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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时寞恋 作者:绿水微灵(晋江2014.01.03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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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
“好吧。明年我抱着小宝宝回来。”
“什么意思?”他看着我,不明所以。
“意思就是我会怀孕啊!明年这个时候宝宝已经出生了。你就等着做爸爸吧!”
他紧张地看着我。我面不改色。捉弄了他,心里快活得要死。过了好一阵,我看他信以为真,估计要做什么决定了,赶紧摊牌。
“逗你的。现在是安全期。”看看,大学果然不白上,连术语都会了。
他笑了。看着我。“你是什么时候……”
我会意:“上学期,一半的时候。”
“害怕了吗?”他问,目光暖暖的。
“嗯,当时,有点儿。”
他笑了,笑得很好看。那笑容总是让我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关于我的生理发育,我一直认为是他的原因……但是,他不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如是
第一学年结束时,我的成绩可用平分秋色来形容,就是及格和不及格的各占一半。我仍是风云人物,不过大家不再对我冷眼相看,更多的是帮助和鼓励。很多时候,他们能给予的只是一个温暖的眼神,但这足矣。直到多年以后,想起这段时光,我仍心存感激。校园里的情感大多还是真实的,可相信并依赖的。也是从那时起,我发现老师开始对我用嘴说话了。
但是,我依然是孱弱的。大一的课程都是基础知识,随着时间的推移,难度会越来越大。好多同学都开始着手英语四六级,计算机等级考试什么的。可我还在跟补考玩命较劲呢!所以我的课余时间还是都花在了自习室里。周末继续上那两个课外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坚持让我上这两个班,尤其是英语,我觉得对我的考试帮助不是那么大。我的数学更差,更需要补课。生日那天我跟他讲过,他问我课外英语有收获吗,我说有。他又问喜欢吗,我说挺喜欢的。他说那就坚持下来。我只好听他的,因为我相信他。
认识黎昀就是在自习室里。那天,我愁眉苦脸地对着一张高数试卷看了一下午,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最后,一气之下把它撕成好几片扔到地上。过了一会儿,我又把它们捡回来,拼在一起,对着它们掉眼泪。这时,旁边的位置有个人小心翼翼地问:“是不会做吗?我能帮你看看吗?”他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长得眉清目秀的,大眼睛,皮肤很白,大约中等个头,很有涵养,家境肯定优越。一看就是个优等生,只不过没戴眼镜。我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冲他点点头。他挪了挪椅子,靠过来,低头看了一会儿那张破碎的试卷,三下五除二一道题完成。然后仔细地给我讲解。他说,学数学是有技巧的,一旦掌握了,你就所向披靡了。我忙不迭地道谢。
“没关系,有问题尽管问我,我每天都会来这里。”他很大方地说。
“你也每天都来?”我以为只有我很努力。
他瞪着眼睛惊讶地看着我,说:“我们已经做好长时间的同桌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哦,对不起,我真的没太注意……”我尴尬地低下头。
“唉。你看看这个自习室,能真正做到心无杂念的恐怕只有你一人。”
我没觉得这是夸奖。“我的基础不好,成绩太差。”
“就冲你这股劲儿,我觉得你考好成绩是早晚的事。再说,成绩不能代表一切,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连及格都达不到,就意味着一切都没有,是不是?”我叹了口气。
“慢慢来,学习是一加一加一的过程。不会成指数递增的。”
他说话挺有趣,我觉得他不像是文科生。
“你数学那么好,你是什么专业?”
“我是物理系的。”
“啊!那你怎么到文院的自习室学习?”
“这里美女多。”
我失笑。
“理院的自习室天天爆满,我宁愿多走几步路,也不愿跟他们抢。这样更能安心,对吧?”
好像是这样,经常看到有理院学生不辞劳苦奔波到我们这边上自习。
“看起来,文科生大多是不务正业的!”我有些感慨。
“倒也不是,专业特点决定了学习方式,方式不同而已。”
这个人说话倒是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对了,我叫黎昀。你呢?”
“我叫方锦。”
果然,他每天都来这个自习室。我有了个很好的老师。对于他来说,我的问题都是非常简单的,几乎不用费脑子。所以我也不太介怀是否打扰他。每学习一段时间,他会把我拉出去透透气,说break time是必需的,这样效率才会高。图书馆旁有个cafe,都在这个楼里,我会请他喝咖啡。久而久之break time 就变成了coffee break。我请客也变成了他请客。
他说他要考研,劝我也考研。我苦笑,本科怎么对付下来还不知道呢,我哪有心思考虑那么远。他说我行的,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考,我学够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我坚持着我的一加一加一的过程。终于有一天,他说出了他的想法,其实此前我也感觉到了,但我宁愿那是错觉。他问我可不可以做他的女朋友。我说不可以,我有男朋友。他笑得喘不过气来,说我连撒谎都不会,如果我这种状态都能有男朋友,那自习室里的桌椅早就结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各方面条件都好,只是我不喜欢。我也静下心来,认真地想过,发现自己真的不喜欢男人,除了秦哥。我不知道是该感谢我的父亲,还是该恨他,是他让我连个移情别恋的机会都没有。
我试图躲避,黎昀发现后和我认真地谈了一次话。此后,我没有再躲他,因为他的理智让事情变得很简单。我们依然在一起学习,他再也没提那件事。
大二的生日,秦哥又来接我,和他承诺的一样。夜里,我躺在他怀里幽幽地问:“秦哥,要是有人让我做他的女朋友,你怎么看?”
“你喜欢他吗?”他的语气平静得让我吃惊。
“我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喜欢的话,你可以试着和他交往。”他非常认真地说。
听了他的话,我乎地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秦哥,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他不说话。
莫非是不喜欢?
“你舍得我吗?”
“……”还是不说话。
难道舍得?
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秦哥,我有问题问你,你能认真回答吗?”
他看了我一眼,默认。
“你结婚了吗?有自己的家庭吗?”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他是单身的,所以我固执地爱他,爱得理直气壮,爱得问心无愧,不管他对我冷淡也好,热情也好。
可是,忽然间我变得不那么自信了。
“没有。”他淡淡地答道。
“你想结婚吗?”
“不想。”
“等你想结婚的时候,会娶我吗?
“……”他又不说话。
那就是不会!!!
“秦哥,我爱你。”
“锦儿,我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如果你喜欢他……”
“我也是认真的!!”我愤怒地打断他。
抓起衣服穿上就往外走。眼泪像开闸泄洪一样拼命地往外涌着。到底,我还是猜不透他的心。我一直自信地认为他是喜欢我的,尽管他对我就像雨季的天空,总是变幻莫测。可是今天,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直白地把我往外推,丝毫没有牵念,完全无顾我的感受。
对待这份感情,许是我太过天真了。我以为我是与众不同的,只要我虔诚地爱,就够了。可是真正面对他的不在乎时,我还是会错愕,会痛苦,会失望。因为爱情从来就不是一个人演绎的故事。
我和他之间,似乎总有一点距离无法跨越,虽然肌肤可以无间地亲密。这段距离或许只在毫厘之间,但那也是距离。
他一把抓住我,“锦儿,你回来,这都什么时间了,你要去哪儿?。”
我没有理他,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外走。什么时间,去哪儿,还和你有关系吗?
他还是把我抓了回去。不过,那晚我没有睡在他的卧室。一个人趴在床上,泪水止不住地流,抽抽嗒嗒不知过多久,睡着了。这恐怕是和他在一起过的最不痛快的一个生日了。
睁开眼睛时,感觉脑袋像扣个锅,鼻子不通气,眼珠子往外冒。真难受。我想动一下,发现身体被一只胳膊搂着。
他也醒了。
“早晨想吃什么,我去买。”他在我耳边轻轻地问。
“不饿。”
“今天是周日,明天再回去吧。”
“不了。”
我起来穿衣服。你又不喜欢我,不娶我,我还赖着干嘛?
“我想吃你做的菜,酱烧排骨可以吗?。”他开始讨好我。没见过谁一大早就吃酱烧排骨。
“不会做。忘了。”
回到学校,我什么都没做,在宿舍蒙头睡了一天。拼命地学习的目的是什么?是毕业,是见到他,和他在一起。现在,不需要了。我也没有了学习的动力。
晚上,Zigzag乐队有演出,几乎大部分人都蜂涌到了校礼堂,Zigzag是K大的自主品牌,是一支小有名气的乐队,拥有相当大的一批Z迷。
我一个人来到湖边,打坐。清夜无尘,月色如银。墨色的湖水沉寂如镜,偌大的校园湖畔,除了我,便只有远远的一点烟火,在梧桐树下忽明忽暗,默默地寂寥着。我闭上眼,云水禅心,凝神修炼,希望借着天地灵气与日月精华,可以炼出一个新生。炼着炼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想的是物我两忘,结果什么都忘不了。眼泪肆意地流淌。流吧,流吧,不管它!哭够了,起身回宿舍拿书,直奔自习室。我必须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我爱他。
日复一日,又是一年,跟前两年一样,和秦哥在一起只有一天,具体说来是一夜。我不确定是否可以用牛郎织女来形容。但是我想他,是真的。
这一年,我收获很多。首先,我各科都及格了。除了英语口语,再没有什么特别的高分,但对于我来说,这足够鼓舞人心了。其次,我通过了英语四级考试,虽然比好多人晚,但成绩还不错,我很开心。还有一个,我获得了奖学金,是企业奖学金,奖金不多,800块。跟政府奖学金比,我这叫微不足道。但对我,它意味着什么,只有我清楚。证书上这样写的:跬步积起,千里可至。不懈不怠,精神可嘉。我的努力,终是有人看到了。就算人看不到,上天也会看到,我想。
我再次哭着走出校门,心情是不同的。回到依蓝小镇,大门依然紧锁,我把证书塞到大门下面。晚上,收到两个字:恭喜。抱着“别灰心”三个字我走过了三年,最后一年我要用这两个字慰劳自己。
秦哥让我多参加集体活动,他知道社交是我的弱项,比高数和计算机还弱,他说社交和学习知识一样重要。我很用心地去做,他的话我一直都愿意听。
最后一年,我的遗憾是没有通过英语六级考试,尝试了一次,题量大,我没有完成。秦哥说那就不要勉强了,学习语言的目的是用于交流,不是用来考试的。我特别高兴他能这样说。我还想如果他当了父亲,孩子肯定是特别幸福的。
黎昀如愿地考上了研究生。这不奇怪,我认为他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因为他很优秀。选择的专业是力学,爆破力学。听起来有些吓人,感觉和他那个人不太吻合。临别时,他问我:“方锦,如果我留在你身边,你会反感吗?”我不会反感。我只是不喜欢和男人谈情说爱,并不代表我排斥他们的存在。但是,黎昀的志向不在这座城市,所以我回答说:“会反感。”
秦哥问我想不想继续上学,国内国外都可以。我说不想。这四年,我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东西都学了。真感激妈妈没有让我上幼儿园,不然的话,我还得补习幼儿园课程。他又问我毕业后想做什么。我说不知道,反正不想上班,我害怕被约束,被人管着的感觉很疼。
他说好吧,做你喜欢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缔缘与花
我想开花店。
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因为秦哥,因为每次见面时的那束马蹄莲。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但是,如果我有自己的花店,我就可以天天看到这花,我只想和秦哥在一起,就算是偶尔才能见一面我也觉得值。这四年,我和他只见过五次。除去四次生日,另一次见面是在大二那年的秋天,即大三伊始。大概是因为那次生日的不欢而散,后来他去了学校
那天晚上,我从自习室回来,刚刚和黎昀道完别,走到音乐系的教学楼旁,便被人猛地拥到一个暗处。音乐系的楼是那种很艺术的建筑,墙体不是平的,而是呈波浪状。有人称颂它是跳动的琴键;有人盛赞它是激荡的音波;还有人说它是中看不中用的摆设,比如黎昀,他说从力学角度讲,这种墙体的抗震能力要低很多。可我还是挺喜欢的,加上这一侧从上至下都是音乐系的练功房,经常会有好听的音乐从里面传出,所以我每天都会从这里走回宿舍。
结果,我就被人挤在了那波浪墙的凹陷里,吓得顿时失语,只是无力地挣扎着。不过很快我就顺从起来,虽然他一身酒气,我还是感觉到了最熟悉的东西。
好久,他终于放过我,我颤颤地问:“秦哥你不会认错人了吧?”他先是微怔了一下,而后用额头碰着我的额头,笑问:“我喝酒了,你也喝酒了?”说完,一只手探到我的裙子下,一用力,屏障全无。然后,他低声说:“质量这么差,肯定不是我买的!”
真郁闷……我很少穿裙子,那段时间有些懒,脏衣服攒了一堆也不愿意洗。忽然有一天勤快起来,把所有脏衣服都洗了,结果连着几天阴雨,害我没衣服穿,只好翻出这条短裙。这个季节穿着还有点凉嗖嗖的,一大早就被小茜质疑。
“秦哥!这是学校!!”我羞恼地说,却把声音压得很低。
“幸好我把车开进来了!”他庆幸着。
练功房里;有人一遍遍地用架子鼓演奏伍佰的《挪威的森林》。那是一首很好听的歌曲,从此却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
他催促我回宿舍时,已经是凌晨时分,早已过了门禁时间。我以此为借口,让他带我走,回依蓝小镇,他不肯。我便赖在车上不走。他说他不介意陪我到天明,顺便让学校的师生观摩一下。我妥协,因为通常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把车子开到宿舍楼下,便开始打电话。
——我在k大。
——对。呵呵,那就劳烦给开下门吧!
——哈哈哈。没有。只是带出去吃顿饭。
——好。
电话挂断,他催我下车。我跳下车,刚迈出两步,便尴尬地滞住。同时,身后传来一阵坏笑:“还能走吗?”我回头,见那人正伏在车窗看热闹。“穿我衣服吧?”在我发作之前,他赶紧递出来一件轻薄的风衣。我回去接过风衣披上,转身正要走,他却柔声将我唤住:“锦儿……”我再次转回身时,后脑勺就被一只手牢牢覆住,他狠狠地亲了我一下。之后拿出一个条形小盒子:“咳喘发作时含一粒,效果很好,但不可过量。”“冷香丸?”我调侃着,却迟迟没接,实在是讨厌吃药。“呵呵……”他笑,“薄荷味儿的,一点儿也不难吃”说完,摇晃着手里的盒子,循循善诱。我这才接过盒子。他趁机又补了一句:“我真不知道车里没纸巾了!”我气结地瞪他一眼,然后进了宿舍楼。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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