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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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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因，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
而我为什么会肯定他是人，只是因为，在这原动天内，竟然会有没有翅膀的生物存在，想想看，一定就是天语里提到过的“人”了。
难得他主动开口和我说话，打起勇气，我向着面前的台阶迈了几步。
缥缈在远处的身影似乎真实了些，清亮缓慢的声音又懒懒地传来。
“回答我，路西法……是你的名字吗？”
“嗯。”
“父母是谁？”
“我……没有父母……”垂下头，下意识地把弄脏的衣角掖进裤子口袋里，再走了几步，手也收到身后。
“你先站在那里别动……”他发话，我几乎当场就制住了脚步。
分明是温和悦耳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语调，却偏偏藏着令人肃然起敬的因子，不知怎么的，一向倔强的我，竟然毫不抗拒地遵守起一个陌生人的命令来。
他轻笑：“先站在那里……我要问你话。”
“哦。”我支吾一声。
“真是乖孩子……我问你，你说你没有父母……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没……”
“万物皆源于生养，若无上辈，怎得生生不息。即使你是神族，也不可避免来自□繁衍。”
“繁衍？”我脸一红。
“我查过了，上位天使中并无你的名字，而你又拥有六翼……以你的年纪，恐怕是天生的吧。”
立刻自豪地仰头：“那当然，我可是神亲自创造的天使之一。”想了想，又抢先发问：“你……是人族吗？我听说天界上层起草了造人的计划，你是不是……”是不是就是他们试验的成果。
“你觉得我像人？”他徐徐开口，语调听起来很是愉悦。
“你没有翅膀……难道你是天使？”
他摇头，并不理会我的发问。
“我不记得你了……路西法。不过，不记得正好可以重新开始。”他抬手，弥漫了整个大殿的烟雾散去，如流水一般的五官渐渐浮现。
如撒满无名花瓣的流水，一瞬间，让人记不住。
却又足以狠狠震撼心脏，复杂到极点的感觉。
“我比你大，就认你作弟弟好了……那么，哥哥帮弟弟起个小名，应该合理吧。”
我愣愣地做不出反应，只死死地盯着他的脸看，也不知道是点了头还是……“
“路西斐尔……以后我就这么叫你。”
……
路西斐尔，等你从神法毕业，就到我身边来吧。我会给你，至高无上的一切。
……
既然你不能给我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既然你连属于我的最后一点爱和尊严都不愿给予我。
我不要施舍，我会自己来取。
“阿撒兹勒听命。”我一把拉大房门，即使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难看，也没有精力去在意候命在门外的人惊讶的眼神了，迅速发令，“你立刻到红海集结军队，包括现在等在广场的精锐部队，然后，一举攻破三重天。”
“是，陛下。”阿撒兹勒恭敬接令，没有丝毫犹豫和质疑，我知道，这一战，是其他撒旦盼望已久的。
就等我发下最后的施令。
“现在，先告诉我你们计划调遣的兵力。”
阿撒兹勒颔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报上数据：“大恶魔三百，小恶魔五千，邪恶法师两百，黑巫师两百，牛头人一万，羊魔人一万，骷髅兵一万五。”
已经足够了，以我魔界的军事实力，现在攻上毫无防备的天界，已是绰绰有余。
我点头，挥退所有人。
拉哈伯从我身边离开时，担心地看了我一眼，黑六翼微颤，掀起脆弱不堪的窗帘。
阳光刺破玻璃，却奇迹般的送来透骨的寒冷。
我慢慢转身，走到床边，一把搂过床上的人，手心里溢满了汗，手足无措的感觉，麻痹了四肢五官。
阿撒兹勒的声音自殿外传来，他的声音严肃而洪亮，他在整顿军心。
红发丝丝缠上我的手臂，冰凉如深秋的溪水。
军队整齐踏步离去的声音，却有着凝固沉谧的力量。
噤若寒蝉的沉谧。
怀中的人，体温低得可怕，可怕得让我一度认为，会不会是因为我把你冰冻住了，所以，你才一直醒不过来。
会不会就是这样呢。
如果我解开了魔法，你就会醒过来，然后，永远不再离开。
但是，你醒了，真的会，不离开我吗。
……
耶和华历，八七三零伯度。
……
圣战爆发。
作者有话要说： 先看着吧～～·貌似我把小路写残忍了，不过这是YY嘛，就是要够变态！
还有～各位大大，开始神路了哦，终于开始出现神路的YY场景了！！HOHO，貌似一直认为神路比较重口味（哔－－）
终于赶完了这一章！欢呼！
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路的纯情罗曼史啊～～～终于华丽开场了～～
本人是个恋爱经验为零的人啊。。。。。。写到这样的情节也只有乱Y了，如果有哪些心理描写不到位或者脱轨，还请各位大人们提意见控诉啊！！！
谢谢谢谢谢谢谢～
“知道全世界最难说出口的三个字是什么吗？”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再猜再猜。”
“再猜……就是‘你去死’！”
……
沙利叶抓抓脑袋，眨巴的金色眼睛突然随着面部表情的改变而抽搐得不成样子。他一脸挫伤地看着莫不关己的肇事者，灼热的目光终于使站在对面的人恍然回头。
萨麦尔莫名其妙：“你这是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萨麦尔……”沙利叶沉下脸，严肃地清清嗓子，低声道，“你忘了我们的计划……”
金色的光束从落地窗涌入，星星点点打在桌上摊开的书面上，闪烁如盛夏的夜空。
抬起头，扫了一直站在身旁的两人一眼，然后继续翻看下面递上来的文书。
“计划？哦！你是说那个？”萨麦尔故意提高了音调，夸张得生怕我闪神看不到他扭扭捏捏的模样。
沙利叶探过身，笑得贼兮兮：“对对对，就是那个！”
“那依你的意思……最难说过口的三个字……是……”
萨麦尔的眼睛眨得飞快。
“嗯嗯嗯，就是……我—爱—”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身，我有些哭笑不得地逼视他们。
一大早就跑来光耀殿，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哪知道竟然只是为了来搅得我不得安宁。
眉头锁得死紧，企图用惯有的威严使他们乖乖住嘴。
谁知萨麦尔居然毫不畏惧地调笑起来：“殿下……别瞪了，这几天你不管做什么表情都……”
看我眼神不善，他脖子往后缩了一缩，片刻又凑过来：“光耀殿上上下下都发现了，只有殿下你还认为自己……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放在膝盖上的手作势燃起魔法的光，萨麦尔这才有所收敛。
我别过脸：“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回去吧，我很忙。”
至于忙什么，这都不关你们的事。
萨麦尔终于拉着沙利叶无趣地转身。
等到两人离开的声音传来，我才悄悄将一直攥在手心的碎纸条拿出来放在桌上，抬头环视了周围一圈，才小心翼翼地展开。
听到呼吸松懈时的释然，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全然不想去深思为什么一贯沉静理智的我，也会从内心深处迸发出这样的奇妙感觉，手指只一遍一遍，在飞扬的字迹上婆娑。
伊撒尔……伊撒尔……
寓意着光芒万丈的字眼，在无意间，被我执笔的手，细致而优美地描摹到了正在批阅的文书一角。
嘴角都扬起暖人的笑来。
……
世界上最难说出口的三个字，是什么。
……
……
不愿多想，我闭上眼，把自己放松在宽大的座椅中。
自从那孩子离开光耀殿，也已经过了将近一季。
一季光阴，在天界不过浅水静流，转瞬即逝。
而在这屈指可数的短暂中，迫不及待地放下手中的工作，赶去与那个能天使相见的次数，竟占去了大半。
每天都迫不及待，情不自禁地想起他。
想起他大大咧咧地高谈阔论，语出惊人，绝对不亚于我出手将他击晕的那一次。
每天都标榜着下层天使的耐劳精神，仰起头来看我时，眸子里却清澈得没有一点杂质，倔强的眼神，全然不是应该出现在这种等级的天使身上的。
按道理来说，能天使的活动范围，理应被限制在四重天及以下。也正是因为这种限制，使得他们的等级和权利永远得不到改变。
不懂逆来顺受，与魔界打了过多的交道，却也教会了他们在魔族身上发泄从上级天使那里得来的不满与怒气。
但越是锋芒毕露，就越是肤浅。
表面的抗争成了作秀，真理被丢到一边。
看上去是最具反叛精神的族群，但这类人，到了关键时刻，反而靠不住。
本来在原定计划中，战斗力极强的能天使应该成为拉拢和发动起义的主力军，但依现状来看，想要他们在强强之中做出一个选择，弃暗投明，见风使舵，只怕会是他们常用的招数。
他们永远都在碌碌无为中荒废，然后用荒废的计量挑起单调生活的一丝波澜。
所谓的要在神面前争取一席之地，所谓的唾弃权贵，藐视上层，也只是狭隘的意识形态在作祟。
看到别人步步高升，就说他是趋炎附势，投高阶位天使所好。
升迁者被骂得体无完肤。
而一旦神亲下福泽，又一个个带上毫不稀罕的面具，点头哈腰地乖乖尽着自己的本分。
……
“我是不可能一辈子当能天使的……”褐发少年把长长的胳膊一伸，全身放松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随后手臂就顺势搭在了我身上，我缩缩身子，打算把他重得要死的手挪开，不料刚一探出头来，一个厚厚的东西就砰一声重重砸在我头上。
我头晕，伸手揉揉发痛的地方，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就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笑得贼兮兮的脸。
闯祸的人却没有一丝愧疚，两臂张开，一把将我搂到怀里，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书还在手上……来，大哥抱抱就不痛了啊。”声音听起来还挺愉快。
我两眼一翻，直想哭。
“唉……还不都是神法的考试，要我这种文盲兼无产阶级来应付，实在是太困难了！”伊撒尔敲了敲自己的头，感叹外加抱怨道，“不过我还是一定要通过考试……我要留在第六天……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委屈点，将来嘛……大哥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嘿嘿。”
我在他怀里拱了半天，总算把头拱了出来：“你就这么想留在希玛？”
他又把我按了回去：“不一定是希玛，反正一定要在第六天……我可不想让哪些家伙看白了……”
原来还是为了权位。我撇撇嘴，打算挣开他。
细长的手臂收紧，像是害怕我逃走一样，拼命向上强加桎梏的力度。
尽管我还是孩童的身体，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力气……真不小……
“咳咳……咳……”终于被松开，我捂着胸口滚到一边咳嗽。
伊撒尔把天语摊开来放在膝盖上，架着胳膊托着腮打量我，看我咳了半天涨红了脸，抹着泪慢慢坐起来，嘴角又浮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来。
我立刻警觉地直起身子：“你又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他拍拍厚厚的书，大咧咧道，“西小少爷……你比小女孩还可爱……”
我愣住了。
他继续道：“等我以后成了大天使，肯定不会把你扔一边的。俗话说得好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呃，反正你也没听过……就是说，等大哥我发达了，绝对养你一辈子，不会因为你不是女孩而且还是个小屁头就嫌弃你的。”
我几乎被这番话砸得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虽然不怎么好听，虽然有些不知所云，但我的心跳，却实实在在，瞬间漏了一拍。
从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即使是那个人，也从没有过。
成为副君以前的日子，老实说，并不比这孩子好过。
在神法读书时，每次都是全校最后一名，傍晚被一大堆同龄的天使围在墙角又打又骂后，还要弯下腰一本一本捡起被撕得乱七八糟，扔得满地都是的书，然后一个人，拖着受伤的翅膀，慢慢走回家。
家里也是冷冰冰的，虽然在神圣美丽的希玛，却感受不到一点天国的温暖。
后来转到七天，剑术比赛，我总是替补的那一个，从来没有上场的机会。唯一让我庆幸的是，那个人特意指定了一位剑术高手私下替我授课，那是当时整个神族最伟大的战士——雷诺。亚特拉。而我却因老是长不大的身体，无法展露才华。
除了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说话。
而成功之后，光芒遮盖了天生的缺憾，怪异的翅膀被尊为圣物，每天听到的赞美声，不绝于耳，却又虚伪到极致。
又有谁会一脸真诚地，同我交谈？
“喂喂喂……小屁头，你傻了啊！”没轻没重的拳头又一次落到我受伤的头上，我抱头无语。
无语后才想起来，就凭他刚才那些话，我应该打他。
我抓住他几欲再次砸到我脑袋的手，对准了白白嫩嫩的肉，张嘴就是一口。
“哇！！”伊撒尔大概是没反应过来，吃痛一声后，直愣愣地盯着我。
我毫不留情，又给了他一口。
味道还不错，口感很好，细细软软的，还有点青草的香味。
很干净的香味。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怪力在驱使我，我抬眼看了看脸色发白不知所云的他，又晕晕乎乎，安慰一般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刚刚被我制造上去的粉红牙印。
然后，再咬咬，又舔舔。
直到那孩子终于搞清楚状况，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时，我才迅速甩掉他的手，奋力往床的另一头爬。
但还是慢了一步，他一把拽住我的脚，我手口并用抓紧床单，脑袋里突然嗡地一片，脸又热又涨，身子着不了地，挥舞的翅膀也给他死死逮住。
又被倒提了过来。
我在半空中转头，伊撒尔在我身后狰狞着一张脸：“死小屁头，你敢咬我！你居然咬你大哥！造反！”话毕他手在大腿上蹭蹭，蹭起袖子，粗鲁地撩开我的长摆睡衣就朝我挥来一巴掌。
我拼了命地躲，倒悬着身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手被我打开，脸又黑了几分，这次下手，明显变重。
“放肆！”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伊撒尔，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话还没吼完，整个人就失去平衡，从半空中直直地栽倒在床。
我看到自己的短金发全部飘起，然后齐刷刷地扑在脸上，脑子里轰隆隆轰隆隆，头发挡住视线，怎么吹都吹不开。
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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