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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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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轻声叹了一声笑道:“心都操碎了,不过才四个孙子。”沈玉妙忍不住笑了,道:“母亲,两位弟妹再生了孙子就多了。”
  然后问了太夫人:“那位护了您的老姨娘,母亲后来想来是要接了来的?”太夫人看了妙姐儿一脸的诚挚,笑道:“妙姐儿心最慈软,孟姨娘就是老姨娘的娘家侄女儿,老姨娘一直养在了京里,在你来京前的前两年西去的。棺木是下葬在了咱们的家庙里,你不是每一次都要上香的吗?”
  沈玉妙不好意思的笑了,那一大堆灵位去上香,哪里一一看过来,现在再想了,自己初进京来,孟姨娘叶姨娘不敢让朱明朱辉,文锦书锦跟自己多接近,原来只是怕表哥。
  太夫人喝了一口茶,笑道:“所以啊,小夫妻房里的事,别人是管不了的。亲戚们有时来,有人说你表哥疼你,也有人问了王爷房里为什么没有人,我都说我不管小夫妻房里的事。”
  这话沈玉妙也偶然听过一句、两句,她红了脸对太夫人道:“我知道别人说我不贤惠。”房里没有人,就是不贤惠的证据了,别人会说,连个人都容不下。
  太夫人又是一笑道:“买园子的就买好了,我当作不知道,等了请我去,我再说知道了。房里不安生,我也装作不知道,等到闹到了我面前,我再说知道了。就是你也是一样。”
  沈玉妙吃吃笑了,道:“知道了。”到了这个时候才想起了最后一件事情:“母亲这里有干的鹿血,给我一些。”
  太夫人就喊了刘妈妈来,取了一些包好了拿出来,这才对了妙姐儿道:“六房里的梁氏问我也找过几次,前几次给她,后几次我就回了她了,吃这个又不保管生儿子,都是你生儿子又喝这个的原因,弄得这鹿血也成了抢手的东西了。”
  沈玉妙更是要笑了,说了一句:“因我而洛阳纸贵了。”太夫人认字不多,也听不明白。这一会儿只是问了妙姐儿:“说要给端慧买一个园子,去看了几处,我闲了也去看看去,这女儿的嫁妆是要早办的好。就是明哥儿辉哥儿有了,我也是一样会办的。”
  婆媳两个人开始闲说了几处,这事儿刚开始提,妙姐儿还没有去看,只是听人说了几处,太夫人问亲戚们打听了一下,也拿出来说了一下。
  沈玉妙才拿了鹿血回房里来,先让人回了朱宣,去请医生来,再让人去请了方氏来。。。。。。
  如音下午带了人在院子里看了收拾了,去年的菊花死了的看了人拔去了,葡萄藤蔓该扯去的也扯去了。
  沈玉妙上午听了两段故事,孩子们又都不在家,午睡起来闷闷的,抱了白雪在廊下站了,看了小丫头玩闹着,一面在年纪长一点儿的姐姐喝斥下再重新帮忙去整理花草。
  外面走过了申氏,家常一件黄色大花朵有衣服,头上戴了玉簪子,走了来与大嫂并肩站了笑道:“我也叫我院里的丫头们收拾院子呢,虽然花儿匠来了他们有人手修整,不过看了她们这样玩闹,也觉得有趣。”哪里是整理院子,分明就是在玩,左拉一根,右扯一棵的。都笑得不行。
  这一位就不说自己的烦难话,沈玉妙有了精神,让丫头们搬了两把镂空雕花的椅子出来放在廊下,抱了猫与申氏坐在廊下说了种哪些花最好。
  一说到种花,申氏轻声笑了,想来是心中喜欢,头上的金步摇轻声碰响了,笑道:“这样的天气再种,不过是桂花和梅花,桂花香,梅花也香。我又想起来了,封地上那园子里,象是有一片桂花林。”
  无意中申氏说了这一番话,沈玉妙不由得看了申氏一眼,见她笑眸发亮全无别样心思,才低了头抚弄一下手里的猫,还以为这又是一个要买园子的呢。
  刚才劝了方氏,方氏低头不语了,只说了一句:“二爷不同意让买,我自己的私房也不够,只能想一想吧。”及至妙姐儿要帮方氏钱,方氏又说不用了。
  申氏看了那枯枝子都一一收拾干净了,平时也收拾,不象今天这样面面俱到,如音在廊下笑道:“这样就简便多了,花儿匠一来,想必是带了花来的,直接种上就行了。”
  申氏笑道:“大嫂西山的园子也是要收拾的吧。”一语提醒了妙姐儿,笑道:“过了几天要在那里回请公主和姚夫人呢,不如索性收拾好了再回请,就是天有些凉了也不要紧。射箭就是一身汗了。”
  自己说完了话,申氏又脸红了,低声道:“我和二嫂背地也想射一下,只是没有人指点。”朱辉武也不行。
  和夫人们射箭赢了有些兴头的沈玉妙笑道:“趁了车青将军还没有走,让他等我西山园子里宴了客再回去,这几天里正好请了他来教我们。不然的话还有钟林将军,朱禄也会,朱禄跟了小王爷们去庙会上了。”
  申氏还是红着脸道:“在公主园子里,我看大嫂射的就不错了,不用请外面的人来了,钟林将军是跟了世子的人,跟世子最重要,不用麻烦他了。我们就跟了大嫂胡乱射射算了。”
  两个人一直坐到了近傍晚时分,外面一片欢腾的声音:“母亲,”四个孩子一起进来了,手里举了吃的,糖葫芦儿,糖人儿,各样点心。端慧郡主是手里捧了一个小碗举得高高的。
  沈玉妙笑看了道:“这是什么?”端慧郡主大声地道:“面茶,祖父带我们去吃面茶。”看了哥哥们手里举的吃的,端慧郡主大声说话了:“母亲要先吃我的。”
  正在热闹着,朱宣也漫步进了来,笑道:“外面都听到了说话声,小郡主拿什么好吃的?”刚才往母亲面前献宝的端慧郡主立即转了方向,捧了小碗奔了父亲去了,给他吃了:“父亲吃,面茶。”
  申氏赶快对了朱宣行了个礼就回去了。朱宣抱了端慧郡主笑道:“祖父带了去吃了,还要父亲带了去吗?”“要,当然要。”端慧郡主笑嘻嘻地挥舞了小手:“明儿就去。”然后在父亲怀里居高临下了:“今天晚上在这里吃晚饭,再去陪祖母。”
  一个不小的锦榻之上,团团坐了两个大人,四个孩子,怎么着都会有些儿挤。朱睿先是要贴了母亲,刚坐下来,就看到闵小王爷用手指对了自己在脸上刮了两下。
  毅将军补充了笑嘻嘻:“弟弟说羞羞脸。”朱睿无奈的又坐了过来,得逞的闵小王爷坐了过去,端慧郡主是雷打不动的贴了父亲坐了,看了父亲挟菜,一会儿不给她,就要问一句:“端慧的呢?”闵小王爷就慢吞吞说一句:“羞羞脸。”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四个孩子在房里吃了晚饭,太夫人房里的人就来接走了。世子朱睿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这次回京,世子就有了自己的院子,毅将军不和祖母住的时候就和哥哥住在一起。
  房里又只有朱宣和妙姐儿两个人,两个人梳洗完了,靠在枕头上说话。
  沈玉妙觉得自己是一只学舌的八哥:“表哥,弟妹们想自己办园子,你觉得可行吗?”朱宣倒无可无不可,道:“可以,只是分家出去不可以。父母亲都在,分出去象什么样子。”人都有私心,自己置办园子房子也不是不可以。
  然后问了:“是哪一位弟妹要买园子?”沈玉妙看了看朱宣,对他一笑,就不回答了。表哥听完了,对方氏的不喜欢会更加一层。
  “喝鹿血能生男孩子吗?”两个人静静呆了一会儿,妙姐儿突然迸出了一句。朱宣听了就笑了道:“荒谬,那鹿要死没了。是哪位庸医开的药方?”
  看了妙姐儿嘴角边含了笑,朱宣轻抚了妙姐儿,道:“下午你怎么不舒服 ,表哥后来出去了晚上才回来,还没有来得及问一声儿呢。”低了头在妙姐儿脸上亲一口:“妙姐儿告诉我。”
  “是二弟妹,她说我生儿子,是天天看医生。”沈玉妙懒懒的伸展了一下手臂,一个大懒腰。朱宣也觉得是这样,道:“当然他们也是有功劳的。”
  听了妙姐儿还是懒懒的声调:“所以她们也想看,想借我的医生看一看。都想生儿子,说来也怪,她们成亲有几年了,还没有生?”
  看医生这件事情朱宣倒是不反对,弟弟们早早有了儿子,做事情更会上心些。朱宣自己是觉得有儿子跟没有儿子是不一样。
  两个人一个靠了枕头,妙姐儿伏在了朱宣身上,觉得懒散的,慢慢的一句一句的说着话。夜里的天气稍微有些凉了,窗户都关得紧紧的,福字窗花的倒影儿映在了房里的地上。
  “表哥,知道鹿血能生儿子不?”妙姐儿又问了一句废话,朱宣继续笑道:“表哥不知道,表哥不是医生。是哪位医生开的这样的药方?”
  沈玉妙一根手指点在了自己鼻尖处,笑盈盈道:“不是医生开的药方,是亲戚们看了我生了儿子,以讹传讹了,现在人人都这么看,去母亲那里找鹿血的人很多。”
  朱宣哈哈大笑了,过了一会儿笑道:“看来妙姐儿是要催了表哥去打猎了。”沈玉妙伏在朱宣身上笑道:“表哥说对了,不过我有些担心,怕表哥和淮王又打起来了。”
  听了朱宣随口道:“是表哥又要揍了他,什么和他打起来了。”沈玉妙继续说自己的鹿血:“猎来了鹿给端慧喝一些。”
  “你都是灌下去的,端慧我看也难喝得下去。”朱宣适时取笑了道:“那么小的孩子补的太早了些。”
  房里偶然有一声:“倒茶来。”如音就进去了送了茶,王爷王妃在房里呆了,一进去就可以感到情浓的很。
  星空里星星越多,夜风就渐冷了,如音看了院子里几处老树根儿,这才想了起来,让朱禄把这些弄出去,到现在也没有看到他来。
  “去找了朱禄来,今天收拾的粗重家伙,让他收拾了去。”如音板了脸喊了一个小丫头去找朱禄。
  不一会儿朱禄来了,轻声抱怨了:“随便找个人不就收拾了,都等着我来。”一面说,一面收拾了。
  这个时候,房里传来了一片轻笑声,是王爷和王妃的,如音这才想了起来,自己刚才送茶忘了把门关上了。
  忙回身关上了门,再找朱禄又不见了。想想刚才闻了身上有淡淡酒气,不知道和谁在喝酒呢。
  房里妙姐儿正在絮絮低语,在招摇:“我的情信回得也不错吧。表哥什么时候再写来?”朱宣故意摇了摇头道:“写得不好,表哥看过了,是不想再写给你了。”
  沈玉妙很不气馁,笑道:“表哥写的好就行了,不喜欢我回我就不回了。”朱宣这才笑了一下道:“要回,为什么不回?”
  有一件事情是浓浓的好奇在心里,沈玉妙抓住了朱宣问:“徐先生帮了表哥写过多少次情诗?都写给了谁?”
  问了又问,只看到朱宣板着脸对了自己,真是无趣。沈玉妙索性坐了起来,靠了朱宣的肩头,再次追问了:“表哥告诉我,我绝对不说出去。”
  朱宣被逗乐了,用手抚了抚妙姐儿的头发,问她:“你原本想对了谁说?这个不许问,又淘气了。”
  沈玉妙不假思索的冲口说了一句:“表哥,有没有人对了你说我不贤惠?”朱宣坐了没有动,反而道:“你又一个人乱想了,小脑袋瓜子里天天装的是什么,白天没有事,看你的书去,怎么叫贤惠呢?”白天没有人来,全是妙姐儿一个人想出来的。
  至少是没有人对了朱宣说妙姐儿不贤惠的。
  看了妙姐儿只是颦了眉一个人想着心思,难道是我刺激了方氏弟妹,她天天看了我眼前没有人,只想了跟我一样。
  再一想,如果方氏弟妹是我刺激的,那么醋夫人房玄龄夫人,隋文帝的独孤皇后又是谁刺激的呢?
  “做一个人难,做一个贤惠的人更难。”沈玉妙重又伏在了朱宣怀里,嘀嘀咕咕,嘟嘟囔囔。
  朱宣闭目养神,听了一个真切,觉得自己不能不接一句了:“妙姐儿,你能把你自己做好,做到听话,表哥就很喜欢了。”
  听话?一心里想了贤惠这个词的沈玉妙脑海里第一印象就是,听话就是表哥不回来,我装作他在家。
  朱宣一点儿也不奇怪的听了妙姐儿反驳了一句:“我听话着呢。哪有不听话。”才回来了京里几天,我又不听话了。
  就这还要计较别人说你不贤惠,不就是为了房里没有人。朱宣闭了眼睛,想象房里如果有人,好象也不中看。
  一回来看到妙姐儿和孩子们就行了。三头小老虎,一只小凤凰,吃个晚饭碗都叮当响,这里,哪里插得下房里人。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章,忧喜(五)
  第四百八十五章,忧喜(五)
  陶秀珠在高阳公主的宴游结束后的第三天,也回到了京中,她正在看着人换房子里的摆设:“秋凉了,这些藤编的摆设都收起来,把薄的椅垫换上去。要我上次挑好的四季花卉的那一套。”
  坐在房里对管事妈妈说话的陶秀珠也热衷于收拾房子。管事的妈妈答应着,又笑道:“想了夫人总要过几天才回来呢,原想着明天就换,不想就回来了。”
  一身家常衣服的陶秀珠对了管事妈妈笑道:“王妃刚回到京里来,就游玩了两次,总要让她歇一歇再回请我们。再说了我是请的人少,公主几乎请了满城的女眷和大人们。南平王妃要回请,也要场面大才行。所以她是停一停再回请,我就先回来了。”
  再看了院子里的几丛花,陶秀珠指了笑道:“这个也收拾了,想来妙姐儿也在收拾花呢,等她请了花儿匠去收拾了,我也要把家里收拾了。”
  门上的人进来了,递了一张贴子笑道:“淮王来拜老爷,说老爷不在,拜夫人也使得,说是一些重要的东西一定要面呈。”
  最不喜欢看到的这个人又出现了,一出现就时时提醒了自己去逛窑子还有若干不相干的人证,南平王当然是肯定不会说出来,武昌侯也不会。他们自己的妻子都去逛了,他们两个只能守口如瓶。
  可是这位淮王,陶秀珠实在是不想见他,对门房道:“对他说,我还没有回京里来。”门房的人面有难色道:“他说他看到了夫人进城来的,说夫人坐了一辆绿岫车回来的,刚进家不会有一个时辰。”
  用手里的团扇掩了面,在扇后咬了咬牙的陶秀珠道:“请他进来吧。”淮王总是让陶秀珠觉得来者不善。
  一件儒雅蓝衫的淮王带了一脸见女眷的恭敬走到了姚家的客厅上,坐在摆了新鲜花卉的长条几前的陶秀珠却没有好脸色,看了人请上茶就示意别人都房外侍候了。
  这才看了淮王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今天我这里又不请客,王爷跑来找挨打吗?”南平王打了淮王,是这几天里最引人注目的新消息了。
  听了自己的糗事,淮王面上不改微笑,笑着说了一句:“听说夫人回京来了,特地备了此许礼物前来拜见了。”眼前这位夫人一看就是个娇纵的人,难怪在京里也是出了名的。小小俏俏的鼻子此时朝了天,分明是看到自己不喜欢。
  心里有几分苦笑的淮王克制了自己不要把这苦笑带到脸上去,这一次来京里,象是没有人愿意看到我。
  正在来火的陶秀珠是毫不客气的说话了:“王爷,跟您也是前几天初认识了,回来问了我们家老爷,也跟您不熟悉,您就是上门来送礼,一则与礼不合,王爷身居高位,太礼贤下士了,真让人惊奇。
  二则你男我女,您应该等我们老爷在家里的时候再来,拜女眷是王爷一向的嗜好?”
  这样的话也不能打掉淮王唇边的笑容,仍是笑容可掬的淮王刚说了一句:“我。。。。。。”就被陶秀珠又打断了。
  “礼物也送到了,您的人我们也招待了,倒了茶来快请喝吧。我这就要进去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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