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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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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笑着把头靠到他肩膀上,“我想我上辈子不知积了多少德,怎么就嫁了你。”
子容嘿嘿的笑了笑,“我上辈子也不知积了多少德,怎么就娶了你。”停了停,扭头看她微合着的眼,“真的没事?”
“没事,歇了吧。”
上了床,雪晴一直搂着子容,子容觉得她有些奇怪,但不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半天,也问不出什么,只得暂时作罢。
雪晴搂着他的脖子,问道:“你今天怎么在饭桌上,突然向辛二哥提那事?”
子容突然笑得有些难为情,“其实啊,我是怕二哥对你还有想法,误了大事,所以才 … …”
雪晴捏了他鼻子一下,“你这小心眼的,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子容眉毛一立,正色道:“你这话可冤枉死我了,我是真为了二哥好。你想啊,对你,我是死也不会放手的,二哥见我们好了,虽然装着没事一样,但我知道他心里不好过。如果有合适的女子,就算开始两个人之间的情份差些,但做了夫妻,时间一长就有感情了,生了儿女,心思又放在了儿女身上,什么事都淡了。”
雪晴听着,把脸埋进他肩窝里,自那次她回绝辛雨泽向她提亲的事,辛雨泽就把对她的心思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有那晚的话,她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不料子容居然看出来了,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问道:“快呸,明天就要出去办事,满嘴的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子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哪能说死就当真死的。”
雪晴黑了脸,双手抵着他肩膀,“还说?呸不呸。”
子容当年在战场上滚打,最不在意的就是生死,不认为这有什么,不过见她急了,也不敢惹她,“好,好,我呸,我呸,可以了吧?”
雪晴这才转怒为笑,重新抱了他,“你说,如果把晚亭说给他,慕郑两家会怎么样?”
“晚亭?”子容把脸仰开些,将她看着,“晚亭跟辛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晴想了想,挑挑捡捡的把慕晚亭和辛雨泽的事说了一遍,“你说他们有可能吗?”
子容蹙着眉, 啧,了一声,“不好说,辛二哥这人,表面和气,却硬气得紧。周大哥救晚亭那事,铁定是辛二哥背后操纵的。”
“嗯,晚亭也这么认为。”
“这么说来,辛二哥明知道晚亭的情况,晚亭已经孝满三年,他也没有表示,怕是 … …”子容说完,摇了摇头,又 啧,了一声,“这事不好办。
雪晴也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会不会是辛二哥介意晚亭嫁过人,还是个寡妇?”
“哪能。”子容笑着看她,“你看低辛二哥了,你怀着孩子,他都愿意,又怎么会嫌弃晚亭。”
“那是为什么?”雪晴想想也是,他都不介意当她孩子的后爹,“难道是因为慕家?”
子容又一摇头,“怕不是,他既然能为了她,抛了功名,就不是在意官场关系的人。”
“还真是急死人了,到底为了什么?”雪晴觉得有时男人心比女人心更难琢磨。
“别想了,等我回来,寻个机会试探一下,好过咱这么瞎猜。”他说着,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身子也贴了过去。
“也是。”雪晴按住他不老实的手,“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一早。”他凑了脸过去咬她的耳垂。
“那你还 … …也不怕累着,早些歇了吧,明天赶路会累。”雪晴拦着他,不让他进一步动作。
子容一手轻抚她的面颊,一手揽了她的后腰,腻着她耳边哑声道:“就是因为明天要走,才更不能省了。你想啊,我这一走这许多天,该多想你,人在外面,光得个想,有多凄凉。依了我,嗯?”
雪晴不过是怕他累着,明天路上辛苦,并不是真想推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就你缠人。”
子容扬了眉稍,喜道:“允了?”
雪晴笑着 嗯,了一声,“温柔点,别伤了孩子。”
“伤了我,也不能伤了他啊,这还没出世就成了小祖宗了。”子容翻身坐起,就着月光去解她身上衣裳。
雪晴推了推他,嗔怪道:“那别生。”
“生,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能不生,别说是小祖宗,就是老祖宗,咱也得侍候着。”
雪晴笑着呸了他一口,“你这话,被爹听见了,还不剥了你的皮。”
子容嘿嘿笑着,伏身去咬她的唇,“咱这床上的话,谁说给咱爹听去,除非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听了去告密,不过等他生出来,再长到能说话告密,只怕他早不记得了。”
雪晴被他逗得差点笑岔气,子容也笑,吻上她的唇,慢慢收了笑,在她柔软的唇间辗转不去,他们能在一起,真不容易。
他贴着她的耳畔,一阵粗喘,“我最抵不得你这声音,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雪晴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但她是死过一回的人,打心里忌这个 死,字,忍着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指甲扣了他肩膀,使劲一掐,咬了他的耳朵,“你再敢胡说那个字,我踹你下床,以后都不许你再碰我。”
他痛得全身一崩,停下动作,片刻后,越加的亢奋。
刹时间雪晴只觉魂魄飘〔出体外,哪里还有心思再责怪他。
许久,他才疲软的揽紧她翻了个身,侧躺下去。
粗喘着气,半眯着眼,一点点亲着她的脸,她的鼻,她的唇,“咱不忌那个字,不过你忌讳,咱就不说,依你。”
雪晴怕他胡思乱想,再加上以前的事过了就过了,反正也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就一直没告诉他自己是穿过来的事,听他顺了她的意,捧了他的脸回吻着他,“饶了你这次。”
他等气息平了,才下床打了水将二人打理干净,帮她穿上衣裳,揽了她睡下,一夜好睡。
☆☆☆☆☆☆☆☆☆☆☆☆☆☆☆☆☆☆
雪晴醒来的时候,一摸身边,空空如也,一骨碌爬起来,望向窗外,阳光在窗棂上渡了一层金光,已是日上三杆。
急着抛了床幔,踢了软鞋,披上件外袍,开了门往外跑,明明说好今天早上送他的,结果一睡过了头,到了这时辰才醒,他什么时候下的床都不知道,“婉娘,素心。”
婉娘从屋里跑出来,一脸焦急,“素心开铺去了,出什么事了?”
雪晴伸长脖子往院门外张望,大门洞开,看院子的老人正打理着花草,他老伴扫着院子里的尘,“子容和周大哥他们走了?”
“走了,一早就走了。莫掌柜说你最近太辛苦,让别叫醒你,反正铺子上最近事也不多,让你多睡会儿,所以我就让素心先去开铺了。”自从有金玉兰差人纵马踩雪晴那事,她更不敢放雪晴一个人来回走动。
虽然慕家老爷子给了辆马车,但她不跟着,心里始终不踏实。
“走了多久了?”雪晴拢了拢头发,失望的往回走。
“个把时辰了。”婉娘随她进了屋,顺手拿发发梳帮她梳头,“听说朝里发生了变动,节使们推后来唐了,舞服的事也跟着要延后。”
雪晴这几天光顾着慕家的事了,这消息竟然没留意到,愣了愣,凡事一拖,大多没好事,但这上头的事,也由不得她们,“延后就延后吧。”
“其实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的,不过我担心金玉兰又借机搞出什么事来。”
屋中静了下来,只听见窗外的鸟叫。
这也是雪晴所担心的,默了一会儿,对着镜子,理了理婉娘帮她挽好的坠马髻,压了朵珍珠花结,不再多做装饰。
“咱也不用自个先乱了阵脚,见步行步,咱也别主去招惹她,但她有动静,咱也不能吃了亏就是。衣裳已经送进去了,子容给公主递了牌子,加上现在这官司,她还没洗干净,在宫外她暂时不敢做什么。她能做的就是在宫里将咱的衣裳改上一改,让最后筛选的时候,把咱刷下来。不过要改舞服,只能通过桂枝。”雪晴打了水洗濑。
婉娘转到洗濑架前,给她递着洗脸的软巾,“如果真那样,我们怎么办
雪晴洗了脸,顺手将水在外门泼了,“今天该是桂枝出来采购的日子,一会儿叫素心去她必去的铺子候着,见了她,请她务必过咱铺子一趟。”
雪晴和婉娘在 秀色坊,巷子口下了车,步行进了铺子。
素心已经将铺子收拾得妥妥当当,正在给坐在桌边的一位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妇人斟茶,那妇人头上斜斜的梳了个坠马髻,压了朵粉蓝色的绢花,穿着一件青蓝色的高束腰长裙,没披挽纱,上身束了件及腰短衫,料子倒是上好的帛绸。这装扮不象哪家的夫人,倒象是大户人家开了面收了房的陪房,样子十分面生,并没见过。
妇人见婉娘扶了雪晴迈过门槛,忙站了起来,向她拂了一拂,“慕夫人
雪晴微微一愣,对这个慕夫人的称号还不甚熟悉,回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子容出现在她家就叫莫子容,但他现在认了祖归了宗,其实该姓慕才对。
笑着请那妇人坐下,看向素心。
素心给她翻了个茶杯,也斟了茶,道:“这位邢姑娘是史部田大人的夫人房里的,田夫人听说咱这儿的衣裳做得好,差了邢姑娘过来要些图样回去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
雪晴柳眉一挑,满心欢喜,除了宫里那两位,这还是第一个上门的顾客,既然她进得来,说明金玉兰没敢在外面截客了。
先不去拿图样,细细的问了那位田夫人的年纪,长相,体型,喜好。
邢姑娘是田夫人陪嫁过来的,对主子自是十分了解,照着雪晴的问话,一一答了。
雪晴认真的听完,才从图样堆里挑了几幅图出来,另外配上布料,又在货架上寻了一套衣裳一起送到邢姑娘手上,这些图你拿回去给你家太太看看,如果看不懂,可以照着这套衣裳来看,这套和这些图上的有些相似,不过是细节,花色有些不同,你拿回去对着一看就能明白。
邢姑娘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图,怕回去看不明白,交不了差,把图摊在桌上,又将那套衣裳一并摊开,照着图一一对过,不明的就问一问雪晴,直到弄明白的了,才收了衣裳和图纸,“那我先回去了,不管我家太太看不看得上,后天把这些一定给您送回来。”
雪晴笑了笑,“这衣裳,也不用拿回来,我们送给邢姑娘,虽然不是什么好衣裳,反正多件衣裳换换新鲜,也占不了多少柜子。”
邢姑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也算是识得货的,这件衣裳不管料子,款式,做工都是极好的。刚刚拿到手上一看便喜欢,听她说送给自己,喜得满面是笑,嘴上却客套道:“这怎么好意思,这么贵重的衣裳,咱不敢收。”
雪晴端着茶杯,正揭了茶盖刮着浮在上面的茶叶,“这样的衣裳,我们这儿多的是,算不得什么,邢姑娘不必客气。”放下茶杯,又寻了几张款式老沉些的图,摊到她面前,“如果你家太太有看上的,你不防把这些给她,让她拿去给老太太看看,不管老太太看不看得上,她这份心,都能在老太太面前讨份喜。”
“那就谢谢慕夫人了。”邢姑娘得了好处,心情大好,话也多,“正好我们老太太要过寿辰了,我们太太不知送什么好呢,可巧拿这个回去给她看看,万一看上了哪件,正好当贺礼,比送那些金银装饰的,怕更能讨喜。”
“哟,是祝寿,那就得喜庆些的了。”雪晴又另寻了几张图,摊到邢姑娘面前,“刚才那些适合平时穿,这几张做出来穿上身,富态喜庆,倒适合过寿辰。”
邢姑娘经她一解说,也觉得是这么回事,收了图,包了衣裳,不坐了,“那我就赶着回去给我们太太看看去,她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回话呢。”
雪晴留了一阵,留不住,只得送了她出去。
素心在门口望着邢姑娘走了,才一脸心痛的对雪晴小声道:“那件衣裳可不便宜,就这么送她了?”
雪晴看了她一眼,笑笑口的道:“舍不得孩儿,套不到狼,她得了好处,回去还能不死命的给咱宣传啊,这些官家太太,都是一堆一堆的,闲着没事,也攀着比着的,只要她看中一件,咱好好的做,合了她的心意,这以后就有得是细水长流的生意,这么一件衣裳还不是芝麻大点的事。”
素心听着觉得挺有理,但一想着那件衣裳还是心痛。
婉娘从织布机后面探出头,“你别琢磨雪晴的心思了,她的心思,你琢磨不明白,赶快去守着拉桂枝过来,才是正事。”
雪晴刚才当着外人的面,自不能差素心去拦桂枝,这时也是一叠声的催着她去。
素心应着走了。
婉娘追着她问,“你知道在哪儿吗?”
“知道,我看过她好几回了。”素心边走边应。
婉娘这才回了屋,“这丫头精灵得很。”
二人坐了一会儿,果然素心引着桂枝来了。
桂枝一进门,但朝着雪晴道:“我也正想着来寻你,便遇上素心,咱还真是心有灵犀。”
雪晴忙让着座,“姑姑寻我啥事?”
“还不是那舞服的事,心里不太踏实,过来给你说一句。”桂枝在桌边坐了。
雪晴 咯噔,了一下,果然宫里不太平,“宫里出事了?”
“事倒是没事,这不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提前防着些吗?”
雪晴松了口气,“那是有麻烦了吗?”
桂枝也不瞒,直接道:“的确是遇上点麻烦。”
雪晴心里收得更紧,“到底什么事?”
桂枝拍拍她的手,拉她坐下,“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雪晴接了素心冲来的茶,送到她面前。
桂枝走得口渴,喝了半钟茶才道:“咱后面,才调来了一个费大人,这人是父亲在皇上登基时没少花力气,所以深得皇上看重,这位费大人刚调过来,便向皇上请命管下这担舞服的事,皇上见他新官上任便这么勤快,心里高兴,便允了,还赞了他一回。”
“那这费大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雪晴顺着这话,听出了味道,怕是这位新上任的费大人,要弄出什么事端。
“他能做什么,我不知道,但锦秀跟我提过一件事,要我给你提个醒。”桂枝总觉得这几天有些不对劲,但到底哪儿不对劲,说不上来。
“锦秀姑姑提过什么事?”雪晴心里猛打了个突,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事,锦秀不会走这得罪人的一步。
“费大人家的祖坟曾经在金家地里,近两年才牵走,费大人欠着金家的大人情。”
雪晴抽了口冷气,还以为这舞服交上了就完事了,没想到现在又要节外生枝,“费大人上任后有什么举动吗?”
“有一些,不过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桂枝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上去,对你这套舞服还看得重些。”
“这话怎么说?如果当真如此,姑姑为何担忧?”
“就是看不明白,才担心,费大人担心有人提换,损坏舞服,又怕你和金玉兰的舞服弄混,特意命人将两套舞服放在他自己所住的寝屋旁边的两间偏房,你这套正挨着他的房间,别人更难随便做什么手脚,而且每天进去打扫的宫女都得锦秀盯着,锦秀与你有几分交情,宫里不少人知道,这么说明摆要人知道,他办事公正,并不私帮着谁。”雪晴的舞服是桂枝力保的,如果出了问题,她在这宫里的十几年的功绩得毁了一半。
雪晴认真听完,也没寻到里面有什么不妥当,“姑姑仔细想想,这费大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举动或者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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