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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丫鬟:我的将军大人-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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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泡肿了,可吓人了!”
“谁?你说小梅?”兰花惊吓的追问,喃喃自语道:“好好儿的,她怎么就死了呢?昨晚上我们还说话呢。”
“你认识?”冯羽姝问。
“嗯,你也见过的,就是常找我说话的那个丫鬟,爱穿红裙子的那个。”兰花一说她就明白,紧接着兰花又说了句很关键的话:“她以前是在老爷院子里当差的。”
“小梅?”冯羽姝脑子里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去给二少爷送茶时,小梅刚从房里出来,满脸的喜色。仅仅一个晚上而已,她就莫名其妙的掉井淹死了?
会和刘善文有关吗?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看见庄内很多下人闻讯跑去看热闹,她拽上兰花就跟着去:“我们也去看看,好歹好了一场,听听他们怎么说。”
正文 10 乐梵之计
当冯羽姝拽着兰花来到水井边时,早有一大圈人围着,管家正忙着疏散下人,找身强力壮的人将死去的小梅用白布盖住,抬走。大夫人二夫人派了人来询问,两位少爷都在,包括作为客人的乐梵。
死个丫鬟不算怪事,怪的是这个节骨眼儿上死人,还是死于非命,不得不令人思量。
乐梵悄眼打量着刘家的两位少爷,大少爷紧紧盯着死去的小梅,脸色差的任谁都看得出来。而二少爷则满脸深沉,看似没有变化,嘱咐着管家料理,但眼角仍泄露些许端倪。
趁着旁人都在看热闹,他走到冯羽姝身边,不动声色的低问:“认识吗?”
“小梅,之前在刘老爷院中当差,昨天还见二少爷,脸色喜气洋洋的。”
“你小心点儿,这刘家庄的戏正式开场了。”乐梵说完就走开了。
兰花没注意他们的交谈,满腹心思都在死去的人身上。壮着胆子上前看了一眼,惊吓的连忙退回来,拍着胸口道:“太吓人了!怎么会这样啊?”
这时一旁的丫鬟也议论道:“真是想不到,昨晚上她还跟我说,等到大少爷和三小姐的婚事一过,她就要离开了呢。我欠她的一百文钱,她说不要了,算是姐妹一场,送给我了。”
“是啊是啊,她一下变得好大方,我一直喜欢她那根银簪子,昨晚吃饭时又羡慕了一句,她当场就从头上取下来送给我了。”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兰花眼眶红红,说:“她吃完饭来找我说话,又跟我讲她很想家,很想回去看看爹娘。我还说,当初她是被卖来的,哪里能走呀?又没人给她赎身。她却只是笑,好像一定有办法离开似的。”
“她攒了很多钱吗?”冯羽姝故意这么问。
“哪有什么钱啊。”兰花叹息的摇头:“咱们做丫鬟的,月钱又不高,她也是在两年前才有钱拿的。她平时很看重钱,一点儿都舍不得乱花,说要攒钱给她娘治病,还想让她弟弟读书,哪里知道会这样啊。”
冯羽姝就此判断,小梅是刘老爷院中的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并以此为筹码得到了某人的承诺,不仅可以被放出去,而且还有大笔赏钱。总觉得就是二少爷刘善文!
现在的问题是,小梅一死,死无对证,怎么办呢?
冯羽姝心急,却见那个人满脸悠哉悠哉,不仅不担心,更无对死者的怜悯。也不知为什么,一口气堵在心口,就是不舒服。
小梅之死,除了知内情的人,其他人很快就忘了。
大夫人二夫人各自赏她些银子,派人通知她家人,将她的尸体领了回去。对外宣称,小梅是在井边打水,失足掉下去淹死的。小梅家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虽然死了女儿伤心,但见主人如此慷慨,千恩万谢,对主人家的说辞竟没有半分质疑。
夜里,冯羽姝悄悄来找皇子。
“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再死人吗?”
“你别急,我现在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只是缺乏证据。”乐梵沉吟了片刻,道:“我们就来个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她不太明白,他指的是哪条“蛇”?
他对着她低声说了几句,自信笑道:“只要消息一散出去,他绝对会有动作!”
冯羽姝一听,也觉得是个好主意。
不过两天,一个消息传遍了刘家庄,人人都在议论:周祥翻供,大理寺说衙门审案事实不清,有屈打成招之嫌,发回重审。
这下,着急的可不止一个人。
刘善礼一得消息就找到刘善文,质问道:“现在事情怎么闹成这样?是不是小梅的死被人知道了,以为和案子有什么联系?不然,本已认定的死罪,怎么突然又重审呢?”
“大哥,你先别急。”话虽如此,刘善文的心里同样急:“我们还有机会,案子不在大理寺复审,而是发回了县衙。你别忘了,衙门里头我们可是打点了一两千的银子。”
“那又怎么样?现在大理寺压了下来,周祥又死活不认,县衙若深挖,你我怎么办?”刘善礼越想越慌,更怕刘香雪趁此来找他,要他再去衙门打点。
“哼!他既然死活不认,那就让他再也开不了口,一劳永逸,你我都安心。怎么样?”刘善文满眼狠毒。
“你是说……”刘善礼会意过来,却反问道:“他这种死囚,定然看押的很严,怎么才能……”
刘善文冷笑:“大哥,你糊涂了,没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何况,我们使的可不是小钱,能让磨推鬼!”
“好!”刘善礼怕周祥出来,最后会害得他人财两空,一咬牙道:“事情你我都有份,银子一人出一半,但是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不能落下把柄!你有可靠的人?”
“这个大哥放心,绝对查不到我们头上。”刘善文说到最后,笑着提醒:“不过,丑话我可是说在前头,之前你我商定的事,大哥若是反悔,可别怪我无情!”
刘善礼脸色微变:“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二少爷,人找好了。”一人从门外进来:“是个叫花子,我给他找了个旧衣裳,将事情都跟他讲了。他一听事情结束就有十两银子拿,立马就答应了。少爷想什么时候动手?”
“夜长梦多,就今晚。”刘善文指着早已装好的一篮子酒菜,冷笑:“东西都备好了,马上就去,记住,不要说错了话。”
“是!二少爷放心。”
马车驶出刘家庄,直入衙门大牢。
又一番叮嘱后,换过装的叫花子提着食篮来到大牢门前,满脸讨好的笑,并递上银子:“请大爷们行行好,我们家三小姐让我来看看周祥。”
狱卒打开布包一看,整整齐齐白花花的一百两大银,便将他放进去了:“有话快说,他可是重犯,别上头发现了,我们可是迟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叫花子进了大牢,被带到最里面的牢房,这间牢房里只关着周祥一个人。他照着别人的吩咐,对躺在稻草上的人喊道:“是周祥吗?我是三小姐让来的。”
周祥一听就坐起来:“三小姐?”
“这是三小姐让我带给你的,说你在牢里受苦了,一定要我看着你吃,好回去回话。”叫花子将食篮里的酒菜端出来,隔着牢门,摆在他面前。
“三小姐还好吗?”周祥满头蓬蒿,浑身是伤,脚腕上带着粗铁链,牢牢的固定在地上。看到这顿丰盛的酒菜,误以为是最后一餐断头饭,所以狱卒才破例放人进来。眼眶一红,哽咽道:“替我转告三小姐,我周祥能够认识她,是三生有幸,我是有非分之想,可绝对没有杀害老爷,我是被冤枉的。下辈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她的恩情!”
叫花子哪里对得上话,怕说错,万一拿不到银子就惨了。摆了酒菜,催促几句,便收拾了食篮走了。
出了大牢,马车在街角等着,叫花子刚上车想拿报酬,等待他的却是划过脖子的冰冷匕首。带着叫花子的尸体,马车快速离开了城,在深山林子里,尸体被埋入一个事先便挖好的土坑。
这件事可以说是干净利落,即便事后追查,也有代罪羔羊。刘善文自认为很满意。
凌晨一大早,衙门里的严捕头带着人来了,两位少爷在前招待。管家让人来传话,冯羽姝前去送茶,头一抬,当看到来人是严翼,冯羽姝惊吓之下险些将茶给打翻。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严翼快速的伸手接住,瞥了她一眼,说了句“小心些”,便没再多理会。
冯羽姝心跳加速,不敢出声,低着头就走了。
出了门,她悄悄站在背出偷听。
门里,单听严翼说道:“昨夜周祥在狱中中毒身亡,经仵作验查,是酒中被下了砒霜。而狱卒说,昨晚庄中的三小姐曾派人买通狱卒,给周祥送过酒菜。严某今天来,便是奉命向三小姐询问情况。”
正文 11 掀起一池波涛
“你认为是三小姐毒害了周祥?那绝不可能!”刘善礼口气异常坚决,一面说,一面恨恨的盯着刘善文。他知道,肯定是这个弟弟故意做的。
刘善文毫不着急,反而镇定自若的安慰:“大哥,严捕头并没这么说,不过是来问问情况。毕竟,兹事体大,要详查。”
“二少爷所言极是,大少爷不必着急,严某只是奉命查探。”严翼说着,将两人扫了一眼,补充道:“奉,大理寺少卿冯大人之命,查探此事。”
“大理寺?”这下刘善文也愣了:“这件案子不是发回衙门重审吗?怎么又到大理寺手中了?”
“张昌大人被查证收受多方贿赂,胡乱断案,草菅人命,已被革职查办。与张昌同流合污的众人皆已惩处,在新大人未到任前,重案皆移交大理寺,暂由冯大人代办。”
这番话一出,刘家兄弟脸色都不对。
严翼不动声色的打量:“请问,是否可以见一见三小姐?”
于是,严翼被带到三小姐院中,刚一进门就听见屋内压抑的哭泣。刘香雪已听说了周祥的死,止不住一直哭,这哭声不似作假,基本让严翼确定其于毒杀之事没有关系。
严翼例行公事的问了几个问题,发觉三小姐似乎真的不知情,但是又一个问题,出了异样。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三小姐,恕严某无礼一问,你是否认为周祥是杀害刘老爷的凶手?”
隔着纱帘,刘香雪虽迟疑,却也坚定:“不!他不会杀人!我从来不信是他杀了我爹。就算、就算我爹是因他而死,绝非是他故意,他心地善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
“那你认为刘老爷是谁杀的?”严翼蓦地言语犀利。
“……我、我不知道。”刘香雪言辞闪烁。
“打扰了,请小姐见谅,告辞。”严翼不再多问。
严翼一离开,刘家庄便陷入一团混乱。
刘善礼被请来,迎头便是刘香雪的质问:“你说过会救他的!为什么他却死了?是不是、是不是你让人害死他的?”
“雪儿,你别听别人胡说,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呀。”刘善礼赶紧解释:“我一直拿银子给张大人,哪里知道,他突然被查了。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原先说好的,只要出得起价钱,就能找个人代死,把周祥换出来。雪儿,你相信我,我真没有骗你。”
任他如何解释,刘香雪已经不信了:“我是为了救他才答应嫁给你,现在他死了,我不会嫁给你了!”
“雪儿,雪儿……”刘善礼顿时急了,见哀求没用,脸色变冷:“你反悔也没用了!现在喜帖早都送出去了,远近亲友都知道,你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刘香雪冷笑:“爹爹死了,他也死了,我在这世上孤身一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反正现在没什么可挂念,我要死,你拦得住吗?”
“你!”刘善礼没辙了,再度软下声哀求:“雪儿,你别这样,你别吓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要他活过来!”刘香雪绝望的大喊,抓起剪刀就要自戕。
“雪儿!”刘善礼赶紧上去夺剪刀,挣扎中,刘香雪一头磕在桌角昏了过去。
刘善礼赶紧找大夫,所幸是皮外伤,大夫说她是忧伤过度,肝火攻心导致的昏厥,休息之后就没事。料理了这边,刘善礼带着满身怒气去找刘善文。
“大哥,你怎么来了?正好,我这儿刚弄来一坛好酒,要不要一起尝尝?”刘善文似早料到他会来,对于他满身的怒气不但不怕,反而有故意挑衅,一再激怒的意思。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让人那么说的,对不对?”刘善礼哗啦一下将房中的桌子掀了,酒菜摔了一地:“刘善文,我告诉你,你没把事情办好,害得雪儿现在责怪我,闹着要寻死。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当初的约定,现在作废!刘家的家产,就按照遗嘱中的来分,你休想多得一文钱!”
刘善文看着他,蓦地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大哥,你是在威胁我吗?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却还想威胁我?到最后,别说家产,就连你的命保不保得住,还得看我。”刘善文这番狠话不似危言耸听。
刘善礼尽管质疑,却止不住心中后怕:“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说清楚?好!”刘善文拉了把椅子坐了,脸上悠然惬意的笑:“老爷出事的那天晚上,所有人都看到周祥满手是血的在老爷房中,试想想,若是他杀的人,杀人后不跑,却大喊着将所有人引过去,合常理吗?若是他杀的人,他没理由在牢中遭受各种酷刑还不认,又不是脑子有问题。那天晚上,并不是只有周祥去了老爷房中,大哥你,不是也去了吗?还比周祥早一步。”
随着他的话,刘善礼呼吸都变了,努力的装作镇定:“我是去过,那又怎么样?爹又不是我杀的,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儿的!”
“是吗?谁能证明你走的时候他还好好儿的?万一是你用花瓶砸了爹呢?而周祥,只是不巧撞上,被人误会,当了你的替死鬼。”刘善文又抛出一句惊心的话:“当晚有人能证明,你与爹在房中发生了争吵,好像就是为了雪儿的事。若是说出去,估计大家都会认为你是求亲不成,一怒之下杀了爹。”
“你,你血口喷人!”刘善礼惊慌恐惧之下,质声道:“你就没关系吗?小梅是怎么死的?恐怕,只有你最清楚!她生前是在老爷身边服侍的,死的前一天从你这儿离开,你想把自己摘干净可不容易!”
“你可不要胡乱栽赃,小梅是失足落水,跟我没半点儿关系,跟老爷的死同样无关!”刘善文再怎么驳斥,却掩饰不了心里的慌乱,若是如此相斗下去,两败俱伤。
刘善礼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道:“现在想想,真是很奇怪。你怎么知道爹要将雪儿嫁给周祥?还特地好心的提醒我,若不是你的提醒,我便跟着夫人们出门了。”
“怎么,现在想感谢我了?”刘善文冷笑。
刘善礼这时候脑子清楚多了,盯着他,一个大胆的猜测冒出来:“对!你说的没错,谁都不能保证我走的时候爹还好好儿的,但谁又能保证当晚去过爹房间的只有我和周祥?你说那晚去城里会朋友,实际上又回来了吧?”
“胡说!”
“是不是胡说,很快就知道。”刘善礼忽然冷静了,笑道:“这案子现在由大理寺审理,严翼肯定早派人盯着整个刘家庄了。你说我自身难保,我看,你也求求菩萨,看看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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