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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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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调笑地恭喜夕烟又有一美入怀,夕烟瞄了一眼边上那自听说明天就要来个新人就开始变得面无表情的鹦哥,再看看眼前笑得欠揍的刘若音。
没好气的道:“你若羡慕便自己收了,况且真要出钱也是你掏腰包,正该你收留才是。”
“夕烟妹妹你就别客气了,今儿你这么一闹,愚姐是没有那个福气了。”刘若音笑呵呵地道,开玩笑,自己可没那胆子接这烫手山芋,还怕被母亲扒去一层皮呢。
刘若音觉得自己想通之后,轻松不少,自己果然还是个好人啊。
一头打趣着夕烟,刘若音心里一头也在思量着,这年轻人总觉得在那里见过啊,猛然想起,不由得“啊……”的一声失声喊了出来,原来竟是她?
夕烟眼见那刘若音突然啊了一声,便自顾自地边笑边摇头,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嘟囔些什么,想必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这刘若音分明也有些不正常。
夕烟懒得再问,自己起身走向饭桌。
那边昭云,香雪已经自客栈里叫来晚饭,和鹦哥一起就在房中摆好了桌,就等着夕烟和若音入座。
草草地用了饭,撤了桌子,赶了刘若音回自己的房间,净过脸,洗过脚,只穿白绸里衣的
夕烟盘膝坐在床上,以手撑头,默默出神,门外隐约有轻轻的隆隆雷声传来。
烛光微微跳动,鹦哥那秀美的侧脸被映得忽明忽暗,正神情专注地低头打络子。
夕烟心里有些烦闷,看着鹦哥,出声招呼道:“鹦哥,这里太暗了,小心把眼睛看坏。”
鹦哥头也不抬,低声道:“鹦哥知道,姑娘先睡。”
咦,好象比平时有些冷淡啊。
仔细看了看鹦哥,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呀,“那你陪我说说话吧。”夕烟再接再厉。
还是头也不抬,淡淡甩出一句“姑娘说吧,鹦哥听着那”
摸摸鼻子,夕烟感觉上面蹭了一层灰,不过却没有什么不悦,鹦哥在她面前可是越来越敢表露出真实情绪了。
想起第一次看到鹦哥时的情景,夕烟不由得呵呵笑了,鹦哥抬头用眼剜了夕烟一记,继续低头打络子,笑过之后,夕烟忍不住好奇地道:“鹦哥这是在给谁打络子呢?”
鹦哥手顿了一下,重又动了起来,闷声道:“自己打着玩呢”
打着玩你这么发狠似地使劲扯又是为了什么?
夕烟不解,鹦哥好象不是普通的火气大啊。
她自然不知道,鹦哥是听了夕烟和刘若音的谈话,知道了夕烟“勇救佳人”的光荣事迹,而且明天这个“佳人”就要来了,就要成为夕烟的人了,不禁意似油煎。
姑娘的性子,自己这两个多月来是已经摸透了,待人温柔,且真心实意,虽说有时聪明,有时糊涂,却是个好人,对自己也十分尊重,半点也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
虽然样子长得男气了一些,可内里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可没成想,就一个多时辰没见,就多了一个“佳人”出来。
鹦哥心里恨恨的,结络子的手不自觉地又加了两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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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亲的留言,笑得我肚子痛,亲们真幽默,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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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再更一章,亲们等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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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来改两个错别字,谢谢亲们提醒我
第十七章
夕烟发呆,想想,再没什么可说的话,倒不如喝点酒,好早点睡,却不知道酒放在哪里,只能厚着脸皮,无视鹦哥的满脸阴云,“那个,鹦哥,麻烦你能不能给我倒点酒来喝喝,我一下子有点睡不着。”
烛光跳了一下,鹦哥的脸似乎又黑了一层,蹭地站起身来,将手中打了一半的络子啪地往桌上一扔,走到墙角的柜子前砰地一声打开门,找出酒葫芦,又翻了一只酒杯出来,也不洗,便往里倒酒,酒都溅出来了也不管,然后面无表情地端了朝夕烟走过来。
夕烟有些心惊肉跳地看着鹦哥的一连串动作,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看着鹦哥将酒杯端到了自己面前,不知道是不是该伸手接。
怎么啦,这都是,一个个全反常了。
就这么盯着酒杯迟疑了一下子,只见一滴水落进了酒杯中,又一滴水落进了酒杯中。
第一反应,这房子漏雨了,但夕烟心里马上知道不对,目瞪口呆地看向鹦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鹦哥已经双眼盈满了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哎呀,美少年又落泪了,夕烟呆呆地伸手去接,晶莹的泪一滴滴落在指尖,碎了。
这到底是怎么啦?
“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鹦哥,你别哭了行吗?”夕烟毫不犹豫的开口。
鹦哥胡乱抹了眼泪,自湿漉漉的长睫毛下,狠狠地瞪夕烟一眼。
那一眼分明在说,谁也没欺负我,欺负我的就是你。
夕烟怔住。
茫然中伸手拿过酒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杯子没洗,酒里有泪。
这酒,窜味了。
看看酒杯,看看鹦哥,夕烟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傻得可笑。
鹦哥也怔在那里,收了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绞扭着自己的双手,犹带泪珠的脸渐渐浮上了一层红晕,眼睫微微颤动。
夕烟看着鹦哥红晕上脸,如芙蓉喷晓露,一时间有些迷惑,举的杯子也忘了放下来。
以前世界的男人法则全不适用,这里的男人,心思多变得象巫山的云。
虽然自己并没有见识过多少这里的男人,虽然自己其实并不知道巫山的云有多善变。
呆了半晌,鹦哥咬了咬唇,自夕烟一直擎着的手里拿过杯子,一转身又去倒酒,动作却已经放轻柔了不少。
又端过来一杯,夕烟接过,饮尽。
再端过来一杯,夕烟接过,饮尽。
三杯饮尽,夕烟不动,鹦哥也不动。
两人的面颊都如雪染了胭脂。
气氛里突然莫名多了一丝浓得化不开的绮丽。
看着鹦哥含羞带怨自睫毛缝里偷瞟自己,夕烟心中若有所悟,外面的雷声隆隆,声音似乎比刚才更响了。
夕烟喃喃地道:“打雷了……”
鹦哥也失神一般的跟着呢喃,“是呀,打雷了……”
夕烟喃喃地道:“要下雨了……”
鹦哥仍是失神一般的跟着呢喃,“是呀,要下雨了……”
夕烟继续喃喃:“该收衣服了……”
鹦哥继续失神一般的跟着呢喃,“是呀,该收衣服了……“
“……”
夕烟实在绷不住,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鹦哥可真不愧叫了这个名字……
这一笑,似乎把鹦哥从一个迷梦里惊醒,略略转头仓皇地四下张望,好象是在查看自己身在何处,蓦然间醒悟过来,顿时羞窘地看着哈哈大笑的夕烟,手脚没个放处。
脸涨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跺着脚,嘴里一叠连声地唤道:“姑娘,姑娘……”
鹦哥如此,夕烟更觉好笑。
幸亏是个美少年,这么娇嗔的动作做来只觉可爱,若是个留胡子的粗胖大男人……夕烟不敢往下想,怕自己的隔夜饭不保。
说话间就听窗外突然雨声大作,仿佛十三弦急奏,一声紧似一声……
终于下雨了,夕烟心想,这可是自己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场雨啊。
笑意盈盈间的夕烟猛然间想起一事,脸上顿时变色,赤着脚跳下床,“伞,鹦哥,快拿伞给我……”
见夕烟突然似被火烧了一样跳下地,连声要伞,象出了什么急事,鹦哥也顾不得再耍小性子,忙忙地取伞递给夕烟,正要开口问出了什么事时,只见夕烟赤了脚就头也不回地向外奔去,连外衣也不穿,鹦哥连忙转身再拿一把伞将夕烟的外袍抱在胸前追了出去。
待追下楼一直追到一楼楼梯口,才发现门外下着滂沱的大雨,夕烟正撑着伞,赤着脚,一足在门内,一足在门外,一手撑伞,一手扶门,呆立不动,正要开口呼唤,却发现夕烟对面不远处的雨中,有三个人渐行渐近。
鹦哥心中诧异万分,止住了到口的一声呼唤。
他却不知道,夕烟此刻心中的震惊更胜他十分,因为夕烟认出了走过来的三个人中竟有两个是自己认识的。
其中一个就是那国字脸的金氏族长,另一个,则是那年轻人身边的护卫,走当中的这一个,那双眼睛,那双眼睛,自己是再也不会认错的,那分明,那分明就是夏惜真。
这双眼睛,这张脸只让夕烟想到了一句话。
粲然如日之丽,粹然若玉之温。
一个人,混身已经象落汤鸡一样,居然还可以,好看成这样。
夕烟不知道,其实赤足撑伞一脚跨在雨中发丝凌乱霞生双晕的她,一样让人觉得,国色倾城,只不过,这样想的人脑海里跳出来的是——“妖孽”二字。
只听那金氏族长哈哈一笑,大声道:“布姑娘是准备去看惜真的吧?”顿了一顿,再道:“布姑娘果然对惜真是情深意重,好在天神护佑,必要成全姑娘,居然下了这么大的雨。”
为什么自己还是有听没有懂?
转眸看向满面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的金氏族长,夕烟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个长着国字脸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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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夕烟偷偷地瞄着现在和自己一起坐在车里,莫名其妙地又变成自己的人的夏惜真。
乌木般的发,有几丝落在玉石般的脸颊旁,低垂的长长的眼睫盖住了宝光流转的眼睛……
没有什么好的形容词来描画那样的五官。
难怪有人称漂亮为靓,象是明晃晃的样子。
总之,这样的人会被称为祸水,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样子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归自己管了呢?
而且,竟和鹦哥一样,都是一副生死已经交在你手中的样子。
没有人愿意听自己是什么想法。
或者,夕烟反省,是不是自己潜意识里并不反对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世上一直孤单的自己,居然也可以有人始终陪伴左右了。
自己是这样想的吧?所以,顺水推舟地收下了这两个人。
不过,夕烟心里再叹,看看自己的身世吧。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谁又能陪谁一辈子呢。
况且,昨晚那国字脸的老狐狸金氏族长金碧莲的话言犹在耳,怎么想怎么觉得想不通。
先不去说那一场大雨可以抵消夏惜真的浸猪笼惩罚,使夏惜真得以提前自猪笼里解放出来。
天上落下的无根水可以洗净一切污秽,逢到下雨,浸猪笼的人可以提前释放。
老狐狸是这么解释的。
好吧,这是她们赤国的风俗,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让人觉得特别奇怪的是,送来得太及时,而且还是和那年轻人的护卫一起把人送过来的,也不问自己要钱,人一送到说了没两句话就脚底抹油溜了,似乎生怕自己不收人或者多问问题的样子。
金碧莲这个老狐狸脚底抹油前只说了这么两句话,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布姑娘出路遇贵人,前程不可限量啊。”一句话是对闻讯而来的刘若音说的:“请刘姑娘进京之后一定要带令妹去福德坊第一户人家做客。”
那刘若音也是奇怪,居然也不问福德坊第一户人家是谁就恭恭敬敬地答应了,还多谢老狐狸。
老狐狸笑着摆摆手便和那从头到尾不发一言的护卫撇下夏惜真离开了客栈。
之后,刘若音招呼着昭云和香雪他们带那对着夕烟行过礼后就始终沉默的夏惜真去换衣服休息,又让春花去另开了一间房,让香雪去陪着夏惜真。
夕烟虽然满肚子的疑问,但经刘若音提醒,察觉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只得将心中疑问暂时放下先和鹦哥回房,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晚,也不便再去问刘若音,只好安慰自己,明天到了京城自然就明白了。
晚上翻来覆去好半天才睡着,早上起来时,自觉眼睛有些睁不开,看鹦哥,下眼圈也有点淡淡的阴影,怕是也没有睡好,刘若音倒是一脸的神清气爽,招呼着在房里吃了早饭。
只有鹦哥,昭云,秋月伺候着,香雪陪着夏惜真在他们自己房里用饭。
边吃还边笑着对夕烟说,她已经派春花去给夏惜真的爹送了纹银百两,告诉夏老爹,这银子是夕烟给的,他儿子跟了夕烟不会吃苦叫他放心。
“你看我替你想得多周到。”刘若音当时是这么笑着对夕烟说的。
这分明是在邀功兼告诉夕烟,她旧债未了,又添新债。
夕烟头疼加郁闷,貌似自己明明是个穷光蛋,却还在不停借高利贷。
只怕利滚利,滚成个天文数字;自己将来可怎么还呀。
还有,现在可以看出,几乎人人都认定自己已经对夏惜真情根深重了,虽然自己确实惊叹于夏惜真的容貌之美。
当初只是想救人,后来也就是惊艳和欣赏,夕烟暗想,自己可没有其他非分的念头。
夕烟偷偷地再瞄瞄坐在夏惜真对面的鹦哥。
这两个人,自从上车以后就没有再没主动说过话。
夏惜真象木雕泥塑般半低着头不言不动。
鹦哥则手拿绣绷又开始绣起了花,脸罩寒霜,象和绣绷有仇似的拿针使劲戳着,再也不是平时一朵温柔解语花的模样。
夕烟看着自己对面的这两个人,虽说一静一动,可分明都在头上顶着大大的三个字:别理我。
心里叹气,想了一想,夕烟终于还是决定开口,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夏公子,你,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能不能跟我说说?”
夏怜惜真抬眼看了夕烟一眼,凄楚地扯了扯嘴角,便又低下头去。
夕烟只觉得被他那一眼闪得自己有点眼花,厉害呀厉害。
耳中听他轻声道:“姑娘这么客气,惜真当不起,惜真是姑娘出了钱买来的,听凭姑娘吩咐。”
嗓子还哑着,不过那心灰意冷的绝望似乎消退不少。
好现象啊,虽然看起来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但只要还想活就一切好办。
夕烟点点头。
有心想问问他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死法,可又怕触及别人的伤心事,只得另外找话,“鹦哥,这是夏惜真。惜真,这是鹦哥。”
其实是知道自己在说废话的,夕烟无奈,没话找话,说得就是眼前这种情况。
只见那一个象木头,一个象冰快的人互相抬头平静地对望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夕烟只想到了两个字“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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