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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荫左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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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黑发女孩晕乎乎的样子,金发女子向远方的七绪做了和胜利的手势。酒后吐真言嘛,这谁都知道。所以,乱菊就放开了胆子问。“桑若,你觉得六番队队长怎样?”
  “谁?”
  “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
  “他啊!呵呵,挺好的……”桑若不假思索地说。
  “哦?”乱菊挑眉。她把这句话夸张扩大成“双方互有好感”后记下。“哈,你那张白哉摔交图真好啊,太难得了!”
  “难得?呵呵……他,他小时候这种事还是很多的……很多……”桑若撇撇嘴,稀里糊涂地说。
  “哦?”一瞬间,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过来,再也没有谁注意到还有一个叫朽木白哉的人正孤独地飙着灵压。
  “这么说,桑若,你还知道什么事吗?”七绪记下“白桑两人都很了解对方”后凑过来问。
  “呵呵呵呵……”黑发女孩趴在桌上,看起来醉得不轻。“100多年前还不会戴牵星箍,都掉下来了还在那里故做深沉……”
  “哦?”七绪再次扶扶眼睛。“百年前就缔结下了不了情缘”她记下这句后,决定把下期期刊做成白桑特辑好了。“那么,100多年前,你,你有什么经历?”知性美女含蓄地再次发问。
  “100多年前啊……100多年前啊……”突然,桑若怔在那里。
  “三番队队长川木涟漪,为保护九番队队长身受十处虚闪,殉职。九番队队长青井林言书,在封印结界后被大虚偷袭,殉职。”耳边又是这段话。那时候,刚经历父母逝世的她是最无助。只希望过“一帆风顺”平凡的日子啊,可是事实上,生活却这样残忍地剥夺了自己的权利。
  想到这里,黑发女孩摇头。
  “快说啊!”可是不知情的七绪却继续发问。
  “不……不……”桑若痛苦地抱着头,她不愿想到那年自己的弱小与无力。
  “桑若,说啊……”
  “不……不……”
  “……”
  “……”
  朽木白哉觉得不能再保持沉默地坐在那里。为了让这场无聊的聚会早点结束,他蓦然起身。而众人也因为他的举动顿时安静下来。
  “七绪副队长,”白哉缓缓开口,“我对你主持聚会的能力表示怀疑。所以,就到此为止吧。”这个倨傲的男子看着旁边正垂头暗伤的黑发女孩微微皱眉。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更多的事了,所以白哉略一思索,拉起桑若的衣袖走出聚餐厅。
  十月的樱树,林荫依旧,只是,樱花早已消逝。
  朽木白哉行走在有树荫的道路上,怀里的黑发女孩安详地睡着。刚才走出厅堂的时候,桑若就已经踉跄不成步了,所以白哉无奈着,只好抱起她。没想到,她醉的真的不轻,竟然睡着了。朽木白哉低头看看女孩,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而刚才从聚餐厅一路跟着自己的人也从暗处出现。
  “白哉……你……桑若……”树下,浮竹欲言又止。
  “她醉了,现在睡着了。”戴牵星箍的男子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
  “是吗?那就好。”浮竹从白哉手中接过桑若,他的表情晦明不清。
  而另一边的白哉则已经背过身去,只留下一个精巧的盒子。“请替我给她。”他的语气清冽。
  “这……”
  “请务必。”白哉颔首。接着,他没有注意到浮竹眼中复杂的神情,转身离去。
  大片的樱树林闪动着它们的叶片。离开过道,朽木白哉的心情低沉。他不知道,托付于浮竹的盒子中,那个怜月枷是否依旧静谧。他只知道,再稠密的樱花也会凋零,就像绯真,再依赖着自己,也依旧逝去。十月的风声清扬,白哉想到刚才桑若的睡颜,安详的,带着一道泪痕的样子。
  “美丽的,残酷着……”他轻轻沉吟。于是有那么一瞬间,这个倨傲的人似乎看到一个绝美的破灭。
  他是个绝望的人,白哉承认。可是为什么,当抱着黑发女孩的时候,明明是十月的天空,他却看到,遍地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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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发完了!
  这节的所有留言我到下一节更新的时候再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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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荫左侧》 语录之十一
  为什么支持白桑之恋?
  蓝染(微笑):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0,如果桑若不聪明了,就好对付多了……
  雏森(害羞):其实,是因为蓝染队长对这件事很有兴趣,所以,我也……
  市丸银:呵呵呵呵……
  吉良(装做不八卦的样子):我只是跟着我的队长而已……
  乱菊、七绪:为再次大卖的期刊而努力……
  修兵(沉思):据说朽木队长管妻很严,这样是不是以为着桑若不会经常和乱菊划拳了?是不是以为着我不用再喝酒了?
  白哉(面无表情):……你想不想尝尝千把刀的葬礼?
  桑若(直接一个白眼):挥笔吧,墨衣

  第二十节

  寅时的夕阳,是天空最浓的红晕。但是这样沉静的阳光,却让浮竹十四郎觉得如同煎烤一般焦躁。他看向塌上酣睡的黑发女孩,从中午到现在,一刻不停。这是一种心被堵住的感觉,留白色长发的男子轻握椅上的扶手,微微叹气。自己到底在失落什么?在庆幸什么?这些疑问,就连浮竹自己,也不甚清楚了。他只是觉得,当看到在聚餐厅中的桑若没有向他求助而毅然饮下烈酒时,当看到白哉要他务必转交的盒子时,他似乎恍然因为失去什么而落寞起来。
  “队……队长!啊……不好意思……那个……我怎么会在这里?”阳光细蜜地穿过窗户散落在黑发女孩的身上。她猛然起身,表情诧异得可爱。
  “你……喝醉了。”浮竹的语调有些不自然,“从中午一直睡到现在。”他补充。
  “喝酒?”桑若眨眨眼,然后突然像是悟到什么一样舒起眉来。“我记起来了,是乱菊……”她边说边走下床塌,“真是太过分了,竟然灌我酒……”
  水声夹杂着风声在队舍外轻淌,而队舍里,只有黑发女孩的抱怨和浮竹脸上似有似无的微笑,亦或是苦笑。
  “桑若……”留白色长发的男子犹豫着,但最终开口。
  “有什么事吗,队长?”
  “如果你真的酒量不好……”浮竹艰难地措辞着,“以后,你可以向我求助。”
  “嗯?”听到这句话,桑若一怔。她看向面前的男人,眼里的光闪动不清。蓦地,这个黑发女孩笑出声来,“队长本来身体就不好,怎么能让您喝酒呢?”
  “……”浮竹无奈。
  而桑若却突然眯起眼睛。“那么,队长。我醉了以后应该没有乱说话吧?”
  “这……”浮竹的话语停在那里。想起当时桑若的神情,他的心情如同流水淌过般微微疼痛。但是事实上,这个温和的男子只是指了指桌子上轻巧的盒子,转移话题——“这是白哉让我给你的。”
  “六番队朽木队长吗?”桑若耸耸肩,打开盒子。只见,暗色的匣内,那个贵族饰物依旧完好。“我的怜月枷!”她轻呼,然后随手挽起了长发。
  但就在黑发女孩为自己失而复得的东西微笑时,一旁留白色长发的男子却正用忧伤的意味看着她。
  “桑若,你……和……白哉……”浮竹十四郎就这么踌躇着,但最后还是不禁发问。
  “怎么了?”桑若疑问。
  “这个怜月枷……”
  “那天采访他的时候落下了。”黑发女孩不假思索地说。但是她不知道,就因为自己说这句话的不以为然,给了浮竹多大的安慰。
  “只是这样啊……”留白色长发的男子轻叹。
  可是当听到这句话,桑若却蓦然一颤。“队长……”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它飞快地蔓上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无所适从。“队长对这个很感兴趣吗?”最后,黑发女孩装做随意地说。
  “不是……只是,问一下而已。”浮竹的眼神柔和。但是当触碰到这个男人的目光时,桑若却甚是不安。她笑笑,别过头去。是自己的错觉吗?黑发女孩遥望队舍外的夕阳。为什么,这样的眼神,让她觉得无法用“兄长”来形容。“队长,我该去贵族公墓看大哥去了,先告退。”良久,她发话。
  “那就去吧。”浮竹微笑。他只是安心着,没有注意到黑发女孩转身时表情的那一丝不自然……
  “桑若大小姐,您又来看雅若大人了吗?”
  “是的,大哥的墓地也多亏了真林的打理。”
  “桑若小姐言重了。真是……哎,老朽惶恐。”
  “那么,不劳真林带路,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是。”
  与守墓人寒暄了几句后,桑若慢慢走在公墓的过道上。
  在这个四大贵族共同建造的公墓里,有成片的樱树林。听光若哥哥说,一旦到了春天,这里的樱花就会美到如同能摄人魂魄一般。
  能让二哥这样说的东西,定是优雅得无可救药。桑若细细地想着,抬头望向这里即使没有粉红也淡雅静谧的樱树。
  她从来不在樱花开的时节来墓地。这样的约定俗成或许也是因为这里让人盛赞的美丽吧。总是觉得,固执地觉得:那些用脚下死者鲜血滋润而成的粉红,绝对不会美好。这样的 美太突兀,太惊心动魄,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安详的幸福。
  底下是永远长眠的死者,空中却是凄美飘动的花瓣。就像是雅若哥哥的死,同样是美丽着,也残酷着的东西,她不想再看第二次。
  晚霞渐行渐远。秋日的白昼,总是过早地被黑暗占据。所以当桑若终于走到雅若的墓地时,空气中已经弥漫上一层叫“夜色”的薄雾。
  “大哥……”不由自主地,这个词从黑发女孩口中吐出。无论多少次的重游,依旧改变不了今日的情不自禁。桑若蹲下身去。那一刻,她仿佛看到100多年前的少年雅若。他从桑树上跳下来,用不谙世事的眼神看着她和光若,然后饶有“兄长”姿态地带领大家向流魂街进发。
  桑若记得,那时候,他们最爱去32区的桑树林。采摘那些低矮鲁桑的叶子,攀爬那些高大山桑的树干。那段属于她的美好时光是10年,不长,也不短。但是,比起这些,从父母逝世后经历的100年太长了,长到让她忘记曾经还有一个狡黠的大哥,她只记得,那个自接任当家到死的时候都喜欢把一切往自己身上扛,别扭的,现在不可能出现的人。
  桑若把手轻轻放在墓碑上,感觉碑文上“青井林雅若”这五个字的印刻。
  “如果你的鲜血只是因为大虚的出现,我会为你骄傲。但是,如果我看到它同样出现在另一把斩魄刀上,我也绝不饶恕!”黑发女孩用低沉的,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
  现在的青井林桑若,真正的她,只是一个等待时机的人。她等待着,总是假装无庸地白天在桑树下睡觉,假装与“女神会”厮混,假装糊涂,假装懒散。她等待直到所有人,包括蓝染都相信自己的碌碌无为的时候。她要用假装当武器,找到最真实的真相!
  桑若就这么想着,凝望着。风声呼啸而过,吹起她的碎发。她沉默不语,过了良久才因为感觉到有人出现而起身。“你,也来看看他们吗?”黑发女孩转身看向身后清冽的身影。
  那个围着银白凤花纱的男子眼神泠然,他微微点头,表示默认。
  “怜月枷的事,谢谢你。”桑若象征性地抿抿嘴。那一瞬间,她突然想到桑树林中露琪亚的抱怨。朽木白哉 ,他其实是个温和的人,却别扭着,永远不让妹妹知道他的关心。想到这里,桑若心头一紧。这样的性情,和大哥何其相似!
  “你知道吗?”她回过身背对白哉。“有些事,说出来,反而让人更加轻松。”黑发女孩望向雅若的墓碑,尽力遏制住自己口中的干涩。“一个别扭的哥哥,是会让妹妹很苦恼的,很苦恼……”
  “……”白哉沉默。面对这个女孩,他依旧没有发现,自己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却有着,过多的耐心。这似乎像是约定好的一般。他习惯于静静听她诉说,不离开,不打断。但是这一次,这个倨傲的男子却决定开口。“你不懂……”他带一点“无人能理解”的意味说。
  “是吗?”但是听到这句话,桑若却猛然转身。“你也不懂……”她灰色的眼眸因为夜色的缘故而变得很深,深得让白哉看不到这里面,自己的映像。
  他的瞳孔一紧,但却依旧面不表情。“这与你无关。”最后,白哉用淡淡的口气说。
  而此话一出,桑若的眼神却柔和了下来。她微微低头,想起百年前与这个人的相遇。“我很抱歉……”她说“你最终没有找到自由和幸福……”
  越来越急的风吹起来两人的衣袖。“可是……”黑发女孩突然抬头:“不在你那里,也不在我这里,它们,究竟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吗?白哉别过头去。当看到桑若回到瀞灵庭时纯净的笑容,他以为最终回到了她那里。但是事实上,她并不快乐。“你说的东西,从来不存在。”这个戴牵星箍的男子默然地说。
  他们两人,其实是太相似地存在着的。但因为都是太隐忍,太决然的人,反而意识不到自己与对方的共鸣。对话,沉默,离开。于是,双方都不知道彼此之间,建立的默契。
  “那么,回见。”
  “……”
  就这样离开,徒然让人感慨。
  “浅和管家……”伴随着流苏与锦旗的摇曳,一个清朗的声音在青井林府邸回旋。
  “大小姐,您回来了?”
  “嗯。”但见两鬓班白的老管家颤巍巍地出来迎接,桑若沉吟着,轻轻越过这个老人。她的心情还未从刚才墓地的阴郁缓和过来,所以神情有些许的寂寥。“你说的东西,从来不存在。”那个清冽的声音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挥之不去。
  “大小姐,您今天有什么心事吗?”见自家小姐伤神的样子,浅和管家小心翼翼地说。
  “啊?”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桑若猛然回头。“没事,”她微微一笑,尽力做出很快乐的样子。“浅和管家,把那些流苏锦旗都卸了吧,明元节都过了有些时日了。”
  “……是。”老人点头。他诧异于黑发女孩的笑容:明明前一刻还沉郁着,下一秒却明媚得让人忘记了忧伤。“那么,还有什么吩咐吗?”最后,他问。
  “……不,没有了。”桑若抿抿嘴,“我去书房。”说着,她转身离开。
  目送黑发女孩远去的身影,浅和荣裕叹气。他的大小姐,是个奇怪的女孩。明明雅若少爷和光若少爷早在100年前便安排她上山修行远离这个喧嚣的瀞灵庭,但是纵使知道哥哥们的用意,100年后,她还是执意回来。她是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可是事实上,她还是义无返顾地挺身而出。想到这里,浅和无奈。
  但是,还好,还好。老管家旋即又庆幸起来。至少在他看来,大小姐还是快乐的。老人拍拍身上的落叶,他骨子里“万事如意”的思想让他巴不得希望所有人都幸福。所以,硬生生忘却刚才在桑若眼中看到的,一瞬间的忧伤。然后就此下定义,告诉自己一家人都欢欢乐乐。可是,他不知道,所谓的快乐,哪是简简单单的定义就可以确定的。
  书房中的檀香一点一点熏染着书籍。桑若轻轻移开椅子,在案台下坐定。整个房间,连同那高高一叠家中要处理的文件都沉静着。黑发女孩轻叹一声,开始批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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