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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灰白永叹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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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那个因故被驱逐的男人的话在耳边响起,夜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浦原,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为什么那些人,被你称为最残忍的人。
“哟,夜一,怎么还在这里。”身后响起的是浦原喜助略微怪异的语调,“那个人,已经走了吧。”然后他又说,“见识到了么?见识到了风谷一族的残忍了么?”
不仅对别人残忍,亦对自己残忍。
那个少年,明明是不舍那个名叫市丸银的男人的离去的。
“的确,很残忍呢!”夜一回过头来对那个男人笑,“而且很敏锐,似乎喜欢把别人的心理拿出来一一解剖呢!”
“哟!”男人愣了愣,然后恍悟,“是关于碎蜂的事情么?”虽然是问句的形势,浦原却没有等夜一回答就接了下去,“不要在意,总有一天会再回来的,那个时候,就能找到碎蜂了,好好解释,她会原谅你的。”
“不,”那个如夜色一般的女子打断了男人的话,“他说得对,我已经,失去了要求原谅的资格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你,找到了么?”
“嗯,”男人在黑夜中缓缓点头,眸子恍恍惚惚的看不真切,“找到了呢!虽然不及云涯来得完美,但一样是个不错的容器,还有就是,没有家人,方便植入新的记忆。是个女孩。”
“那么,我们走吧!”
没有一丝风的静室,中央是一张简陋的手术台。
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孩不过十一二岁,半长的黑发披散,花色的单衣,然后是没有生气的脸,惨白却另显一份宁静。
“为什么,还没有醒。”是少年轻柔的嗓音,那样淡漠的询问。
“哟,”男人在苦苦思索后恍悟般的拍了拍脑袋,“我忘记了给他植入记忆,她现在应该是出于一种植物人的状态的,植完记忆就能醒了。”
“那么,要植什么记忆好呢!”浦原喜助挑起唇,眼角有种恶劣的笑意,“不如植入那种原本是富家小姐然后因为姐姐长得太漂亮了所以被人强取豪夺抢走去做压寨夫人然后家中被一把火烧尽,只得她一人逃出生天,其余全灭,然后又在山里被贵族子弟救起骗取了情感却最后被抛弃,只得上吊自杀没死成然后昏迷然后现在就到了这里的记忆怎么样?”
“浦原喜助。”这是云涯第一次如此郑重的喊他的名字,“你怎么和洛小雅那个蠢女人一样,八点档看多了么?”
“算了,”那个少年叹息一般的说,“帮她植入那样的记忆吧!她是我收养的小孩,一直平平淡淡的度过以前的日子,前两天因为玩耍而撞伤了头,让她称我为父亲吧!”看着身边的那两个人那一脸怪异的表情,他又微笑起来。
“这样在未来的某一天,就算是占到了某一个很有钱的人的便宜了吧!”
“浦原,记住,她叫露琦亚。”
“呐,父亲大人?”刚刚醒来的少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静静坐在一旁的少年,她记忆中的父亲,一直都没有长大的父亲。
“醒了呢,露琦亚。”那个少年微笑,“上次忘记了告诉你一件事,我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不能带上你,真的很抱歉。以后你就要一个人生活了,如果可以的话,去成为死神吧!然后应该就能,再见到我。”
关于现世一说
忘记了,在现世,还有那样的一个地方。
“崩玉,已经植入露琦亚的体内了么?”
“嗯,夜一,你说我这样会不会遭报应呢?做出了这样一个无法毁灭的东西,一定会,带来灾难的吧!”浦原的声音,虽然是那种淡淡的悲哀的语气,却依然是不可抑制的带上了戏谑的嘲讽的意味。
“是一定会的。”纸门被从外拉开,那个少年走了进来。明显是刚刚沐浴过的样子,身上带着清水的香气。“露琦亚已经睡了,我已经跟她说好了,这套房子留给她,你们该走了。再不走,尸魂界不会放过你们的。”
“是,是。我们这就走。”
那个男人随手扣上绿白相间的宽边便帽,站起来踏着木屐向外走去,夜一化成一只黑猫,亦步亦步的跟在后面。
“哟,你还跟来干什么?”是夸张的语调,在不过一分钟的路程中,那个名为浦原喜助的男人就驱散了之前所有的愧疚之感,复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我要去现世一段时间,所以只能跟着你们了。”云涯拢了拢半干的发,那样说。
“不是吧,”浦原怪叫起来,“你才刚刚认了一个女儿就丢下了人家,还真是没有责任心的人呢。”
“不,”少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不懂的,浦原。如果我呆在她的身边的话,她会更危险。放心吧,崩玉在近期内是没有事的。但如果我在,就很难说了。”
因为那个想要夺取崩玉的男人身边,
有那个银发的市丸银的存在。
“不要罗嗦了,我们走吧。”
似乎是钢铁铸就的工业城市,却怪异的寂静无声,如同死了一般。
迷雾环绕的城市一角,云涯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四下望望,他放弃地叹了口气,似乎依然是走不出去。
在到达现实的那一刻告别了浦原与夜一,漫无目的的在现世行走,或可以说是轧马路,然后在恍惚间就走到了这样一个地方,一个似乎走不出去的巨大迷宫。周身都是致密的灵子,以现世的灵子密度来说这里怪异的可怕。
然而更让他担忧的是,这个地方,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但是,从未来过。
犹豫了半天,云涯终于转过身来闭上眼睛,凭着来时的记忆一步一步向前走,希望可以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一阵沉默,他在黑暗中闻到一股异样的气味,猛然睁开眼,毫不意外的发现,他走到了一个更加陌生的地方。
依然是如同钢铁般建造的墙壁,只不过不远处有一个拐角,依然是那样黑暗的,隐蔽的拐角。而那种可以称得上是恶臭的气味,正源源不断地从那个地方随着浓雾飘来。
那么,这次又能救谁呢?
他微笑起来,顺着那气味寻去。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他谁都没有救到,只是找到了一个答案。
这个这么熟悉却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几年之后,那个名叫市丸银的男人,将出现在这里。
然后,尸魂界最大的浩劫,开始了。
“呐,到底有谁,来救救我们。”
是微弱的喃喃自语,那样的语气中,似乎没有带一点希望,只是淡淡的,自嘲的最后的呻吟。瘫坐在混杂了淡淡红色的地上,少女无力的靠着墙壁,眼神空洞而绝望。
还不能死呢!
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既然已经见到了,为什么找不到呢!
为什么,就是怎么努力都找不到那个人呢?
用手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然后在刚刚离开墙壁的那一刹那又倒回去,身体重重的击打在墙壁上,低低的咳出一口鲜血。她转过头去,不意外的见到那两个蓝白制服的少年,趴卧在地,静止得仿若没有生命。
眼前的怪物,在真央的教科书中被称为虚,死神的工作之一,便是消灭它。可是,这一只,虽然从外表看与普通的虚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差太多了。
力量差太多了,这一种虚,普通的死神根本应对不了。
那是一种被称为怪物,更不如说海怪更贴切的生物。
墨绿色如水藻般的头发纠结着从额前垂下,不知是何处来的液体顺着一缕缕的发蜿蜒下来,滴落在地板上,竟砸出了不深不浅的几个坑,那沉闷的声音,成为了一片寂静中唯一的声响。墨绿色的怪异头发下,是一张狰狞可怖的脸,皮肤如树皮般干裂,裂口向外翻卷着,露出里面浅棕色的新生肌肤。
一双外凸且涨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鱼黄色的眼球中央是如溃烂伤口中的黄脓一般无神粘稠的眼珠,那眼珠转了转,显现出周围网状的血丝。
那东西,应该就快要动了吧。
少女绝望的那样想,然后聚集了最后的力量按住了腹部,在那层衣服下面,有着两块晶体,十分重要的东西,她必须要交给那个人的东西。
可是,就要死了么?
果然,那怪物张了张干裂惨淡得几乎见不到唇的嘴,不知是欣喜还是恼怒的发出“嘎嘎”的怪异而沙哑的声响,嗓音难听得几乎要磨破人的耳膜。然后伸出长满硕大脓疱的舌头舔了舔唇,上唇处因一个脓疱的破裂而染上了参杂赭黄色的墨绿,嘴角流下土黄色粘稠而浓密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并不化开,只是慢慢的陷进去,腐蚀了周边的地面。最后,那怪物伸出了自己的手,与舌头一般长满脓疱的手,向着少女伸过去。
“哟,还真是恶心呢!”恍惚间有清朗的声音从前面的远方传来,熟悉却陌生的不真实让少女几乎以为这是幻觉,可是,那怪物想必是也听见了的。它回过身去,看见了这辈子最后的一道光,刀光,然后轰然倒地。
“这是你同伴的么?”那声音越来越近,却是依旧看不见人影,只见一把刀贴着地面划了过来,到达面前时已然减去了不少冲力,却依然是让她费了相当多的力气才接住,“不好意思借用了一下。”
急促的喘息着抬头,却看到那个本应在远处的人已来到了身侧,背对着自己低头检查同伴的伤势,一身白色的单衣。
不是死神,那么,不算是同伴。
少女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心中迅速计算着一刀杀掉这个人有几成把握。结果不尽人意,只有一成,但是,就算没有,也一定要试一试,那件东西,绝对不能落在死神和那个人以外的人手上。
尽量缓缓无声的抽出刀,那人却在刀刚刚出鞘的那一瞬间回过头来,脸上是那种如神一般怜悯世人的神色,悲哀却又淡漠,站在尘世之外看众生翻腾挣扎,然后,什么都不做。
“我很抱歉,你的同伴,怕是已经死了。”
“是你,真的是你。”那少女却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眼中有垂死却看到了光明一般的欣喜。她把手从刀柄上松开,慢慢的伸出去,紧紧的攥住了少年的衣摆,坚持并固执。
“我终于找到你了。”
“上一次错过了,但是终于还是找到了。”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风谷大人。”
关于照顾一说
被要求照顾那个人的那个人。
河堤下的河水奔腾不息,夕阳沉静了他最后一抹蕴色,然后迎来了黑夜寂静的河流。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云涯仰头看现世的天空,黑暗的只有几点星光的天空,似乎没有多什么,也没有少什么。有人说,一个人死去了,那么属于他的那颗星星就会黯淡了他的光芒,然后最终陨落。那么,那颗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少女的星星呢?
在哪里?
是在尸魂界陨落了,还是在现世出现了?
又或是,都没有?
舒展开手掌,两枚菱形的晶坠堕落下来,一枚是冰冷的翠绿,一枚是幽暗的深黑,不知名的构成体,也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是,是那个少女拼着性命都不会放弃的东西。
“这个东西,很重要,请你一定要收下。”
“本来我是想,不管是谁救了我,只要不是死神,就一定要杀掉,不能让这东西落到别的人手中,但是居然是你呢!”
“只要是你,我就安心了。”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那少女的嘴角还在流着血,红色的,一丝一缕的慢慢蜿蜒而下,滴落在红白相间的真央制服上,犹如雪地里突然盛开的殷红的花。然而,她的神色却是那样的安详,双唇有微微弯起的弧度。
“我先带你去治疗吧!你的伤……”那是少年没有说完的话语,却被那少女轻轻的咳声打断。
“我的伤,已经来不及了吧!”
“况且,我也不想冒那个险。如果没有治好,有些事情,就没有办法说了吧。”
“那些话,是就算死也要说的,风谷大人。”
“有些事情,请您一定要答应我。”
不可否认,那一瞬间,他是被蛊惑了的,被那个少女不漂亮甚至还染着血污的脸所蛊惑,又或者是那种燃烧着生命的,慢慢散去生气却毫不在意的洒脱所蛊惑。他分不清,只是那样笑起来,然后缓缓的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两枚晶坠,黑色的,请您保管好,一定要时时刻刻戴在身上。”
“那枚绿色的,请您交给我的弟弟。”
“我的弟弟还小,又是个男生,真是委屈您了呢!”
“您现在一定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吧!您以后就会知道的,我只能在这里先说抱歉了。”
“那一天早上,很感谢您救了我们。”
“但是我居然昏过去了,没有马上认出您,才搞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有意义了,只是请您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弟弟。”
“他是一个任性的小鬼,所以要请您照顾他了。”
“他会去找您的,因为您毕竟是他下定决心要打败的目标呢!”
“我的弟弟,名字叫做日番谷东狮郎。”
“请您,一定要照顾他。”
那一日全部的对话,不过是那个少女那样平静的,却因生命的流失而断断续续的说,他那样站在那里,平静的听,直到那个少女说完最后一句话,最后的对他微笑了一下,然后死去。
不是第一次认识死亡这个词语,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察觉到一个人,就那样死去,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
所谓救了他们的那一个早上,他没有任何的记忆,现在联想起来,或许见到更木剑八的那一天,那些跑去诉苦的人,说得就是这件事情吧。
一个像自己这么高,黑色头发,白色单衣的少年,把更木区的一堆混混打了一顿的少年,或许就是自己。不是相似,只是是,而已。
很奇怪的事情,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救了人。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解释,他依稀记得那一天他本来是在小巷子里睡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然后被那群混混撞到,然后见到第一个主角。
有些人,总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被称为起床气的那种东西的,比如云涯,就是那种有很多起床气的那一类人,早上如果在还没有睡够的情况下被人吵醒,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比如说把银从二楼的窗户扔下去。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真的发生过,然后他继续睡,再醒来,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那么,把那些人打一顿也没什么奇怪的。
而且,醒来之后,没有任何记忆。
那个少女,有着那样熟悉的面容,却总是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与她相似的一张脸,亦不记得,那张脸的主人是谁,只是知道,那个少女,从未见过。
还有就是,那个称呼,那个陌生的称呼。
风谷大人。
不是云涯,是风谷,而且是风谷大人。
这具身体,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而这具身体,又为什么会被他占用,本来的灵魂,去了哪里。
进入这具身体的时候,是在一个空荡的地底空间,似乎被设了强大的结节,但他却毫不费力就穿了出去,而这具身体,没有任何伤痕。
愈合的也好,没有愈合的也好,什么都没有。
仿若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光洁如稚子。
并且,有一张与自己相似的脸。
更有甚者,不会长大。
那个少女,到底与自己有着怎样的关系,而这两枚晶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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