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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少女穿越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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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别人不会的曲子。我能帮你的姑娘们编舞。你给我一个机会表现给你看看。”
她眼眸一转:“有意思。我就看看你有什么花样吧。反正最近闲得无聊的很。”
“我就要烟萝。我今天教她,你明天来看。不满意的话,随你处置。”刚才听烟萝的唱腔,似乎音色不错。
“好。那你的条件是什么呢?”
“不知我那所谓的哥嫂卖了我多少钱?”
“五十两。”
“好。如果你满意的话,我保证你怡香楼出一个全城最红的花魁,另外至少三个红牌,帮你把翠红阁比下去。我的要求就是只做教师,不许让我抛头露面,另外我调教好以后,你每夜的收入分我百分之一……”她正欲开口,“哎,你放心,我只是让你记账,等这笔记我头上的钱是你买我的十倍,你让我用这钱赎回我自己。”
“哈哈哈,有意思。好,我答应你。”她看我的眼光就像在看一个可笑的玩具。
“那么明日请嬷嬷指教。”
“明日酉时。来人,带她去找烟萝和乐师。”也许我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Fighting,Fighting!
青楼教师
“我已经听说你和嬷嬷的约定了。哈哈,真有意思。估计嬷嬷这两天是忙糊涂了,居然也昏了头。”烟萝抿嘴一笑,手绢儿一挥,扭着水蛇腰走进房间。
“我说,没有那金刚钻可别揽那瓷器活。我哪,可忙着呢。”她大眼一瞪。
“你拿手的是唱歌还是跳舞?”
“跳舞。”她一笑,明媚如花。
我感觉得出来,这个烟萝虽然总是一副戏谑的样子,其实她性格爽朗,举止颇有其他女子没有的英气。我觉得她的性格应该比较适合蒙古舞蹈。
说起这舞蹈。不得不提一个人,就是我的姑姑秦书谣。从小到大,我的每一任班主任都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在市文工团工作的“很会跳舞”的姑姑。所以每一次学校汇演,我所在的班必定是跳舞,指导老师就是我姑姑,而我也因此每年到她那集训两次——小学是“六一”和元旦,中学是“红五月”和元旦。而从未专门学过舞蹈的我,在这九年的集训中,多少也会了一些皮毛,用我姑姑的话说,就是“花架子”。蒙古舞、傣族舞、腰鼓舞、现代舞……我姑姑倒也教了不少给我。
记得小学跳《草原之夜》,是一个集体舞,但是稍微有一点点个人的表演。我姑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原地双手连翻十个跟头。练得我是头昏眼花,吐了几天。我想让给其他同学“担当重任”,我姑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你不要丢我秦书谣的脸,你不要说你是我秦书谣的侄女!”就这样,吐啊吐啊也习惯了,愣是半个月没好好吃饭。结果还被班上的女生嫉妒,说我出风头。小时候心思重,自己委屈又不开心,虽然总体人缘不错,但是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喜欢和大大咧咧的男生玩,也不喜欢做事情太抢眼出风头。
“移光,移光。”烟萝在我眼前挥挥手,打断了我的回忆。
“烟萝,我要给你编一个很特别的舞蹈,来自我家乡的某个地方。你先听我唱支歌。乐师,请尽量记一下曲谱。”
“蓝蓝的天空
清清的湖水哎耶
绿绿的草原
这是我的家哎耶
奔驰的骏马
洁白的羊群哎耶
还有你姑娘
这是我的家哎耶
我爱你我的家
我的家我的天堂”
我尽力表现腾格尔唱腔的豪迈、苍茫和悠扬。
“这歌听上去悠远辽阔,饱含一种深沉的感情。好听。”烟萝眼睛一亮。
我微微一笑,就是要她感兴趣。“这歌叫《天堂》。在我的家乡,有一片很辽阔的草原。那里的人民以放牧为生,养了无数的牛羊。他们每天骑着马赶着牛羊去吃草,一年四季随着牧草的生长而迁徙,住的都是大帐篷,叫蒙古包。那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歌善舞,他们夜晚常常在篝火边喝酒吃肉,尽情地跳舞唱歌。”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女人也骑马吗?”
“是呀,女人也都会骑马。节日的时候还会有骑马比赛,不过参加的都是男人,谁得了第一谁就是草原上受人尊敬的勇士。那里的男人还喜欢一项运动,叫摔跤。”我做了个蒙古摔跤运动的姿势,晃着两条膀子,颠来颠去。
“噗哧”,烟萝笑了。旁边的乐师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喜欢大雁还有雄鹰。”我跳了一个表现大雁飞翔的动作,又做了个身子低伏头微扬的雄鹰展翅,当初被我称为“M”的双臂伸展。大雁的柔和雄鹰的刚,我猜她都看出来了。
“他们的舞蹈里还有骑马。”我做了个双前臂内曲表示拉缰绳奔跑的动作,和一个扬鞭策马的动作。
烟萝已经兴奋得坐不住了,直催我跳一个。我暗自高兴,只要她有兴趣了,才可能配合我短时间内学好。
玉德国的乐器有一部分与我们古代的一样或相似,查看了所有的乐器,我让乐师将每一种都演奏了一下。挑了古筝、鼓和一种二弦乐器。让他们挑一支欢快的玉德国的曲子,然后鼓要打边不打鼓面。他们讨论了一下,表示选好了。
我把裙子扎在腰间,反正下面穿了长裤。然后把胳膊上的袖子绑紧。叫人拿了两把筷子,每把用一块红绸系起来。
“烟萝,看好了,这是筷子舞。”
音乐开始,初,平缓。我慢慢地扬臂、绕腕、抖肩、前趟、后下腰,表现出蒙古舞蹈的特色。我以前偷懒编的动作简记法也全想起来了,“梳头”、“洗衣服”、“风吹柳”、“大雁波浪臂”、“大雁90度扬臂”、“老鹰M臂”、“鹤立鸡群拉缰绳”……当初被我姑姑知道后,气得差点吐血。不过我觉得还挺形象的,看,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哈哈。
音乐越来越快。我也越来越快地腾挪旋转,只见红绸飞舞,筷子在身边打地哗哗作响。鼓敲在鼓边,象是马蹄急切的奔跑声,我面露微笑仿佛在草原上放马驰骋,举鞭打马,洒逸快乐。音乐骤停,我跪地扬单臂。
“居然有这样快意的舞蹈。移光,教教我。”烟萝愣了许久,拉住我的胳膊。
我喘口气:“好。不过不是筷子舞,是红裙舞。”筷子舞是我为了吸引烟萝才跳的,短时间内要拿出镇住老鸨的舞蹈,得用一个花哨有噱头的,那就是蒙古舞蹈中的红裙舞。这个舞可能属于安代舞的演变,具体学术问题就要问我姑姑啦,我是自己称它为红裙舞。
“起来吧。”烟萝扶我起来,我却差点晕倒。“怎么了?”“我饿了。”“哈哈。”
于是烟萝喊人端来饭菜,我们边吃边聊。她不复之前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变得认真又充满热情。我相信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
“你的舞跳的真好看。”她眼眸闪闪。
“没有啦。我这只是花架子。我看你的基本功一定不错,跳出来会比我跳的好看。”
“你会跳很多舞吗?”
“我只会一点。都是我姑姑教我的。她的舞跳得可好了,拿过全省……呃,我们家乡那边的比赛的第一。”
“她是什么人?”
“舞蹈家。”
“舞蹈家?”
“就是专门跳舞给人看的。”
“那不就是舞女吗?”
“呃,是很受尊重的哦,国家领导……呃,我们国家的大官还给她发过奖状,表扬过她。”
“哦,是地位很高的乐坊舞娘吧。”
汗,我还是不要跟古代人解释这些了。
“刚才的筷子舞就是她教我的。那个舞是她和我姑父的定情之舞。”听说当年几个单位搞文艺联欢,我姑姑和姑父分别被各自单位推上去斗舞,跳的都是筷子舞。结果这一斗,斗出了火花,成全了一段姻缘。我说给烟萝听,她露出了微笑。
我让乐师将《天堂》的曲调编排一下,插入几段节奏快一点的曲子,于是他们忙碌起来。这个任务也让他们自己充满了兴趣。
然后我让丫鬟帮我找来一块大红色的绸布,将它简单的在烟萝身上围一围,再用针缝出一条大摆裙子的雏形。这摆要求可以拉到头顶合拢。看上去似乎有点西班牙舞蹈佛朗明哥的裙子。丫鬟们也忙起来。
我开始抓紧时间教烟萝跳舞。“手腕摆动,肩注意抖动,动作要稍稍夸张。对对……”
“要热情一点。眼神活泼一些。这几个动作是表示庆祝,动作要有力一点,对,抖肩要有节奏,一哒哒,二哒哒……”自我感觉还挺有我姑姑的范儿。
“注意,柔中带刚,刚中带柔……”
……
烟萝果然基础扎实,这个舞蹈我给她改编得稍微柔和了一点。毕竟要符合当地的欣赏习惯,不能太狂野。而那拈群裾飞旋的动作和她本来就会的舞蹈有一些相似之处,不过是用力和表现方面有不同,她一旦领会了蒙古舞蹈的特点和精髓,自己融会贯通,掌握得非常快。我们一直练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她就来喊我练习。看得出来,她很投入这个舞蹈。到了中午,她已经能完整得跳出来了。然后穿上丫鬟们做好的裙子,和乐师们开始进行配合练习。由于我想给媚娘一个惊喜,所以一直都没允许其他人打扰。
待到离约定的时间还有最后一个时辰,我开始唱《送别》这首歌给乐师们和烟萝听。这首歌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人物李叔同所作词,曲调简单悠扬。我想这样古朴的词比较适合她演唱,也能易于这个时代的人接受。果然,乐师和烟萝都很快就熟悉了。
时间到了。媚娘让人带我们去后院的大厅。厅里还有一些其他的女人。
“开始吧。”媚娘轻轻吹着一盏茶。
烟萝穿着红色的大裙子,头上只别一朵红色的大花,脚下是一双红色的靴子。腰上,手腕和脚腕都戴着一串小铃铛。音乐响起,美人飞舞,只见红色的裙裾飞扬,如一朵盛开的毒狼花,热烈而危险。她神采飞扬,面若春花,手腕、肩部、腰都灵活地扭动着,真如一个热情的蒙古女子在表达着自己的欢欣和快乐。一曲尽,大雁展翅。
媚娘等人都怔住,许久她才低头喝了口茶水。抬起头,莞尔一笑:“还不错。”
等烟萝休息了一下,我示意乐师开始奏乐。她开口唱《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我惊诧,她的歌声充满了感情,将歌词的氛围表达得淋漓尽致。歌声婉转清扬。
我紧张地看着媚娘,她笑语盈盈地说:“果然还有些本事。”
“那你同意我之前说的吗?”
“同意如何,不同意又如何?”
“同意我就竭尽全力帮你。不同意,虽然我人在这里,不得不听你的。但是你应该知道,这愿不愿意,做出来的成果可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好,够坦白。我同意。”
“口说无凭。”
“哈哈。果然不能小看你。来人,拿笔墨。”
于是,我与这妓院的老鸨签下了这保命合同。
“你们都下去吧,你留下。”签完合同,媚娘对我说。烟萝对我眨眨眼,出去了。“你觉得烟萝怎么样?”
“有灵气,有一般女儿家没有的大气。”
“她会红吗?”
“会!”
“好,那你说的一个花魁,三个头牌?”
“她会是其中一个头牌,另外我还要若梅。”
“她?不错,的确是一个美人,就是太冷了。”
我微笑,就是要一个冷美人。
“还有一个头牌,嬷嬷定吧。至于花魁……”
“花魁我负责。”媚娘果断地说,看来她心里早有打算。
“好,我最近会安排烟萝和若梅练习歌舞。另外会给她们设计几套衣服,要烦请嬷嬷给她们置办置办。”
“没有问题。”媚娘笑颜如花。
“你好好做,我不会亏待你的。”她媚眼对我一横,我心想你这毒蝎美人鬼才信你,但仍旧说道:“谢谢嬷嬷。”
这一天总算对付过去了。银子啊,快快进来怡香楼吧,等我赎回了自己就能回家了。莫言,阿恒,云筑,筱湄你们都急坏了吧,等我回家……嗯,还有沈默。
艳绝双姝
媚娘深谙男人心理,知道越是得不到的越让人想得到。于是烟萝和若梅基本上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学歌舞,没有再抛头露面。我们和乐师,经常切磋讨论,一起想办法解决乐器的问题,一起编舞等等。我们三个也越来越熟悉,若梅冷冰冰的性子也好了一点。
有天晚上烟萝来我房里跟我聊天,告诉我原来若梅性格清冷,是因为长年受她不成器的哥哥的压榨,对周围的一切都失望透顶。说起她自己,她倒没有叹息,说是已经认命了,反正家里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顾好自己就行了。
在现代社会,女性的选择余地比古代大得多,许多沦为风尘女子的并非是因为活不下去,故而我不同情那些女子。但是来到这怡香楼,我所见所闻,的确发现这些女子很可怜。她们大多都是因为家境贫寒而被卖,有的并非是被家人卖到这里,而是中途又辗转几次。人生、命运都不被自己把握。只是一介浮萍,在苦海漂浮。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得到某个男人的垂爱而离开青楼。
“移光,这瓶玉容霜给你用。”最近练习得很辛苦,烟萝要感谢我,非塞给我一个据说非常昂贵的面霜。
“谢谢啦。”推迟不掉。估摸着应该比大宝好用。
第二天,绿衣来帮我梳头,“啊——”她大叫。“你的脸,脸……”我摸过铜镜一看:“啊——”脸上起满了红色的东西。
“到底是谁做的?”媚娘召集众人到大厅。
这段日子的确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很多人都眼红烟萝和若梅,羡慕她们能得到媚娘的力捧。
“到底是哪个下三滥的小贱人。有本事给我站出来!”烟萝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梅在一边拉着我的手安慰我。
一众女人都不作声,有的还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移光,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媚娘安抚我。
我只当是哪个女人嫉妒心起,放了点过敏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也不以为意。何况媚娘也给我请医师看过,还开了药。哪知一直等我们排练了十多天,脸上的红豆是消失了,却变成了红斑布满脸颊,象一只红蝴蝶。我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这容貌在青楼这种地方会让我安全,忧的是万一以后好不了岂不是毁容了。女人哪有不爱美的?为什么人家穿越的都变成美女,而我却穿过来毁容?无语问苍天。
烟萝一直很自责,说是连累了我,我安慰她:“你如果要补偿我,就好好用功吧,你也知道我和媚娘的约定。希望你们能帮我。”
在我们排练的这段日子里,媚娘按我说的一直在暗中造势。许多人都听说怡香楼有两个能歌善舞的美人,却没人能见到,心里都不免痒痒的。我让媚娘把登台那天的位置按好坏分级出卖,并免费赠送了几个位置给比较有名的公子老爷,再不时放放风说某某人买了什么位置。一时间引起了不少大客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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