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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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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淫棍?我做了什么?”君少逸心中波澜不断,脸上却是一脸无辜。
蓝漾掩嘴窃笑,“只怕这要怪大哥狼藉的名声了!”她一进景飒城,就听闻他各种版本的风流韵事,“总之,我的好哥哥,你是赚到了!”
“你在说什么?”君少逸心头悬着事情,不解她所言为何。
“嫂子那是在吃醋,或许那晚的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
“我亲眼所见。”她在吃醋?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是否就代表着她是在乎他的?那晚也是,她是在乎他的……可是……
“所见未必是实啊!不然你觉得小路哥离去时的表情像是被带了绿帽子,难不成真的是我们俩个给他带了绿帽子?!哥,你可有给人家解释的机会?可不要因为被爱蒙蔽而遗失什么,那可是非常遗憾的事情。”
君少逸闻言,脑子不禁回想起那晚那张欲言又止的容颜。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心头终是一喜,或许他错怪了她……或许……
“哥,听我一句,不管如何,你千万不可以放手,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终身的!”虽然她没把到脉,但是从她的神色反应里窥见,顿时了然于心。
“如果她心中有我,我定然不会放手!”君少逸坚决道。他又何尝愿意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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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拉锯
怎么了?
清风寨一反平常的安宁温淡,寨内所有成年男子悉数倾巢而出,个个神情严谨,身着劲装,整装待发。
俞悦慢下急匆的脚步,心头繁复的情绪渐渐退去,此刻只有不断冉冉升起的疑虑,盈满胸怀。
隐隐中,她察觉到了不同以往的紧绷氛围,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紧张。
是错觉吗?男人们集齐的那份干练和果决严整得仿若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心,有些不安。
仿似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场狂风骤雨正在暗中偷偷酝酿着,而大家正严阵以待,丝毫不敢松懈。
俞悦皱着眉头,想着就要拉个人来问清楚不明的情况,却先被人拉住的手臂。
“娘?”
“悦儿,你怎么在这里?可找到你了!快,快跟我走。”叶秋妍满是急切的脸色在看到她后松缓了些,忧心却没有丝毫退去,拉住她的手急匆匆往居室而去。
俞悦任由她拉着,“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她满脸的焦虑,隐隐觉得即将有大事要发生。
叶秋妍一声轻叹,“你先别管这个,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行装,你爹马上就送你离开。”
“离开?”走去哪里?俞悦不解,眉头皱的更深。
叶秋妍不答,容颜紧绷着专注脚下急促的步伐。
转眼就到了她的闺房之中,两人早已沁出一层层薄薄的香汗,只见早已在那等候多时的严霸天。
“君少逸呢?”严霸天一见两人安然到来,脸色一喜,劈头就问。
“他……他应该还在沁月河边烧烤吧……”美人相伴,乐不思蜀呢!俞悦撇去那份难耐的酸味,“爹,怎么了?清风寨有事?”她从未看到他如此难掩的担忧。
从外面大家如临大敌般临阵磨枪的架势,必是山寨有大事吧!她猜测着。
“什么!烧烤!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君少逸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在河畔烧烤!”严霸天怒不可遏地呵斥着,浓眉纠结,大眼冒着躁炙的火焰。
“爹,清风寨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个才是她想知道的,忧心如焚。
“这个你别管!我让他马上带你离开!”
又是要她不要管!“为什么?我不走!”俞悦越听越觉得事态严重,不死心地纠根问底。
叶秋妍言道,“悦儿,别再问了!这是堆积多年的宿怨了,非一言两语就能讲得清,更何况现在也没有时间细细讲明了!这场仗,是山寨必然要面对的!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猝不及防。是我们自私地将你留了下来,你本就不该属于这里,所以不能让山寨的前故牵累于你。不过,我们真的很欣慰拥有过你这个乖巧的女儿……”她言语一顿,眼眶微湿,随即快速闪过一抹决然,“你必须马上走,不要让我们担心……”
“如果是山寨有难,我更是不能只身逃离啊!”俞悦打断她的话。她不走!她柔弱,却不怯懦!更何况,在她心中早就将这山寨当成自己的家园乐园。
未等严霸天夫妇继续劝言,另一个清冽的声音蓦地插入他们的对话之中。
“你留下又有何用,反成负累罢了!不要让我们在保护山寨老弱之际,还要分心去照顾你这个不相干的人!”
他的语气冰冷,仿若陌路,又似嫌弃。
俞悦闻言一怔,“君遥哥……”
慕君遥撇过头去,蓄意忽视她眼中闪过的受伤,“从今往后,你不再跟清风寨有丝毫的关系,跟他走后……以后再也不要上清风寨了。”
从今往后不跟清风寨有丝毫的关系?!俞悦视线定定地看着他,清澈的视线漾起层层波澜。
除去闻言刹那的呆滞,心中并无太大的激荡。她怎么会不明白,他所言的一切虽然句句带刺,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安全吧!爹娘和他都在尽力将她摈弃在暴风圈之外,让她远离伤害。
“我不走!”她亦是坚决。
“你!……如果你想用你的鲜血清洗清风寨,那你就留下来!”
“你不用恐吓我,我就是要和你们一起……”血洗?这么严重!难不成对方连这里的老弱妇孺都不会放过?!脑中描绘着这些日子朝夕相处的人们瞬间鲜血淋漓地死于非命,何其残忍!她怎能无动于衷地径自逃离!
“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呢!”慕君遥蓦地双掌握住她的双肩,收紧,恼怒的眼中掺杂几许无奈,“你说你留下能做什么?!”
“我可以留下来照料小孩子,你们人手本就不够,到时一团乱,那些孩子总是要人看着……”她真切而坚定地看进他深邃的双瞳,仿佛要看进他的心中,劝服着他让她留下。
“你……”心中辗转,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因为她紧紧的逼视而开始决堤。心中本就不愿她的离开,特别是跟着那个男人一起……
她,让他无措。
双方僵持拉锯着。
这时,只见小路心急火燎地跑进来,“大哥——三爷——他们来了——而且派重兵围困住了山寨——”
“这么快!”严霸天声中带惊。
好痛!俞悦看向自己何时被慕君遥紧握于手心的素手,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纤瘦的手骨捏碎。
而他却毫无所知,深沉的眸中狂澜汹涌,积压多年的阴霾如虎兕即将冲匣而出。那决绝的神情好似即使与敌人同归于尽尸骨无存,也在所不辞。
她望着他刚毅的侧脸,忧心不已。
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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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局势
秋风飒飒,山间枫叶浸染,落叶飘零,别有一番风情。
一身着血红色锦袍的俊逸男子跨坐于高大的骏马之上,秋风半掀起身下的衣袍,猎猎作响。
丰朗英俊的五官,眉间却是一片深沉,上扬的眉眼倍添邪气。
身后是层层兵戎武装的官兵。
一官较之阶稍小的官吏怯怯然上前俯首禀报道,“大人!一起都已准备就绪,只等大人一声令下,即可攻寨。”
男子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随手夹住一片在空中舞动的枫叶,“李大人,你说这片叶子美吗?”是问他人,却更像自言自语。
“呃……”李大人李浒身子一僵,不知从何答起,只是讪讪道,“美……”
男子依旧自我呢喃着,“这色泽总是能让本官的血液沸腾起来,兴奋而又期待。这座山寨位于这片红枫林中,就该和这片林子融为一体……将这座山寨染上这一片血红,必是一片靓丽的风景吧——真是期待!”嗓音轻轻柔柔地飘散在秋风中,男子视线落于前方静谧得诡异的山寨,蓦地薄唇一边勾起冷冷的弧度,显得阴冷邪恶。
柔和的嗓音转瞬消弭,却又有无比的威力,密密地渗入忍心,让人毛骨悚然。
“……是……”李浒只觉得全身阴恻恻的,虚汗直冒,“大人,那我们何时攻寨?”
男子未语,只是单手一挥让其退下,唇边的弧度加深。
李浒不敢追问,想必他心中自有计较,却也送了口气,赶忙退下。
男子眼中异彩闪烁,浸染一抹阴骘的猩红,不知是由于枫色的投影,还是心中隐隐蒸腾的嗜血戾气。
草木萧萧,血气隐隐。
游戏还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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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
立于高塔之上,远远地窥见那交叠围寨的官兵,以及为首的那抹难以被忽略的殷红人影,严整的队列,却是一触即发的紧绷氛围。
一片如火的枫红,却有漫天的煞气铺天盖地掩面而来,让人寒彻心扉。
君少逸剑眉一挑,眉宇间不禁染上一层深意。
适才在追赶娇妻的路上发现山寨内事有蹊跷,便马上折返回来探究境况,不想……
“是他……”他独自低喃着,拇指和食指间细细婆娑着,兀自陷入沉思,英挺的俊脸上阴霾可见。
勿闫,真是久违!算是故人吗?
……
遥不可及的回忆,此刻却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糟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攻进来……”蓝漾柳眉皱起。这山寨里老弱妇孺不在少数,根本就来不及疏散……
“放心,不会是在现在。”君少逸心头计量着,嗓音有些抑制的紧绷。
“咦?”她看向他深沉的侧脸,迷惑于他眼神复杂的波澜,“他是谁?你认识他?”
他不语,她当他是默认。
“他领兵来围剿清风寨?”她再问,自然也察觉到了空气中深浓的杀意。
“恐怕没这么简单。”如若只是单纯的围剿强盗窝,根本就用不着他这个大内侍卫亲自出马。
“没这么简单?什么没这么简单?是那人没这么简单,还是清风寨没这么简单?”她问的天真。
君少逸闻言一怔,她的话触动了他脑中某些疑虑,思索更甚。
蓝漾看着他愈加严虑的脸庞,豪气地拍拍他的肩头,似抚慰道,“再怎么他也不过是个人,又不会飞天遁地,有什么好怕的!”
“人?”如果那人还有一颗人心的话。看着她一脸豁达无忧,君少逸失笑,“你倒是乐观!他所到之处必是人间炼狱,你不怕吗?”
她以为他是在害怕吗?心无所惧,只是心中层层疑惑难以剥开,再加上旧日滚滚而来不悦的回忆,心情有些复杂难言……
蓝漾耸肩讪笑着,“乐观不好吗?”随遇而安乐无忧。
阴骘冷酷的人她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那块万年寒冰她都抱了,这种小小场面怎么唬得住她呢!习惯了。
再来,她的脚下功夫一绝,逃命的本事更是一流。忧心,多余。
“好,当然好!”她的豁达让他舒心。物以类聚吧,这不就是他自己的写照嘛!直至……直至遇到了她,再也难以放下心头的牵挂而潇洒地离开……
“你跟他很熟?”她眼神注视着前方,没发现他的失神。
“同窗十载。”熟吗?他不知道,如果没有那件事的发生,或许这一辈子他都不了解他。
“哇!那你去套套交情,或许……”
他冷冷打断她的话,“我的出面只会使后果会更加严重。”
“你们有过节哦?”
他沉默。
她识趣地避开话题,再次将视线抛向远处,径自碎碎念道,“那人怎么看都是阴邪孤僻的,估计小时候受过什么重创而导致心智扭曲,精神心理皆病态……可惜!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君少逸皱眉看了她一眼道,“你这话要是被他听到了,一定将你扒皮后挫骨扬灰。”
蓝漾拍着心口惊道,“怕怕哦!”脸上却是一片无谓。
“……”
“嘿嘿,找大嫂去……这一次,你可不要把再老婆给弄丢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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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俱乱
拥围的官兵防守得滴水不漏,气势如虎,眈眈而视,只待一声令下,随时都能群起而攻之啖之,而清风寨便是他们的猎物。
情势迫在眉睫,俎上肉的心态可以预见,特别是此刻的他们还要顾念老弱妇孺的周全。
寨内的战斗力悉数云集,备战以待。
主事大堂内,昔日有分量的人物全部到齐,商讨应敌策略。
虽是情势逼人,但也是个个临危不惧,镇定冷静。
这时,“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连声的焦躁呼声由远及近而来。
大堂上正想方设法的男人们闻言,雄浑的眉头纠结更甚。
“谁在大呼小叫的!不好了?难道现在还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吗?!”严霸天呵斥道。
只见一个男子仓皇且脚步踉跄地跑进大堂内。
“严律?你不是领着山寨老弱妇孺先从密道逃离吗?怎么又折回了?”一旁的高雄见到此人,急切地问道,心头顿时升起不详的预感。“莫不是密道出事了?”
严律点头道,“我去探出口的时候,发现密道出口已经被人封死,估计是被炸药炸的。”因为密道多年未用,所以他才只身先前探路,不想发现生路被堵。
这消息有如一颗投湖巨石,惊起一池波澜。
“什么?!”
“怎么会这样?”
“这下可要怎么办啊?”
……
众人离椅,纷扰起,皆不敢置信最后的希望竟被残忍地扼杀掉。
“不可能的!知晓这条密道的人都是当年忠心耿耿的兄弟,而且当时大家对天盟誓约定过,谁也不能透露它的存在,更不允许将之投入使用,而官兵是如何知晓的?!难道是我们其中有内奸?”卢岩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大胆揣测道。
那条密道本是二十年前挖通的,本就是为以防万一而准备的,就像今天所陷的危险境地。
“啊?内奸?”大家一时乱了阵脚,看向彼此的眼神随即起了微妙的变化。
严霸天见势严厉呵道,“卢老二,休得胡乱猜疑,乱了军心。”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临阵却自相猜忌绝对是大忌,他不能让清风寨成为一盘散沙,随风而散。
俞悦却心有其他忧扰,“爹,还有那些孩子们怎么办啊?密道被人蓄意破坏,想来密道已经被人发现,已非秘密之道,而且出口被封,等于是个死角了,如有不慎让敌人潜入,那后果不堪设想啊!”一旦外界失守,躲避其中的人就只能坐困等死了。
严霸天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眼中带着细细的考量,随即问道,“君少逸呢?”
“是他!一定是他!他是内贼!”一人闻言窜出道,“二十多年了,清风寨都能安慰立足山林,为何他一来,朝廷官兵就随后而至了呢!”
“是啊是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人绝对有问题。”另一人附和道。
俞悦辩解道,“不会的!我保证他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话又说回来了,俞姑娘,虽然你现在是三爷的干女儿,但是归根究底,你也算是外人一个,嫌疑实难清洗,你又要拿何种资本替他人作保呢!”又一人道。
“我……”是啊,她也只是个外人。
严霸天眉头一皱,就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人打断了思路。
“众位,可是在找在下?”此时,君少逸一身水印白衫白靴,大步流星而来。话是对着众人而讲,视线却锁定心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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