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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少女穿越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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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难,做人见人爱的人更难……
一阵嘈杂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原来不知不觉在马车的颠簸中我睡着了。抹抹嘴角的口水,睡眼朦胧中,似乎听见大叔说:“东大街到了。”
啊?好,我赶紧背好包包跳下马车。“谢谢大叔。”马车向前跑去。“再见!一路顺风!”我大力地朝马车挥挥手。虽然人很冷,不过是个好人呀。
突然我发觉周围气场不对,似乎有许多目光在看我。我定睛一看,四周全是身着古代服饰的人在看我,一边还窃窃私语。糟了,难道不小心闯了人家的片场?我脸红起来,“抱歉抱歉。”还没人来骂我,赶紧溜吧。边跑边掏手机,啊?还是没信号?不会吧,难道手机坏了?早知道找大叔借手机用用了。
跑了半天,怎么还都是群众演员啊?什么片子,场面这么大?随便拉个人问问:“大哥,你们拍的是什么戏啊?主演是谁?”“切,莫名其妙。”诶?莫名其妙的是你也,大哥。他居然袖子一甩走了。
“大姐,你们这戏拍到什么时候?我能回青年旅馆吗?咦?用的都是真包子啊?下面都是假的吧?”我问一个假扮卖包子的妇女。“疯言疯语,不买包子请走。”
我真的要疯了。不是说东大街到了吗?怎么全是一拨莫名其妙的群众演员!
“大婶,这是不是楚尧?”
“这是楚庆城,不是什么楚尧。”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三月二十三。”
心下暗道不好:“哪个年头?”我有点着急了,“啊,我是从另一个国家来的。”
“哦,难怪。今年是明嘉三年。”
“这是什么国家?”
“玉德国。”
天啊!!原来是我穿了!还是一个架空历史的时空。我差点晕倒,掏出手机,我拨110,不通,我拨119,不通,我拨120、10086……天哪,我要回家!
失魂落魄地走着走着,头脑似乎停止了思考,我麻木地走下去,不顾四周异样的眼光和议论。我只知道,我失去了我的家我的生活,永远地离开了我的亲人和朋友。我想起妈妈慈爱的笑脸,想起爸爸那些无厘头的冷笑话,想起苏凌喊我丫头时的温柔,想起老妖总是眉飞色舞的表情,想起未薇用手指点我额头的爱怜……呜呜呜,为什么??老天爷你要这样对我。我大声哭起来,任泪水滂沱,边走边哭。
等我发觉自己站在一间破旧废弃的寺庙前面时,天已经黑了。我一见是间寺庙,怒气直冲脑门。都是因为那个雷鸣寺,都是因为那个奇怪的佛像,还有那个讨厌的秘道,我才会沦落到这里。“老天爷,我恨你。什么佛啊菩萨的,都是笨蛋、白痴!有本事下来打一架啊,给我玩什么阴的呀?放我回家。你们这帮混蛋!!”我仰头冲天大喊,歇斯底里。
“噼——啪——”只见一道闪电而过,一声巨响随之而来。我身后3米的地方,一棵枯树被雷击倒。TNND,你牛!这招狠,惹不起我躲得起。我抱头鼠窜,嗖的一下进了破庙。刚一钻进去,黑不隆冬的,却见几个白色的东西在空中看着我。“啊——”我高声尖叫不息,随之,“啊——”“啊——”几声尖叫也狂乱不已,“鬼啊——啊——”什么?这哪有鬼喊别人是鬼的,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几个人,似乎是几个孩子。“Stop!闭嘴啊——我是人!”我大叫一声,他们也楞住了,惊魂不定地看着我。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那四个孩子缩在一起,坐在墙角。屋子里破破烂烂,一尊佛像坐在台子上看着我。我把背包往地上一放,走到佛像前。“刚才放雷劈我的是你吧?真小气,你把我扔到这不着家的地方,我说你两句都不行吗?你说你,闲着没事你戏弄我干嘛啊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拜你?还是没掏钱去解签?你不要这么小气嘛。你行行好,把我弄回去吧!我回去给你烧十把香,磕十个头!”月光清冷地照在佛像上,它似嗔似喜,弯起的嘴角似乎是在讽刺我。
我怒了:“好吧,就算你要让我穿,你给我穿好点啊。为什么我没有穿到帝王家当个公主格格什么的?或者跟什么四四八八九九的闹点情感纠葛,让我过过瘾嘛!再次一点,你让我穿到富贵人家做个不愁吃喝的米虫小姐也不错啊?了不起到时候卷点金银财宝走人。再不济就算半路上了哪个倒霉媳妇的身,不是都能用21世纪新女性的魅力将帅哥老公从狐狸精那里拐回来还对自己万般体贴吗?你说你现在把我整个人搬过来算什么意思嘛?我秦芷萱的确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你今天也看见了,但是我承认我的容貌还不够倾国倾城颠倒众生。你说我这样能做好穿越女主吗?我说你不让我投个好胎投个好皮囊,你还是把我弄回去算了。”
仙雾缭绕处,某个声音轻哼:“投胎?这可是你们21世纪最高难度的技术活啊!”
四个哆哆嗦嗦的乞儿看着一个精神亢奋的怪人对着一尊快要倒塌的泥菩萨又喊又叫又是乞求地闹了一晚。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人生中最恐怖最难忘的一晚。那个怪人,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女人。可怜,年纪轻轻就疯了。
尘埃落定
我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进了破庙。抬眼看见金色阳光下的佛像,赶紧闭上眼睛:我是在做梦,做梦,等我再睁开眼睛我就在S大女生宿舍8号楼202号的2床上。我用力再睁开眼睛,佛像还是含笑看着我。我叹口气,永别了,我的2号床;永别了,我床上的泰迪熊。
肚子咕咕叫起来,才发觉昨天整个人都混乱了,一天都没吃东西。我掏出一袋鱼干和几个青枣,准备吃早饭。身上的食物不多了,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吃鱼干了,好香。“咕咕”,我听见一阵响声,摸摸自己的肚子,不是我啊。再一看,几个小乞丐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想起昨天吓到他们了,又在他们的地盘睡了一觉,我感到有些歉意和感激。
“想吃吗?”
他们犹疑地看着我,一个年纪最小的孩子怯怯地说:“想~。”
我看看他们的手,个个都脏兮兮的。“去把手洗干净好吗?洗干净了就给你们吃。”我晃晃手里的鱼干。最小的孩子向后院跑去,他大概五岁左右的样子。其余的几个孩子也跟着走过去。不一会儿,都洗完手进来了。我给他们一人分了一条鱼干。他们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把每根手指舔干净,幸亏让他们洗了手。
“我能在这里再坐一会吗?”虽然是间废庙,但这里看样子已经是他们的家了,我始终是一个侵入者。他们点点头。我需要好好想想今后的生活了。想起我从山坡下醒来的时候手机日期清零了,那么我就是通过雷鸣寺的秘道穿越了时空。但是,人是根本不可能通过那条隧道爬上去的,又窄又滑还弯弯曲曲的。这其中定有玄机。难道我应该回去看看?
“你们知道离楚庆城外2个时辰路程的那座大山叫什么吗?就是云很多看不到山顶的那个?”我问那帮乞儿。他们中年纪最大的一个犹豫了一下,开口说:“楚庆城外只有一座大山,你说的肯定是无忧山。”
“无忧山?好名字。”我跳起来拍拍屁股。好,我胡汉三又回来啦,无忧山,我来了。“谢谢你们。我走啦。”
“你莫非想去无忧山?”大孩子小声地问我。
“是啊。”我点点头。
“不可!”他急切地说。两个稍小的乞儿也一脸惊诧,只有最小的那个孩子在呀呀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
“听说去那里的人从来没有出来的。那个山里有妖怪。”
切,果然是小孩子。看他身形不过十二三岁,难怪这么幼稚。本姑娘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我冲他们笑笑,向外走去。
为了打探得更清楚,我又到街上去问人。结果每一个听到“无忧山”三个字的人不是脸色大变,就是直接逃走,总之没有一个人回答我。最后还是一位好心的老爷爷对我说:“姑娘,我看你衣着口音一定是外地人。你不知道啊,那个山已经有上百年没人敢去了。曾经去的人不是有去无回,就是疯了。那里有没有妖怪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里有瘴气。人是不可能突破那种瘴气的。”“您怎么知道?”老爷子拈着白胡子,高深地一笑:“在下略通岐黄,见过从那里出来疯掉的人。的确是中了瘴气之毒,无药可解。不管姑娘为何要打听那座山,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为妙。上个月一群江湖人打斗中无意闯到那山边,都死啦,只有一个疯疯癫癫地出来了。唉,作孽啊,也活不过三个月。”
那为何我平安出来了呢?我有点惶恐了,莫非这是天上那位安排的?让我出得来进不去?我终归也是肉体凡胎,如果老天安排我穿过来,恐怕不是那么轻易让我穿回去的。我现在身无分文,也没什么绝技在身,看来当务之急是解决生存问题。回家的计划等我有钱了再细细打探。如此思索一番,心下拿定主意。
我在街上走走逛逛,看来从昨天到今天,我已经颇有名声,不少人对我指指点点的,还“疯子疯子”的称呼我。我也不以为意,仍旧边走边看。这个城市看上去似乎还比较富庶,街上店铺摊贩很多,行人也络绎不绝。路上跑过的马车绝对比80年代的私家车多。还有不少轿子跟电视上一样,大多是4抬的。衣着比唐朝保守比清朝开放,可怜我的历史学的只够应试,只能分析出这点。想到这里懊恼起来,早知道要穿越,当初学历史或者文学多好,或者学化学在这边造点炸药什么的也发达了,可是,老天爷,我是学计算机的啊!你把我穿过来,我上哪发挥我的专业知识?不长眼啊。
一阵阵雨下了几分钟就停了,看来是老天爷打了个喷嚏。我刚好在一家酒楼屋檐下避雨,这种酒楼茶馆不是古代八卦最灵通的地方吗?我先问老板:“老板,招人吗?我会洗碗扫地端盘子。”“不要不要,走吧走吧。”什么态度,一肚子火:“那您知道哪有介绍工作的吗?”那个八字胡挺着啤酒肚向右一指:“走到底往东,到底,往西。”不耐烦一挥袖子进去了。
我走到街底,东?我看看手表,上面有个指南针,“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比划一番后向他说的方向走去。还好这个世界的物理构成跟我的世界一样。
“公子,公子,进来呀。”“大爷,这边请。”一阵阵娇媚的声音传过来,我一看,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街上拉客。翠红院?怡香楼?MD,死胖子,骗我来红灯区。我好歹是一流大学的大二学生,混得再不济也轮不到出卖身体!这个王八蛋。我气冲冲走回去找他算账。
我以为我记得方向就没用指南针,结果我转了半天没找到那个酒家,倒是看到一家当铺。看来这第一桶金还得从这里出。我翻开包,拿起这个舍不得,拿起那个要留作纪念,斟酌半天拿出一把折叠伞。这把折叠伞是我新买的,能折成巴掌大的一个长方形。
“老板,当东西。”
“何物?”帐台先生从高处透过栅栏看向我。
“雨伞。”我拿出伞,解开,然后按下开关撑开给他看。
他嘴巴半天没有合拢。刚才阵雨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这边的雨伞还停留在木柄桐油伞的阶段。“请您稍侯。”他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出来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是你要当伞吗?”
我把撑开的伞给他看,再收拢折叠起来。他的脸上出现惊异之色,不过比刚才那个手下收敛多了,不愧是老板。他眼眸中精光一闪:“姑娘可否给我看看?”我递给他。他仔细摸了摸布料,打开看了伞架,甚至还倒了一碗水在伞上。
“姑娘想如何当?”
“活当多少?死当多少?”电视剧我算没白看。
“活当300文,死当500文。”
我的伞是120元人民币买的,按3毛钱一个馒头算,它价值400个馒头。进来前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个地方一个馒头2个铜钱。那么2乘以400得800,也就是说它差不多等值800个铜钱。而且它是这个世界唯一一把折叠伞,那么它的价值应该更加高。我抬眼看看老板:“看来老板不太识货啊。”
“姑娘,你的东西虽好。但是凡是东西进了当铺都要打折的。你也知道它再好也只是一把伞。现在市面上一把桐油伞才50个铜钱,我已经给你很高的价了。再说这东西——来历我们不太放心,万一出什么问题,我们小店也还要负责的。”
我沉吟一下:“老板你放心,我本异国人士,这伞是本国出品,为我本人所有,绝对没什么问题。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伞在玉德国绝对只有这一柄。你认为它的价值只值几柄桐油伞吗?何况这还是高僧开过光的灵伞。”对不住啦老板,我曾经在一个寺庙买过一个所谓开过光的木头手机链花了20块,结果发现马路边一模一样的只要2块。
“这……”老板沉吟,和他的手下交换着眼神。
“罢罢罢,本以为老板是个识货之人。哪知如此不开眼。其实我如果把它献给哪个官老爷,得到的赏赐肯定不止七八柄桐油伞。只是我着急赶路,不想做这等麻烦事。看来……”我从他手中拿回伞,慢吞吞收起来。
“哎,姑娘,好商量,好商量。你说多少?”
“2两银子500文。”我只翻了两倍,不算黑心了。
“嘶——”帐台先生倒吸一口气。
“死当?”老板问。
“死当。”我还没想到挣钱的好办法,估计要撑一段时间,只能牺牲这把伞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它就是奢侈品,是不适合我这样的人用的。用桐油伞对于我来说是一样的。
“好。开票!”老板欣然允诺。这个傻丫头,这把伞的价值岂只值区区几两银子?如果我把它献给城守老爷,嘿嘿嘿。老板心里笑开了花。
对于我来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万一被人知道我身上有这些异世宝贝,我就很不安全了,怎么说我现在也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嗯,书生。而且万一被人打探出我的来历,没准把我当妖怪给烧了。哎,呸呸呸,童言无忌。所以我要韬光养晦,宁可将东西贱卖。不过我得赶紧买两身衣服去,这打扮人家也知道我是谁。
为了省下住宿费,我决定还是回到破庙去借宿。买了衣服被褥,一点锅碗瓢盆,我肩扛手提地回到了老地方。
“Hi,你们好!”我露出最亲切的笑容。咦,没反应?我把嘴角再咧开一点,八颗牙,很标准了哦。
只有两个孩子在,他们看看我没说话。“啊,那个那个,我想借住一段时间,我绝对不打扰你们。好吗?”他们还是不说话。我笑笑,哼着小曲,开始劳动起来。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小喜鹊,造新房,小蜜蜂,采蜜忙,幸福的生活从哪里来?要靠劳动来创造。青青的叶儿红红的花,小蝴蝶贪玩耍,不爱劳动不学习,我们大家不学它。要学喜鹊造新房,要学蜜蜂采蜜糖,劳动的快乐说不尽,劳动的创造最光荣。”我先整理房间里的破桌子烂椅子,把快掉下来的窗户门都拆了下来,再将一些无用的垃圾扔出去。然后到院子里找到井,打水扫地,擦“家具”。等地干了,放上一块擦干净的门板,再铺上我的被褥,。累得腰都快断了,我倒在铺上就睡着了。
等我从饥饿中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晚。另外两个孩子也回来了,正在分东西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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