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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二次婚姻 作者:桃阿李(晋江vip2014-04-04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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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斯托克小姐,我不得不说,一路上我错过了许多好时光!”最后趁着最后一个旋转,菲茨威廉上校极快地握住朱丽叶的手,在音乐的尾声中给了她一个的吻手礼。
朱丽叶挽着菲茨威廉上校的胳膊刚刚走出舞池,就遇上了无时无刻都抽出时间关注妹妹的朱利安和女主人伊丽莎白。
她正笑容满面地微侧着脸和朱利安说着什么,那双活泼会说话的黑眼睛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向两人看过来。朱利安虽然脸上还带着微笑,可朱丽叶已经看出来兄长的眼神里已透出微微的恼意。
见此,朱丽叶默不作声地将手从菲茨威廉的胳膊里抽了出来。
不过还不等达西夫人开口说出打趣的话,达西先生已经大步走来,彭伯利的女管家雷诺兹夫人小步地跟在他身后。
“各位,抱歉,”达西先生阴沉着脸,他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夫人,冲着众人微微颔首,歉意道,“我恐怕有些事情需要我的夫人来处理一下。”
“啊,没有关系,请便。”朱利安立刻说道。
朱丽叶看见伊丽莎白扫了一眼垂手恭敬站在达西先生身后的雷诺兹夫人一眼,脸上的笑容便像年代久远已开始脱落的壁画,已经挂不住了。
菲茨威廉上校表示亲爱的表哥完全可以消失一会儿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不需要顾虑他们。
伊丽莎白尽管有些狐疑,却仍是匆匆朝众人行了一礼就跟随着自己的丈夫往门口走去。朱丽叶顺着她的背影往前看去,只看到一个穿着夸张,身形窈窕的高个女郎在门口刚刚解下围在头上色彩艳丽的头巾,想要往大厅里来,就被一个女仆拉住,带进了大厅边上的小门。
过了一会儿,伊丽莎白和达西一前一后都进入了那扇黑色的雕花小门。
“又是他们!达西真是干了件蠢事!”
朱丽叶听见菲茨威廉喉咙里低低地咕咙了一声。
☆、Chapter 3
“哦!天呐!莉迪亚!”伊丽莎白大吃一惊,连连后退了几步,连忙偏过脑袋,颤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莉迪亚——正是方才朱丽叶瞅见的高挑女人,握着帕子大声地抽了两下鼻子,“亲爱的莉琪,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完全没有办法……我前几天从海边回来就发现乔治已经变成这个样子……附近的医生也没有法子,可是我们没有钱,请不到好的医生,”莉迪亚抬起头;脸上涂着的白粉被泪水冲得斑驳不堪,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门角阴沉着面孔的达西,恳求地道,“莉琪,求求你,只有你能帮我了。”
伊丽莎白忍住心中的厌恶又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人,顿时又被他脸上暗红色地有些溃烂的皮肤恶心了一下。她连忙扭过头去,静了静心,“还是先把他的脸给蒙上。”
莉迪亚可怜兮兮地将手中沾满泪水揉得皱巴巴的帕子盖在乔治维克汉姆的脸上。
伊丽莎白心中盈满怒气和委屈,暗恨自己有这样不懂事的亲戚让自己在达西面前丢脸,甚至连在雷诺兹夫人面前都无法抬起胸,却又舍不得生活艰苦的幼妹,她斟酌良久,终于将视线投给自己的丈夫。
达西没有回视自己的夫人,他阴沉着脸,僵硬地道,“这是法国疮。”
除了仍然懵懂的莉迪亚,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气。
法国疮,梅毒,一种极为不正派的传染病,标志着耻辱,人品低下,道德沦丧,这是让所有绅士淑女,让整个主流社会戒备,避而远之的疾病。
听到这个病名,没有人怀疑,因为躺在沙发上的这个人正是一切形容道德品质恶劣的代言人,雷诺兹夫人甚至怜悯地看了一眼莉迪亚。
“天呐,莉迪亚,你最近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起这样的疹子?”伊丽莎白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开口询问。
莉迪亚不耐烦地摇头,又迫切地询问,“法国疮是什么?医生可以治好乔治吗?”
达西尽管内心对这个两年间给彭伯利带来无数麻烦的愚蠢小姨子充满了厌恶,但出于对妻子脸面的维护,他匆匆说道,“我已经通知去请医生。”便闭口不再说话了。
有了达西的这句保证,莉迪亚的心放下大半,转眼便好奇起大厅的舞会来,琢磨着如何缠着莉琪才能让自己赶去大厅跳上几场舞——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这样大的场面了,想到宴会上的甜点和香醇的甜酒,她的肚子已经灼烧起来。
而伊丽莎白的心却猛然沉了下去。
——————
舞会的主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并没有给人们带来多大的影响,它仍是热热闹闹地持续到半夜才散去。
在彭伯利休息室已经睡了一觉的朱丽叶被彭伯利的女仆唤醒,在菲茨威廉上校殷勤中套上大衣,上了马车。
对于彭伯利一行,朱丽叶不能说没有遗憾。虽然见到了主角,但贝内特家五姐妹,她只瞧见了两个,据仍然待嫁的凯瑟琳贝内特说,简宾利刚刚被诊出怀孕了,这将是她第二个孩子,三姐玛丽已经订婚,未婚夫是达西在德比郡领地堂区的一位牧师,目前,玛丽被贝内特夫人带回家,要亲自替她挑选婚礼要的花边。
贝内特五个姊妹,快全部要有自己的归宿了,傲慢与偏见的故事真的已经完结了。坐在梳妆台前,朱丽叶有些怅惘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伊丽莎白,达西,甚至只是路人甲的凯瑟琳和菲茨威廉上校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生活轨迹,原本只出现在故事中的人物并没有给她带来熟悉感,反而是一种新的陌生。
雄伟壮丽的彭伯利比这她暂住的旅馆都叫她感到无趣和陌生,更别提与充满温馨,充满爱意,更充满她新生命十七年时光的布兰得利相比。
想到快要回家,朱丽叶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的甜蜜。她身后的唐娜从镜子里看见了,不由也露出一个笑容。
唐娜替她打散了一头柔软的金发,熟练地给她重新编了一个松松的辫子,看着她上了床,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才小声地道了晚安,替她熄灭了灯。
黑暗中,门又开了,哪怕动作再轻,闭着眼睛的朱丽叶也知道这是朱利安。果然过了一会儿,一个轻轻的脚步停在她的床边,朱利安在她的头发上落下一吻,不多时,门又轻轻地合上了。
与欧格登旅馆的温馨相比,热闹散去的彭伯利多了一丝压抑与冷凝,会客厅,莉迪亚已经从彭伯利的医生口中得知了维克汉姆的病情甚至病因,止不住地嚎啕大哭着,伊丽莎白强忍着不耐劝说她。
“……不,我不相信!我这么爱他!这实在太可笑了!他也那么爱我……他怎么会做出轨这种事情?我知道一定是那些贱女人勾搭乔治……”莉迪亚不仅没有停止哭泣,甚至还吵嚷起来,她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拽住正与达西还有菲茨威廉上校交谈的医生,不住地扯晃他,“你是不是看错了?是不是?”
默克尔医生已经一大把年纪,不妨被莉迪亚一扯,差点趔趄一个跟头栽倒。伊丽莎白和雷诺兹夫人急忙上前将人从医生身上扯下来。
默克尔医生叹息地摇摇头,没有拒绝达西和菲茨威廉的相送,只匆匆道,“这个样子,只能吃着药躺在床上混日子了,要完全恢复,完全没有可能。听天由命吧!”说完,见莉迪亚张牙舞爪披头散发地又要扑过来,晕黑的眼圈和猩红的嘴唇像是要吃人一般都张得大大的,颇有些避之不及地提着药箱就往门外走。
达西自然是一番道歉,和菲茨威廉一道客客气气地将他送上马车。
雷诺兹夫人和伊丽莎白喘着气将莉迪亚按回沙发上。
她似乎也没有力气了,软成一团又从沙发上慢慢滑下来,最后坐到地毯上,捂着脸缩成一团抽泣起来。
伊丽莎白终于抑制不住心头不停翻滚的浮躁,怒喝道,“够了!”
这一声怒吼可不是高贵夫人的做派。不过在场的人却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他们都被这个哭泣嚎叫的疯女人折腾地够呛。
莉迪亚打着嗝抬起头。
伊丽莎白弯腰扶起她,“去睡觉吧,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莉迪亚似乎被伊丽莎白的怒喝吓傻了,很温顺地点点头,随着伊丽莎白的搀扶,站起身,雷诺兹夫人连忙让一个女仆引她们往楼上的客房去。
菲茨威廉上校回来,见客厅已不见了女主人和那个女人,终于呼出一口气,避开被莉迪亚弄得一团乱的地方,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伸开手和脚,松了松领口。
“娶了一个活泼动人的妻子,却又附带了一个麻烦的妹妹和连襟,这可真不像达西你做的买卖。直到前不久,我还在伦敦聚会上听到你的这段韵事。嗨!好家伙,老明明你都快和伦敦社交季脱节了,可那些老古董依旧拿你作为教育儿子的反面教材,而你这段婚事竟然还令你吸引了不少年轻姑娘。”菲茨威廉伸手拿起杯子,咕隆隆将一杯凉水都灌进肚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站起身,拍拍达西的肩膀道,“我也累了,先去睡了。”
达西听他说话,一直沉默不语,直到菲茨威廉的脚步声消失好一会儿,又有一个略显轻盈的脚步在楼梯上响起来。
曾经,他为这个轻盈的脚步着迷不已,觉得有了它,会让彭伯利充满生机,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个脚步没有以前叫他愉悦了,彭伯利还是一如既往的空旷,甚至多了烦操,多了压抑,多了乌七八糟的烦心事,甚至他逃到庄园里那处他最喜爱的湖泊前,也会发现湖水没有以前清澈,空气没有以前清新。
他这是怎么了?达西不由在心中鄙夷自己,原来这就是真正的自己吗?这和他以往所看不惯的花花公子有何分别?和那个正躺在病床上的维克汉姆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亲爱的,”伊丽莎白坐在刚刚菲茨威廉上校坐过的地方,她的面容很平静,可眼睛中却涌动着不安,“我们好好地聊一聊好吗?”
☆、Chapter 4
达西思考时皱在一起的浓眉在面对妻子时散开了一点,他努力使自己疲惫的声音温和,“什么事,莉琪?”
虽然有一大堆的东西堵在心里想要吐诉,可真正面对达西的脸时,伊丽莎白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她听见自己用平淡单调的声音问道,“你准备拿乔治维克汉姆怎么办?”
达西心头有些失落,也有些轻松,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别担心,默克尔医生医术高明,既然维克汉姆已经不能兴风作浪再做什么坏事,德比郡也不是没有隐秘的房子租赁。明天雷诺兹夫人会在德比郡看看合适的房子。”
伊丽莎白心底突然就窜起一股怒气,压迫着她的心脏,叫她不爆发出来就难受极了,于是她叫起来,“彭伯利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一间屋子能让他们住下的吗?”
达西迅速瞄了她涨红的脸皮一眼,冷静地道,“就算没有这个不名誉的疾病,我都不会让他们再长久地待在彭伯利。莉琪,我以为我们都达成了共识。”说完,他就越过伊丽莎白,自顾往楼梯走去。
伊丽莎白顿时觉得自己是被抛下了,这让她觉得十分难堪,她不管不顾地大叫了一声,“菲茨威廉达西!”
达西的脚步顿了顿。
“我的家人已经让你感到难堪无法忍耐的地步了,对吗?外面的是用怎样的语气说我这个攀上高枝的达西夫人的我可是一清二楚,你也这么想对吗?我配不上你,对吗?你敢说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别人会怎么说,因为事实就是如此,我无法改变别人的看法。可无论外面的言语是什么样的,你仍旧是达西夫人,仍旧是彭伯利的女主人,”达西有些苦涩地闭了闭眼,他的声音低沉,平静,从背后几乎看不出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向伊丽莎白说明白这个道理,尽管他说了很多次:他们无法改变外面世界的太多无奈,这是早就回注定的风波——从他们决定结婚开始,主流社会的观念就不看好他们的婚事——可他们如果足够坚定,完全可以一直和睦下去,可惜现实并非如此。半晌他低声道,“已经很晚了,莉琪,去睡吧。”
立在原处的伊丽莎白看着他头也不回地上了楼,一下子将自己摔在了沙发里,捂着脸呜呜的哭泣起来。
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雷诺兹夫人心底叹息了一声,默默地退出门厅,将大厅留给了这个伤心哭泣的女主人。
“雷诺兹夫人,”女仆索菲正拎着一盏油灯等在她的房门口,“厨房都已经清理好了,梅让我替她向您请一天假,她的母亲病了。”
雷诺兹夫人插着手进了房间,屋子里的壁炉已经燃起来了。
“梅已经走了吗?”
“是的,”索菲将油灯搁在屋内的小方桌上,“是莫德送她回去的。”
“明天的早饭分开送去先生和夫人的房间里。”
索菲应了一声,她明亮的眼睛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神情疲惫的雷诺兹夫人,出声道,“先生和夫人又吵架了吗?”
雷诺兹夫人一惊,抬起头严肃地打量她。
索菲被她锐利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道,“我只是听莫德提了一句,他说这几天日子不好过,让我谨慎些。”
听到这话,雷诺兹夫人精神一松,不由自嘲地笑了笑,这还是个孩子呢。
“没关系,”索菲似乎察觉到气氛地松动,用愉快的口吻道,“等到彭伯利有了小少爷,先生和夫人就不会像个孩子似的吵架了,我哥哥和嫂子就是这样的,有了孩子,好像他们一下子就长大了。”
这句话因为故作老气横秋反而更显得孩子气了。
雷诺兹夫人却觉得心情愈加压抑了起来。已经两年多了,彭伯利还没有继承人出生——而男主人和女主人似乎从半年前乔治安娜小姐出嫁后再也没有同房过。
索菲没有察觉出雷诺兹夫人的心事,她愉快地向她道了晚安,带上门,就轻手轻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天气就阴沉沉的,天幕低垂压抑,阴霾的云朵遮住了天空每一寸清新的蓝色。
朱丽叶在自己的房间吃早饭时,朱利安披着一身被毛毛细雨打湿了一层绒毛的斗篷走了进来,他摘下头上的帽子,伸出手胡乱地拔了扒金发,将它们搞得乱糟糟的,“嗨,这种天气,刚刚我问过旅馆的园丁,恐怕连续几天都会下大雨。亲爱的,我们必须得顺从老天爷的脾气延迟几天上路了。”
朱丽叶切下一块培根送到嘴巴里,这才鼓着腮帮有些不乐意地道,“迟几天……早知道路上再快些就好了,说不定这个时候我已经坐在布兰得利陪伴我可怜的父亲了。玛格丽特小姐上个月写信告诉我露比已经生下了小马驹,是一匹小母马,她偷偷告诉我,父亲让她瞒着不告诉我,想让我回去有个惊喜,我猜他一定是等着我回去给小母马起个动听的名字呢!”
朱利安对妹妹私下里有时毫无仪态的吃饭方式司空见惯,笑着弹了弹手中的帽子,“亲爱的朱蒂,你最没有资格抱怨,要是早几天,我们可就错过昨天彭伯利的舞会,若不是你的请求,我可不会答应菲茨威廉上校的邀请,要知道,因为你在一个月前被安布尔姨妈带领着进入社交界;而我们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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