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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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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勇慌得忙把染料倒进染槽。
    雪晴看着槽里染料在滚动的水里化开,冷不丁问道:“你很喜欢方清雅吧?”
    李勇想也没想点了点头,点完了才发现漏了底,慌得抬头看她,见她神色温和,看不出她什么意思,心里七上八下的,又低了头,去搅槽里的染料
    雪晴静静的立了一会儿。
    虽然她没有半点坏脸色,但李勇却紧张得汗水大滴的自额头拼命往下淌,呼吸都放轻了。
    雪晴看了他一阵,突然问道:“你喜欢一个女人,如果看着那个女人与别的男人一起了,会难受吗?”
    李勇捏着布料的手,猛的一紧,将唇抿紧,脸扭曲了一下,心里象针扎一样难受。
    雪晴苦笑了笑,“如果我相公娶了方清雅,我难受的死的心都会有,希望这事就这么结了,别再结外生枝,大家都好……”
    李勇拽着布料的手,紧得发了白,面上笑了笑,那笑还没成型,就没了,“少奶奶,小的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
    雪晴掸去肩膀上沾上的一片落叶,“人的幸福是靠自己把握的,握不住,以后总有一天会后悔,等那时候什么都晚了。你懂也好,不懂也好,就这样吧。”
    回头见吴信朝这边走来,离了染槽往外走。
    吴信到了她面前,让开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婶婶。”
    雪晴见他肩膀上勾破了个洞,没补,将他拽过一边,取出随身带着的小针包,一指脚边石凳,“坐下。”
    吴信是孤儿,又是子容收下来。这些年来也有月钱,但衣裳什么的,大多还是由雪晴帮着置办,缝补,听了她的话,顺服的坐下,仰了脸笑,“婶婶最疼我了。”
    雪晴笑看了他一眼,“又贫嘴,再过三两年给你说上一房媳妇,这些事也就不用我管了。”手指挽着线尾,搓了个结,就着他身上,给他缝补。
    吴信也十几了,再过两年也是到娶媳妇的年龄,听雪晴这么说,嘿嘿一笑,“还是婶婶管着的好。”
    雪晴知道他唤着她婶婶,实际当着她是亲姐姐,笑着看了他一眼,“你整天跟着你师傅,逮着机会的时候,也多劝劝你师傅,娶个好媳妇不容易,你师娘这么好的一个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师傅再不收收心,把这家过散了,他以后有得后悔。”
    吴信哎,了一声,想着上次寻了雪晴来看了莫掌柜和二狗的事,那脸色白得吓人,事后也有些后悔,当时做事太莽撞,万一气出点什么事,他的罪果就大了,“婶婶,那天我去唤你,你怪我吗?”
    雪晴奇怪了,“我怪你做什么?”
    “如果我不去唤你,你也气不成那样。”
    雪晴戳了他的头一下,“你不唤我,等以后再知道这事,我更气。那天,你可是帮了我大忙。”
    “真的?”吴信眼放了光,这些天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
    “真的,不光我要谢你,就是你子容叔的也要谢你。”雪晴缝好破洞,打了结,低头咬断线头,一拍他肩膀,“完了,去忙吧,我也该回去了。”
    吴信应了,起身就走,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望着雪晴,犹豫了会儿,还是说出了口,“婶婶,刚才我去给人送货,看见二狗了,她还在京里,不象他们说的去了别处投奔亲戚。婶婶还是防着点,省得她又回来寻咱叔。
    “她寻也没用,你叔不会搭理她。”雪晴心里皱巴了一下,就知道她不会轻易这么走了,嘴里说不在意,仍忍不住又问了句,“你在哪儿看见的?
    “金铺,我看见她跟一个穿蓝衫子的妇人在那儿挑首饰,不过金铺,咱没敢进,也看的不真,就在外面等了一阵。等她们出来,远远的跟着,见她们又去买了好些花绸子,最后进了百花楼的后门。”吴信停了停,才又问,“婶婶,她该不会是想去百花楼当姑娘吧?”
        
    吴信虽然老实,但在染坊这么久,也知道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正经家姑娘穿不出来。
    倒是从青楼门口过时,看见在外门搭讪的花娘们都穿得花花绿绿的。
    “不能吧?”雪晴微微愣了愣,皱了皱眉头,收了针线,“这事别往外说。”
    吴信嗯,了一声,“我去干活了。”
    雪晴在他肩膀上一拍,“去吧。”
    走出染坊,上了马车,陆太太见她神色间袭了层虑色,关切的问道:“又出了什么事?”
    雪晴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和吴信随便聊了几句。”
    陆太太想她们是说起了那天的事,心情不好,也不多问,省得再惹她烦燥,扯了其他话题。
    雪晴也顺着她,把这事和过去了。
    马车行了一阵,揭了帘子向前张望,百花楼就在前面一条巷子口进去,打街口路过,也能看见里面的门口。
    现在这大白天的,百花楼闭着门,一个小丫头在门口扫地。
    侧门开着,门口立了个走卖小杂货的,身边围了几个帮自家姑娘出来买东西的丫头,里面情景就看不见了。
    这种地方,又有陆太太在车上,雪晴也不好叫人去打听,只得将吴信的话揣着。
    虽然不少生意人爱来这种地方谈,有吃有喝,还有得玩。
    遇上难搞定的,又好这一口的客户,子容也出过钱请客户到这种地方玩,但他的宗旨是只出钱,本人绝不会来作陪的。
    所以就算二狗当真进了这地方,也与他扯不上关系,她也不必担心,大不了回去把吴信的话跟他说一说,给他提个醒。
    (一会儿会二更!)
    
    


098 大结局


    
    二狗那事,虽然过去了,但雪晴终归是气了一场,又来回折腾的累了一场,起先一直靠了口气撑着,这一松下来,便有些不对付。
    回到家,就觉得有些吃不消。
    陆太太见她脸色不好,忙要她回屋躺着,给她掖好被子,埋怨道:“叫你先休息,这事搁上一搁,等休息好了再处理,你偏不听,现在累着了吧。这个子容,怎么还不回来。”
    雪晴实在乏力得厉害,勉强撑着眼皮,“我睡会儿就没事,他跟他爹和皇上一起,少不得还有事,哪能这么早回来。”
    陆太太一想也是,他总不能巴巴地把皇上和亲王放门里一送就立马走人,“你也别想了,赶紧睡吧,一会儿吃饭叫你。”
    雪晴“嗯”了一声合上眼。
    哪知一觉睡下去,头便沉得厉害,一睡竟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醒了也懒得动弹。
    睁开眼,只觉得天眩地转,门吱呀,一声开了。
    子容端了个放着小米粥和两碟小菜的托盘进来,见她醒了,三步并两步窜到床前,把托盘放下,坐到床沿上,一脸关切,柔声问:“醒了?”见她脸色煞白煞白地,心里一紧,往她额头摸去,烫得烙手,“哎呀”一声,起身就走。
    雪晴把他拽住,却觉得手上软得厉害,看了半天,才把他瞧清楚,晃了晃头,头更痛得厉害,“你去哪儿?”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子容越加心焦,“找到大夫去。”
    雪晴也感觉自己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你先别忙着走,告诉我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
    雪晴怔了一下,“我都睡了一夜了?”
    “嗯,娘说你累着了,乏着了,昨晚叫我别叫你了,怕我吵到你,叫我去书房对付了一宿。”子容后悔昨晚去了书房,如果回屋睡,哪能现在才发现她病了。
    外面淋淋落落的下了一夜的雨,把树叶洗得很干净,风一吹,凉意沁人心肺。
    子容回到床边,把她的手塞回被子,“你先躺着,我叫人去唤了大夫就来陪你。”
    雪晴说话也觉得费力,也就放了手。
    子容大步跑了出去,撩了帘子就叫,“赶紧去把大夫叫来,雪晴发烧了
    陆掌柜去了染坊,陆太太正一边做小衣裳,一边看着奶娘给孩子喂糊糊,听子容一叫,惊出了一声汗,丢下手中正做着的小衣,往雪晴屋急跑。
    进了屋,见子容正坐在床边,端了粥一边吹,一边喂雪晴。
    放轻脚走过去。
    雪晴没什么胃口,但见子容一脸焦急,不想再惹他操心,强忍着把送到嘴边的粥咽了下去。
    粥刚刚下肚,胃里一阵反,却又吐了出来。
    子容顿时慌了神,把雪晴搂住,又去摸她额头,“怎么才过了一夜,就成这样了?”
    陆太太的心也提到噪子眼上,忙着掏了帕子去擦雪晴吐出来的粥,“我就说怀着孩子的人,经不得折腾,偏要逞能,这下好了。”
    雪晴听惯了母亲唠叨,也不觉得什么。
    子容却不干了,“娘,您别再说她,千不好,万不好,全是我惹出来的,一会儿到外头,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别再说雪晴了。”
    陆太太皱眉,“你就惯吧,惯得她都不知斤两,快不知什么是人样了。让她躺下,别再招了风。”
    雪晴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瞅子容。
        
    子容越加心疼,但又怕她真再招了风,依言把她放躺下去,给她盖好被子,“想吃点什么不?”
    陆太太叹了口气,“你现在就是给她凤凰肉,她也吃不下,快别挡着了,赶紧去叫人打凉水去。”
    子容不等陆太太说二遍,一溜烟地跑了,转眼功夫,自己端了水盆进来,拧了帕子,叠好了放雪晴额头上敷。
    陆太太又拧了另一张帕子,抹着雪晴的脖子,耳根,给她降温。
    婉娘和陆掌柜从外头回来,听见说雪晴病了,也慌得过了这边。
    加上来回跑动的下人,一时间屋里挤了一堆的人。
    床边被陆太太和婉娘霸着,床尾又坐着陆掌柜,子容不好往上头挤,急得在床边转悠。
    陆太太被他转得头昏,安慰他,“没什么大事,只是这两天累着了,休息休息便好。”
    可子容自从知道雪晴肚子里的孩子不大稳当,听别人谈起生孩子的事时,就不免多听一听,不时听见别人说女人生孩子难产的事,心里就天天揣着一把钉子,没能安过心。
    偏偏雪晴又在二狗这事后,倒下了,他心里更象千百只猫儿在抓。
    担心雪晴的身子,又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担心她是不是存着心结,心结不去,身体也养不好。
    瞅了半糜半醒的雪晴一眼,这一屋子的人,又不能拿这事问她,只得干着急,冲着外面喊,“大夫还没来吗?”
    外面有人应道:“还没来,应该快了。”
    子容蹙了蹙眉,“怎么这么慢,再叫人催去。”
    外面有人跑着去了一个。
    陆太太坐在雪晴身边,拿着干巾给她拭了额头渗出来的汗,扭头看他,“你一盏茶功夫就问一遍,叫人去请,这一来一回的,就是飞也飞不到啊。
    子容难为情的搔了搔头,道理他懂,就是忍不住的急。
    雪晴睁了眼,微皱了皱眉,“你这么晃来晃去的,耳膜子里全是你的吼声,听着更不对付。你铺子上不是有事吗?别在这儿杵着了,去忙吧。”
    子容忙在床边角凳上坐下,却不肯走,“铺子上的事,我吩咐过吴信去办了,我不去也没什么的,你……难受得厉害吗?”
    雪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胸口闷得慌,见他着急,又没精神解释,“我没什么事,其实不用找大夫,休息会儿便好,你非要一惊一诈的,弄得家里鸡飞狗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子容坐是坐下了,心却静不下来,终于听见门口传了声,“大夫来了。
    忙起身大步迎了出去。
    陆太太和婉娘从床边上站起来,落了床幔,将她一只手露在帐外。
    有丫头搬了圆凳放在床边,大夫坐下,细把了脉。
    子容和陆太太眼巴巴的将他瞅着。
    直到大夫放开了雪晴的手腕,子容忙将他往外间屋边让,回头吩咐,“快上好茶。”
    陆太太揭了床幔,帮雪晴挟好被子,“别担心。”
    雪晴倒不怎么担心,在二十一世纪,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孩子能保就保,实在保不了也就算了,大不了好好养养,身体好些的时候再怀就是。
    只是怕子容有些想不开。
        
    大夫到了外间,也不耽搁,取了纸笔便开药方,见子容一脸焦急,忍着不催他,微笑道:“莫掌柜不必担心,夫人只是有些气虚郁积。药也不能多服,我就开些温补的给她润润。平时多说些笑话给她听听,心情好些,大人孩子都好。”
    子容一听,暗叹了口气,说来说去,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更是后悔
    大夫开好药方,递给他过目,他接过看了,也看不懂,仍递了回去,“你看怎么好,怎么来。”
    “那我回去叫伙计把药送来。”大夫收拾了药箱,药童忙背着。
    子容将他送了出去,转回来,把大夫的话原原本本的向陆太太转了。
    陆太太听完,咬了咬牙,那二狗跑得快,要不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放了她。
    回头又骂雪晴没出息,为了这点破事落下了百般不是。
    雪晴闭着眼当耳边风。
    子容见雪晴挨骂,心里跟刀割一样难受,“娘,这事怪我。”
    陆太太瞪着他,叹了口气,他自打进了陆家就处处护着雪晴,这时见他还是这般,心下欣慰,“得,我也不在这儿讨人嫌了,我去外面看着,一会儿药来了,我会盯着熬了叫人送来,你不用来回折腾,就在这儿陪着她吧。
    子容哎,了一声,也送了她出去。
    折腾了半天,雪晴的烧下到了下午时候就退了下去,子容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听雪晴说饿,又忙着出去叫人热粥做饭的一阵忙。
    回到床边坐下,见她睁着眼,似笑非笑的将他看着,心里咯噔,了一下,将她的手握了,咳了一声,“大夫说你是心有郁结,胸口才不舒服。”见她仍只是将他看着,怕又惹她不开心,就把话停住了。
    雪晴撑着想坐起来,子容忙将她抱了,拿了枕头给她塞在背后枕着,见她神色情没什么不自在,才接着又道:“那件事,你心里不舒服,可以骂我,但别憋在心里。”
    雪晴见他当真憋得不自在了,才道:“如果这孩子保不住,怎么办?”
    子容愣了愣,“还能怎么办,只要你能太平就行,别的咱不奢望。”
    “真的?”雪晴拿眼吊着他看,他倒是开明得很。
    “当然是真的。”子容见她担心的不是二狗的事,而是孩子,暗松了口气,将她揽着,“你要把心放宽,心里带着负担,身子更养不好。”
    雪晴嗯了一声,靠在他肩膀上,“这孩子,我是想要的。”
    “能要当然好,但不能要,咱也不强求,以后铺子上的事,多交给婉娘去做,你多些休息,别再操劳,我也尽量把手上的事交出去,多些陪着你。”经过上次这事,他还真怕了,生意做得再大,万一哪儿不小心,出了点差错,真得后悔一辈子。
    雪晴闭着眼糜了会儿,人没这么晕得难受,胸口也略好过了些,道:“今天听吴信说好象看见方清雅进了百花楼。”
    子容有些意外,皱了皱眉,一个有手艺的女人,还能没饭吃?要走这一步,实在是怨不得别人,自甘坠落,“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咱过咱的,她过她的,咱也不用为她操这份心了。”
    雪晴见他神色淡淡的,道:“你不觉得是我们把她逼成这样的?”
    子容奇怪的看向她,“咱该给的银子,一文没少给,这半年,手艺也没少教她,哪儿活不下去?如果真是去了百花楼,那也是她自愿的,没人逼她
    雪晴听着,心里欢喜,只要他不心软便好。
    等下人送来小米粥,子容自个接下,“我来。”打发了下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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