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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荼蘼 by 天摇光 (虐心+古代+文笔优美+悲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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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正在苏千岚脖颈之下,苏千岚吐了他一脸唾沫,徐路一手擦去,另一只放在木制手柄上的手却加快了速度。苏千岚初时尚且熬忍,过了一柱香的时分,已经忍耐不住地挣扎起来,露在外的白瓷般的肌肤已经被染上了一阵薄薄的晕红,且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徐路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用力摇动那手柄,低下头仔细看去,苏千岚身上已经泛起了桃花般的颜色,更兼是漾着水色,连一双眼睛也满漾了水气。
“难怪,难怪那个连亦天也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你真不比你娘当年差……”
苏千岚此时已经连他的话都听不清了,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铁链在他身上磨出斑斑血痕,他也毫无所觉。徐路右手一直紧紧扣着他分身,令他发泄不得,那等苦楚是他从未受过的,只觉浑身如同火焚。
徐路自己熬忍得也万般辛苦,只是还存着最后一分神智,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动不得的人。华明楼这般恨他,也一般的不愿自己动手。却见苏千岚挣扎得早没了神智,双腿大张,衣襟敞开,胸前嫣红挺立的乳珠和下身的隐密之处都一览无遗,干咽了口口水,顺着他臀缝往后摸去,只觉他双臀挺翘圆润,虽然幽穴内被那粗大的木制男形给塞得满满,但指尖一触到那附近,便可感觉到他后穴不自觉地一张一放,那极富弹力的感觉让徐路整个人都酥了。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指点了苏千岚穴道,匆匆解了他身上铁链,把他扶抱起来。那木制男形自他体中滑出进,苏千岚浑身激烈地痉挛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反应,又被放倒在木具之上。
徐路掀开苏千岚的外衫,只见雪白双丘中的花穴鲜红水嫩,颜色如同珊瑚,还有透明的水液不停地渗出。他被锁在这刑具上已一日一夜有余,陡然那男形被拔出,后穴里顿生空虚之感,只不断地扭动腰肢,用力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着,那后穴翕张,徐路忍不住伸了两指进去,只觉顿时被鲜红娇嫩的内壁吸住不放,苏千岚扭动得更加剧烈。
徐路在他结实浑圆的臀上用力拍了一下,嘿嘿笑道:“平日里那般样子,原来私底下也是这等模样。”一句话说完,只觉自己声音沙哑,都不像自己的声音了。熬忍不住,匆匆解了下裳,按住苏千岚的腰,把下身那早已涨得铁硬的分身对准苏千岚不断翕张的穴口,便直直地想要顶入。
忽然后颈一痛,徐路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地飞了出去,只觉下身一阵剧痛,跌到地上时,一阵狂叫,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那物已被齐根削落。这一吓连着痛,徐路顿时昏了过去。
华明楼已晃身进来,只见一个蓝衣人站在房中,正把一柄沾了血的刀抛在地上,却是归南渊。华明楼看了一眼不知是死是活的徐路,又瞟了一眼正替苏千岚把衣衫拉下遮好的归南渊,冷笑道:“南渊,你还要救他?”
归南渊道:“毕竟是同门,再恨他也不能让他受这等侮辱。”见华明楼还想说话,道,“门主叫你。”
华明楼冷笑道:“就算是门主叫,也得先把他的刑罚上好了再去。”
归南渊皱眉道:“你为何非要用这种?这也未免太……”
华明楼自鼻里哼了一声,道:“这是他自己犯的。你也不能否认。何况……”侧头瞅了苏千岚一眼,道,“你看他方才那样子,除了淫荡两个字,我找不出词来形容。还只是个木制的刑具,若是换成了男人,还不知道怎么样。方才若不是你阻拦,这时我大可好好欣赏一下他的表演。”
归南渊眉头蹙得更紧,只是道:“你是刑堂堂主,我管不着你。但你若再敢纵容人这般越规,霜妹恐怕会找你拼命。”
华明楼又重重哼了一声,道:“好,好,都依你。”喝道,“还楞着干什么?把人弄上去,锁好!”
苏千岚早已是半昏迷,被人又用力按跪在刑具上,那木制男形又没入体内,他除了眉梢眼角的痛楚更深了些之外,也没有反应。用铁链将他锁好了,脚踝用铁链也锁紧了,华明楼拍拍手道:“好了,走吧。”
走到门口,见那下身一片血肉模糊的徐路还躺在那里,华明楼皱了皱眉道:“这样的废人还留着干什么?拉出去!谁再有这等举动,这就是样子!”又盯着归南渊冷笑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归南渊面无表情地道:“我满意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门主满意与否。门主要杀他,早杀了,留着他自有别用,自然也容不得你这般折腾。”
归南渊走到回廊转角处,忽然一个人影一晃,却是凝霜。凝霜抓了归南渊衣袖,流泪道:“我求你了,归大哥,我求你了,你去帮我,找连亦天来救我哥哥吧!我爹现在不准我出去,我没办法呀!”
归南渊叹了口气,他素爱这个师妹,抵不过她的哀求和眼泪,只得道:“好,我替你去传这个话便是。不过,要来天哭救人,那可不容易啊。”
凝霜抓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别的我会安排,只要你替我去一趟!归大哥,只有你能帮我了!”
眼望着归南渊远去,凝霜忽然觉得身后一阵寒意,一回头,站在面前的竟是父亲风越。风越冷冷地望了她半日,忽然一掌挥了过去。
那一巴掌打得甚重,凝霜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却仍是跪着膝行到风越面前,哭着哀求道:“爹,爹,我求求你,你放了哥吧,他总是你儿子啊!你怎么忍心让他受这样的羞辱?”
风越一掌挥出,似也后悔,把她拉起来抚着她的脸道:“打疼了?”
凝霜摇头,风越叹口气道:“我是不忍,可是,你难道不觉得千岚是太过份了?做的事太出格了?再不好好惩戒一下,那还了得?天哭的规矩都要被他坏光了!”又看了凝霜一眼,道,“你这般做,又知不知道后果?”
还没等凝霜回答,忽然又笑了笑,道:“也好,将计就计。”
连亦天得了归南渊传信,心里也未曾踌躇一分。哪怕是个陷阱,也是义无反顾地跳了。有凝霜传讯指路,进来得也不算艰难,却何曾料想得到自己看到的是这等触目惊心的情状。他流连烟花之地多年,又怎不知那刑具是作何用途?见苏千岚闭目蹙眉,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晕过去,只见得青衣之内,一双腿半露出来,依稀可见大腿内侧有血,心中又急又痛。
即使知道就算我救了你,你也会怨恨被我看到的这般屈辱模样,我也顾不得了。
好容易捱到半夜,连亦天正打算冒险进去救人。这夜风大,灯火忽明忽暗,突见一个白衣男子过来,走了进去,又对左右吩咐了几句。连亦天见那男子步法极轻灵,生怕他发现自己,忙藏到了假山之后。待得无了动静,再探头一看,灯烛又更暗了,苏千岚已经从刑具上被放了下来,绑在一旁的铁柱之上。
连亦天纵身上前,点昏了看守之人,砍断缚在苏千岚身上的铁链,抱起他的身子。苏千岚经他这般折腾还是未醒,头垂在肩头上,连散落的头发也似毫无生气。连亦天又疼又怜,正想替他输些内力,忽然只觉腰侧一痛,低头一看,一柄匕首却插在自己腰上,流出的血已是黑色。苏千岚已经抬起头,一双眼睛却是冷冰冰的毫无表情。
“千……千岚?”
苏千岚笑着,道:“你终于还是来了。”烛火阴暗,忽明忽昧,映着他的一张脸,连亦天只觉得心中,透透彻彻的凉。这种凉里面,却带着种透亮的感觉,像是一直在黑夜里,突然见着了光,那光却是鬼火的光。
我该醒了。
“你又骗了我。”连亦天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刀在挖自己的心。
苏千岚吃吃而笑,抚掌道:“霜妹写给你的信,你还真当真了。你难道就不怕是陷阱?”
连亦天一字一顿地道:“关心则乱。”
苏千岚笑道:“那如今你是不是后悔了?”
连亦天道:“后悔倒不至于。”直直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千岚,如果我还有命能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会让你知道,最残酷的手段,不止是天哭才会。”
苏千岚背着手,绕着他走了一转,笑道:“你知道我刚才刺你的一刀,上面淬了什么毒吗?”
连亦天道:“天下毒药无数,不知。”
苏千岚笑道:“说得好。总之,是不会让你好过的毒药便是了。就是刑堂,你若是愿意乖乖地把东西交出来呢,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否则……”
连亦天沉默了片刻,道:“好,你过来。”
苏千岚依言凑近了些,忽然连亦天口一张,暴射出一物,苏千岚凌空一个翻身,急急后掠,却还是迟了半步,脖子上被划出了一道深口。回头一看,一片薄薄的舌刃,嵌在铁柱之中,力道惊人。再深半寸便是没命了。
连亦天已顺势一掠而出。只听见后面有个男子声音怒道:“你竟然又让他跑了?还不快去追!不杀了他满门,你就带自己的头回来见我!”
10
这边苏千岚撕下了脸上的面具,竟然是华明楼。风越笑道:“惟妙惟肖,连亦天竟也分辨不出。霜儿的易容之术果然妙绝天下。”
凝霜却一脸不豫之色,道:“爹,您这是想干什么?”
华明楼赔笑道:“霜妹,门主做事,自有他老人家的道理。”
凝霜却道:“爹,你真就这样让他逃了?”
风越笑道:“我就是要让他逃。”转过头,吩咐华明楼道:“把千岚带出去,放到连亦天的必经之路上,记住,务必要保证让连亦天找到他,而决不能让旁人碰他一根手指。”
凝霜奇道:“爹,你这又是为什么?”
风越看着华明楼抱起昏迷不醒的苏千岚,笑着道:“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连亦天虽然恨千岚这般恩将仇报,但必不至于杀他。”
凝霜垂头,道:“杀是不至于,零碎折磨是少不了的。”
风越掠了掠她的散发,柔声道:“那也总比留在天哭受这等刑罚的好,是不是?”
凝霜犹豫了半日,终于大声道:“爹,我不明白,如今连亦天恨哥哥入骨,必会让他生不如死,您却还要把他送到连亦天身边,这是为何?”
风越笑道:“好吧,我告诉你们,我是要他从连亦天那里偷一样东西。”
华明楼笑道:“门主,如今千岚可还会乖乖听话?”
风越道:“他会的,他一定会。因为,他还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在我手里。他不得不听我的话。”又道,“楼儿,你去办剩下的事吧。”
华明楼笑道:“遵命。”
青衣男子一手执剑,站在风雪之中。几具尸首,倒在脚下。剑尖上还滴着血。
他眼望着一个车夫连滚带爬地逃走,没有阻拦,只是伸手在脸上一抹,赫然出现的,又是华明楼的脸。
他回头,被他放在一旁的苏千岚还在昏睡。
“千岚,我不杀你,我只是要你什么都说不了,连写也不能。”
剑锋一挑,在苏千岚咽喉间划了一剑,劲道拿捏得极巧,一丝血线缓缓渗出,却不足以致命。
见苏千岚眉梢微微一蹙,显是昏迷中也觉得痛楚,华明楼一笑,俯到他耳边,放柔了声音道:“千岚,可惜呀,我看不到连亦天是怎么折腾你了。你只知他一向对你温存,你却没看到,这人心狠手辣的一面吧?若非如此,归一楼又怎能有如今的势力地位……”
华明楼一声长笑,携了苏千岚,转眼间在风雪里消失了踪迹。
连亦天没有说话。他站在风雪里,耳边只听得呼啸而过的风声。
两具,不,是三具尸体。
我怎么还会信你,我居然还会信你。我知道我不该去见你,我却去了。我知道可能会是个陷阱,我却不顾身边所有人的阻拦,执意要去天哭。是我累得我娘,我妻子连同那个尚在她腹中的婴儿都死在你手下。
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不,我不杀你,我母亲,我妻子惊恐的容颜尚在眼前,我要你,受零零碎碎的折磨,慢慢地去死。
“搜!”
宋之玄应了一声,道:“看嫂子刀上有血迹,他武功虽高,人虽狡诈,也必是受了重伤,如今冰天雪地,他应该跑不多远的。”
连亦天漠然抬头,道:“风雪太大,如果再过些时分,血迹应该就找不到了。马上追!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
前面一长溜血迹后,有个青衣人影,正在一步步艰难地走着。
连亦天笑了。没有笑意的冰冷的笑,幽幽地在眸子里闪耀。
“终于找到你了。”
苏千岚回过头,他的眼神里有些茫然。连亦天冷冷地道:“你逃不掉了。乖乖地跟我走。”见苏千岚不仅身上穿得单薄,一双脚也是赤着的,已经冻得通红。
连亦天左右看着他,道:“你怎么不说话?”眼神落到他脖颈上那道血痕上,因为天寒冻,那伤口已经止血了。想到薛红萸剑上有血,定是妻子临死前那一剑,重创了他。再一想到妻子与母亲之死,心中大痛,哇地一声,一口血竟直喷了出来,拔了剑喝道:“出手!”
刷刷两剑挥去,苏千岚直觉地回手,手中却无剑,竟空了手去格。连亦天未曾料到他这般迷糊,这两剑眼看要生生地把他手臂削下来,不及思索,急忙收势,却已不及。见他手腕中滴出血来,哼了一声,右手伸出去擒他手腕,苏千岚略动了动,却没有反抗,连亦天扣了他手腕,只见他眉心一蹙,显是痛楚,知道双手手筋已被自己割断了。
“说话!”
苏千岚还是痴痴迷迷地看着他,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连亦天哼了一声,喝令道:“把他弄到我车上去,手脚都锁起来。”见人把苏千岚扛到车上去,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道,“那鬼医姚令,是不是就在附近?”
宋之玄回道:“正是。楼主虽已自行运功疗毒,但想来还余毒未尽,是否……?”
连亦天道:“好,先去找他。”
宋之玄道:“楼主,苏千岚有点不对。”
连亦天道:“他咽喉中了一剑,虽然不致命,但已经伤了喉管,说不了话。既然鬼医就在附近,去找鬼医看看也好。”
回了马车。马车宽敞华丽,中间还放着一个铜制火盆,做得极其精巧,既能取暖,又不会溅出火星来。铺着熊皮的厚厚毡子,铺了好几层。连亦天的毛皮大氅扔在一边,穿了玄色长衣,一手到火盆上温着的酒壶试了试,倒了一杯出来,顿时酒香四溢。
“楼主,楼主!”厚重的红锦车帘被掀开了,一股冷风刮了进来。宋之玄钻了进来,道,“看过了,没有追兵。”
连亦天啜了一口气,淡淡地道:“天哭如果这么容易被发现,就不是天哭了。”眼光缓缓移下,只见他脚边的熊皮上,蜷缩着一个人。
天寒地冻,那人却是一丝不挂。厚重的熊皮,柔软的光亮的黑毛,一身优美的线条起伏,象牙般的身体几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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