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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缨世族 作者:缓归矣(晋江金牌高积分高收藏vip2014-02-22完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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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牵涉到外族,皇帝岂肯善罢甘休。姚以安事件倒是出现转机,顺着长安侯府,许能找到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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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见过萧太后之后,心事重重回府,圣心难测,她这皇兄心思难测。
“娘,”林瑾衡步迎上去。
重华进门前便整理好情绪,道,“明儿白太医就为姚以安诊脉。”
摸着林瑾衡头,缓缓道,“若他有个差池,衡儿会如何?”一笑,“这儿也没外人,就咱们母女,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被问及此事,林瑾衡有些扭捏,但见重华一脸正容,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情况很严重?”一颗心又提起来。
重华摇头,也不多做隐瞒,“你也瞧见了,这药等闲查不出,具体如何明天才能确定。”说罢,看着林瑾衡,细细观她神色。
林瑾衡心微沉,古代后宅生存比她想象之中难多了,手段层出不穷,实是防不胜防。
“我会很难过,我们认识也好几年了,而且一直我都以为我将来定是要嫁给他。”不说其他,单说相识几年情分,若是姚以安有个万一,林瑾衡肯定会伤心难过。若说其他,林瑾衡问心自问,没有感触,是假,这几年来姚以安待她体贴入微,又有家长默许,虽没婚约,林瑾衡差不多将他当做未婚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很难过,我们认识也好几年了,而且一直我都以为我将来定是要嫁给他。”不说其他,单说相识几年情分,若是姚以安有个万一,林瑾衡肯定会伤心难过。若说其他,林瑾衡问心自问,没有感触,是假,这几年来姚以安待她体贴入微,又有家长默许,虽没婚约,林瑾衡差不多将他当做未婚夫了。
☆、140长安侯
14长安侯
得知荷包有毒;哪怕心中惊涛骇浪;姚以安依旧神色从容,不忘谢过将随侯珠借给他林延愈,林延愈用意是让姚以安能回府检查周围环境;消除隐患是追查真相。
姚以安握着随侯珠手青筋直露,若没今日之事;他恐怕就要不明不白死了。
他与他母亲顾氏原就猜测周氏不怀好意,想着她可能会有动作;一直有所防备,可这么久以来都没见周氏出手;他们却也不敢掉以轻心;顾氏是他身边放了好几个精通药理能人。
他近些日子偶感不适;请了太医也只说是他苦读太过缘故,这太医与她母亲娘家有旧,应该可靠,为防万一,他还乔装之后暗暗找了京中好几位名医诊脉,都说无碍。他自己都以为是用功读书缘故了。却没料到,她周氏手上原来有这等厉害东西,连林瑾衡身边宫中出来嬷嬷都查不出来,他是不是该说自己便是死了都不冤。
从梁国公府回去路上,姚以安驱马到姚以宁身边,便见周氏微不可见一皱眉,这段日子,周氏一直拘着姚以宁书房读书,而姚以宁也不像往日那样常来找他探讨功课,对此周氏笑言,这分钟紧要关头不好打搅姚以安。
“你这阵子书读如何?”姚以安笑问姚以宁。
姚以宁皱眉道,“有一些地方我与先生见解不同。”当下便问起姚以安来。
马车内周氏,瞥见兄弟二人并肩而行,忍不住绞起帕子来。听见姚以安邀请姚以宁一同读书,好互相陪伴,互相指导,姚以宁还喜气洋洋应了。差点绷不住当场就要喊出来,调整好情绪嗔道,“院试即,你怎么好经常打扰你大哥。”
姚以宁脸一红,“对不住,我一激动就给忘了。”有时候姚以安讲解比先生都透彻易懂。
姚以安又盛情相邀,都被周氏婉言相拒,便也不勉强,一笑而过。又状是不意拍了拍姚以宁肩膀,“若是真有问题,只管过来寻我便是,这点闲暇功夫我还是有。”眼角将周氏变色看眼中,眼神晦涩了一下,他手刚刚把玩着腰间已经被处理过荷包,
姚以安一回到自己院子,便见随侯珠又变色,一番查探发觉是案几上熏香缘故。这熏香醒脑提神,是太后赏赐给姚萧氏,姚萧氏又给了兄弟两人。
而荷包是他年仅六岁胞妹与二房嫡女所做,府上长辈和兄弟姐妹人手有一份。
为了让男儿不长于妇人之手,儿孙一律不得养母亲和祖母跟前,姚萧氏寂寞只养了长房和二房嫡女,现年都是六岁,关系亲密同吃同住,一起养姚萧氏院子里。
想找证据,恐怕还得从姚萧氏院子里着手。晚辈想查长辈身边人,想来对方还不是一般角色,不可能不闹出动静来,且要查姚萧氏人,瞒不了姚萧氏,而姚萧氏定不会瞒着长安侯。
况且对这个府里掌控能力好不是姚萧氏而是长安侯。
“祖父哪里?”姚以安问。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他不可能再沉默下去。若没有随侯珠,这毒药根本查不出来,而随侯珠肯定是要还给林瑾衡,他总不能这样日夜悬心,防着根本无法防备毒药。
等到他被周氏害到无可救药地步,那才是真什么都晚了,他不愿拿自己命冒险。
他不信周氏能做滴水不漏,他赌自己福大命大!
姚以安看一眼手中随侯珠,微微一笑,往长安侯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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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以安到了长安侯书房内,直接进入主题,将梁国公府发生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长安侯坐椅子上,盯着姚以安问,“琅华郡主也中毒了,林延愈知道是因为你荷包缘故?”
姚以安一点头跪地上满脸羞愧,“孙儿无能,竟是如何被歹人动了手脚都不知,有愧祖父教诲。连累琅华郡主和延愈林不说,林家还愿意将随侯珠交给我,让我回府检查,孙儿实无地自容。”
“你检查如何了?”
“兹事体大,孙儿不敢擅自做主,”姚以安双手将随侯珠奉上,“荷包上毒琅华郡主身边经验丰富嬷嬷也查不出这是何毒。”又将面前木盒往前一推,道,“孙儿回府就换了衣裳,发现房中熏香中也有毒。”
荷包和熏香由来,长安侯一回想便知是怎么一回事,脸色微变,马上恢复过来。
这些东西姚以宁也有,若是姚以宁变色,也可以说是东西到了姚以安手上被人动手脚。但是长安侯脑中忍不住窜出另一种想法,姚以宁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根本就没这两样东西。
长安侯看着跪下手姚以安沉默不语,这个孙子是他一手教出来,他今日是否是有意借林家手将事情闹大,让他不好对二房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毕竟两家联姻意向明确,姚以安是林家看中女婿。而和林家联姻,这是他求之不得事情,能让长安侯府立身稳。
“你身体如何”长安侯一颗心提起来,若是姚以安有个好歹,再和二房扯上关系,长安侯府就毁了。这一代梁平候不就因为骨肉相残要面临后继无人问题。长安侯神情一凛然,他绝不能让长安侯府步了梁平侯府后尘。
姚以安沉默不语,他如何得知,他连是什么毒都不知道。
“你随我来。”姚以安面色沉静跟着长安侯。片刻后,两人便到了祠堂,祖孙二人错开几步面对祖宗灵位而站立,皆是沉默不语。
“这事我必定查清楚。”长安侯徒然一叹,然后离开祠堂。他要去审问姚萧氏身边人。
盛夏时节,姚以安心中逐渐升起一股凉意,心有不甘,又如何,哪怕二房真想要他命,他也只能忍,因为他是姚家子。
长安侯将他留这里不就是要他明白,他是姚家子,先有长安侯姚家,才有他姚以安。
姚以安阖上眼,他祖父从始至终想保住都是长安侯府,若是他因中毒身子骨不行了,那么势必就要保住二房。就绝不能让二房担上谋害长房嫡子罪名,且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说出去,就能成为政敌攻歼他们府上把柄。
对此,不是早有猜测吗,只是他不得不依靠祖父才有可能将真相查水落石出,才有可能讨回公道。
果然,还不够强啊!
过了好一阵子,再回到祠堂长安侯露出几分老态和颓然来,眼底带着几分心疼,“我早年与白太医有故,祖父将他请来为你诊脉。”长安侯拍了拍姚以安,竟是不敢看孙儿脸。想来这孩子已经明白了。
闻言,姚以安抬头看长安侯,他竟是从来都不知道府上与大名鼎鼎白太医还有这等缘法。
“白太医身份敏感,我们一直都无往来,不过陛下清楚。”长安侯淡淡道,“你一直都是祖父骄傲。”
他刚刚派人去查了姚以宁周围,干干净净,荷包香薰都不存。这还不足以让他认定二房可疑。
他又审讯了几个有机会接触到熏香丫鬟。不查不清楚,一查,很多事情就能找到眉目来。
姚萧氏身边丫鬟秋月想要进二房门,周氏许她前程,两人便勾结起来。
他还从周氏屋里搜出一大包药粉来,周氏那做贼心虚模样长安侯想忽视都不行。
眼下秋月死了,再无人能指证周氏,毒药也都被他处理掉。若姚以安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让周氏陪葬,若姚以安无碍,不止周氏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二房他也会处理,总要给姚以安一个交代。
“过上几日,林家怕是要问你结果了,你会这么说?”
姚以安淡淡道,“此事恐是我们府上宿敌所为,害了我再栽赃嫁祸于二叔,如此一来便能毁了我们姚家百年基业。”
长安侯抬眼看着姚以安,只见他眼中一派风平浪静,无悲无喜。怅然所失,这样孙儿,若是真如周氏所言中毒已深,回天无力。长安侯眼中闪现狠戾之色,这等毒妇,绝不能留。他长安侯府百年基业险些就要毁她手上了。
祠堂外,长随禀报。“侯爷,天使来了。”
长安侯一叹,该来还是要来,侯府继承人中毒,可大可小,又涉及林家。惊动皇帝,长安侯不惊讶,但是他终究存了几分侥幸之心,或许皇帝会多给些日子,让他能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如今关键是姚以安到底中毒有多深!
长安侯府姚家又该何去何从。
长安侯显出疲乏之色,脚步沉重进了皇宫。
进宫之后长安侯见皇帝一幅心疼未来外甥女婿,心疼外甥女模样,又见恪亲王一边,想起锦衣卫手段,再不敢隐瞒,将事情真相和盘托出。
从宫里回来长安侯仿佛老了几岁,次日府中二太太周氏去庄子上小住。实际上,周氏连夜已经进了锦衣卫昭狱。锦衣卫可不是长安侯还顾忌着她宗室女和儿媳、孙儿娘身份,又有是时间。
周氏虽然知道说出来就是一死,还得连累子女,可那锦衣卫手段让人生不如死。终还是被撬开了嘴,连带着庆丰郡主也拱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周氏虽然知道说出来就是一死,还得连累子女,可那锦衣卫手段让人生不如死。终还是被撬开了嘴,连带着庆丰郡主也拱了出来。
☆、141无忧果
141、无忧果
“庆丰?”皇帝搁笔而笑;原先知道是周氏所为之时;他想是否有人想除去姚以安;然后扶持二房上位;好借此掌控长安侯姚家。
皇帝历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信长安侯是纯臣忠臣;所以从没有怀疑过长安侯,否则不会召他进宫。且若他有非分之想;也不至于要牺牲嫡长孙。
可真相却是周氏不过是个糊涂人罢了,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出庆丰郡主,那么庆丰郡主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她无忧果从何而来,是巧合还是必然?
恪亲王往前迈了几步,说道,“姚周氏并不知那是无忧果,一直以为是天葵,庆丰只与她说是偶然间得来,未曾细说。”庆丰郡主是否清楚那是无忧果就不得而知了。
周氏未经过专门训练,所以恪亲王相信她说都是实话,若连这点辨别能力都没有,他也不能掌管锦衣卫十余年。
皇帝问道,“庆丰为何要将药给周氏?”周氏害姚以安目,不言而喻,爵位。但是庆丰郡主又是为了什么,若单为了主子拉拢姚家,这样铤而走险可有些得不偿失。事情闹出来,哪怕她是个郡主,也得吃刮落。
想起原因,恪亲王眉毛忍不住一跳。
皇帝不免好奇,能让恪亲王出现这等反应,恐真相出人意料。
“庆丰女儿甄可幼时受过惊吓,便有些疯癫,她钟情于姚以安,不过姚家也知道甄可状况,如何肯答应这门亲事。庆丰便和周氏联手,想废了姚以安,再使法子抓了姚家把柄,好将二人凑成对。”疯子配傻子,真亏庆丰郡主能想出来。
皇帝也是微怔,他是不知甄可还有这毛病,不过一个血缘关系已远外甥女,又不住京里,皇帝哪里有精力关注。他甚至都想不起甄可长什么模样。“为了女儿庆丰倒是无所不用其极,她这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
皇帝此言有二意,一则厌庆丰郡主嚣张跋扈,为了女儿谋害当朝长安侯府继承人,闹开了,宗室也面上无光。
二则是恼,若庆丰郡主当真搀和到十六皇子中毒之事中,想用他儿子命为自己谋取富贵,谁给他们胆子。
儿子们到了你死我活地步,皇帝失望之余恼恨儿子们身边人,不免自欺欺人,如没有旁边人撺掇,不至于到这般境地。
皇帝脑中马上翻出庆丰郡主情况来。已故宁安候早年参与过西皖战役,庆丰郡主有无忧果也不足为奇。
甄家一直走下坡路,原先得利几门姻亲也都没落,参与夺嫡不失为复兴家族一条捷径。
真希望甄家是后一个环节,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儿子和外族勾结。
皇帝淡淡说道,“你亲自去一趟湖北,查甄家和西皖可有联系,投靠又是谁,朕许你见机行事。”对方是侯府还有一个郡主,庆丰郡主又小心谨慎,没有留下半点证据,仅凭周氏一人之言不足以将甄家定罪。
若庆丰郡主只是为了儿女私情害姚以安,他还能对甄家网开一面。可若是真敢算计皇子性命,他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天子之怒。
恪亲王躬身应是,既然见机行事,必要时刻,他也不必估计对方身份可以采取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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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后慈宁宫接见姚萧氏祖孙。
林瑾衡知道这是借机让白太医替姚以安诊脉,因宫廷,处处有眼睛,林瑾衡也没有和他说上几句话,不过林瑾衡观他气色尚可,不免松一口气。
风华正茂少年,若是来不及长成便夭折,实令人扼腕。
白太医将手放姚以安腕上,久久不收回手也不出声。
看林瑾衡心急不已,一颗心都悬起来,这脉诊也太长了一点吧,细观白太医神情,古井无波,丝毫情绪都不露。
林瑾衡暗道不能怪她不喜欢来宫里,一个一个都戴了面具似,猜都猜不透,累得慌。
片刻后,白太医才道,“放点血。”边说着边打开医药箱。
姚以安也不犹豫,接过匕首就腕上轻划了一刀。
林瑾衡都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见姚以安白玉般手臂上流出鲜红血,成串往碗里流,红扎眼。
姚以安对林瑾衡一笑,眼神安抚。
“衡儿暂且退下。”萧太后不妨白太医如此,见林瑾衡小脸微白,后悔又心疼。
白太医欲伸出手就那么顿那。
林瑾衡不愿,但见萧太后态度坚定,只得离开。
等林瑾衡离开,白太医便将盛了血碗拿到唇边浅尝一口,神情终于有了细微变化。
姚萧氏忍不住出声询问,“我孙儿如何”
白太医瞥一眼姚以安,“待我回去仔细检查才知。”说罢又开始为姚以安检查身体起来。
等白太医离开,林瑾衡才又进屋去,许是失血缘故,此刻姚以安脸色苍白,显出几分羸弱来。
萧太后对林瑾衡笑着道,“白太医说以安中毒不深,不过还是需要好生调养几年才行。”
姚以安也是微微笑着,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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