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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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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拜见苦月大师的。”她道明来意。
“大师每天这个时辰都要到后山的树林里渡化那两只老虎,你要去自己去。”falun随口道。
渡、渡化老虎?
华灼一头冷汗,再想问清楚,却看到falun已经抓着那只水袋一溜烟地跑没了影儿。犹豫了片刻,她向后山走去,惊得七巧、八秀两个丫头一把扯住她的衣袖。
“小姐……后山有老虎呢……”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望着两个丫头担心惊惧的模样,华灼笑了起来。
“以前有个书生,为人正直,看到不平之事便要管一管,因此有些人爱戴他,有些人却很讨厌他。有一天,有个算命先生说,南山来了一只老虎,要在某月某日吃掉一个青衫的书生,那些讨厌他的人就在那一天把那个书生骗到了南山,故意弄湿了书生的衣裳,留下一套青衫。书生就换上了青衫,爱戴他的人劝他把青衫换下来,不然就要被老虎吃掉,书生说,我胸中有正气,浩气凛然,老虎遇到我,只会夹着尾巴逃跑,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山里就传来一声老虎的大吼,所有人都吓跑了,只有书生无惧无畏。老虎从山上冲下来,远远地看了书生一眼,走了。从这以后所有的人,不管是那些爱戴书生的人,还是讨厌书生的人,都对书生很尊敬。”
“小姐,咱们又不是书生,老虎看到了我们,一定会把我们叼走的。”八秀显然没有听明白这个故事的意思。
“苯,小姐不是这个意思。”七巧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小姐的意思是,人的害怕都是从自己心里产生的,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连鬼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老虎,我们要学那个书生让自己的心里充满正气,无所畏惧,你不怕老虎,老虎自然就怕你了,再说了,能听得懂苦月大师讲经的老虎,我们这些凡人,应当畏惧,而不是害怕。”
“可、可是……”八秀还是有些哆嗦,老虎始终是老虎,难道听得懂经文,就能该吃素不成?
华灼笑起来,问道:“八秀,你做过坏事么?”
“当然没有。”八秀挺起胸膛。
“那你怕什么?”
笑着反问一句,华灼便看到韦浩然出现篱笆之外,也不知他几时到的。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他仍然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要笑不笑的表情斜睨着眼睛,吊儿郎当的口吻,“华小姐,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吗?佛尚有三千烦恼,你凭什么无所畏惧?”
华灼看看他,淡淡道:“看到那边的树了吗?”
韦浩然扭了扭头,道:“不但有树,还有石头,那又如何?”
“解下你的腰带,挂在树上打个结,把你的脖子套上去,然后踢开石头,到那时候,别说是你,就是真佛,也会消去心中一切挂碍,无所畏惧。”
华灼很是认真的道,她的表情很严肃,绝对没有半点说笑的意味。她写给陈小姐的那张回帖上,“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不是她的妄言,而是她真的知道,那一瞬间,世界变成了寂灭,当她重新睁开双眼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所有的恐惧慌乱,都化成了一股信念。
守护这一世她所拥有的一切,哪怕燃烧了自身,亦无所畏惧。
故事里,书生说,他胸中有正气,浩气凛然,故而虎见则避,而她心中有信念,无论前途多少艰难,哪怕有恶虎挡道,她也依然前行。
韦浩然怔然了片刻,道:“才多久不见,你越发刻薄,我不过是质问你一句,你竟然狠心要我去挂东南枝,果然是天下最毒妇人心……”说着,又一拍大腿,嘲讽道,“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给我找了这么个高妙圣洁的地方,若是让我去城外乱葬岗挂东南枝,竟是连那燕狂燕二少也比不过了,他好歹还有香茗一盏,我连根破绳都没有,还要自解腰带。”
“噗……活该……”八秀捂唇偷笑。
刻薄?
华灼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落上这么一个词儿。
“是,我错了。”她真诚地向韦浩然道歉,“佛门圣地,高妙圣洁,你这样污浊之躯,哪怕是滔滔江水亦清洗不净,我不该让你在这里挂东南枝,因为那太侮辱东南枝了。”
既然说她刻薄,那她就得让这个阴阳怪气从来就没有一句好话的少年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刻薄。
“我开始同情我那个表弟了……阿弥陀佛,佛祖多多保佑他吧……”韦浩然毫不客气地展现他的毒舌。
华灼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却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不能跟一个外人讨论她和庄铮之间,到底谁碰上谁比较倒霉,总之庄铮认可了她,她也认同了庄铮,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跟外人无关,更无须在斗嘴皮子的时候说出来。
这就是女儿嫁的矜持。
所以她面无表情地与韦浩然擦肩而过,同时向七巧使了个眼色。贴身丫头就是贴身丫头,在任何时候都是善解人意的,于是七巧跟在她身后,仿佛不经意的,一脚踩到了韦浩然的脚趾上,还拧了两下,狠狠的。
“啊……”(未完待续)。
第217章 真的有虎
佛光寺的后山有一群鸟儿被惊飞。行走在山道上华糊狭意得仿佛真的是来这里散心的。
“小姐上山下山要花不少时辰只怕赶不及和舞阳县主见面。”七巧有些忧心。她不明白小姐为什么一定要上山。难道真的是想看苦月大师对着老虎诵经?华灼悠然地欣赏着山道上那些枯黄落叶,有些是刚刚落下的、有些已经半没入泥下,零落成泥碾作尘,也许这些落叶没有清香如故但谁又能说它们落下来便是无用呢。有了这些落叶的滋养这些树木野草来年才能长得郁郁葱葱。七巧的话在她耳边盘旋。望着疑惑的丫头她淡淡一笑道:“你说舞阳县主身为宗室贵女为什么要特意邀我?而且还是一邀再邀?”没有直接回答七巧的疑问而是反问出一个问题。
“那还用问。自然是因为小姐出风头了嘛。”八秀漫无心机天真地答道。七巧给了她一个白眼儿在小姐反问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明白过来。自家小姐虽也是贵女但到底不如舞阳县主,哪里值得舞阳县主一邀再邀的道理?若换了林家表小姐还差不多有这个资格,所以小姐的意思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偏偏这位舞阳县主小姐又得罪不起,所以自然要找靠山。这佛光寺里还有比苦月大师更大的靠山吗?
当然最重要的是除了苦月大师,佛光寺里也没有别的山可以让小姐靠。所以明知山有虎也只能偏向虎山行了,甚至误了舞阳县主邀约的时辰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华灼笑了起来,道:“是啊。因为我出了风头,所以舞阳县主下了贴子,凤表姐下了贴子,很多人很多人都给我下贴子,相信之后的几天我还能收到更多的贴子。”她捡起地上一片落叶在洁白纤细的掌心中轻轻摩搓着。
“你们看,我就像这片落叶在京里。我无根无枝无依无靠,而那些贴子就像一阵阵大风,一会儿把我吹到东,一会儿把我吹到西,可是我不想被吹来吹去,只想找块合适的土壤安静地待着。也许到了来年春天,我可以滋养出一株小草把根深深地扎进泥土里。所以只好来抱佛大腿了。”其实她不知道舞阳县主为什么邀她,但却知道肯定不是因为秋水台上那件事情。因为在那件事情发生前舞阳县主就已经邀过她一次。当时她借口要迎接十五姑太太婉拒了那次邀约,虽说这个借口合情合理,舞阳县主也不能太过指责她,但以仅有的两次见面所留下的印象来看这位县主并不是宽宏大量的性格,没有可能这么快又给她下贴子。所以对舞阳县主她怀着深深的防犯之心,哪怕华宜人说在佛光寺舞阳县主不可能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但她依然不放心,不抱紧了苦月大师这根佛大腿她绝不轻易跟舞阳县主见面。说话间她们转过了一处山凹。
“小姐快看苦月大师在那里。”八秀惊喜地叫道。顺着八秀的手指去的方向华灼的目光落在了那片山岗上化做了一片震惊。
苦月大师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在一株叶已落尽的枯树之下讲经。他的声音沉缓有力,他的目光充满慈悲,他的神情是那样的虔诚。
山岗下两只花斑大虎卧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仿佛已听入神。竟然真的有虎,不只是有虎,树上几只松鼠搭着两个前肢一本正经地站在枝干上侧耳聆听,风吹过枯草两只兔子的耳朵高高地竖在枯草丛上方,飞鸟从山岗上方掠过静悄悄地落下敛翅收声。华灼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知道有虎和看到老虎是两回事。原来真的有虎,原来真的有虎能听苦月大师讲经。到底是虎有灵性还是苦月大师佛性高超?她有些迷茫但却在这刻终于知道苦月大师的威望并非完全来自大护国寺主持这个身份而是老和尚就是老和尚,哪怕他有时候像个邻家老爷爷一样。
“被吓到了?啧啧,这可不像你呀。”
韦浩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了山,站在她身后摇头晃脑,声音有些大,惊走了刚刚落下的几只飞鸟还吓得胆小的兔子脑袋一缩没入枯草丛中就不见了。华灼瞪了他一眼,道:“你身为苦月大师的弟子,难道不知什么叫敬畏么?”
“敬畏什么?”韦浩然哂笑:“敬畏师父?师父又不是老虎,我为什么要敬畏?敬畏老虎?正和你先前所说,我胸中有正气那又何须敬畏?”被韦浩然用自己的话来驳自己,华灼只能白了他一眼不想在这个场合跟他争辩。她再看向山岗上苦月大师依旧虔诚地诵着经,两只老虎认真地听着他们不为外物所动专注而深沉。羞愧。
她突然被一股羞愧的情绪所笼罩,自己用凡尘俗事来打扰苦月大师和那两只老虎就仿佛在一幅美丽的画卷上硬生生添了一笔浓墨破坏了整幅画卷的意境。
“无地自容了吧。知道你的肤浅了吧。赶紧回去吧。这高妙圣洁之地就不是你该来的。”某个呱噪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嘲笑着。忍无可忍华灼瞪着他问道:“你既拜苦月大师为师,什么时候剃度?到时候我一定要来观礼。”
韦浩然又拿出他那把美人扇悠然自在地晃着,斜睨了她一眼道:“谁说拜了苦月大师为师就一定要出家?本少爷还没在这万丈红尘逍遥快活够呢。”华灼嘴角一撇懒得解释自己刚才问他什么时候剃度的意思。七巧知情识意便好心道:“韦三少爷,我家小姐的意思是你是天生和尚命,早点剃了一千烦恼丝早解脱,何必再在红尘里沉浮烦了自己也烦了别人。”八秀吃吃地笑得几乎站不稳了。
韦浩然的表情明显有些郁闷,好像从碰到华灼起他就没在她身上占到便宜过,一个庄铮就够难搞了,再加一个华灼,将来这两个人真要成了一家人,他岂不是要被吃得死死的?想到这里,他就更加郁闷了,突然有点后悔,如果当初他坚持下去向华家提亲成功的话,眼前这个女孩儿还会这样跟他针锋相对吗?
诵经的声音突然一顿,顾不上再较劲儿,华灼向山岗上望去,却见苦月大师已经诵完了经,正缓缓起身。她正欲上前,但韦浩然却抢先一步窜上了山岗上。
“师父啊,她说我是天生的和尚命。”
华灼瞪大眼睛,这个家伙好不要脸!竟然先告起了她的黑状。苦月大师的目光在两个小儿女的身上来回看了几眼,哈哈大笑起来,大袖挥了挥,两只老虎懒洋洋地起身径自走了。
“女娃儿今儿怎么寻思看来看老和尚了?”华灼屈膝福了一礼,犹豫了一下,终是把原先准备好的说辞咽回了肚子里。面上露出甜甜的笑容道:“灼儿听说大师在点化老虎所以特地来瞧个稀奇。”
“虎有虎性,人有人性,两性不同,哪里来的点化?当年这后山闹虎患,禁卫军围山射杀了大虎却留下了这两只虎伢子,老和尚我也是一念善心,以羊奶喂大了这两只虎伢子,因老和尚日日在这里诵经成了习惯,两只虎伢子听经也成了习惯若说听得懂,那就是骗人了,外人不知只道是点化,以讹传讹罢了。”华灼愕然。
韦浩然却对她挤眉弄眼的笑一副“上当了”吧的表情。华灼只能无语以对。跟老和尚论佛她哪里够资格。是点化也好是习惯也好,能让老虎安静地听经而不暴起伤人,这就是苦月大师的高明。
“大师,灼儿与舞阳县主有约。时辰将至便先告辞了。”苦月大师微微一笑道:“老和尚还要在山上走一走让法度送送你。”华灼连忙道:“不用就让韦三少爷陪着大师。”老和尚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在山上走走想想她都觉得冒冷汗。
苦月大师冲着她挤挤眉毛道:“不妨事。这后山于我来说便是自家,再说了有两个虎伢子在呢,走不动了还能骑虎下山。你一个女娃儿若没人护着才叫人担心。”
骑虎下山?华灼看着苦月大师,只见老和冉慈眉善目眼神清明如水仿佛洞悉一切分明是早就看出了她的来意。
“多谢大师。”再无推辞,苦月大师的关爱她只能愧领。不顾地上污泥枯草她跪下高举双手深稽一礼以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心领便好何必行大礼。虚伪了太虚伪了。”韦浩然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起。华灼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他这个少年一如既往地那么令人讨厌。(未完待续。)
第218章 暗暗较量
下山比上山容易得多。如果身边没跟一个时不时阴阳怪气地拿话刺她几句的家伙,华灼相信自己这一路走下来会更轻松些。
舞阳县主已经到了,正在和她约好的那间观音殿里上香,闲杂人等一概被清场,即使有人误闯了过来,但看到观音殿外排得整整齐齐的公主府仪仗所有人都自动避让。这样的排场,华灼越发觉得来者不善。上一次舞阳县主到佛光寺来只是轻车简从,今天却摆出了公主府仪仗,分明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你得罪她了?”韦浩然摇着美人扇满脸都是令人厌恶的幸灾乐祸的笑。
华灼却是一肚子的疑惑。仔细回想了跟舞阳县主的两次见面,虽然当时场面前称不上愉快但也确认自己并没有得罪过她,唯一的可能就是舞阳县主太过小肚鸡肠,记恨她上次没有应邀,所以这次一定要给她个下马威看看。
通报了一声。
不大一会儿有个丫环出来领了她们进去。
韦浩然倒是一点也不避嫌,大摇大摆地晃着美人扇跟了进去。舞阳县主已经上过了香这会儿正在观音殿旁边的一间静室里休息。她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坐着个女孩儿,也是华灼的老相识,镇国将军之女杨馨。
“县主今儿我跟你出来倒是长识了。”杨馨看着华灼向舞阳县主行礼面上露出一丝好笑的神情,“从来只有别人等县主,想到还有你等别人的一天。”语气自然是玩笑的,但话里话外却把华灼架到了火上。让舞阳县主等候可大可小也算个罪名只看会不会有人跟她较真。舞阳县主的脸色自然就不怎么好看了。
华灼动作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站直了身体淡淡笑道:“我来时县主还未至,便去拜见了苦月大师。恰见苦月大师在后山渡化两只老虎,我等候了片刻待苦月大师诵完经方才回来。误了县主所约的时辰还望县主见谅。”舞阳县主再尊贵总不能越过苦月大师去,她这样说自然是给舞阳县主一个台阶,又把自己摘了出去,如果舞阳县主要跟她较真,那就是没把苦月大师放在眼里。这事儿一样也是可大可小,但若有人在里面兴风作浪,舞阳县主可就算得罪天下所有的出家人了。
“哦。”舞阳县主显然知道其中轻重,不好再摆脸色,重新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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