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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一直看着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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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击出的球带着优美的弧线,在最后却转了方向,而那偏移的角度虽然并不如不二自己打的明显,但月华却显的相当开心,想转过头对不二分享自己目前的喜悦,才发现自己仍在不二的势力范围内。
深吸一口气,月华放松的向后轻靠,脸上悄悄的染上淡红,在不二的双手环绕住自己时才微垫脚尖的在不二耳语,那是……属于情人间最动听的秘密。
十五
流光似水,岁月如梭,时间总在不经意中悄悄溜走,一转眼距关东大赛举行的日子已只剩下五天,为了可以朝着全国大赛的目标前进,青学网球部的众人更是加紧的努力练习,尤其是他们的第一战就是去年曾在东京都会赛时,令青学失利致使青学只能以亚军的身分晋级关东大赛的冰帝学园,这让他们无不燃烧着熊熊斗志,以期能够一雪前耻。
因此照道理说,月华这个跟青学网球部关系匪浅的朋友应该要不时到场帮大伙儿加油打气才是,可月华却在几天前就彻底的消失在网球场边,而网球部当中几个跟她关系不错的人却也都好似没有察觉一般的正常生活,这当中尤以不二周助让人觉得最为诡异。
依常理推断,不二周助和水无月华这一对感情仍在持续加温的情侣,虽不至于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要守在一起,但至少空闲时应当会希望陪伴在彼此身边,因此旁人对于不二周助那毫不在意水无月华有没有出现的态度可是狐疑的很,然却没有胆敢探问或胡乱传言的人,所有的好奇者都还在评估这件事能不能问、可不可以当茶余饭后的事情谈,谁让他们可不想跟三年六班里的一个女孩子落的同样的下场-被某天才无视。
说起这个女孩子为什么会被无视,大致上的原因脱离不了之前与月华有关的流言事件。还记得不二曾经与月华于网球场边在众人面前聊过天,说他要是知道谁没根没据就胡乱散播流言,那么那个人绝对会被他讨厌到底,结果这个女孩子就是这句话下最血淋淋的见证人。
其实这个女孩子也挺倒楣的,流言事件的参与者何止几人,而是几十或者几百,人数多到令人觉得头昏眼花,就是当事人亦打算就此揭过,反正能够还她一个清白那也就够了,其他的,有或没有,她也不想太过计较,谁知,正主儿不计较可不代表别人也会这么宽宏大量。
虽然这件事因为参与的人过多,没有人有办法不靠资料就一一记得,但不熟悉的忽略了,熟悉的可就没有这么简单。这个跟不二同班的女孩子,在一次闲聊中无意暴露出她亦是传播谣言的上游之一,刚巧被经过的不二听见,从此她在某天才的眼中就成了隐形人,不论她如何诚心诚意的向不二道歉,但不二就是不曾理会过她,就连菊丸讲情都没用。
而当这铁一般的是事实流传在青学之中时,即被许多女孩子视为警惕,不敢再胡乱造谣,也不敢在传未经证实的谣言,因此尽管现在她们对月华的消失有满肚子疑问,却仍犹疑不定,就怕一不小心做错事惹恼他们不愿惹恼的人。
菊丸窃笑着偷觑四周并对身边人低语:“不二,看到他们的表情没,一个个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真的好好笑,看来在小月重新出现在网球场边前她们都会这个样子了。嘻嘻,活该,谁教你们欺负小月,乱说小月的坏话,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小小的惩罚还是要的,对吧,不二。”
不二周助并没有回应菊丸的话,只是淡笑的看着周围的人,但若是熟识他的朋友也许可以在他如和风般温柔的脸上寻到一抹恶作剧的神采。而向不二寻求赞同的菊丸尽管没有得到不二的一丝回应却一点也不以为意,生性乐天开朗及思绪千变的他,反而在下一秒就将话题绕至他方才提过的主角身上。
“对了,不二,小月有说他什么时候才会再过来吗?”菊丸好奇的问。
“比赛那天你就可以看见月华了,她说她会去看比赛。”不二淡淡的回答。
“喔,”菊丸点了点头后安静了一下,但没多久又用一副不吐不快的表情道:“其实小月根本不用这么做阿,不会有人怀疑她会泄漏特训内容给别人,我们这里每个人都相信她,我看阿一定是冰帝那边的人的问题,真是讨厌。”
“英二,这句话有失公允,你想以冰帝那些人的个性,真会去怀疑他们已经认同的人吗?”闻言,菊丸试着想像后才摇头道:“好像不可能耶。”
“所以这是月华自己决定的,而我,尊重她。”不二扬着笑道。
“为什么!既然没有人怀疑,为什么还需要这么做?”菊丸不解的问。
“因为,月华想避掉某些舆论发生的可能性。”不二缓慢的将原因说出来。
“什么意思?”菊丸疑问的道。
不二见菊丸仍旧不明其理,只好开始了他的漫长说明:“要知道,月华因为跟我们、跟冰帝网球部那些人的关系,以及之前的流言事件已经算是个半知名人物,而如今我们的关东大赛第一战又是对上宿敌冰帝,之后不管谁输谁赢,月华跟我们双方面的关系都有可能被有心人拿来大作文章,说是她泄漏输的那一方的资讯,才让赢的那方可以从容取得胜利;”
“当然也有可能不是有心人想做文章,而是输的一方心情难过,不自觉想找人怪罪以平衡自己的心理,那么矛头还是有可能指向月华,所以月华只是想事先避开这样的可能性而已,因为她实在不想再莫名其妙的卷入莫名其妙的事件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菊丸沉默了几秒才又欢喜的道:“这些问题都已经不成问题啦,你也看到了,青学没有人敢再乱造谣,而冰帝那边,迹部不是也处理好了,那月华就不用在担心啦,不会有事的。”
“英二,你可以保证吗,绝对不会出事。”不二轻轻的反问。
“……”菊丸无言以对,即使他再乐天再开朗,也知道事情没有绝对。不二见菊丸无语才轻道:“所以这就是月华为什么会在关东大赛的赛程排出来以后,坚持要暂时消失在网球场边的理由,因为只要有一丝丝的可能性她都想避免,当然除了我们之外,冰帝那边月华也是比照办理。”
“其实……”不二像陷入回忆般的自语:“她真的很傻,明知道流言对我们双方构不成什么伤害,却还是执意这么做……”轻叹一声才续道:“说什么这是为了不辜负我们双方的信任,她唯一想的到能报答的方法,真的是傻的让人很心疼。”
“不二,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菊丸皱着眉头问。
不二认真的看着菊丸道:“你知道月华在下这个决定时,说过什么话吗?”没等菊丸反应,不二跟着道:“她说她要我们双方不论哪一方赢,哪一方输,都要赢的堂堂正正清清白白,输的坦坦荡荡无须受人可怜。”
讲完的不二见菊丸愈趋迷惑的双眼,就明白菊丸一如他所预见并不了解这句话的含意,其实这话没有那么难懂,说穿了不过就是某傻瓜不愿意让可能会流窜的风言风语牵连到他们身上,因此她才会事先做出那种避免的行动,即使她很清楚就算真有流言也无法伤到他们双方分毫。
纵容的浅笑浮现在不二脸上,其实他可以阻止月华让她自己这么委屈的,但又不忍拂逆她的心意,只好由她去,不过……不二的眼光扫过四周,他想他还是继续找些乐趣让自己的心态平衡一点好。
心中下了决定的不二见休息时间已过,便招呼菊丸回到球场练习,招呼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忽略了菊丸那准备问问题的表情,只对他道关东大赛快开始了,不要随便浪费练习的时间,让菊丸只能苦着脸跟在他的身后回场上练习。
这边话题才刚结束,那边话题的女主角月华也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做功课,由于不像平常会去网球场边看练习,所以等她将该做的事情一一完成后,她还留有一大段的空闲时间,没事可做的月华考虑了几秒就决定先小憩一会儿,一方面是她自己真的有些睡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打发一点时间。
躺在床铺的月华很快就意识模糊,并在迷濛中做起梦来。
梦境里的场景一幕接着一幕,有长的、有短的,有过去、有现在,月华在梦里回味着她曾经的时光。有父母仍在时的温馨,有凌美付出时的感动;与心语相扶相持的坚定、与千夏、纭织相知相惜的了解;是曾经对轩皓满怀的期待、是如今对周助满腹的柔情;欣喜、悲苦,一丝一缕织交成布,错落出最绚烂的色彩。
这当中有一个场景是月华已经遗忘的,它不属于友情、它不属于亲情,也不属于爱情,它只是生命中最平凡的其中一段,激不出任何涟漪,却不知为何会在今次的梦中。
那是十四岁那年的秋天,羽翎正坐在教室里上国文课,温和美丽又有气质的国文老师平时并不兴抽人起来回话的那一套,所以有些人很容易就魂飞天外,心根本不在课堂上,只有手还记得要把老师所写的抄录下来,但今趟国文老师进来时就让人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众人猜想约莫是身体不适。
众人心中所想,马上就让国文老师给证实,老师也抱歉的说今次她的上课方式会与以往的不同,果不齐然,老师上课不再是直接将正确答案给你,而是请同学发表感想、想法或是典故,再由老师分析和结论,这样的上课方式让同学们有些自危,因为这些通常都是老师出的预习的作业,只是因为老师很少检查,又经常在下堂课会给出答案,所以一大部分的人常常是完全无视的这个老师所给的功课的,结果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要是被抽到又完全回答不出来,就会被知道自己根本没做预习,而这种是没有老师不会生气的。
就在大部分的人都很心慌的时候,羽翎却很认真的听讲,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抽中,因为老师所出的作业,她一向都是有做完的。而也许是月华镇定的态度让老师知道她是有做功课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课堂顺利进行,月华被点了起来,老师问:“你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典故吗?”
羽翎翻翻课本后开始道:“这句话是金陵清凉寺的一位泰钦法灯禅师所说,起因是,有一天,清凉寺的一位法眼禅师在讲经说法的时候,问了寺内所有的和尚:‘系在老虎颈上的金铃,有谁能解的下来?’结果在场的所有人没人可以答的出来,刚巧,这个时候法灯走了过来,当场法眼就问了他同样的问题,法灯回答:‘只有把金铃系到老虎颈上的人,才可以把金铃解下来。’而这句话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的由来。”
“很好,你可以坐下了,这个典故是从明代瞿汝稷编的佛家禅宗语录《指月录》卷二十三……”
月华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不明白为何会做这样的梦,正想起身时却在窗户边看到了她这辈子第二次看到的略显透明的两个身影,揉揉眼睛,月华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却在听到一句话停止了动作。
“羽翎小姐您好,您没看错,的确是我们两个。”
皱起眉头,月华抬眼望向两人,表情明白透露出询问: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是这样的……羽翎小姐,我们有件事情必须跟你讲……”
月华并不知道这一次的交谈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直到她听完两位类似神存在的空间管理员的话后,她才明白为什么她会作那样的一个平凡的梦,原来那是个预兆,一个让人在明白真意后,会心酸、会难过的预兆。
一
听毕律和界的话,月华沉吟许久,久到律和界几乎都要以为她会这样直沉默下去的时候,月华开口了,语气平平淡淡毫无情感起伏,且问的是与她自身无关的话:“那她呢?我走了,她会回来吗?”
像是没有料到月华的第一句话竟是询问这件事,律与界对望一眼才有些迟疑的道:“不,她不会回来,她要过的是她现在的新生活,这里对她而言已经是很遥远的过去,遥远到她几乎已将这里给遗忘,所以她不会回头,也不可能回头。”
“是吗,不会回来了。”月华叹息般的重复后就不再说话,整个场面又陷入了沉默,良久,月华才又开口道:“我离开了这个身体,她又不会回来,那……这个身体……会怎么样?”是昏迷,还是……
像是了解月华未曾问出口的问题,律委婉答道:“这个身体会失去它所有的生机,也就是……你们所谓的死亡。”
心痛的闭上眼,月华咬咬唇道:“不能……我是说……没办法留一点希望吗?让身体昏迷也好阿,你们该知道,母亲她,我的意思是这个身体的母亲,她……她只有月华一个女儿,这种结果对她来讲很残忍。”
律直视月华道:“所以你认为给她一个虚幻不实的希望,就不会让她绝望,给她一份无穷无尽的等待,就不会使她心伤,你该知道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难道你要让她守着一个永远都不可能苏醒的人去度过每一天?”闻言,月华震惊的退了两步,一辈子,她可以让母亲背负着这样子的悲伤一辈子吗?不,她怎么可以,那种希望跟绝望交织的心情有多痛多苦她懂,她怎么舍得让母亲也尝到。
“而且……”律的话拉回月华的注意力,“你想过你其他的朋友没,你在原来世界带给你的好朋友心语的担忧,你还想再留下来给你在这里的另两个好朋友吗?还有你想过你现在所喜欢的人,不二周助,以及以前喜欢月华的人,仁王雅治,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吗?”
“我……”月华哑口无言。一具昏迷的身体可以带来的可能性实在不多,而他们两个会带着不同的冀望持续等下去的情形是目前机率最大的一种,但实际上那昏迷的身体醒过来的机率却是零,所以这提议等于是同时折磨了三个人,这……还不包括其他亦会担忧的人。
但是……非得让他们认为她”死”了才是好作法吗?除了母亲,其他人也不过才国中,这种天人永隔的悲伤该让他们这么早体会到吗?
月华紧握的双手数度举了又放,却仍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颓然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痛苦和犹豫的表情让律看着有些于心不忍,他道:“你也不必这么快下决定,方才我们说了这个世界目前还维持在一个平衡的状态,只要你的世界的人对网球王子这本漫画的烧还没退,念力的效力就不会减弱,短期内你不回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未回复稳定世界的时间流逝与其他世界是不同的,这样你就不必担心太早离开会让他们过早面对死别的痛。”
闻言,月华死死的盯着两个空间管理员,用不可思议的表情并带着些许的质问口气道:“那语跟皓怎么办?以前是我不清楚,是你们没有告知过我,我一直以为真正的水无月华在我的世界代替我生活,可是今天你们告诉我的是,从我离开那里的第一天起,我就陷入昏迷,而语跟皓已经看顾我看顾月余日了,你们有想过这日子里语和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知道语会有多痛吗?你晓得皓会有多自责吗?不,你们怎么会清楚,不然哪里可以云淡风清的说出那样的话。”
“可是我不同,他们一个是我相扶相持多年的好友,一个是我曾经用心用情等待过的人,我很在乎他们的感受。”说到这里月华正色的看着眼前的两位续道:“我可以平静的接受你们一开始没告诉我,但我其实一定要回去的这个事实,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嘛,问题既然是我带来的,要真正的解决问题,当然必须除去我这个源头;我也可以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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