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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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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赐了宅子给我,但那地方大,拆拆修修,收拾出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起码还得等三两个月,才住得进去,这段时间,我想……想这院子里的人搬进王府暂时住着。”
    雪晴明白,他说不会有事,只是宽她的心,涉及到宫变的事,哪有轻松的。
    一旦有事,首先危及的就是家人。
    他们住在这里,就避免不了被对方捉去,用来威胁于他。
        
    虽然王府里人员复杂,但为了不让他有后顾之忧,雪晴也只能答应,“我一会儿跟爹娘说说。”
    子容点头,“你跟爹娘只说是我爹的意思,朝中之中千万不能说。”
    雪晴点头,“放心,我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子容对她自然是放心的。
    说了这么久的话,见她神情有些疲备,扶她躺下。
    雪晴闭着眼,怎么也睡不着,现在算明白,饭桌上皇上说的那日出日落是什么意思。
    皇上之前已经知道豫亲王欲将兵权交给子容,他怕子容握着兵权乘机夺位,而他就成了日落的黄昏,所以才在引子容去见豫亲王前出言试探。
    皇家的饭确实不好吃,句句玄机,一语不慎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之前描的那图稿,怕是要重新好好再想想,个人信誉事小,一家大小的性命为大。
    陆家隔壁小院偏厅摆了小宴,桌上摆着的尽是精致小炒,还炖了一锅上好的捞鱼翅。
    陆太太、锦秀围着圆桌坐着,雪晴坐在下首陪着。
    雪晴一个劲的给锦秀挟菜,自己却不怎么吃,就在一边陪着。
    锦秀眼圈微微泛红,看着眼前的院子,鼻子一酸,止不住的泪就下来了
    她不缺钱买院子,但自打进了宫,就没指望着能有人为她在外面张罗,不止一次的想着,出宫后孤零零的一个人,倒不如老死在宫里。
    但宫里哪能让宫女呆上一辈子,不管现在再风光,再对上头的胃口,出宫是早晚的事。
    这时见陆太太为她打点,眼泪巴巴的看着陆太太,心里乱成了一团。
    雪晴在床上养了好几天,才下了床,不敢喝酒,为锦秀斟了酒,给自己斟了茶水,唤了声“锦姨,我娘今天请你来,还有一个想念,还望锦姨成全
    锦秀抹了泪,忙把酒杯接过去,“哎,有什么事,跟我说一声就成了,我能办的,还不去办吗?”
    雪晴笑了笑,“这事,锦姨一定办得到。”
    锦秀转头看了看陆太太,见她眼里充满了期待,知道当真有事,也正了脸色,“你说,我听着。”
    雪晴看了陆太太一眼,见陆太太点了点头,道:“我娘想跟锦姨结个姐妹。”
    锦秀吃了一惊,手一抖,杯里的酒洒了好些,愣了好一会儿,道:“不成,这不成。”
    雪晴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问道:“锦姨是有什么难处,还是嫌我们家……”
    话没说完,锦秀忙把话给截了,“雪晴,你这话说哪儿去了。别说你现在是皇亲国戚,就是平民百姓,咱也不能有那心。”
    雪晴更奇怪了,“那是……”
    陆太太听到这儿,叹了口气,把雪晴拦下了,脸上尽是失望,拍拍锦秀的手,“是咱一厢情愿了,既然你锦姨不愿意,雪晴,咱也就别勉强你锦姨了。”
    又挟了一筷子菜到锦秀已堆得老高的碗里,“吃饭吧,菜都快凉了,咱以前怎么处,以后还怎么处,千万别这这事搁在了心里分了生。”
    锦秀听了这话,哪里还忍得住,突然起身,朝着陆太太跪了下去,“郡主,你是主,锦秀是亻},怎么能……”
    雪晴懵住了,陆家以前穷得开锅都难,靠着那要倒不倒的染坊勉强凑了三餐,直到捡了子容,日子才算活转回来了,她娘哪能是什么郡主。
        
    “锦姨,你认错人了。”
    锦秀将陆太太的手攥得紧紧的,见雪晴不知道这事,也不敢往下说。
    陆太太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将她拉起来,按回凳子上,一脸的愧疚,“锦秀,是我连累了你,你不怪我吗?”
    锦秀连连摇头,“锦秀只是没想到还能见到郡主。”
    陆太太握着她的手,“我从离开王府那天,就已经不是郡主了,这辈子,我也就想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你也别再叫我郡主。你怎么会进宫当的宫女
    锦秀哎,了一声,“那年郡……陆夫人离家后,王爷叫我哥哥去追郡主回来,结果我哥哥也一去不回,王爷恼了,说我们家的人都是吃里扒外的,就把我卖了。买我那家老爷想纳我为妾,可是他家夫人死活不肯,正巧宫里招一批织补的宫女。奴婢也不想给他家老人做妾,便偷偷跟夫人说,我会织补。夫人听了正中下怀,便暗里把我送去见招宫女的公公,试手艺,奴婢就这样进了宫。”
    陆太太长叹了口气,“真难为你了,可惜你哥……你却见不着了。”
    锦秀心里一抽,“我哥他……他……”
    陆太太长呼了口气,“你哥寻到我们,见我不愿回王府,与我结拜了兄妹,在太和镇住了下来,不过你哥哥自小身体不大好,没几年就去了,留下了个儿子。”
    锦秀刚止了泪,听到这儿,泪又下来了。
    陆太太掏了帕子给她抹泪,锦秀忙接了过去,自个抹着,“我哥那孩子还在吗?”
    “在啊,叫程根,长得可壮实了,媳妇都娶了,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做姑奶奶了。”
    锦秀听了心里更是不知什么滋味,想着再见不着哥哥了,心里堵得难受,又着着程家有后,心里又是欢喜。
    雪晴听到这儿,虽然不知道娘是哪家的郡主,又是怎么离开的王府,但也算听出了眉目,凑上前扶了锦秀,“锦姨,你别难过了,三舅舅走的很安详。根儿如果知道还有你这个姑姑在,不知会有多高兴。现在咱太平的染坊,全靠根儿撑着,等他媳妇把孩子生下来了,就叫他们抱了孩子来京里看你
    锦秀吸着鼻子应了,又听说这个侄儿能撑起太和的染坊,又欣慰了几分
    陆太太见桌上的汤全凉了,唤了老妈子进来端了去重新热过。
    雪晴又叫人打来水给哭得乱七八糟的锦秀和陆太太洗了脸,笑呵呵的道:“咱三舅舅都和我娘结了兄妹,锦姨还不肯吗?”
    陆太太正给锦秀装着鱼翅,听雪晴又再提起这事,朝锦秀望了过来,见她仍有些犹豫,但没象刚才那样一口回绝,放下碗,拉了她的手,唤了声。“妹妹。”
    锦秀嘴唇哆了一下,半晌才唤了声,“姐姐。”
    陆太太眼里涌上泪,一叠声的应了。
    雪晴见气氛有些沉闷,忙端了陆太太没装完的鱼翅碗,先给锦秀盛了一碗,又给陆太太装上,道:“娘,锦姨,再不吃,又得使人去热了,再热就全成糊了。”
    陆太太这才端了碗送到锦秀手中。
    雪晴看二人都是两眼含泪,知道她们怕是有得聊,一时半会儿的完不了,起了身,“锦姨今天休假,也不用回宫,屋子已经收拾出来了,今晚娘就在这儿陪陪锦姨,也顺便给咱爹放放假。”
    陆太太笑啐了她一口,“我知道你坐不住,要走就走吧,我今晚就住这边了。”
    锦秀也含着泪笑,“怀着孩子的人,坐得久了,也是不好,快去吧。”
    雪晴应了出来,又吩咐才妈子好生服侍,才回了这边。
    子容恰巧回来,见她眼红红的,顿时紧张,追上两步,“出什么事了?
    雪晴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子容听了,拖了她的手,往屋里走,“这是喜事。”
    “我知道是喜事,可是还是禁不得要难受。”雪晴觉得他的手有些冷,握了他的手搓了搓,“是不是穿少了衣衫?”
        
    “不觉得冷,倒是你怀着孩子,身子越加的要小心,宁肯热着些,也别凉着。”
    子容揽着她的肩膀,刚上台阶,还没进屋,听身后一阵急唤,“大少爷,大少爷。”
    回头见慕府的管家撩着衣摆,气喘吁吁的在门口滚下马,见了他,丢了马缰就奔了上来,“少爷,出事了,老爷叫你快回府呢。”
    雪晴心里咯噔,一下,她们一直在外面住着,慕府有事自会派人来吩咐,但管家亲自这么火烧火急的奔着来,还是第一次。
    这几天正忙着收拾,打算最多过三两几日就搬进王府,这时听他口中嚷着出事了,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子容也是脸色微变,回转身站定,“出啥事了?别急,好好说。”
    管家瞅了雪晴一眼,有些犹豫。
    雪晴心里又揪紧了一下,眼皮突的一跳。
    子容也随他看了眼雪晴,“有话直说。”
    管家不敢耽搁,道:“是三少爷出了事,不过与大少爷和少奶奶有关。这事小的也说不好,少爷和少奶奶还是赶快回去,老爷等着呢。”
    雪晴刚经过刚才的那场激动,这时又听说出事,心跳就没了谱,有些不对付,怕子容担心,强忍着不表露,催着子容,“去吧。”
    子容嗯,了一声,对雪晴道:“你先上车,我马上出来。”
    雪晴看了眼管家,没敢多问耽搁时间,随着管家出了门,见子容唤了平日帮他在外面跑消息的伙计福蛋说了几句什么,福蛋不住的点头。
    子容交待完,撇下福蛋大步走来,跃上车,撩帘坐下,“走吧。”
    车夫忙撒了马朝着王府急赶。
    下了车,随着管家,径直去了二堂。
    雪晴每走一步,额头冷汗就渗出一些,如果不是出了大事,断然不会在二堂处理。
    子容反倒冷静,轻揽了她后腰,怕她怀着孩子,走快了吃力,不急不缓的走着。
    雪晴瞅了眼管家,见他急得得火烧屁股一般,又不敢催,低声对子容道:“咱走快些。”
    “都到这儿,再快也省不了几个时间。”子容斜瞥了管家一眼。
    管家马上识趣的道:“我先到前面通报去。”等子容一点头,就先跑着走了。
    雪晴轻拽了拽他,“你说能有什么事?”
    子容心里隐隐有些想法,但没亲眼看到,也不先断言,“我说不好,不管什么事,咱得沉着气,你更上不得火,否则小事得闹得大事。”
    雪晴嗯,了一声,手心渗了汗,朝他笑了笑,有他扶着没有过不了的坎。
    进了二堂。
    裕亲王坐在上座,他现任的夫人裕王妃坐在他身侧,都铁青着脸。
    裕王妃的儿子,也就是薛家的三公子跪在堂里,他身边还跪着个女人,头埋得很低看不见长相。
    雪晴一看这架式,心跳得更厉害,七上八下的,实在想不明白,这堂里的两个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随着子容行过礼。
    却听裕王妃冷哼了一声,“跪下。”
        
    雪晴的心扑通一跳,望向座上两人。
    换成以前,她怀着孩子,裕亲王断然不会让她跪,就连行礼,都是意思一下,便唤她起来,今天听夫人叫她跪,竟不拦着。
    雪晴越发的紧张,不知自己犯了啥事,愣愣的就要往下跪。
    虽然她是穿过来的,以前从不跪谁,但到了这世上,少不得也得依这世上的规矩。
    子容脸一黑,伸手要拉着。
    雪晴怕事还不知道,他就跟家里拧上了,忙向他摇了摇头。
    子容知道她的意思,忍了忍气,自己一撩袍子,自己先跪下去了。
    雪晴忙在他身边跪下。
    上面两位的脸色越加的难看。
    子容抬脸看向父亲,“爹,不知儿子和媳妇犯了什么错,要您这么发这么大的火?咱挨点罚没事,气坏了您老人家,叫我们做儿女的怎么是好?”
    他这话明里是关心父亲,实际是问他们一来,不问青红皂白的罚他们跪着是什么意思。
    裕亲王还没回答,裕王妃沉不住气了,一拍太师椅扶手,“你们干的好事,却让我儿子来背黑锅,揩烂屁股,还在这儿装不知?”
    她气得厉害,说话也没了分寸,甚粗鲁,裕亲王皱了皱眉,重咳了一声,她才醒悟,十分不畅快的闭了嘴。
    雪晴一头雾水和子容对望了一眼,还真不知她说的什么。
    子容面不改色,“二娘有话直说,别光顾着骂,我们还当真不知道您说的什么事。”这堂上如果不是有父亲在,凭着她这个二娘的身份,还轮不到他下跪。
    裕王妃哪还忍得住气,站起身,指了他,“你……”
    裕亲王忙瞪了她一眼,她才重重的坐了回去,将身子扭过一边,心里气恼,子容他娘死了多久了,他还这么放不下,打心眼里偏着那女人生的儿子
    雪晴不知什么事,不敢乱开口,垂着头偷看了眼跪在一边的那女人,正巧风吹开那女人耳鬓的发束,露出了脸,竟是方清雅,吃了一惊,恍恍然若有所悟,心反而慢慢定下来了。
    朝子容使了个眼色,子容侧脸看了看,眉头微微一蹙,唇边露了丝冷笑
    方清雅只是偷看上头的脸色,未留意他二人的神情。
    子容心里有数了,朗声道:“爹,有事就直说。”
    裕亲王这才叹了口气,道:“男人风流些,也没什么。咱这样的人家,也不是养不起人的人家,既然把事办了,叫人抬了进府,啥事也没有。”
    雪晴暗暗冷笑了笑,这女人当真有些本事,居然能把状告到家里王府这里,瞅了眼一边脸黑如锅底的三少。
    她能告到这儿来,怕是与这位三少脱不了关系。
    子容冷冰冰的瞥了方清雅一眼,再看向裕亲王,“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压根没碰过她。”
    裕亲王料到他会这么说,亲耳听到,仍憋了一肚子气,拉下脸,裕王妃抢过话,咬牙冷道:“孩子都有了,你还敢说没碰?”
    雪晴冷笑瞥向方清雅的肚子,这狗血故事,还活生生的给搬到面前来了
    知道了怎么回事,反而不急了,心平如水,静等着看这出戏怎么演。
    子容气得笑,连看方清雅都不看一眼了,索性起了身,要扶雪晴起来。
    雪晴僵着没敢起来。
        
    子容沉声道:“起来。”声音决断,不容人不服从。
    雪晴没见过他这么对自己说话,头皮紧了一下,懵懵的就随着他的力道起来了。
    裕亲王微微一愣,这个长子虽然没长在身边,但知书达礼,绝不是目无尊长的人,突然这么做,实在也让他觉得意外。
    裕王妃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见他放肆到了这程度哪里还按捺的下去,前倾了身子,指着他,“你眼里还有尊长吗?”
    子容笑了笑,“二娘这话说的不对,我娘死的早,我要跪,这堂上也只有我爹能让我夫妻跪得。”
    裕亲王的元配死于当年政乱,才重新立了现在这位夫人。而子容却是嫡子,现在这位虽然是大老婆,但终是爬不过子容头上。
    再说,子容已经恢复了爵位,封作靖王,外加保国大将军,在爵位上与裕亲王平等,裕王妃是一直没扶正的二姨太,更没资格受他的跪,而雪晴是子容的正妻,也就是堂堂正正的王妃,按名位,雪晴还高了裕王妃一等,裕王妃也受不得她跪。
    裕王妃被他这一顿抢白,变了脸色,“你和你媳妇犯着错,难道不该罚
    子容冷笑了笑,“如果我们犯了错,要罚也是我爹来罚。我爹罚我们,我们自当跪得,然我们根本没错,为何要为个不知姓谁名谁的杂种挨这罚?再说雪晴怀着慕家的名正言顺的种,跪出了问题,二娘是不是也担着?”
    他的话再明白不过,要寻他的麻烦,她还不够资格。
    轮起嫡庶,雪晴生的孩子才是正经的嫡子嫡孙,而她生的儿子还排不上
    但不管怎么说,裕王妃是裕亲王现在的妻子,被儿子一阵抢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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