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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丽没有错 作者: 唐达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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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脐眼儿,那肚脐眼儿像一只小牛犊的眼睛,圆圆的,还有重眼皮儿。落座后,我向丁良和苏晓轩介绍了彭影,互相打过招呼后气氛有点冷。我看了一眼苏晓轩,开玩笑地说,能与苏妹妹就餐我很荣幸,将来你成了大明星我就有了吹牛的资本,就说苏晓轩是我朋友的女朋友,我们还一起吃过饭,她一点儿明星的架子都没有,非常平易近人。苏晓轩“格格”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就像个刚刚学会下蛋的小母鸡,样子甚是可爱。丁良却说,她果真到了那一步,可能我就做不成她的男朋友了。苏晓轩说所以我就不向那方面发展了,做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算了。
菜一道一道地摆了上来,我们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一边吃饭聊天。
喝了几杯酒,丁良问我:“来这里还习惯吗?”
第二部分: 第11节:紧迫感
我说:“有一种紧迫感,画儿交到几家书画店让他们代售,但到现在还没有一幅卖出去。我有时候想,画什么画呀,还不如找一份工作算了。”
丁良说:“你不能有这个想法,你的天资很好,又付出多年的努力,快到了化蝶的时候了,要是现在放弃就太可惜了。”
火火说:“就是嘛,丁良说得没错,你就耐下性子画,画到一定时候,功到自然成。古时候,成就大事业者,哪个不是饿其体肤,劳其筋骨,苦其心志,你要轻轻松松成功了,谁都当画家去了。”
火火的这番话说得大家都笑开了。
火火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她喜欢读书,有时候说起话来竟也能语出惊人。
苏晓轩说:“我听说在我们深圳的龙岗区布吉镇,有一个画家村,那里住了好多画家,还有作家、诗人、歌手,据说画家最多,现在已形成了产供销一条龙。我说周哥,你不妨同他们接触接触,入了那个圈子,可能成功得更快些,我们演艺界也是一样,入了那个小圈子,信息多了,机会也就多了。”
丁良说:“哥们,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不过,那个地方稍微远了些,在城外的郊区,如果你住到那里,火火上班就不方便了。”
火火说:“没关系,不就是多搭会儿车嘛,只要那个地方有利于画画,干脆就搬到那儿去住算了。”
火火本来就够辛苦的,搬到郊区岂不给她上班带来更多的不便?于是我说:“等以后考察考察再说吧,来,喝酒!”大家都举起了杯。
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彭影,我有意同她碰碰杯子说:“你怎么不说话?”
彭影说:“刚才出租司机的那番话,搅得我情绪总也好不起来。”
我略一思忖,禁不住大笑了起来。
火火与彭影也笑了起来。
火火说:“你呀,真是个多愁善感的林妹妹。”
苏晓轩问怎么回事?
火火就把出租车司机讲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苏晓轩说:“这个版本走样儿了,事情的本来面目是这样的,那个富翁不是70岁,是60岁左右,据说他得了不治之症,本来是向外人保密的,没料到那个小伙子的亲戚就是这个富翁的主治医师,他从医师那里得到这个消息后与自己的女朋友策划了这个阴谋,没想到他的女友嫁给这个富翁之后,和富翁真的产生了感情,富翁心情非常愉悦,结果病好了,这小伙子也被辞退了。”
经苏晓轩这么一说,大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笑着说:“这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活该。”
只有彭影想不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别人:“这个世界怎么会这样?为了私利,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丁良说:“还有一个故事,说是一个开中巴的漂亮女司机拉了一车客人,路经一个山岭时,车上有3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逼她停车,女司机就把车停下了,3个男子又逼她下车,要带她到旁边的树林中去。大家都知道,带女司机到树林中去意味着什么。这时候,有一个中年男子看不下去了,就起身制止,结果被这3个男人打了一顿。中年男子就对车上的乘客说,你们怎么能见死不救?大家一起行动起来,不怕制止不了他们。车上的人好像都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女司机被带走了。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那3个男子带着女司机回来了,3个男人看去精神疲惫,女司机反倒面色红润。他们上了车后,女司机走到那中年男人的面前说,你下车吧。中年男人说,还没有到站,为什么叫我下车?女司机说,因为你多管闲事。”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笑。
苏晓轩说:“哪能有这种事,你这不是编排我们女同胞么?”
彭影说:“这种事儿倒也说不准是真的。我在上大学时,听说我们省有一位女诗人到新疆石河子去参加一个文学笔会,报到的当天晚上,主办方举办了一场舞会,这位女诗人自以为有几分姿色,以为男人们会主动请她,没想到那场舞会去的女同胞太多了,大家竟然忽视了她的存在,没有一个人请她跳,这大大伤害了她的自尊。第2日,女诗人背上包儿离开了石河子,一个人跑到喀什、伊犁玩了一趟。回来时,笔会还未结束,大家问她这些天到哪里去了?女诗人自豪地说,哼!我还以为我真的老了,跳舞都没人主动请,老实告诉你们吧,我一个人到喀什、伊犁去了一趟,一路上就有3个男人先后强奸了我。”
彭影不动声色地讲完,大家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丁良说:“没想到彭影真会抖包袱,这个故事真生动。”
我也没有想到像彭影这样内向的女孩,竟能讲出这样的故事。看来,每个人的内心中,都有一个秘密的黑匣子,这个黑匣子之中,储藏的就是她最原始最本能的一种渴望。
我真不知道火火的黑匣子里藏的是什么?
没想到那次愉快的聚会没过多久,苏晓轩的黑匣子就打开了,为了抢一个戏,她竟然投身到一个烂导演的怀中,丁良气得差点吐血。事后,丁良非常羡慕我和火火的这种感情,不无揶揄地对我说:“你小子好福气,在深圳,都是男人挣钱养女人,惟独你是个例外,让女人养着你,而且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想必你小子很有手腕喽!”丁良始终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一点儿也不拘小节。
我说:“你小子一点都不给我留面子,一下子就戳到了我的痛处,就不怕伤了我的自尊?”
第二部分: 第12节:够哥们儿
他咧开大嘴一笑说:“我已经给你留足了面子,要不我就当着火火的面说了。怎么?够哥们儿吧?”
我说:“你损了我,还让我领你这哥们儿的情,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说:“我表面上是损你,实际上是嫉妒,你小子上大学的时候就备受女孩子的喜欢,现在不仅如此,还有美女心甘情愿地为你付出,我心理不平衡啊。”
我说:“哥们儿,你好好把握你的苏晓轩啊。”
他苦笑了一下说:“苏晓轩怎么能同火火比?她需要的是向别人索取,而不是为别人付出。我前年认识她后,把她从底层打捞出来,让她当了几次群众演员,她才慢慢地入了这个圈。没想到,她一入这个圈就急功近利,如果仅仅是急功近利倒也罢了,问题是对此所持的态度。倘若凭个人的实力去争取倒也无可厚非,可她却是利用自己的肉体,从一个破导演那里换取了一个破电视剧的女C角,最近又随那个下三滥导演到沈阳拍戏去了。一想起这些,我他妈的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我为什么要给她铺这条路呢?”
看着丁良痛苦的样子,我吃惊地问道:“是你疑神疑鬼地乱猜测,还是真有其事?”
丁良说:“我再损也不能给自己编个绿帽子戴呀。”
我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再找一个吧,何必非吊死在一棵树上?”
丁良长叹一声说:“道理是这样的,可是要我放弃她,又觉得舍不得。”
我说:“你不放弃又能怎么样呢?她不是已经放弃你了吗?”
丁良说:“不是,她并没有说放弃我,她拍完戏还是要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说:“一切随缘吧。”我知道恋爱中的人都很愚蠢,情到深处更愚蠢。丁良这小子怕是不碰南墙不回头,作为朋友,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人的情感真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一个多月前,我以一个情感富有者的姿态来宽慰丁良,大肆施舍着我的怜悯和关怀,没想到一个月后的今天,我却变成了一个情感上的乞丐,渴望别人的抚慰和关爱。
6.认识你是我生命中一段绝妙的缘,不论你将来是我永久的知己,还是我相依为命的伴侣,我都会珍惜。当我疲惫或老去,不再拥有青春的时候,这段旋律将会永远滋润着我生命的根须。
果然就有人给了我关爱,是我的邻居,隔壁那位喜欢做爱的女画家。
自从有了那种关系后,她似乎对我更关心了,我也似乎多了一些对她的好感。我对她的好感不是因为她主动送货上门,而是她率直得令人折服。她说,我不在乎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着别人,我也不在乎你在我的身上报复别人,我只注重做爱的过程。我听了她的话感到特别吃惊,这个女人莫非是个巫婆,她怎么会知道我想什么?我犯不着在她面前遮掩什么,就问你怎么知道?她笑了一下,我第一次发现她笑起来还有一些迷人的味道,唇红齿白,明目照人。她笑完才说,因为我可以感觉到。我说感觉有时候是靠不住的。她说埙声却是靠得住的,那种声音浸满了你对一个人的思念和期盼,那个人可能就是你爱的人,也是你恨的人。我说你说得没错,但是我不想旧事重提了。她说事实上你并没有把她忘掉,忘掉一个人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说你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她说有过,但是现在已经淡了。她又说,一个人不经历一次这样的真爱,是一种缺憾的人生。我说,不,失去真爱的人生才是缺憾的人生。她说真爱是什么?是夏夜林阴道上的海誓山盟,是快乐时的苟合,还是分手后的伤感与遗憾?再怎么相爱的人,耳鬓厮磨几十年后,不是仇人就已经不错了,还能谈得上真爱吗?
她的这句话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灵上的某一把锁,积压在胸中的抑郁缓缓地飘走了许多。
她说忘掉痛苦的最好方式就是做爱。我说你这么喜欢做爱就是为了想忘掉一切痛苦么?她说当然也不排除得到快感。我说那我们就再做一次吧。她说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于是,我又同她做了一次。
这一次比上一次效果好一些,至少我获得了一时的快乐。快乐之后,我的心平衡了许多,也宽容了许多,就开始后悔自己太偏直,太过激,不应该对火火那么苛求。相对于我的所作所为,她那些又算得了什么?这样想来,就指责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才分开几天,就成了这个德行。越是指责自己,就越发想念火火,想念与她相守的日日夜夜,每一分每一秒都渗透着快乐。
通常,晚上我都在作画,火火有时候就关了电视,就着灯光在一个笔记本上认真地写着什么。
一次我问火火,你在写啥?
她神秘地冲我一笑说:“不告诉你。”
我说:“你不告诉我,就不怕你上班时我偷看?”
她一下跳起来:“你敢?这是我的日记,我的隐私,你不能随便看,你要充分尊重我。”
我一看她那副认真的样子,就笑道:“好,老婆,我以人格保证,不得到你的允许,我绝不看你的日记。”
她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她孩子似的伸开手掌,向我击了一掌。
她说:“我可以给你透露一点信息,自从咱们认识之后,我就开始写了,我要把咱们的点点滴滴都记进去,等到你将来成了名,当了大画家,我写回忆录的时候才不会费劲。”
我心里不由得一震,为她的幼稚单纯,也为她的梦想与期望而感动。但,我还是笑着说:“怕我将来成不了气候,那你就白写了。”
第二部分: 第13节:梦想与期望
她说:“不许你说泄气的话,我说你能你就能。你一定能成为大画家,像齐白石,徐悲鸿,或者像陈逸飞。”
我说:“你还知道陈逸飞?”
她说:“我看电视知道的,他是上海人,长得挺精神的,一幅画儿能值几十万。对不对?”
我说:“对,你说得没错。”
她看了我一眼,想了一下,又说:“你看过廖静文写的《徐悲鸿》那本书吗?”
我说:“在读中学的时候就看过,写得很感人。”
她又诡谲地一笑说:“廖静文写了一本《徐悲鸿》,我将来要写一本《周风》,我要比她写得还要逼真感人”。
我笑着说:“这就逼着我也得成名成家了,否则你的书就没有了卖点。”
她灿烂地一笑说:“这还差不多。”接着又冲我神秘地一笑说:“我给你先念一段怎样?”
我点了点头说:“好,先知为快。”
于是,她清了一下嗓子,念道:“我守着病床,一直等着他醒来,看着头上包着绷带,鼻孔插着输氧管,手上插着吊针的他,我的泪就止不住涌出了眼眶,他所受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呀,我不能不为自己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而深感内疚。在长久的等待中,我想了很多,尤其担心的是,万一他醒不过来怎么办?万一他成了残废怎么办?我的脑子乱极了,但有一点却越发清晰,那就是我已经爱上了他,深深地爱上了他。也许就在那场风雪中,也许是他不顾性命保护我的刹那,也许就在他的画室里。面对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他,我在心中默默地说,周风,认识你是我生命中一段绝妙的缘,不论你将来是我永久的知己,还是我相依为命的伴侣,我都会珍惜。当我疲惫或老去,不再拥有青春的时候,这段旋律将会永远滋润着我生命的根须。我已下定决心,即使你成了残废,我也绝不放弃,我要侍候你一辈子,我要以我的一生为代价,来回报你……”
念到这里,火火突然有点哽咽,看着神情专注的我,猛然放下日记本,扑到我的怀里说:“不念了,不念了,这是我的隐私,怎么能告诉你呢?”说着把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强忍着泪水说:“火火,我爱你!”
她扬起了头,泪光闪烁地说:“我也爱你。”
我一下吻住了她。
她紧紧地抱着我说:“今生今世不分离。”
我说:“今生今世不分离。”
她说:“以后你出了名,也不许抛弃我。”
我说:“不会,永远不会!不过,我刚才听了你的日记在想……”
她急不可耐地打断我的话说:“想什么?快说呀!”
我说:“说不定我的画儿没出名,你却因写作出了名,成了名作家呢。”
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说:“是不是我写得不好,你在讽刺我?”
我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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