仔细的为他检查了半晌,最后有些奇怪的说:“娘娘,小阿哥没病啊。”
“没病?”我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内的愣了愣,问道:“那既然没病,六十为什么总是哭闹?”
“这——”胡太医顿了顿,细细看了一眼福惠后回答:“现在正值盛夏,也许是炎热的天气导致小阿哥不适应气候,所以才会出现情绪烦躁,待臣开几副清热降火的方子让小阿哥服下,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那劳烦大人了。”我颔了颔首,胡太医朝我点了点头:“娘娘客气。”
太医看过后,我便将福惠带到身边亲自抚养,并且按时给他吃药,然后观察他的脾气是否得到改善,但另我失望的是,虽然我按时给福惠喂下了药,可他焦躁的脾气仍然没有得到改善,每天依旧动不动就哭。有时候我被他闹的烦了,索性丢下他一个人不理睬,但时间一长,我听他哭的越来越厉害,心中又不忍,便只好过去哄他。慢慢的,福惠在我的一扔一哄中脾气稍微得到了一点改善,虽然还是会哭闹,但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
这天,我心情非常好,恰逢六十这个小家伙也识相的不哭不闹,为了延迟这样的气氛,我心情愉悦的决定教他写字。
“六十,额娘教你写字好不好?”摆好了文房四宝,我柔声问他。他本来在一旁自己玩着布娃娃,听见我要教他写字,便抱着娃娃一跑一跳的走过来,蹭到我身上奶声奶气的回答:“好。”
“嗯,来。”我将他抱到座位上,拿了一只小毛笔给他:“额娘先教你写自己的名字好不好?”
“好。”他朝我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将小手放在嘴里抿了下。看着他可爱的动作,我忍不住亲了亲他粉嘟嘟的小脸,心情更加愉快。
拿了一只笔,我大手一挥,在宣纸上写上六十两个字。
“你看,这就是“六十”,宝宝的名字。”我将写好的六十指给他看。他歪着小脑袋,认真的盯着那两个读了一遍:“六十。”
“对。”我满意的摸了摸他的手,指着那个“六”字慈祥的说道:“你自己写写看。”
他看了我一眼,将手里的毛笔伸到纸上,像模像样的慢慢写了个“六”字。
“嗯,宝宝真棒!”我夸了他一句,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虽然他那个字写的不是特别好,但总是他第一次写自己的名字,我是应该表扬他的。
见我表扬他,福惠朝我露出两个小酒窝,又将小手伸进嘴巴开始抿着。我有些不舒服的将他的手拿出来,教育道:“六十,手上很脏的,不要把它放在嘴巴里,要肚子痛的知道吗?”他有些似懂非懂的朝我撅了撅嘴巴,拿着毛笔在手里玩。
“好了好了,你写“十”字吧。”见他有些不开心,我急忙转换话题。过了会,他这才重新高兴起来,回头开始写那个“十”字。
教福惠写字应该不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只是我要时不时的提醒他不要把手放在嘴巴里让我很恼火。这手上有蜜糖吗,一直要抿个不停?
我郁闷的将福惠的手拉到眼前研究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哎,看来他是犯了一个和我小时侯一样的毛病,喜欢抿手指!
[第六卷 不辞冰雪为卿热:杀机(下)]
想到这,我的头皮不禁一阵发麻。我的天,这个坏毛病我可是到了十岁才改掉,我该怎么帮他去改掉这个坏习惯?
自从知道了福惠喜欢抿手指这个习惯后,我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他的这个动作。只要一旦发现他又做了这个动作,那我就不管此时手头正在做什么,一定会立刻放下手里的事情马上跑到他跟前阻止他,我甚至还嘱咐了可儿琪儿,大家共同努力来帮他改掉这个坏毛病。
本以为我们几个人这么注意他的坏习惯,时间久了他应该会改掉一点,可是我们纠正了他半个多月,说也说了,打也打了,就是不见他有什么改善,甚至脾气也又开始慢慢差了起来。
“主子,这可怎么办呀?六十阿哥才这么小,咱们可不能让他养成这种坏脾气。”被掐了一下的可儿静下来后对我说。我头痛的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停止哭泣的福惠。由于刚才福惠又在抿手指,因为得了我的允许,可儿就去阻止他,谁知被强拉住的福惠开始哭,可儿为了安慰他就去哄,可正在哭的福惠不知怎么的,伸出手就去掐她,当下把她掐的龇牙咧嘴。
“伤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涂点药?”
“没关系,一点红肿而已,不碍事的。”她摇了摇头,朝我走近一步,无限恳切的说:“主子,咱们可不能再这么任由六十阿哥下去了。”
因跟的我时间久了,可儿琪儿渐渐敢在我面前说一些心里话了,我亦会认真听取她们的意见,好的就采纳,不好的就放弃。
今天可儿说的话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冲击,我的确知道是该管管福惠这个越来越焦躁的脾性了。虽然胤禛现在把他当成宝一样宠着,可难保以后长大后他要是还是这个性格胤禛会喜欢。
看了一眼正在一边玩布娃娃的福惠,我眉头深蹙:“要不,我们在他手上涂点辣椒吧?”我想到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整人办法,不由得说道。
“主子,您想什么呢?”琪儿一眼震撼的看着我,好象我要对自家儿子实施什么虐待行为似的。而可儿虽然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但也是止不住的朝我摇头:“主子,咱们谈正事。”
“我不正在谈嘛。”我撇了撇嘴,虽然这办法是恶毒了一点,但我觉得应该很有效,只是我怕还未实施就已胎死腹中,不由非常伤脑筋的看着她们:“那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沉默,回答我的是沉默。
我叹了口气,弯腰将福惠手里正在玩的布娃娃拿到手里把玩。福惠看我拿走了他的布娃娃正要开始哭闹,我忽然发现这个经常被他拿在手里玩的娃娃浑身脏兮兮的,便有些不悦的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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