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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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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子容的事沉甸甸的压在雪晴心上,但有人说说闲话,心情多少还是舒畅些。
    第二天,辛雨泽来了,还带了封周成贵捎来的信。
    原来程根办好了染坊的事,就急着往京里赶,在路上被周成贵截下来了,说雪晴他们两口子在京里好好,让他别掺和了,赶紧回去把染坊管着。
    程根老实,信了周成贵的话,让周成贵给雪晴和子容写了信,就随周成贵一起回太和镇了。
    雪晴悬着的心放落了下来,程根来了,子容的事肯定得知道。
    而程根又是个不会演戏的人,回去被爹娘问两问,绝对全供出来。
    幸好大哥想的周到,把他给截了回去,这事才算可以暂时瞒下来。
    收了信问辛雨泽什么时候回太和镇。
    辛雨泽只说这京里尚有事要办,不急着回太和镇。
    雪晴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家就在京里,不回太和镇也在情在理。
    但想老这么麻烦人家,实在过意不去。
    辛雨泽却不以为然,每日总会来陪着雪晴四处逛逛,有他引着,雪晴少跑了许多冤枉路,摸起市里的行情,自是顺风顺水,不消一个月,雪晴对衣坊,布行,绣坊等算是了解得七七八八。
    只是子容,仍然没有消息。
    她白天装着跟没事一样,到了夜里没人的时候,就止不住地心酸流泪。
    辛雨泽虽然没看见过她哭,但好几次撞上她肿着眼,表面上不露声色,当没看见,心里却明明白白。
    更不忍心离开京城,丢她一个人在这里,把帮里的事,暂时交给手下人品好,办事又妥当的兄弟打点,也在京里呆了下来。
    同时暗中设法打探子容的消息。
    然任他动用了黑白两道的关系,除了金府对金家小姐与子容的婚事不加否认外,再没别的半点消息,子容这个人也如同人间蒸发。
    辛雨泽派人在金府外盯了这么久,从来不见他出入,最终认定,他还关在皇家大牢。
        
    无奈之下,只得又去寻舅舅打听。
    但自从上回舅舅跟他说了子容的身份以后,对子容的事就再不提半字,被他问得急了,就垮下脸,“皇家的事,你少参与。”
    但念在他与子容是结拜的份上,又怕他自己去瞎寻闯出祸事,拉了他道:“你那兄弟也是个牛性子,其实有些事只要他点个头,就能风风光光地出来。但你也不用为他担心,就算他死不肯点头,公主和皇上也不能为了个金家把他灭了。你有这闲心操这份心,不如想想你的婚事,老大不小了,还想拖到什么时候,你真想把你娘跟你舅急死不成?”
    辛雨泽虽然不肯做官,但对朝里的事,不是一无所知。
    慕容当年带兵,与一干军士出生入死,打遍南北,他在军中的威信无人能敌,前些年出了那事,慕容的威信不再没灭,反而更牢扎进了心里,被他救出来的那些军士更是敢怒不敢言,但如果知道他活着,只要他招呼一声,必毫不犹豫地响应他。
    义宁公主和皇上想要的就是这个。
    至于金家,看上的是金家的钱,但金家再有钱,也抵不过千军人马。
    他身为局外人能看明白这点,身为当事人的子容如何能不明白,所以他才敢这样跟义宁公主僵着,谁僵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有了这话,辛雨泽算略为放心。
    至于子容休妻,他也能理解,子容是为了保陆家,毕竟他在牢里,看不见外面,有人对陆家下手,他无法知情,所以只能让陆家跳出这个坑。
    辛雨泽叹了口气,这件事实在无奈。
    这日,雪晴描了半天的图,正有些乏累,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寻思着出屋活动活动,听孟氏在院子里道了声,“二爷来了。”
    雪晴忙站了起来,挑了门帘出去,见同来的还有周成贵,辛雨泽正招呼着几个家丁从周成贵的马车上往下搬东西。
    忙走了过去,喜道:“大哥什么时候到的?”
    周成贵喜滋滋的打量了下她,见她气色比他离开京城时好了不少,“刚到,进了京,便直奔着你这儿来了,你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雪晴愣了愣,往门口望了过去。
    从门后转了个人出来,相貌绢美,体态苗条的女子,看着她一脸的笑,却是婉幺娘。
    雪晴一喜又是一忧,她来了,自己可是得了好帮手,可是子容的事只怕就瞒不下去了,迎上去,握了她的手,“姐姐怎么来了?洪子呢?”一边问,一边又往门外望。
    婉幺娘笑着道:“别望了,他没来。”
    雪晴又是一愣,“就你一人?”
    婉幺娘把她从上看到下,笑道:“就我一人,怎么,不欢迎?”
    雪晴笑打了她一下,“怎么能不欢迎,求之不得,可是 … …他准你来?”她睨了周成贵一眼,心存迷惑。
    “他让我来的,说你衣坊刚起步,虽然有莫掌柜帮着,但你那一堆的线,一时间寻不到合适的人来织,也是个麻烦。等你生意上了路,或者有人了,我再回去。”婉娘也不客气,打量着院子,“我住哪儿?”
    雪晴顺手指了自己隔壁房间,“住我隔壁间。”
    婉幺娘吃吃的笑了,“那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话说了口,才意识到她指的是自己和子容住一屋,她在隔壁,有什么声响,免不得难为情,脸色暗沉了下来,反正她来了,这事也瞒不住,也不必要强装什么笑脸。
    婉幺贞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雪晴,你这是怎么了?”
    雪晴勉强笑了笑,“他不住这儿,那屋就我一个人住。”
    婉娘心里惊了一下,收了笑,看着她,“这是怎么回事?”
        
    雪晴看了看,正忙着招呼人下货搬东西进院子的辛雨泽和周成贵,“这事,一会儿空了,再慢慢跟你说。”
    婉娘满腹疑问,没再问,跟了孟氏去收拾自己的房间。
    雪晴去帮着整理周成贵帮她带来的那一大堆的东西。
    晚饭后,又忙了好一阵子才把那些东西收拾妥当。
    婉娘的屋子虽然收拾出来了,但夜里却睡在了雪晴屋里。
    雪晴将子容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婉幺娘。
    婉娘听得一阵难过,一阵气愤,眼圈都气红了,“那姓金的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当初我看她也就觉得不象好人。怪我没多嘴给你提个醒。”
    雪晴拉着她的手,“这种事,谁算得到呢?”
    婉娘反抓住她的手,“莫掌柜当真要与她成亲不成?这事说什么也得当着面问个清楚,哪能这么不明不白的。”
    雪晴叹了口气,“那也得寻到人啊,我背着辛二哥,雇了四个叫化,一天十二个时辰分班在金家门外守着,这一个月了,从来就不见他在金家出入过。金小姐出门,他们也远远跟着,也不见金小姐见过他。”
    “还有这怪事?会不会是叫化不认得莫掌柜?”婉娘也觉得蹊跷。
    雪晴摇了摇头,“我画了像给他们看过,不会不认得,确实是没到金家,也没和金小姐碰过面′”
    婉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周大哥不是说辛公子是有背景的人吗?没帮着打听过吗?”
    雪晴叹了口气,“我试探过几回,他都吱吱唔唔,他不方便说,这事只怕与他舅舅郑大人有关。你知道官场上的事,弄不好就丢官掉脑袋,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害了人家。还是自己再设法打探吧。”
    婉幺娘本不是多主意的人,也想不出什么对策,只能安慰了雪晴几句,“这事,你打算一直瞒着家里?”
    雪晴神色黯然,“现在不瞒着,又能怎么办呢?休的不明不白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都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跟我娘说,难道他要跟金家小姐成亲,不要我了?不活活气死我爹娘才怪。”
    婉幺娘也叹气,这事实在为难,“先瞒着就瞒着吧,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再说不迟。”不想雪晴为这事难过,转了话题,“我听周大哥说,你要在这京里租间铺子,京里的铺子可是大价钱,你心里可有数了?”
    “辛二哥头先说寻到一间急着出手的铺子,就是位置偏了点,价钱也合适,等明天去看过,如果合适就盘下来,以前织的那些布,和卖剩下的衣裳都带了吗?”
    婉娘见雪晴顾着生意的事,并没为着被子容休了而要死要活,暗暗佩服,“这一车装不下,我分了三分之一带了过来,余下的,都已经收拾妥当,只管往这儿运就行。你有身子的人,凡事也悠着些,别太拼了,顾着孩子。
    雪晴暗庆没托错人,嗯了一声,“你赶了这一天的路,也累了,早些睡吧,明儿同我一起去看铺子。”
    婉幺娘也有些困乏,翻了个身,合眼睡了。
    雪晴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心里象打倒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这些日子,情绪大起大落,又奔来跑去,这孩子居然稳稳在扎在她肚子里,除了早晨有些吐,倒不太折腾她,让她有些安慰,或许是孩子也知道她难受,所以格外小心。
    可惜,不知他有没有机会见着他亲生的父亲。
    想到子容,酸子一酸,两行泪滑了下来,怕吵着婉娘,忙偷偷抹了眼泪,翻了个身,面朝里而睡。
    但哪里睡得着,直到听到天边鸡叫,才闭了会儿眼。
    第二天,天下着朦朦细雨,吹着丝丝凉风,把昨天晚里的闷热一扫而空
    雪晴和婉娘拢了发,收拾妥,就听孟氏说辛雨泽他们已经洗濑好了,在屋里等着她们起身。
    忙拿了油纸伞,赶着出门。
        
    刚到院子里,孟素心过来说卖织布机的伙计来了。
    雪晴让她开了门放那伙计进来。
    伙计见了雪晴,说辛雨泽昨天到他们铺子留了话,想买一台好的织布机,刚巧昨天晚上,到了几台,其中有两台是上等的木料做成的。有家开织布纺的掌柜看上了,要将那几台织布机全包下。但他们掌柜的先答应过辛雨泽,所以让他过来问问,看合不合她们用,如果合用的话,就给她们留下一台,不合用的话,就全给了那织布坊的掌柜。
    织布机是肯定要买的,雪晴也正打算今天看完铺子,便去那家卖织布机的铺子走一趟,“织布机,我们肯是要的,我们现在要出去办事,等我们办完事,晚些过去看,如果合用,我们就留下。”
    伙计面露难色,“我们掌柜说了,人家不是这京里的,要赶着上了货回去,只怕是等不了多久,如果您没空,就让人家先拿着去,等下批货再给你留着。”
    雪晴回头见辛雨泽和周成贵从屋里出来,不好总耽搁,让人家候着,问伙计,“下批货什么时候能到?”
    伙计道:“得差不多一个月以后。”
    雪晴 =责,了一声,“那就不成了。”
    正在为难,婉娘道:“要不我们兵分两路,我跟他去看织布机,你去看铺子。”
    织布机回来了,也是婉娘用,她去看自是最合适不过,“可是,你对京里不熟,回来迷了路咋办?”
    周成贵过来道:“不如这样,我同婉娘去看织布机,如果合用,就直接抬了回来,如果不合用,我在这京里也还算得上熟悉,同她再去别家逛逛。你和二弟去看铺子,这样两不相误。”
    说着回头问辛雨泽,“你看怎么样?”
    辛雨泽将手里的油纸伞递给周成贵,“我没问题,就看弟妹的意思。”
    雪晴也觉得合适,“那就这么定了。”
    周成贵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这边一拍板,马上催着婉娘跟着伙计走了。
    雪晴回头见辛雨泽把伞给了周成贵,他自己手里却空着,雨虽然不大,但细雨绵绵的,在雨里多呆会儿,身上衣衫终是要打湿。
    把自己的伞塞给他,转身回屋,另寻了一把,“可以走了。”
    辛雨泽撑开油纸伞,上面画着一枝寒梅,再看雪晴撑开的伞,却是纯色油纸,没有图案,纸张和手里这把倒是一样,“这梅花是你画的?”
    雪晴点了点头,“一时无聊,随手画着玩的,辛二哥见笑了。”
    辛雨泽抬着头欣赏了一回,“画的很好,什么时候帮我也画上一副。”
    雪晴也随着他的视线看那枝寒梅,她喜欢画寒梅,都是因为子容爱梅 …
    正看得愣愣出神,一队骑马的官兵驰过,辛雨泽唤了声,“小心。”
    雪晴猛的惊过神,往旁边一让,一脚踩进了路边的一个坑,脚下失了平衡,手中的伞失手跌落一边。
    辛雨泽伸手把她扶住,等她站稳,觉得手里细滑柔软,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随手一抓,竟握着她的小手,心里突的一跳,忙松开了,不露痕迹的拾起她跌落的伞,递还给她,滑腻的手感还尚存在手心上,手不禁握成了拳,“走吧。”
    一路上不再说什么。
    雪晴被那队马惊了魂,没发觉他的异样,接了伞,拢了拢乱了的头发,不敢再胡乱跑神。
    到了集市的一个偏角位置,一个关着的黑漆雕花大门前,辛雨泽才停了下来,说了声,“到了。”
    雪晴打量着下四周,这铺子说偏,也不偏,说不偏,又的确是偏。
    这铺子就在集市,人来人往,十分繁华,地头是好的。
    偏偏前面铺子比这间要突出来好些,从外面望进来,连个门影子都看不见,而且那突出来的铺子,做的小面食生意,卖些面疙瘩,面皮什么的。
        
    铺子很小,搭了炉灶,空出来的地方也就只能摆得下三两张矮桌矮凳。
    这来往商家,有钱的看不上这黑呼呼的小面食馆子,没钱的随便要上一碗面皮,面疙瘩西里呼噜扒完,丢了碗就走,有的连坐都省了。
    所以来往商人差不多也就不会再往这里面走了,好好的一个铺子却成了死胡同。
    辛雨泽不是生意人,也觉得这地方太过避道,再看铺子上头,挂着的门匾写着 奠,字,还是卖死人东西的,昨天只听人说这儿有铺子,具体情况并不太了解,闲聊时和雪晴随便说了说,不想雪晴就认了真,硬是要来看看,现在看来好生纳闷,“我看还是再等等,另寻地方。”
    雪晴也看见了那块匾,倒不觉得有什么,而且那间铺子有八扇门宽窄,算得上是个大铺,门板上雕花刻得十分精细,门面显得很气派,“来都来了,不如问问价。”
    辛雨泽怕她没看清上面的门匾,有意往上看了看。
    雪晴望着那块匾,“这门匾可以换。”
    辛雨泽扫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泰然,也不知到底是当真对做这种生意的地方不介意,还是不明白这样的地方煞气太重。
    雪晴知道他们在道上混的人重这些,笑了笑,“人正,鬼也不敢欺。如果合适,进门前点个火盆,多烧些纸尽尽人事就是了。”
    辛雨泽听了这话,回头又看了看她,这个女人看似柔弱,骨子里却硬到这程度,看她的眼神,又有些不同,不再说什么,上前拍门,“我们是来看铺子的,有人在吗?”
    过了好一会儿,小门才 嘎,的一声开了,一个干瘦干瘦的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披着外衫,睡眼朦胧的探了头出来,半眯着眼,将二人打量了一翻,“租铺子?”
    雪晴点了点头,“是想寻间铺子,听说您这儿要盘出,所以过来看看。
    中年人让开了门道,“是要盘出去,你们是做啥买卖的?”
    雪晴和辛雨泽迈进门槛,辛雨泽接过话,“开衣坊的,请问掌柜的怎么称呼?”
    站在门口,往四周望了望,这铺子真不小,堆了不少麻服,冥纸,招魂引等物品,仍显得空旷,墙壁也刷得粉白,这门关着,也没显得多黑,如果不是前面的小面食摊挡着,真是一间好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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