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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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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天使伊撒尔。
  
  梅丹佐的阶级思想在大天使中尤为严重,可他这次竟然会被这孩子左右了心境,再是怎样迟钝的人,也不会看不懂梅丹佐眼中的宠溺和温柔。
  这不免使我好奇。
  
  三言两语打发了尚达奉,看他一脸不放心地转身离开,还时不时回头冲伊撒尔挤眉弄眼,那眼神不难读懂,有警告,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担忧。
  在天界每时每刻都有不知名的下等天使莫名失踪,但我知道,尚达奉更清楚,这些天使究竟去向何处。以为还活着的,多半已经命丧黄泉;就是还留有一丝喘息之地,恐怕也生不如死。
  这是个极乐的世界,但那仅限于上位者。
  
  下等天使一旦说错话或做错事,而又恰巧遇见大天使,目击证人不会留下丝毫转圜的余地,他们的后果,自是不堪设想。
  尚达奉大概是在为伊撒尔不幸碰见我而叹惋。
  
  我含笑注视着面前的孩子。
  
  那孩子竟真是个不怕死的,大大咧咧地学完尚达奉说话,居然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我还没来得及呵斥,他又抓住我的两个翅膀,摆出一副大老爷们的口吻教训我。
  还从没有过人敢这么对我。
  
  可惜瞪大眼睛怒视的招数还未使尽,整个人被他倒了过来,一时间天旋地转,全身的血液似乎全都灌进了脑子里,我眼前发黑,脑袋里轰鸣一片。
  无法思考,无法反抗。
  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烧得生疼。
  
  一场折磨激得我忍无可忍,我一咬牙迅速念出一长串的咒。不知道人变小了魔法的威力会不会缩水太多,但此时此刻我只想快点让他快点松手,于是,咒毕,一团五彩云飘来,那孩子好奇地抬头去看。
  然后,轰隆一声,一道闪电直击他的面门……
  
  抱着一团焦黑的不明物体回光耀殿的时候,我很庆幸自己居然还没爆发。尚达奉坐在大厅里,手捧一本镶金边的书,听到我扑翅的声音,他立刻放下书朝我看过来。
  怀里的“负担”在他逐渐转变了性质的注视下越变越重,我不自在地别过头去,也是头一次,在别人的目光下不知所措起来。
  尚达奉嘴张得老大,我立刻转身背对着他,不给他发话的机会,抢先朝站在殿堂两边的天使吩咐道:“你们去浴室放水,铺床。”转眼看他们迅速散开,我才回头,压低声音道:“尚达奉,你,带他去治疗。”
  我腾出被重物压得生疼的左手,指了指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的黑黢黢。
  
  黑黢黢在我的怀里扭了扭,咂咂嘴,乱七八糟的头发垂下来,在我的衣服上留下道道污痕。
  看样子真的是睡着了。
  
  希玛的生活方式,远不同于耶路撒冷,想要一个人应对好周围的变故,只怕再是玩世不恭的人,到头来也是会疲倦的吧。
  低头瞥一眼根本分不清五官的,却无比恬静安心睡颜,我竟克制不住地,羡慕起这个小小的能天使来。
  
  嘴角不禁勾勒出笑容的形状。
  
  尚达奉的嘴开合到极限,好半天才重新合拢来。他清了清嗓子,弯腰摘下头上的花环,躬身道:“殿下……您您您……您怎……怎么……”
  他边说边用眼神指路。
  
  知道他是在问我为什么会把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带回光耀殿。可是想了想,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
  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发出魔法的时候刻意收敛,不明白为什么会主动去触碰一个脏得辨不出颜色的身体,不明白为什么还不受控制地,将他带回了光耀殿。
  这样的低等天使,受到惩罚后,就算是直接将他丢在希玛,也不会有人敢说三道四。
  
  皱皱眉头,片刻才找到了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
  
  “他是梅丹佐的人……要弄伤了他,梅丹佐那家伙准不会罢休。”我淡笑。
  “要是伊撒尔真的出……出……出了什么事,梅丹佐殿……殿下下是不会和殿下计计……计较的……”尚达奉斩钉截铁。
  “你是想说……梅丹佐很势利么?”依我看,不是势利,只是在上级天使面前比较憋屈罢了,而且他的上级,也不过三个人。
  “不……不是……”
  
  看得出他想套我的话,我决定不再和他解释下去,抱起能天使就朝寝宫走去。
  尚达奉在身后喊:“殿殿殿……殿下!错错了……客房在在……在这边……”
  
  无视他早已成为习惯,我脚步不停向内殿走去。空旷的走廊上,圣光如浣好的纱,轻柔地交叠。恍惚中,还可以听到拐角处的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像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
  吩咐侍从们把被我打伤的能天使洗干净后送去治疗,听到浴室一团水雾缭绕中模模糊糊的呻吟声,我竟然移不开脚,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估量着这孩子究竟伤得有多重。
  
  明明已经很小心地控制魔法的强度了,怎么还会把他伤成这样。
  手指关节在布料的包裹下捏得啪啪直响,我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好几次都差点冲进门去。
  
  冷静下来后,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是那个能天使有错在先,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惩罚,以此为戒罢了。
  这样想想,似乎也说得过去,人也平静了很多。
  但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浴室大门时,少年变得凄厉许多的声音打着鼻息传出,不大,却分外扰弄人心。
  皱眉,不假思索地推开大门。
  
  浓重的水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浴室里特有的干净花香。
  
  正忙碌着为那孩子清洗伤口的,是我的贴身侍卫,蒙特。
  看着他的动作,我禁不住清了清嗓子。
  
  蒙特受惊一般回头,连忙将那孩子放平在一旁的毛毯上,拍拍裤腿站起来向我行礼。
  “你先出去吧。”我朝他挥手示意,“我来替他洗。”
  
  蒙特立刻摇头:“这怎么可以……这种身份的天使……殿下地位高贵……”
  “我知道,你先出去。”
  他不敢多加反驳,洗洗手上的泡沫后向大门退去。
  
  经过我身边时,我叫住他:“伤得很严重?”
  “啊?”蒙特有些没反应过来,“殿下说谁?”
  
  我挥手:“罢了,你出去吧。”
  
  原本阔朗的空间,在房门拉拢的巨大碰撞中宣告着宁谧的终结,花香阵阵袭来,距离的线,在愈显狭小的空旷中,拉出相邻的点面。
  
  吟唱,低声念咒,不假思索地施法疗伤。
  被魔法灼伤的皮肤开始显出光泽,近距离接触,竟是出乎我意料的嫩滑。
  三下五除二为这孩子打整好一切,抱着他回寝宫,直到他安安静静躺在我的床上的时候,我仍未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神说:我抓一把漂浮的种子撒在空中,降临之地,即是它的墓葬。
  是旧的消亡,也是新的开始。
  
  毫无防备的睡颜,莫名的熟悉之感,甚至过于天界的每一个天使。
  
  神说:这是开始,也是结束。
  
  我却不想再逃避。
  
  
 
作者有话要说: 哎~~~终于来更新了,文量不多,中期考也一塌糊涂~~

 话说那个时候的小路还真是。。。。。。纯情啊,那XX的心理活动~~~


 额~~这~~~也叫更新吧。。。。。。(心虚溜走~)






  “陛下……陛下……”
  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人在轻轻拍打着我的身体,冗长而沉重的梦还没画上休止,只得凭借着本能的意识,我微转过头,费力地睁开双眼。
  头好痛,三叉神经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命地往脑子里钻。眼睛才打开一小半,就立刻被刺眼的光亮逼得缩了回去,鼓鼓胀胀的眼皮,似乎在叫嚣着昨天那场莫名其妙的怪梦。
  
  “陛下……”女人的黑色长裙终于在挣扎中清晰入眼,拉哈伯沉稳的声音传来,“您终于醒了。”
  抬头,立刻看到一张惨白的脸,虽然毫无血色,但却依旧漂亮的脸。
  
  就像是昨晚的梦。
  番红的长发汹涌地灌满了整个世界,思维所能触及的空间,永远跟不上它延伸纠缠的速度。
  
  金色的光芒溢满了全身,有羽毛打着旋儿翩翩而下。
  圣歌,漫天遍野的白色花朵。
  
  被血染黑的曼珠沙华。
  
  “陛下,您都三天没吃一点东西了……所以我安排下人为您做了些简单的菜来,也好……恢复肠胃。”
  
  恍恍惚惚地点头,丝毫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临别前不真实的缠绵,最后的拥抱,全部的全部,都不过你站在我面前,笑出格外灿烂的阳光。
  你一次一次向我走来,却在我即将碰到你的时候冷静地避开。你的表情没有以往撒娇般的倔强,你只是像数天前一样,轻柔地剥夺我爱你的权利,然后将这一切,所有,统统归为荒唐到极致的玩笑。
  
  初春的罗德欧加,纷纷扬扬的雪花,一层一层地盖满了大地。
  一层又一层,在阳光还没来得及融化虚伪的微笑,洁白的冰冷又迅速覆盖了曾经的感伤。
  
  下意识伸手向身旁摸去,冰冷得如同冰雪的手,十指交触,有一种硬生生的疼。
  “陛下,先喝点黑葡萄汤,然后,再好好休息一下怎样……”拉哈伯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声音轻得像是在试探什么。精致的瓷碗近在咫尺,我揉揉头慢慢直起僵硬的身子。拉哈伯的声音立刻变得喜出望外。
  “我再去端点水果来……陛下,需要牛奶吗?”
  
  牛……奶……牛奶?
  
  转头定定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有些干裂的嘴唇,红发有些乱,发尾处都杂乱地打结在一起。立刻抬手替他顺了顺头发,我柔声道:“泡两杯吧……还有,送进来的时候小声点,伊撒尔还在睡觉呢。”
  拉哈伯担心地瞥了我几眼,却也不再多话,顺从地朝门外的侍从低声吩咐着。
  我则捂住嘴清了清嗓子,不知道是不是吞了太多的眼泪,整个喉咙都干得可怕,出口的声音简直不是自己的,再活动了一下肩膀,极不便利的关节,我睁大了眼睛,也是第一次,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年龄。
  
  拉哈伯交代完侍从后,又小碎步退到我面前,用几乎耳语的方式道:“阿撒兹勒他们一直等在外面,想要求见陛下……说是要商榷……关于攻打天界的事……”
  
  攻打天界?
  我垂下头,再次揉揉抽痛的太阳穴,脑子里却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而你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我身旁,静静地闭上双眼,似乎在试探着,我究竟会为你,疯狂到什么程度。
  军队集结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攒集进万魔殿,黑压压的一片,唯剩金属甲片,在本不怎么灿烂的阳光下激荡起金色的巨浪。
  真的好吵,不管用再大的力气捂住耳朵都无法阻挡浩浩荡荡袭来的军令声,整队编列的号令声。
  拉哈伯小心地探到窗口,瞪大了双眼喃喃道:“真没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快……”
  
  真的是没有想到。
  
  一个月前,在我第一次不得不面对你将永眠于我身边这一事实时,我的反应,远不及现在这样的冷静。
  而你,至始至终都很安静,安静得压抑,安静地令我手足无措。
  听不到你伊撒尔式的吵闹,看不到你充满生气,甚至是别有用意的冷笑。
  在我为你赌下了最后一个筹码后,你竟然,还是无动于衷地,继续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站起身,朝早已恭迎在门口的人招手,昨夜遗留下的疲倦在瞬时烟消云散。
  
  一个月前,当我紧搂住你,大吼着数日后一定要攻上天界的承诺,兑现了。
  一月前我狠下心生生折断了被你用生命换下的,那个孩子的一只翅膀,然后,把他弃于伊布海边。
  
  “陛下……他是堕天使……翅膀残疾的话……是必死无疑的……”萨麦尔惊惶地开口,看着我平静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直到那个小小的身体,在我怀中停止条件反射般的抽搐。
  
  若堕天使不能飞翔,便于失却双腿的人一般,在未来的生活中,虽不至寸步难行,却也足以步履维艰。
  每一步,都会走得很辛苦。
  这,我又怎会不知道。
  可是,又能怎么办,现在的我,怀抱着爱人未寒尸骨的我,还能做出何种反应。
  
  “萨麦尔……你知道吗……这孩子……长得太像伊撒尔了……”
  
  实在是太像了。
  当这个全身染血的小身体完完全全展露在我面前时,我的双耳就开始间歇性的失聪。
  听不到任何声音,却总能感受到身后一望无际的红海,浪潮一波波,一卷卷,扑上海岸的轻灵。
  
  沙利叶掩住了嘴,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嘴角的抽动。
  
  黑色的胎发,微有些卷翘,却不同于玛门,就跟宝贝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一双大眼睛皱成了长长的缝,如若睁开来,不知道又会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圆圆的脸庞,白净的皮肤。
  
  我探出食指刮去他挺翘鼻头上的一点血痕。
  
  然后一直定定地,定定地注视着他。
  
  伊撒尔,你能够想象么?这是多么漂亮的一个孩子啊。
  …………
  ……
  
  千百伯度前的圣殿。
  
  似锦的繁花,透明到几近虚无的光,交错重叠的丝带,以及,圣池里氤氲成雾的水气。
  那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无数风景阑珊的尽头,银色的长发垂到地上。
  
  “路西斐尔……你过来。”他笑,依然背对着我,语调拉得很长,字却被热气蒸腾得不那么清楚。
  原来他早知道我来了,亏我还打算悄悄过去吓他一跳。
  但是我又一次低估了他的能力,他毕竟是神,是无所不能的造物主,我这点最后终被不由自主的“偷窥”打断的小伎俩,又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想起还在神法读书时的情景,想起那时厚重的旧版《天界史》,想起每次只要一读到卷首的福音,都会情不自禁地微笑。
  会伸出手细细地抚摸面上烫金的字。
  
  神爱世人。
  
  ……
  
  “耶和华神的光辉临照众生,他是高高在上,无处不能的……也是我们……无法触碰的……”
  
  “不是那样!”
  抱着一大本天界史的女讲师还没说完,就被我莫名其妙地打断。她回头,冲着我推了推眼镜架。
  坐在身旁的同学低下头扑哧笑出声来。
  
  “路西法……”女教师朝我小碎步迈进,“你想说……什么不是?”
  
  愣愣地看着她一脸严肃的表情,还有教室里即将爆发的哄乱,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头。但一想到前些天与那个人的朝夕相处,脸立马火辣辣地疼。
  
  …………
  ……
  
  “路西法?这……是你的名字么……”银色的人影缓缓转过脸来,在烟雾中氤氲得模模糊糊的面容,逐渐清晰成睫毛上纠结的水珠,稍一眨眼,就立马滚落下来。
  
  我低头,揉揉湿漉漉的眼眶,点头。
  
  不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连续好几周,自从发现了这个地方,发现了这个美得超乎想象的人后,腿脚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每天都跑来这里,静静地站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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