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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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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嘿嘿傻笑两声,脸突然变得滚烫。
  路西法似乎平静了些,听到我们的谈话,他捏住我的一只手指,轻轻晃了晃。
  怎么又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我垂下头,不解地看他几眼。
  
  每每都遇到我,每每都遇到死皮赖脸不知好歹的我,每每都像个跟屁虫一样用热脸去贴路西法的冷屁股,又每每英勇就义那般被他赶走。
  每每。
  
  碧丽斯蒂挣扎道:“你……胡说!”
  “我胡说?”坦雅眯起双眼,不论神情举止都像极了变态老男人状态的路西法,“你一脸背着我制造叛乱,一面将魔界即将发动战争的伪消息传上天界,你这又是为了什么?”
  
  萨麦尔瞪大眼:“魔界?发动战争?”
  我迎上萨麦尔疑惑的目光,点点头。
  坦雅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话却未终止:“还好我早对你留了个心眼,在天国副君的羊皮卷上改动了几个东西,再把它交给加百列,不然,我早让你除了。”
  碧丽斯蒂拼命向前爬动,长发挡住大半的脸,远远看去,就像基因变异的贞子同志。她爬到坦雅面前,突然伸手,死死抱住她的腿。
  坦雅一脚踢开她,表情嫌恶得就像看到一条奄奄一息的狗,甚至,比狗都不如。
  
  一山还比一山高,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时时刻刻小心提防着的人,到最后也渐渐放松了戒备,然而正是因为这微不足道的松懈,在瞬间,断送了本应到来的永恒。
  
  从主观上来看,碧丽斯蒂该死,就凭她为了那么个荒唐的梦想,杀了魔界那么多人,又把路西法伤成这样,她甚至先千刀后万剐然后死上一百次都不足以解我的气。
  可是我不能放任坦雅杀了她。
  因为,哈尼雅的魂魄还在她身上,要是她就这么死了,哈尼雅就真的魂飞魄散,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想到这里,我焦急地低头向路西法求助:“哈尼雅还在碧丽斯蒂身上,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我用力眨眨眼:“怎么办?”
  萨麦尔挠挠头:“殿下,对不起……把哈尼雅殿下也……牵扯了进来。”
  我摇头:“我相信你们这么做,不是想要害他……我也知道,你们其实是为了三界好……”
  萨麦尔恍恍惚惚点头,转过身时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说:“沙利叶他们还好吗?”
  萨麦尔笑道:“放心好了,我们跟随殿下那么多年,什么情况没遇到过?命硬着呢……他们去搬救兵了,还有贝利尔殿下那儿……也遇到了点麻烦。”
  我松一口气:“那就好。”
  路西法倒不爽了,从我怀里抬起头,痛得断断续续道:“你们又违背……我的意思?”
  萨麦尔慌慌张张地扑倒在地,我赶紧让他起来,回头抱怨道:“人家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样!小命都快没了还倔什么倔!牛脾气。”
  路西法瞥萨麦尔一眼,不说话了。
  萨麦尔擦擦冷汗,眼神道谢:“殿下不要担心,等他们赶到了,哈尼雅殿下就有救了。”
  
  “萨麦尔,沙利叶他们现在在哪儿?”路西法突然问。
  萨麦尔忙回答:“第四狱,史米尔城附近。”
  路西法说:“现在……多少时间了?”
  萨麦尔掏出怀表看一眼:“凌晨还差一刻左右。”
  路西法无奈地叹口气:“来不及了。”
  我说:“什么来不及?”路西法说:“我们已经用了167小时45分钟,零点一到……全部……都会结束。”
  萨麦尔睁大了双眼,血丝爬满了眼球。我揽住路西法的肩膀,急道:“你什么意思?结束?什么是结束?”
  路西法微笑:“就是我们都会死。”
  我说:“还有呢?”
  “伊撒尔,我和一个人打赌,赌注是什么就不必再重复了……我……只要了七天的时间做……筹……筹码。”
  
  七天。
  我抬头望向平静如往的第八狱远景,烟云开始浮动,若暗影深处的悸动。
  吞没大地,送上破碎之前的寂静。
  
  坦雅甩开碧丽斯蒂,低垂着头,精致的脸庞逆着光,她一步一步,缓缓向我们踱步而来。
  她右手一抬,食指无名指同时向内一屈,我怀中的人倏然惨叫出声。
  下意识搂紧路西法,却隐隐感觉到他颤抖得愈发厉害。我轻手轻脚拨开他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俯下身,抱住他的头。他紊乱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胸口,灼热的疼痛,若挑入皮肉的尖刀,一寸一寸没入,贯穿,不留痕迹的伤害,致命的瘀血哽咽在每一条静脉,是万死不殆的痛。
  我呢喃道:“路西法……路西法……”
  最后一步踏出,少女站定在我们面前,隔着距离,我也能感觉到她居高而下的目光。
  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却又被我逼回。再如此重复以往的抗拒中,终是泪流满面。
  
  萨麦尔无声无息地倒下,像是睡着一般安静。
  碧丽斯蒂的身体在无止境的折磨中抽搐至僵硬,她半睁着眼,就像死前不瞑的冤魂。
  她身后的翅膀已经消失,整个人如燃尽的轻烟,一丝一缕瓦解飘散。
  
  路西法,碧丽斯蒂,坦雅,还有,所谓的赌局里,最大的庄家。
  他们一直维持着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彼此悄无声息,棋子,棋局,每个人都是隔岸观火的参与者。
  谁也不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而一场梦魇业已编织完毕,等待是冻结其中的希望,与那一点点残存的信任。
  我很高兴最后时刻,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即使是死,我也在所不辞。
  
  不明白他的想法,总是被动地跟着他的脚步前进,总是在尘埃落定的时候,才能得到他最真心的相伴。而直到现在,我都不确定,如果今天倒在这里的人是我,他会不会也如我那般不离不弃,即便是死,也不会有任何的迟疑。
  还好他在这一刻,是相信我的,还好这一刻,我能读懂他的心。
  彻彻底底。
  
  我将路西法扶坐起来,头靠上我的肩膀,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路西法,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勾起嘴角,冷汗在折磨中干涸成白色的凝结粉末,粘住头发。他搂过我的脖子,轻声道:“你说。”
  “你会不会怕死。”
  路西法一顿,随后微笑:“不会。”
  我说:“真的?”
  “嗯,真的。”
  我苦笑着抵上他的额头:“可是我怕……怕得不得了。”
  路西法顺从的任我搂着,沉默不语。
  
  我说:“你知道吗……人其实怕的不是死,他们怕的,是有所牵挂,有放不下的人,忘不了的事……因为牵挂,所以……才会对生命有所留念。”
  
  放不下许许多多,有很多笑脸,我还想再看一次;我的信仰,还没能追求;有很多人,我还想再关心一遍……还有许多许多……
  对生命有所留念,最重要的是,因为我还放不下你。
  
  “而她们……”我抬起头来看着坦雅,接触到我的目光,她难得的愣了一下,“也是因为牵挂,因为还有太多值得她们去感动的事,还有深爱的人……所以,才会放不下,才会因为牵挂……滋生怨恨,所以,才会成为怨灵……对么?”
  
  而下一秒,却又是沉默,永无止境的沉默。
  就在我疲倦到不行,自嘲地笑出声的时候,路西法突然道:“伊撒尔,如果不会死……你会不会原谅我……”
  我笑着捶他一下:“那要看情况了……”
  
  “可是我想要一个机会。”路西法撑着我的肩膀,抬头看着我,“可以吗?”
  我愣住:“什么意思?”
  
  “只有一个方法。”路西法的眼神极其严肃,“……杀了坦雅。”
  我张大嘴:“你说什么!”
  坦雅俯瞰着我们,一脸的轻蔑和不屑。
  
  路西法不慌不忙地对上她的视线:“伊撒尔,圣剑和苍渊还在我们手上。”
  坦雅慌张道:“路西法,你拿到圣剑了?”
  他微笑,轻声地吐出残忍的字句:“魔剑,苍渊;圣剑,火焰。各克光暗。”
  
  我甩甩头,不断在心里默念,企图将他的话驱除耳内,可是所有的音符却跳动得分外明快,清晰入耳--暗之怨灵,碧丽斯蒂;光之怨灵,坦雅。
  他想让我,手刃坦雅。
  亲手杀了,我们的“女儿”。
  
  坦雅一把抓住路西法的肩膀:“快点!把圣剑给我!否则我不客气了!”
  路西法说:“不,可,能。”
  坦雅轻笑:“你别以为我没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话音未落,她已经抬起右手,将食指和无名指尽最大限度的弯曲,路西法捂住胸口,跪倒在地。
  浓红色的血液伴随着不堪入目的黑夜,点点浸出衣料,玫瑰花在血液的润泽下,娇艳的盛放。
  我想要抱起路西法,却发现他的手指死死抓扣进地里,扭曲变形得不成样子。
  
  只能随着他跪下来,紧紧搂住他的腰,以分担他的痛楚。
  坦雅默然地看着路西法,忽然疑惑道:“米迦勒,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我不解地抬头。
  
  路西法探过手来,抓住我的胳膊,我立刻伸手过去握住,与他十指相扣。
  “明明……你也受伤了?怎么会,不受我的影响?”坦雅边说边指指我的胸口。
  路西法吐出一口血,虚弱地倒在我的怀里:“用魔法将伤害……强行……转移……不就……不就可以解决了吗……”
  我按住他:“我的伤?你是什么时候……”吸吸鼻子,我颤抖道:“这么说,你一个人……要忍受两个人的痛苦……”
  这种痛,我体会过,深知有多么的难熬,可是,他竟然……
  路西法摸摸我的刘海:“没关系的,半年,我已经习惯了……”
  
  我别过头去,在眼睛周围抹了一把,又擦了擦。
  
  坦雅瞪着一双白眼睛:“米迦勒,你要再不把圣剑给我,他就要痛死了!”
  我看看路西法,又看看她,嘴唇几乎被咬破。
  路西法说:“不管交不交出圣剑……都会死……不是么?”
  坦雅皱皱眉,突然一脸平静:“那随你们了。”
  
  我扣紧路西法的手,另一只手悄悄摸索至腰间。
  圣剑在接触到我手的时候,猛地迸发出火焰的热度。
  
  炽热炙烤着手心,寒冷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坦雅微转过头去,视线落在远方。
  我将剑举起一半,手藏在身后。
  
  仔细地看着面前的人。及腰的黑色长发,在夜色中更显白皙的皮肤,袅娜的身材,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好像回到了几个月前,光耀殿,我们彼此陪伴的日子。
  尽管无声,尽管沉寂。
  而坦雅,你知道吗,每当我看到你,每当你注视着我,我都会在瞬间看到路西法的影子,想象着每一个笑容,每一次拥抱,都像是路西法,如此真切地伴随我走过,那些已逝的岁月。
  我还记得你在我身体里的夙夜,疼痛,预示着新生命甜蜜的降临。
  我仍记得在你熟睡时,我是那么真诚地感谢上帝,感谢你的到来,感谢你让我再次拥有了哭泣和微笑。
  不管那是不是真的。
  谢谢你。
  
  坦雅在沉思片刻后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我举剑的手已经抬到她的胸口,灼热的火魔法扫过她的身体,她睁大了双眼,惊恐着,却无法迈步后退。
  精疲力尽,我紧闭双眼,手悬停在半空,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勇气和决心,支撑我推动剑柄。
  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脖子倏然被人搂住。
  
  我睁开眼,看着突然凑近的脸,惊得一动也不能动。
  路西法歪过头,半睁着眼:“伊撒尔。”
  眼泪涌出,浸裂了嘴唇。
  
  恍若遗失了许久的梦境,世界在瞬间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我爱你。”他按下我的头,轻柔地覆上我的唇。
  僵住的手臂被他抓住,把着圣剑,用力往前送去。
  
  一道灰白色的光闪过,映照进我微阖的眼眸里,烫出了满盛的热泪。
  吻仍在继续。
  而我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好说的了~~~疲劳赶文成品。。。。。。
这章比较多,都怪我之前排版不好,所以各位大人们看起来可能会有些费力,还请多多见谅。

 另:由于赶得较急,所以部分内容并未交待得太清楚,我准备在小路外传连载开始时进行修改,谢谢大人们的包容和支持。

 鞠躬~




尾声

  
  再次睁开眼时,萨麦尔已经开始揉摔疼的头,我扶起路西法,搀他起来。他站定后还一脸莫名地看着我们,似乎没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碧丽斯蒂也不见了,倒在地上的,变成了另一个更熟悉的人。
  将路西法交到萨麦尔手中,我快步上前,抱起哈尼雅,接触到他温热的身体,眼眶又禁不住一热。我回头冲路西法他们招手,嘴已经咧到几乎无法合拢。
  
  “陛下!殿下!”沙利叶上气不接下气地从下方飞到我面前,他弯着腰喘气,“抱歉……我来晚了!”
  我笑:“是来晚了,不过也不算太晚……”
  路西法问:“贝利尔呢?”
  沙利叶说:“在……在后面,和阿撒兹勒他们一起……我是先赶回来看看情况如何……发生什么事了?”
  萨麦尔看看他,耸肩。
  路西法又摆出他的招牌式微笑。
  我回头,然后,傻笑。
  
  沙利叶似乎是冥思苦想了老半天,没多久眉头又舒展开,他笑道:“先不说这个……你们猜都有谁赶来魔界帮忙了?”
  我看看路西法,见他也是一脸茫然,于是配合地摇头。
  沙利叶说:“是天界的人……然德基尔、拉斐尔、拉贵尔、还有……加百列殿下。”说到这里,他会心一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所以……比我们的动作还快……”
  他侧身腾出足够的视野空间,不远处,静谧的夜晚,皆被一片璀璨的金翼点亮。
  
  有人在向这边挥手,我微笑着回应过去,头却越来越重,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摇晃。
  沙利叶上前一步架住我:“殿下,小心。”
  我甩甩脑袋,模模糊糊道:“玛门……还有玛门,他还在空中花园那边……”
  话一说完,我眼前一黑,两腿一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回是真晕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床单是白色的,被子也是白色的,天花板是白色的,就连四面的墙壁,也清一色的都是白色。
  
  莫非我回天界了?
  
  我疑惑着慢慢坐起来,全身都像散掉一样的痛。习惯性地伸手揉揉一头睡乱的红发,百思不得其解地左右打量着。
  
  直到黑发红眼的美女护士进屋,我才彻底推翻了我的猜想。
  美女护士巨胸细腰长腿,穿着雪白的护士制服,性感到连我一标准同志都想喷鼻血。美女护士一看我愣了,也跟着愣,愣完后迷人的微笑起来:“米迦勒殿下,您终于醒了。”
  什么叫“终于”醒了,难道我这样的身体素质,还会一睡就十天半个月吗!
  
  美女护士见我还在愣,于是继续道:“您昏睡了十多天,陛下都担心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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