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yy谢霆锋电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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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都是一样的。”我躲开他的眼睛，和唐飞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处于劣势，是的，早爱上的那个人注定要多付出一点，更在乎的那个人，注定会失败。
　　“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来，这边是gay吧，你不是不知道。”
　　“你能来，为什么我不行？”唐飞笑了，顺手撩开我垂在眼前的头发，我反倒被他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动作稍大。
　　我听见唐飞低低的笑声，我觉得今天的唐飞和以前的不一样。以前的那个唐飞血气、正直一丝不苟，但是今天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点淘气得像个孩子。
　　“我时常在想，我的人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唐飞的话语在四周慢慢的散逸开来，温润如玉，我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梦中，只有在梦中，唐飞才会用这么感性的语气讲话，柔软地让人恨不得醉死在里面。
　　“我一向很努力，我知道，只有我努力，我才能让别人都看得起我。所以我要求自己不能有任何的一个污点。但是我失败了。”唐飞的语气让人心酸，是因为小仪的事情么？但是唐飞，连上面都裁定是意外，你为什么总是不放过自己？
　　“小仪是一个，你是一个。这一个月里面，我终于知道我不是万能的，我只不过是平凡的唐飞，有的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做到的，有的事情是上天注定的，所以……想躲也多不掉。”唐飞低头喝酒，我依旧看着他。
　　“我……么？”
　　“对就是你。”唐飞抬头看我，晶晶亮的眼睛直视进我的眼底，我觉得自己的心事仿佛都被洞察清楚了一般。我避开他，逃一样。
　　“我没得罪你吧！我可是你的表哥诶。”我说道，语气拿捏。
　　“你没得罪我，但是我会不断地找你的麻烦。”唐飞却嘿嘿地笑道。
　　“你喝醉了。”我伸手想要夺他的酒瓶，三瓶啤酒，正常人都不会醉，但是唐飞不同，他向来滴酒不沾，以前happy　hour的时候他也是能推就推，推不掉就一瓶啤酒到散场的时候还有三分之二。
　　“我没有醉，你听我说完。”唐飞挣开我，“你就不想知道我在想什么么？”唐飞说道，眼睛望向我，从下面往上面看我，有诱惑的意味。
　　“你说。”我坐回自己的位子，安静地看着这个像孩子一样的男人。

　　讲给你听我的真心

　　“知道么？人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生死关头，才知道自己要什么……我想要你，大麦……和洪荆在最后一搏的时候，昏迷的快要死掉的时候，连玲玲也记不得了，只能想到你的脸……没有小可，没有玲玲，没有小仪……甚至没有妈妈……大麦，我试着把你从我的身边推开……但是不能够。”唐飞真的是醉了，一番话说的支离破碎，到最后居然胡搅蛮缠的像是在撒娇。
　　彼时，台上的Alx刚刚唱完一场，走下来找东西吃，听到的是唐飞最后的几句话。
　　“还不赶紧拉回去好好安慰？”Alx并不明白我和唐飞之间的事情，但是偶然的时候也曾听见Paul冲我说唐飞的事情，只是简单地把这场胡乱的醉酒当成吵架后的和好。
　　“恩。”我并没有解释什么，怎么解释？他是直的，他……对我，却到底是什么？
　　那边的唐飞却已经米酊大醉，Paul在这个时候也很给面子的走进妖居。
　　“扶他回去吧！我今天上班。”Paul对我眨眨眼睛，“我觉得有的事情是你太笃定了，其实还是有另一种答案的。”Paul与有深意，但是我抓不到他的意思。
　　“把他带回去，等酒醒了后，什么都问明白。爱情么，无非两种结果，一个是花好月圆百年好合，这个自然是皆大欢喜。”
　　“另一个无非就是肝胆俱裂被深深的伤害一回，但是受过伤，才真正能够死心吧！否则心中永远都有那么一点的遗憾和希望，遗憾自己为什么没有争取过，希望总在心底的最角落里面不时地跳出来，虽然知道没有希望，但是还是会希望，有百分之一也好，能够有幸福的可能……这样的，才是最煎熬的吧！”Paul说话的时候神色凛然，仿佛是透过我和唐飞看到了别的什么，至于是什么我琢磨不定，可能是他的那段初恋，可能是最近新喜欢上的小男孩……
　　但是Paul的话，我却是记住了。爱情，反正就是这么会事情，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当我把半醉的唐飞拖出妖居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像个孩子。
　　打的回到我和Paul的小屋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对一个醉酒的人，我有点不知所措。Paul从来不醉酒，一方面是职业需要他忌烟忌酒，另一方面，他的酒量也是好的很，断不会有喝醉的时候。
　　向来想去还是挂了一个电话给新爷。
　　“让他吐出来，汗湿的衣服记得扒下来，否则会着凉的，有醒酒汤什么的就更好了。”新爷草草地说了两句挂断电话。
　　唐飞没有吐，其实我怀疑他根本没有吃晚饭，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吐的。那就帮他擦一下遭吧，然后伺候好好睡觉。
　　伸手撩开唐飞的衣服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手不断在颤抖，克制啊，你是禽兽么大麦！恨不得煽自己一个嘴巴子，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想趁人之危。
　　当唐飞的身子终于在我的手中半裸的时候，几乎已经到了不能克制自己的情况。手是颤抖的，脸是发烫的，心跳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拿了温水洗锅的毛巾，但是不知道从何下手。眼睛一闭胡乱的就是一顿猛擦，却不料把唐飞给弄醒了。
　　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下去顺便开始掠夺我的嘴唇的时候，我还处在迷茫的状态，不知今夕何夕。知道那个人的舌头侵略进不应该属于他的领地。我方才如梦初醒，忙不迭地推开已经把我固定在他身上的唐飞。
　　你是混蛋啊，他是一个醉酒的人，你很清醒大麦！我在心中暗骂自己。
　　“不过是他醉酒后的胡言论语和糊涂行为，你千万莫当真。”不住地对自己催眠，但是还是人不住想要体味唐飞的温度。
　　“你不喜欢我么？不会的，你喜欢我的吧。”醉酒迷蒙的眼睛没有往日的犀利眼神，迷迷糊糊地却依旧诱人。这样的唐飞，我怎么舍得骗他。
　　“是啊，喜欢你，很喜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你了。”我说道，反正一个是醉酒的人，一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人，就算现在犯了什么错，也不过是一场闹剧，没有人会在意，没有人会记得。
　　“哦？你骗我。”唐飞说道，很任性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做头的时候那骨子的狠劲。
　　“我没有。”悄悄坐回唐飞的身边，我继续搅干毛巾准备帮他擦干一番挣扎又冒出的汗珠。
　　“那你说，我听。”唐飞看着我，似乎想把我的告白当成睡觉的催眠曲。
　　“怎么不爱你？”我笑道，苦笑，“在警校的时候你以为我是嫉妒你比我的体能好么？我不过是知道你在硬撑罢了……你以为我真的不上进么？我不过是不想你受伤，你受伤，我会心疼的……还有小可，你知道么，我不喜欢她……为什么？因为你喜欢她啊，你喜欢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但是现在我很感激她，因为她曾经喜欢过你。我是不是很变态，一方面想要独占你，一放面向要全世界都喜欢你，这样我就很自豪……”
　　我笑道，说话间完全没有看唐飞，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的变化。
　　“你这么喜欢我么？”他低低的问我。
　　“是爱你。”我纠正这个醉酒的小孩，起码在醉酒的时候我要趁着他迷糊不清，说一说我的心事。其实我还是胆小懦弱的人，什么拼一拼，什么爱情成王败寇论，我不要，我宁愿……只和他最兄弟，远远地看他幸福就好，不要他讨厌我鄙视我。
　　“傻瓜，我也是一样。”倏地被唐飞拉向床上，听到他闷闷地说了一句：“那就爱给我看吧。”整个人却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满足

　　我没有阻止唐飞的动作，生疏地揭开我的衣服，潜意识里面我甚至是渴望这样的身体的触碰的。不是没有做过，只不过十几岁少年的欲望只要是排解的对象，谁都无所谓，所以可以说我没有真正尝试过。
　　或者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尝到什么叫真正的爱了。所以加入注定一辈子只有一次的话，我宁愿……哪怕是醉酒的唐飞，什么都不记得的唐飞，粗鲁的唐飞，什么都可以，就让我拥有一次被爱的感觉吧！
　　唐飞的手指冰冷，摸上我的胸膛的时候给了强烈的刺激。他却只不过是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我，仿佛要记清楚我是谁。
　　“我是谁？”我轻声地问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我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只要唐飞喊出我的名字，我可以……可以终止这场无望的闹剧。但是同一方面，我矛盾着，一生只有的一次爱恋，就在没有发生的所有之前止住？会不会对自己太残忍？
　　室内只有一盏台灯亮着，灯光昏暗，但是月光透进来，房间里面的一切在月光的照耀下面无所遁形。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月光，也是可以这么亮的。”我轻叹，不知觉地搂紧了唐飞，他也是半裸的胸膛，里面有一颗跳动的心。
　　“真想挖出来，这样，什么都是我的了。”我撤出一个微笑，在唐飞的背后，把他按向我的身边，却意外地感到，一股不同的力量也把我拽向他的身边。
　　“不用担心小可，没有任何的人——男人女人——唐飞，我是谁？你知道么？”
　　“你是——爱人。”唐飞说道，眼神依旧迷离，没有透露出丝毫的情绪，却一个转身，将我死死地压在身下。
　　“爱人么？”台灯已经被我关掉，在黑暗中，我嗤嗤地笑，“好吧，一夜的爱人，我就做你一夜的爱人吧！”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忽略了一双黑宝石一般闪着耀眼光泽的眼睛，唐飞，假如只有一夜的缘分，那就让我成为你第一个男人……这样，我就满足了。
　　初夜微疼，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彻心扉。Paul说他第一次和自己的恋人——就是那个后来甩掉他的男人——做的时候，简直就要死掉了。
　　“你不能知道那是怎样的疼懂，硬生生地就要把你撕裂成两半。”那个时候Paul说的时候眼角带着恨意。“后来我算是明白了，那个混蛋感情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当然我的死活，他不介意，何况是小小的疼痛的。”
　　Paul的话历历在目，甚至当时他的眼神，恶狠狠地仿佛他的负心人就在眼前的眼神也历历在目。
　　我是做好疼得死去活来的准备的，在黑暗中默默地等待。唐飞却很奇怪，醉酒的唐飞仿佛和平时的唐飞截然不同。
　　人家醉酒是一派的胡言乱语粗暴不堪，唐飞醉酒却是一反常态的温柔，抱我的时候轻手轻脚，仿佛在抱一块易碎的珍珠……莫不是真的把我当成爱人了？
　　黑暗中自己幻想着，却也笑出了声音，不知道是一副怎样的傻样，只觉得下身一紧，已经被唐飞攻陷。
　　微疼，但不至于痛彻心扉的程度，唐飞搂着我咬着我的耳朵说了什么，记不得了，想必也是什么酒后胡话，我只是默默地静静地等着疼痛的流逝。
　　强劲的掠夺中，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地老天荒。我宁愿沉醉在美梦中不醒来，但是我知道不行。不然以后，连做梦的权利也没有。
　　第二天的酸痛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料到会疼痛到这样的地步。唐飞依旧谁着，睡得很香，一夜的好眠，我猜测之前的时候为了救玲玲想必是通宵的，昨天……连不禁微红……和我胡闹了半夜，估摸着是累了。
　　赶紧处理掉现场的证据，还要感谢在重案组的这么多年，让我可以做的滴水不漏，我的衣服，唐飞的衣服都放在洗衣机里面清洗，床单却是大问题，除此之外就万事OK。
　　床单怎么办？
　　原想干脆把唐飞搬到Paul的房间里面，或者换床单什么的之后就真的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来。但是没有想到做一次的后遗症这么严重，自己刚刚就是送洗了几件衣服就直不起身了，唐飞虽然瘦，但也不是什么纤细的人物。
　　况且就是在纤细的人物，我现在也没有这个能力。在心中苦笑的加了一句。
　　仔细检查才发现，似乎大多的痕迹都残留在被子的上面，我们昨天……的时候，是用被子垫在下面，现在的床单上面只有少量的血迹，不仔细看，似乎也可以瞒得过去。
　　被子被踢在一边，很轻松地就可以拿走。我思量了一下，走到Paul的房间里面拿了他的被子放在唐飞的旁边，至于这个证据——藏在了Paul衣橱的最下方，等唐飞走了再处理掉。
　　做完这一切，才觉得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半敞的房门里面，唐飞却睡得浑然不知。
　　谁叫我喜欢你？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在沙发上到头就睡。
　　再次醒来，却已经是中午，日上三竿。唐飞像一个巨人一样站在我的面前，遮住了很多的阳光，我迷糊着眼睛看到他不善的表情，顿时一个激灵吓醒了不少。
　　“你醒了啊？”我忙不迭地坐起身，确实一个咧嘴，好疼，睡一觉似乎更疼了，表面却依旧要维持宠辱不惊的镇定。
　　唐飞身上套着一件我的T恤，我们个头差不多，穿在他的身上倒也不奇怪。
　　很奇怪，唐飞确实依旧看着我，没有言语。
　　“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环顾四周，料想Paul并没有回来，我做的工作想来没有被揭破。
　　“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妖居么？”唐飞说道，转开眼睛看是打量我和Paul合住的这间房子。
　　“哦，你醉了，我把你搬回来的。你还挺重的。”我笑道，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看样子什么都没有发现。
　　“什么？”唐飞看着我，似乎与有所指，“然后呢？”
　　“然后就睡觉啊。”我不知道原来我装傻的时候是真的这么傻，总之我觉得今天的唐飞不对……但是，什么地方不对，我抓不到。
　　“我可是在沙发上讲究了一个晚上的，你应该谢谢我，改天和我和咖啡吧。”我笑道，“你还不回去，舅妈该担心了，Paul也该回来了，我们当初约定租房的时候谁都不能带人回来……虽然你是我的表弟，但是我也不能尽失约……”我忙不迭地赶他走，生怕再多说什么就露馅了。
　　直到送走唐飞，心海噗噗直跳，但是那种不翔的预感确实更加的强烈。
　　莫名的甩甩头，不知如何是好。

　　之前

　　“你是白痴么？”Paul听说之后气得都要疯掉了，“缠着他啊，说是他硬上你的，然后让他负责到底，女人的那些计量，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没吃过猪肉也得看过猪跑吧！”
　　“不一样。”我淡淡那的回答，“况且是，我也有不好的地方。”
　　“你不好的地方就是没有拒绝他，让他很容易就吃掉你了吧！”Paul一脸无奈，“还有这个。”指指我塞在他的衣橱里面的被子，“血淋淋的证据就这么毁了，你真的是白痴啊！”Paul一脸的惋惜。
　　按照Paul的说法，所谓的爱情，可以发生在任何的性别之间。世界上的人，在本质上一出生都有同性恋倾向，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担心自己的另一半会不接受自己的性别。
　　这个男人，确实也是极其没有操守关的，按照他的话来讲，只要看的顺眼就可以上床，只要能上床就说明在性趣上合拍，既然在性趣上合拍，就有可能相爱。
　　“何必框死自己的路，不若给自己也给别人多一点的机会。”Paul曾经这么对我说道。
　　但是情况不一样，就算唐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