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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在二十年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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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对于皇太子的宽容,让八阿哥一党也坐立难安,策划许久的事似乎总是差那么一步,而关键所在就是康熙。八阿哥终究还是坐不住了,去找太子。初见时,太子很不待见老八,惹得老十怒目而视、差点动手。而当老八离去时,太子亲自笑脸相送,让太子周围的人都猜不透他们兄弟几人到底说了什么。是夜,太子依旧在康熙的帷幄外徘徊,只是就连康熙也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会扒开帷幄的缝隙,偷看内里的情形。李德全发现帷幄外有人偷窥,大惊失色,立即秉明康熙,派人将其擒获,不想竟是皇太子胤礽。康熙盛怒,父子俩积蓄许久的嫌隙终于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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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康熙站在帷幄的中央,看着自己一手调教的接班人那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模样,气得破口大骂。对于这个儿子,他是那么精心的栽培,为得是自己的一份亏欠,而如今竟然调教出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他有何颜面去祭奠那位早已逝去的女子?突然,太子夺走身边侍卫的佩刀,红着眼发狂般的向康熙砍去。幸好那个被夺走佩刀的侍卫反应及时,死命拦腰抱住太子,其他的侍卫们一拥而上,制住了太子,这才免于一场悲剧的发生。然而,面对太子突如其来的谋刺,康熙震惊得不能动弹,只看见人影的晃动,甚至已经无法听清在场的人都在说些什么,在理智还能控制的情况下,他下了一道口谕,“将皇太子胤礽关起来,任何人没有朕的手谕不得接近,违令者,斩!此事不得泄露……”当模糊的人影和嘈杂的声音渐渐退出了帷幄,康熙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惊得李德全赶紧将他扶上床榻,招来太医。待康熙醒来,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到了布尔哈苏台行宫,而他的身边除了李德全,还多了一个人,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子——沈落叶。
  
  原来康熙担心她病弱的身子,并没有把她放在自己身边,而是让她呆在李德全身边静养。所以虽然太子夜夜守在帷幄外面,自然是见不到她的。这次康熙为了太子之事,急怒攻心,陷入昏迷,李德全思前想后,还是把沈落叶带到康熙的身边,因为只有她才能安慰康熙伤透了的心吧。
  
  康熙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召见这次随行的所有大清官员。然而,此时的他甚至连床都没力气下,李德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拦不住这位盛怒中的大清皇帝。
  
  这时,一碗黑乎乎的药适时地出现在康熙的面前,“皇上该吃药了。”康熙的眼睛定定地盯着那双捧药的手,那双布满伤痕的手,他下意识的接过药碗,在黑乎乎的晃动着的药里,他看到了久违的笑容,她笑了,是对他笑的么?他抬起头,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从她清澈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康熙确定她在对他笑,一如年少时那般单纯、干净、没有杂质的笑。
  
  “她怎么在这儿?”虽然是看着落叶的,康熙问的却是李德全。李德全赶紧回话,“皇上之前说到布尔哈苏台行宫之前都让沈姑娘在奴才那儿养病,现已到行宫,奴才带沈姑娘过来听皇上的吩咐。”康熙点点头,“那就让她留下吧。”
  
  见皇上半天也不动,落叶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不肯吃药,“皇上难道也怕吃药?嫌药苦么?”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软软的、轻轻的敲打在你的心口,康熙如是想。
  
  “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皇上不喝药,病可不会好,您怎么下地见您的大臣们?”她怎么把自己当初劝她喝药的招又还过来了,康熙心里笑了笑,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药都喝了。
  
  这时,一碗热腾腾的粥从李德全的手里传到了她的手里,再次出现在康熙的面前,“皇上喝粥吧,您可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肚子不饿吗?”康熙好笑的等着她下面的话。“肚子饿的话,人就没力气,皇上您现在怎么有力气下地?”
  
  康熙接着她的话往下说,“嗯,你说的对,朕现在饿得浑身无力,连碗都抬不稳了。”
  
  “皇上不介意的话,我来喂你吧。”落叶把康熙稍稍扶起一点,一勺一勺地喂他吃粥。其实康熙一点胃口也没有,但看到因为一句话就被套进来的沈落叶,还是开心地把一碗清粥都吃了。周围的人这才都松了口气。
  
  把碗端出去的落叶被李德全叫住了,“沈姑娘,多亏你,才能劝住皇上。”
  
  落叶笑了笑,反问李德全,“李公公,皇上一直都是这样么?像个小孩一样,还撒娇呢。”
  
  李德全也忍不住笑出来,“这话可不能让皇上听到了。”
  
  “嗯。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不过,皇上还真有点像我的爷爷呢,要人哄的。咦?要变天了。”落叶说完这话就走了,却让留在原地的李德全笑不出来,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的乌云,黯然地望着远去的身影,“真的,要变天了。”
  
  两天后,勉强能够下地的康熙召见随行文武官员,突然以皇太子“不法祖德、不遵朕训、唯肆恶虐众、暴戾淫乱”,宣布废黜皇太子胤礽,并将其囚禁,由大阿哥胤禔监视看守。这件事震动了整个朝野,就连蒙古也没有想到康熙会以这样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但确实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交代。然而,这次的废太子事件给予康熙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只要想到太子举刀相向的那一幕,康熙就止不住的悲愤流泪,夜夜不能安寝。
  
  但是,夜夜不能安寝的人又何止康熙一人?皇太子胤礽被废,就好像一座永远也无法翻越的高山突然崩塌了,那些窥视已久的人兴奋不已,自然是夜夜难以入眠。更多的人则是静观其变,高山崩塌后出现了不同的道路,他们则是在烦恼究竟选择哪条路,才是正确的。
  
    
回京城
      就在所有人心思各异的时候,这次的热河之行结束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返回京城。待太子被废的消息传到京城,康熙的车撵也即将抵达紫禁城了。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敢靠近太子,深怕受到牵连,可十三阿哥却偏偏要趟这趟浑水,在大阿哥的眼皮底下接近被囚的太子。
  
  原来十三竟是那晚的目击者。那天晚上过于混乱,以至于没人发现来给康熙请安的十三阿哥,在帷幄门口目睹了全过程。他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太子的话,“我知道月妈妈在这儿,为什么总是要把她关起来?把月妈妈还给我……我才不希罕当这个太子!不希罕……”
  
  十三怎么也没想到太子会对皇阿玛举刀相向,为了落叶,值得么?他从来不知道那么令人厌恶的一个人,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原本总是期望着四哥能早日取代那个位置,但如今离梦想更进了一步,他却不知如何消除内心的这份愧疚感。十三第一次厌恶起做这件事的自己,他利用的是太子的真心,这比利用太子本人更为卑鄙。十三阿哥胤祥被自己的内疚折磨的夜夜无法合眼,他在心底期望自己能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见上太子一眼也好。
  
  夜深人静时,他摸近太子的囚帐,喊了声“二哥”,里面没动静,他挑起棉布帘子往里面望,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突然,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嗬嗬,月妈妈……”受到惊吓的十三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脸,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人从背后擒住,“太子果然还有同党。”十三不回头也知道,这是大阿哥的声音。更出人意料的是,红着眼的太子突然卡住十三的喉咙,发狂喊着,“把月妈妈还给我……还给我……混蛋……还给我……”但大阿哥似乎一点也不吃惊,冷静地指挥手下将太子拖回囚帐。躲过一劫的十三听到沉重的铁链与地面摩擦的声响,爬起来质问大阿哥,“大哥,皇阿玛可没说要给二哥上脚链!”大阿哥命人将十三捆绑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阴森森的还了他一句,“有话就留着跟皇阿玛去说吧。”
  
  十三被大阿哥带着去见康熙,半道上却碰到了许久不曾见面的三阿哥,还是那副书生的打扮,只是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虚幻缥缈。“谁在哪儿?”若不是大阿哥叫他,十三真觉得越来越不合群的老三会羽化成仙、飞升而去。
  
  三阿哥纳闷地走近他们,“是我。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绑了十三弟?”
  大阿哥看上去颇有些得意,“不该你管得就不要多问。这种时候,没事不要半夜里出来溜达。”大阿哥不再理睬三阿哥,一挥手,“走。”
  
  十三被人推了一下,一个踉跄,正好倒在三阿哥身上。大阿哥见状,很不耐烦地将他提起,“不要磨磨蹭蹭的!快走!”
  
  看着被带走的十三,三阿哥清朗的眼睛变得深沉起来,“二哥神志不清,还被上了脚链”十三说这话想要告诉他什么讯息?或者又是他们争夺战中的一个阴谋?
  
  十三几乎是被大阿哥扔进康熙的帷幄。自从太子被废以来,康熙的帷幄就多了一倍的侍卫,就连大阿哥也要卸下配刀,方能入内。这几日,康熙由于不能入睡,常常通宵达旦的批阅奏折,所以大阿哥才能在深夜将十三带来见康熙。
  
  大阿哥神气地向康熙行礼,“儿臣有要事要单独向皇阿玛禀告。”
  
  康熙从堆成小山的奏折中抬起头,扫视了他们兄弟俩一眼,挥手让身边的宫女太监都下去,严肃地看着他们,“说吧。”
  
  大阿哥将抓获十三的过程描述了一遍,看着康熙阴沉的脸,得意地说,“依儿臣之见,二弟的同谋必定不止十三弟一人,大伙都知道十三弟素来与四弟交好,对四弟更是言听计从,四弟定脱不了关系。”
  
  十三见大阿哥信口雌黄,将四哥拖下水,急忙辩解道,“皇阿玛,儿臣探望二哥之举只是儿臣一人之意,跟四哥绝无关系。”
  
  看着康熙的脸色因十三的话更加阴沉,大阿哥更是火上浇油,“皇阿玛,十三弟这么说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儿臣敢肯定四弟定然与二弟结党营私。皇阿玛下旨任何人不得接近二弟,十三弟还敢冒大不畏去见二弟,可见他们之间勾结之紧、密谋之久,二弟竟然如此算计皇阿玛……”
  
  康熙冷冰冰地打断他,“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大阿哥跪下来,底气十足地说出了心底真实想法,“依儿臣之见,先将四弟和十三弟关起来,交由宗人府审讯,至于二弟,儿臣认为如此祸根留不得啊,皇阿玛!”
  
  十三听到这话,吃惊的张大了嘴,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亲兄弟啊。康熙硬撑着站起身,慢慢地踱步,在大阿哥的面前停下,“你要朕杀了胤礽?他可是你的兄弟啊!”
  
  大阿哥忍不住表露心声,“为了皇阿玛,儿臣可以大义灭亲!”
  
  “大义灭亲?”康熙话音一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那你是不是有天也要把朕灭了?”
  
  康熙的话把大阿哥镇住了。他一边不停的磕头,一边惊恐万分的求饶,“儿臣惶恐!皇阿玛明鉴!儿臣都是为皇阿玛着想……”
  
  康熙冷眼看着惊慌失措的儿子,其内心极度的失望转变成为不可抑制的愤怒,“朕看是为你自己吧!你别忘了,他就是被废了,也是朕的儿子!你的亲弟弟!你给朕好好地看着胤礽。他要有个闪失,你这个做兄长的就陪他一起去做伴!畜生不如的东西!滚!给朕滚出去!”
  
  碰了一鼻子灰的大阿哥赶紧逃了出去,垂头丧气地正准备回去看守废太子,不想却撞上了端着药低头站在门口的落叶,一包气正好都撒在倒霉的落叶身上。他看也不看,抬脚就踹,
  
  “你个不长眼的混帐东西!”落叶捂着腰倒在地上,碗也碎了,药也撒了一地。
  
  李德全见大阿哥抬脚还要踹,赶紧跪下,挡在落叶面前,“大阿哥请息怒,皇上还在里头呢,大阿哥可别再让皇上生气了。她是新进的宫女,不懂规矩,奴才回头会替大阿哥教训的。”
  
  大阿哥被李德全堵得有气没地撒,恨恨地攥着拳头,“少拿皇上压我,你不过也就是个奴才。别以为叫你一声‘李总管’就拿自己当主子,你也就是皇阿玛养在身边的一条狗!”
  
  李德全知道自己这回当炮灰了,不过就算不为皇上,他也不可能放着月牙儿被欺负而不管。大阿哥现在是自身难保,也就能默默嘴皮子,又真怎敢拿他怎样,他也犯不着跟他较真。但他真没想到,月牙儿,不应该叫沈落叶,会为他挺身而出。
  
  “你不要太过分了!”落叶捂着腰站在了李德全和大阿哥中间,“奴才就不是人?可以一任你们打骂?李公公他是好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他!”
  
  大阿哥呆呆地看着落叶的脸,愣愣地站在原地任她骂。
  
  落叶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加生气,“就算你是天皇贵胄,那也只是因为你有一个皇上做父亲。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给的,你有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要是你因此拿主子的身份来压人,未免也太没出息,让人瞧不起!”
  
  “月妈妈……我……”大阿哥看着落叶那双愤怒的眼睛,突然觉得无地自容,他把月妈妈的教诲都抛诸脑后,还有什么面目再见她。大阿哥头也不回的跑了,无人看见他流下的悔恨的泪,也是那般的晶莹透彻。
  
  落叶看着莫名其妙跑掉的大阿哥,自己被搞糊涂了,还以为自己骂完他,会被吊起来爆打一顿,没想到这个大阿哥竟然一脸难过的跑掉了,难道是被自己骂跑的?大阿哥叫她“月妈妈”,好像太子这样也叫过她,想着想着,她脱口而出,“我看上去有那么老么?为什么都把我当成妈妈辈的?他们看着都是我爸爸辈的了呀。”
  
  站在边上的李德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闷了,呆滞了一会儿,赶紧转移话题,“药打翻了,我再去太医那儿取一碗。”说完也跑了,只留下落叶一个人,捂着腰站在帷幄门口。
  大阿哥如此一闹,此时的康熙已经疲惫不堪,再无精力去查实十三阿哥的问题,他把护军统领图尔海叫进来,命他将十三阿哥松绑,并单独关押看守起来。
  
  十三被押走前,还是极力为四阿哥辩护,“皇阿玛,儿臣去看望二哥跟四哥一点关系也没有,皇阿玛,你相信儿臣,四哥跟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二哥他疯了,您让太医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出帷幄,十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落叶,他激动不已,“你去看看二哥吧,他可全都是为了你啊……”
  
  落叶看着这个自己不认识的男子,“你是说太子?”
  
  十三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图尔海压着佩刀站在他身后,低声说道,“十三阿哥,请不要让臣难做。”十三只能无奈的跟着走了……
  
  落叶挠挠脑袋,不理解地嘀咕,“我跟太子又不熟……怎么谁都认识我呢?”
  
  待帷幄里的人都走干净了,周围安静下来,康熙撑着身子,挪回到书桌前,越想越伤心,气得将一摞摞的奏折全拂在地上,“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突如其来的,康熙紧接着就摔倒在地,口不能言,也无法爬起来。端药进来的李德全见状,让落叶留下照顾康熙,自己赶紧去找太医。
  
  康熙终于睡着了。太医这才敢把诊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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