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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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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我会觉得伤口不管是从痛感,还是从形状,都让我恍若似曾经历。
  
  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能操纵圣剑的,必须是亚特拉家族的成员,再不然,就是身上一定要流淌着忠诚之血。
  而亚特拉家族现在只余我一个人了,我也是忠诚之血的唯一携带者。
  难道还会是我自己拿剑伤了自己?
  这事儿一定有蹊跷。
  
  我快步走到床旁,抓起椅背上挂着的衣服就披在身上,跂上鞋子,悄悄拉开门,集中精力念起隐蔽魔法,避开大门两旁的天使,向外走去。
  
  可当我走到第三个大柱前的时候,忽然发现柱旁的地板上铺展了一条斜斜长长的影子。我小心地挪到跟前,想探个究竟,不料那人竟藏在柱子旁垂下的窗帘后,我正准备伸手掀开窗帘,却听到了帘子里面的人细如蚕丝的说话声。
  
  我轻手轻脚靠近一步,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总之我已经不想再多话了,这次的事情,你看着办。”这声音似男非女,鼻音极重,好像是故意压抑住声带发出来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家伙会突然插手。“另一个人清了清嗓子,声音同样是在压制下挤出的,但却让我觉得分外熟悉。
  
  “真是的,本来已经快要成功了。这么一来,他一定会有所防备的。”
  
  防备?防备什么?莫不成他们谈论的人是我?
  
  “这个倒不用担心,就他那样,不会怀疑什么的。”那个熟悉的嗓音再次响起。
  “我倒不是担心他,关键是哈尼雅,还有……”似男非女的声音忽然顿住。
  “路西法,是不是。”
  
  我愣住。
  
  他们提到了哈尼雅,就说明哈尼雅卷进了什么事情里,不管是白脸还是红脸,他都是一个重要人物。
  
  这件事情,很可能和我的伤及圣剑有关。
  
  如果哈尼雅是他们的提防对象,就很令我担心了。那孩子还这么小,一定没办法和别人玩阴谋。
  
  可是如果哈尼雅是这件事的参与者,那未免也太荒唐了,而且,让人不寒而栗。
  
  最让我震颤的是,路西法。
  
  在我的意料之中,路西法果然知道什么。
  
  正准备转身回房,好好想想这些事,却听到里面的人说:
  “反正,杀了米迦勒之后,不会亏待你的。”
  
  我猛地挺直背脊,皮肤上似有无数小虫爬过,揪心的刺痛。
  
  这是在光耀殿,是我的家。
  
  这群人简直是不要命了,居然在这里商量着要杀我。
  
  我也顾不得会不会发出声音了,飞快扑打着翅膀,朝长廊左侧的巨大窗户飞去。
  
  羽翼扬起风尘,将帘子掀开,躲藏在里面的人手忙脚乱地施展隐蔽魔法,但仍及不上我视线回转的一瞬,珍珠红的头发飘散于空气中,扬升,又垂落。
  
  似男非女声音的人悄声念咒,片刻后急道:“糟糕,他看到了!”
  
  我咬紧牙关,手心慢慢凝聚起一团火光,准备向那两人击去。
  
  不想那一头红发的人却不紧不慢地撩起遮住面容的帘子,毫不顾忌地让我看清他的脸,他沉声说道:“不用担心,他和路西法都活不长了。”
  
  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惊讶他的话了,捏紧拳头,匆匆瞥了拉斐尔一眼,脚蹬上窗栏,展翅飞出光耀殿。
  身后传来一阵颇慌乱的脚步声,振翅声,打斗的乒乓声,但都在如数道飓风刮过的巨响后平息。
  从来没有飞得这么快过,翅膀在半空凌乱地扑打,头脑中一片空白。
  天界的暖风刮过脸颊,圣光明明灭灭,底层的流云重重叠叠,苍穹静谧清远,金色的喷泉溅起水雾,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我急促的呼吸声。
  
  魔界就在脚下。
  
  其实昨天在离开卡德殿的时候,也疑虑过。
  
  不停地猜想路西法对我说那些话的原因。
  想过他或许是因为我的什么事而不满。
  想过他或许是有什么苦衷不想让我知道。
  想过许多许多。
  但都不曾站在他的角度思考。
  不曾想过会不会是他遇到了什么危险。
  不曾想过他是否是想要保护我,所以才将我支开。
  脑子越来越乱,喉头似哽上了脓血,吞吐不得。
  
  月色浸润下的潘地曼尼南空气馥郁醉人,肆无忌惮生长着的黑玫瑰招摇着不可比拟的妖异。
  地域的花香伴着泥土的草腥味拂来,星辰温顺地盘踞在我的脚边。点点萤火飘浮在空中,蝙蝠的嘶叫格外刺耳。整个第七狱已经尽收眼底,闪烁不间的灯火通明,浓雾层穷剥去,巴洛克式的雄伟建筑愈发清晰起来。
  
  我收起翅膀,降落在那片建筑群外的空地上,抬头向最高处的窗口望去。
  昏黄的光晕染出窗沿,忽明忽暗,我按住仍缠着绷带的胸口,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忍不住用力吸气。
  
  路西法。
  路西法。
  我喃喃地念着。
  你不要有事才好。
  
  平定了心情后加快脚劲向卡德殿跑去,刚走进空院,就被匆忙赶来的紫脸小恶魔守卫拦住。
  我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绕过他向大门走。
  
  “米迦勒殿下!”紫脸小恶魔有些慌张,“您,您不能进去!”
  “对不起,我有事要找路西法。”我拨开他挡住我的手,继续小跑。
  “可,可是,”小恶魔一脸为难,急得几乎要哭出来,“陛下说他不想见您,所以,所以,您还是……”
  “让开!”我提高了音量,吓得他差点跌倒。随后将他撞到一边,打开翅膀朝魔王的寝宫窗户飞去。 
  小恶魔在我身后声嘶力竭地呼喊,但我已无力在意这些,迅速调整好身体的弧度,悬停在窗外。
  
  泡在暖光里的豪华寝宫似梦境一般模糊不清,恍恍惚惚中,有侍女端着盆子进进出出,银器碰撞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视线忙乱地搜索着,扫过卧室的门帘时,轻纱微动,帘子被掀开,我看到一个侍女抱着一卷白布走出来,匆匆忙忙向外拐去。
  
  我俯下身飞快冲进屋子,停在那侍女的面前,她全身猛地一震,低呼一声,手中的白布噗地掉到地上,她抬起头,露出一张被吓得煞白却依旧不减清秀的小脸,直定定地看着我。
  “米,米迦勒殿下。”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丰满的胸部因为余惊未消而上下起伏着,“您怎么……”
  “路西法在里面吗?”
  “呃,陛下他,他才刚刚睡下,殿下您,您还是不要去……”侍女压低声音说道。
  我全当没听到她的话,侧过身子,飞速迈步走到帘子前。
  抬手轻轻撩起门帘的一角,数点光亮映进了卧房,隐约可以看到侧躺在床上的人,几近虚无的身影。
  
  他没事,太好了。
  
  他没事。
  
  一阵风打过,将帘子荡得更高了些,大床上的人动了动,淡薄的月光流泻在略微伏起的鸭绒被上,如水一般清亮柔媚。
  
  我静静站在门外,手指微曲,指尖颤抖着,略有些发烫。
  
  “碧丽丝蒂,出什么事了吗?”这声音饱满温润,语速偏慢却字字流畅,清朗却颇具磁性。我深吸了几口气,向声源处看去。
  
  “陛下,是,是,米迦勒殿下,来了。”那个叫做碧丽丝蒂的侍女唯喏道。
  
  路西法缓缓挪起身子,还未坐直,听到她的话后,披衣的动作稍微一顿,逆光的脸看不清表情,却格外有立体感。
  
  “原来是米迦勒殿下,”路西法的声音夹杂着冷冷的笑意,“不知殿下深夜拜访,是有什么要事吗?”
  
  “路西法,我想和你谈谈。”我向前一步,说出来的话因为紧张略有些不稳。
  “哦?谈什么?”隐约中可以看到路西法翻起身子,垂头穿鞋。
  我咬咬下嘴唇,又几大步迈进卧房,他抬头看向我,我提起一口气,和他对视。
  眼神交会,在墨色中静静淡开几缕波纹,路西法的黑瞳似融进夜幕中,我努力想要捕捉到他此时的情绪,愣了许久,却是徒劳。
  
  路西法站在床旁,抬手点亮了灯,一团橙光迅速扩散开来,充盈了整个房间,他的面容清晰起来,光影分明的脸庞,五官深邃,黑发丝丝垂在胸前,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面无表情,一如几千年前的雨中希玛,烟雾迷蒙,落了一地的白玫瑰花瓣浮在积水上,晃晃荡荡。虹彩乍现,满世界的霓裳霞光,飘飘渺渺。
  
  然后他抱住我,紧得几乎让我窒息。
  
  他轻吐出的话,混着玫瑰的甘甜芬芳,云淡风清,却有着足以纵贯天地的神奇魔力。
  
  如今,他依然这样凝视着我,恬静似彼岸飘来的醉人花香。
  
  不同的是,他的眼中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温柔。
  
  他的眉头微锁,严肃得让人害怕。
  这种眼神不是复杂,而是陌生。
  
  胸前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我的身子微微一僵,手指抚上胸口,但只是一刹,就飞快放下手,轻轻收到身后,握住。
  
  路西法扬了扬窄瘦的脸颊,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落在一边的窗台上。
  
  “路西法,我……”
  
  门外的碧丽丝蒂有些不明所以地歪过头,试图从厚重门帘的缝隙间窥到些什么。我有些窘迫地转过头看了看她,她立刻缩回了伸得老长的脖子,路西法瞥了我们一眼,柔声说道:
  “碧丽丝蒂,你先退下吧。”
  “可是,路西法陛下,你的……”碧丽丝蒂抬头看着我,又看看路西法,欲言又止。
  “我和米迦勒殿下有话要说。”他的声音虽柔和但却让人无法拒绝。
  碧丽丝蒂应声后,弯腰捡起地上的布,像在护什么宝贝似的,紧紧将它搂在怀中,小碎步退下了。
  
  然后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两个人明明才一天未见,却像被阻隔了亿万斯年,口腔里一片干涩。
  
  “米迦勒殿下,近来还好吗?”最后还是路西法先开口,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才一天没见而已,陛下何必问得如此见外。”我挤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随后又找不到话题了,宽敞的卧房突然变得狭小起来,不尴不尬的处境,实在难堪。
  
  既然他硬要跟我装傻,那么我来。
  
  “路西法,”我几大步走到他的面前,努力盯住他的眼睛,开门见山,“你老实告诉我,昨天你给我说那种话,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不是。”路西法避开了我的逼视。
  
  “真的?”我眯起双眼,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分手。”路西法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空洞,却很快挪开,“米迦勒,你怎么……”
  
  “那很对不起打扰陛下了。”我放开他,抢在他之前说道。
  路西法又扬起头看我一眼,眼中似有波纹荡过,颇有些不稳定。
  
  “我在天界听到了一些说法,关于陛下的,我还以为陛下出事了,所以才赶过来看看。”
  
  风卷纱帘,月夜沉谧,烛火明光闪烁不定,两人的影子被投到墙上,随着烛光拉长摇摆。
  
  “不过我看现在陛下好得很,看样子是我多管闲事了,我这就离开。”我回头望了他一眼,发现他依然毫无表情,顿时感到头重脚轻起来,连抬脚迈步都困难无比。
  但刚走到房间里红木衣柜旁,胸前的伤口突然涌起一阵剧痛,纱布下的大片疆域发出肉体撕裂的声音,我立刻伸手撑上衣柜,不多时额前就冒出冷汗来。
  
  “米迦勒,你怎么了?”精神已接近崩溃,迷迷糊糊中,听到路西法冷峻的声音。
  牙关咬得格格直响,我弯下腰,抬手死死捂住伤口,倚着衣柜慢慢跌坐到地上。紫晶石地板在夜晚雾霜的润泽下格外冰凉刺骨,我撑直手肘,尝试站起来,却屡屡失败,最后作罢,咬住手背,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伊撒尔!”路西法的音量提得很高,他迅速跑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抱起。我疲倦地半睁着眼,眼前的世界似乎都被晕上了一层水雾,路西法惊愕的面孔被衬托得如沐烟雨,隐淡遥远。
  
  “你怎么了?”路西法紧紧搂住我,气息很不稳定,“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我有气无力地答道,颤颤巍巍地将手抬起,想要勾住他的脖子。但在扬起手的一瞬间,我呆住了,白雾朦胧中,我的手心一片殷红,血珠顺着指缝溢出。
  “伊撒尔,你……”路西法的手落在我的额上,“你受伤了?”
  全身克制不住地颤抖,我咬住嘴唇,口中立刻氤氲上浓稠的血腥味。
  
  “路,路西法。”
  
  “嗯,我在。”他几乎是立刻回应。
  
  所有的感官都越来越模糊,整个人似乎悬浮在半空,轻飘飘的,仿佛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的束缚。
  
  “路西法。”我抓住他的手臂,鲜血马上浸上了他的白色衬衫,隐约中可以感觉到路西法的身体在不停颤动。
  “我在,你不要害怕,我马上给你治疗。”话毕,路西法轻抬起手腕,手心凝起了大团浅金色的光,他垂下头,慢慢将光团推进我的胸口。
  
  温暖的触感迅速弥漫至全身,疼痛逐渐被一股暖意替代,不断外涌的血也很快被止住。我从路西法的怀里抽出手,反握住他的手指,“我,没事,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了?”
  
  路西法身体一僵,怔怔地看着我,随后顺着我的视线看去。
  
  他的胸前亦是一片腥红,被血和汗水染得略有些透明的单薄布料紧贴在结实的肌肤上,他色调浅淡的嘴唇泯成了一条线,胸前的玫瑰艳丽明眼,在血痕和衣料下若隐若现。
  
  我提起一口气,一个打挺坐起身,在他作出反应以前,倏地撕开他的衣服。
  
  暗红色的玫瑰上滚满了血珠,旖旎得好似霞光映照下的露水,此刻却如一把把钢针,毫不留情地从路西法白玉般细腻的皮肤里破土而出。
  
  路西法张大了嘴,但很快顿悟,皱起眉头,向后缩了缩身子,不想让我接触到受伤的地方。
  “又是圣剑!”我惊叫起来,手指微颤地抚过那朵血玫瑰,他立刻倒抽一口气,想躲开,随即又作罢,五指不安分地与我紧紧相扣。
  
  “路西法,你是怎么受的伤?”
  “不知道。”
  “是不是圣剑伤的你?” 
  见他不回话,我又问道:“你这么急着和我分开,赶我离开你身边,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我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伊撒尔,你究竟听说了什么?”路西法慌乱地拨开我的手,飞快将衣服拉好。
  “拉斐尔他们商量着要刺杀你,你…… ”看着他的伤,我心痛得再说不下去。
  是吗?那么多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他松开扣住我的手指,挣扎着想站起来。
  “你的伤。”我死死按住他,“路西法,给我坐着,我给你治伤”
  路西法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我的钳制,低吼道:“不用,我自己会治。”
  
  “路西法!”
  
  “米迦勒殿下这是怎么了?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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