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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改嫁男魅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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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张开时,那药丸已然变成粉末。
  晚风拂过,粉末飘散开来,化成了烟雾,消失殆尽。




☆、 175章 崖顶求解药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车内弥漫着一股诡谲之气。
  坐靠在车帐处的女子,一身白衣长裙,宛如仙子出尘透着灵气的脸颊,此刻却泛着一丝戾气,秀眉微挑,漠然的眼神直扫坐在最里面的一男一女。
  这月怜星到底在搞什么鬼?
  前一阵好像还对她体内的幽昙眠胜券在握,如今却说什么解药缺一,需到往生崖崖顶采集红株草才得以配置。依可眉头紧皱,不详的预感一直在心中徘徊,似乎无形中有一双手,一直在幕后操纵着一切,大有将全部的人都一网打尽的趋势。
  而冷洛夜给自己吃的东西,依可一直笃定是毒,却不知是什么毒,询问晨逸时,晨逸却是眼神一黯,坚决不肯吐出半个字。
  他的缄默不语,让依可感到更加地不安和疑惑。可是,她愿意相信晨逸,所以不想穷追不舍地逼问他。
  直至那日,月怜星给她切脉,震惊万分的地质问她:“你何时中的蛊,是谁下的?”
  她眼眸中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让依可明显一愣,似有什么东西堵在的喉头,让她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久久得不到答案的月怜星,大步上前,一把钳住她的手腕,激动地低喝,“说话啊!”
  依可冷了眼眸,眸光一转:“在南轩的时候,冷洛夜。”
  不知道为什么,那日依可向她隐瞒了洛夜是浊世公子的事情。或者是觉得无所谓,亦或者是为了保护洛夜,少个人知道,他便少一分危险。究竟是什么原因,其实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在她的心里,对于冷洛夜总是存有芥蒂和眷恋,两种复杂的情愫一直在心中相互矛盾着。
  而后听到答案的月怜星,眸中闪过一丝欣慰,接着便是一片沉重与自责。
  当依可再次询问时,她却是冷冷一笑,眼中布满愤然,不予置答。而后不知道为什么连着南轩傲看着自己的目光也透着深深的探究和愤怒。
  回想到这里,依可拉回了思绪,再看着那一对随意而舒服地坐在车上的金童玉女,气就不打一出来。凭啥只有晨逸一个人在外面迎风赶车,他们却在这里舒坦地窝着。
  “喂,南轩傲,你是不是男人,凭什么只有我家晨逸去架马?”依可出声喝道。
  犀利讥诮的话语令南轩傲面色一沉,本就一张千年寒冰的脸,现在更是一副阎王脸。阴深深的,好似别人欠了他什么似的,晦涩不明的目光如同刀锋般凌厉的射向依可,隐约中藏匿着一丝怒火。
  依可也毫不示弱地冷眼瞪回去,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溅起点点火星。火药味极重,一个倨傲狂妄,一个深沉阴狠。
  “傲的手受伤了。”月怜星打破两人的战局道。
  依可一怔,随即冷哼一声,撇过脸去,满不在乎道:“这不是还有一只手吗?莫不是已成废人。”
  闻言,南轩傲脸色更沉了,眸中满是汹涌澎湃的怒火,这个牙尖嘴利的女子,真不明白千夜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依可嘴角一勾,斜眼觑他,轻蔑的眼神让他怒不可遏。阴沉着一张脸,起身,向车外走去。
  似早料到他会如此一般,依可很识相的往旁边一侧身子,让他出去换晨逸。
  而早已听闻动静的晨逸,只是微微一笑。马车停下,交换缰绳后,晨逸侧着身子进入车内。宠溺地摸了摸依可的脑袋,笑而不语。他很明白,依可是不想让自己挨冻,才会出言刺激南轩傲。
  至少这点说明她很在乎自己,无疑的,心中的不安沉寂了许多。每当只要一遇到冷洛夜,失去晴儿的不安感,紧迫感就会随之而膨胀,如若可以真的希望他们今后再无交集。可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如果晴儿知道,冷洛夜倾尽自己的一切,不惜以生命作赌注来爱她,她会作何感想?是爱?还是惊?仰或是恨?
  晨逸不敢深想,只怕自己会承受不住。也正因为如此,他选择了隐瞒,因为害怕,所以宁可逃避。
  依可困惑地望着晨逸眼中百味交杂的情愫。虽然有很多疑问依旧憋在胸口,可她依旧选择了沉默。反正身上的毒也不差这一种,还有什么好担心,好顾虑的。
  这样想着,心情不由得也放松了许多。依可扯起一抹笑颜,勾着晨逸的胳膊,抵在他的肩膀休息。那样子,是完全不顾一旁月怜星,那两道杀人的目光。
  一路上大家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只有一段插曲,是月怜星想要出去陪伴南轩傲的时候,被依可毫不客气的驳回。虽然她表面说不想月怜星的身体出事以免误了行程,实际上在她的内心深处最关心还是她的健康,只是她不懂得该如何表达出来罢了。




☆、176章 预言再现 

  重重叠叠的高山,一座连着一座,犹如起伏的浩瀚大海,接连一片、望不到边际。山峰威严屹立,直冲云霄,缭绕雾气间让人无法看清楚那峰顶究竟达到了何种高度。
  据闻,往生崖是这片大陆最为高、最为诡异的山峰。其地势不但险要,而且机关重重,位于南轩边境,缅忆国旁与凤城的交界处。而关于这崖顶,倒是有着许多的传说。因为从未有人活着到达过崖顶,所以有关它的传闻也是众说纷纭,各有说法。有的说崖顶藏着一本高深的武功秘籍,有的说崖顶放着统一天下的财富,但具体是什么,大家也无从得知
  “啪、啪”地雨声,响个不停。
  此时登山自是惊险万分,依可一行人在山脚下的一家小客栈入住。但他们却没有闲着,而是在准备御寒的衣物、食物,打算等天一放晴就马上进山。
  说来也怪,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僻静地,偏巧就出现了这么一家小小二层式客栈。店内的掌柜乃至伙计个个怪异奇特,一点也不像寻常的商贩人家。
  更奇的是就在他们前脚刚到,后脚就一下子涌入了一大群的江湖人士,还有一些是穿着各国服装的身份不明之人,齐齐聚在这小小的客栈内。说是有人在江湖上散播出惊人的消息,消失了几百年的龙尊古坛就在崖顶。
  这龙尊古坛可是大有来历,听说是月氏祭坛。月氏一族之所以可以成为称霸一方的凤城主人,其厉害不仅仅在于他们的武功,更有他们的身份地位。凤城月氏乃上古遗脉,被称为圣族,拥有着相当大的灵力。是当今天下唯一会巫术的秘族,他们的祖辈还曾凌驾于所有皇权之上。虽然现在已经渐渐有些衰败,但毕竟还是余威不减,让天下人无形中对他们有所忌惮。
  他们曾在三百年前预测出现如今的五国鼎力之世,但之后却沉浸许久,再无预言。直至二十年前,整片大陆上突然笼罩起一层紫光,虽是不到半刻的奇异景观。然而在那时,月怜星之父………月老城主却说出了这样的预言:左龙右凤得天下,不为龙必为凤,两方皆有者,世世怨宿到消散。
  这句话犹如一声惊雷,一时掀起惊涛骇浪、天下浩荡不安。
  而之所以月怜星会如此的笃定,乃至天下都相信她父亲月老城主的预言,是因为他们深知月氏预言一出,天下必变。而且月氏祖训严谨,当家主出自私心而乱使用巫术者,月氏将不再有预言者的出现。准确的说,月氏再不会有懂巫术之人,等同将月氏有力的臂膀深深折断,他们在天下便再无立足之地。
  可现在,所谓的左龙右凤者,一直都没有出现。
  有人猜测,莫不是这天下之位已然易主?各方势力不禁蠢蠢欲动,纷纷想要到龙尊古坛一探究竟。毕竟最后的一位月家人——月怜星,已经消失多年。
  在屋内细细听来的依可,猛地大拍桌子,道:“荒谬,迂腐!”
  真不明白古人是怎么想的,竟然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而有些人偏偏就利用了这一点大做文章,搞得天下乌烟瘴气。
  “晴儿……”晨逸一把抓住有些激动的依可,轻唤道。
  依可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了,忙扯起嘴角,讪讪一笑。撇过头,望向坐在对面的南轩傲和月怜星,不由得挑了挑眉,眸中满是疑虑。
  只见月怜星眉头紧皱,一脸的惆怅,近抿着双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怜星,你会巫术?往生崖顶真是你月氏祭坛?不然,你如何得知崖顶有红株草?”依可一口气抛出一连串的问题,带着探究的目光凛凛地、死死的盯着她。
  月怜星一怔,眼中闪过几丝犹豫,随即似想到什么,冷冷道:“关于月氏祭坛的事情,你无权过问。至于红株草,无论你信与不信,这都是你最后的机会。”
  语毕,她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南轩傲望了一眼依可,深邃的眼眸中有着极其复杂且矛盾的情愫。可待依可想要细看之时,他已经跟着月怜星离去了。
  晨逸目光一敛,抿紧唇瓣侧过头,望着依可疑惑道:“晴儿,不信她?”
  “月怜星虽然本性不坏,可她也不是热心的良善之人。在这世上除了南轩傲,她谁都可以牺牲。”依可肯定地说道。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狠瞪着那两抹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升。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被人蒙在鼓里耍,一颗命运不定的棋子。
  依可因为愤怒,以至于忽略掉了身旁晨逸惨白的脸色。把晴儿的性命完全赌在月怜星身上,到底是对还是错?可若是错,他又该如何做?月怜星于晴儿无疑是最后的一道救命符,没有她的解药,晴儿断然活过年底。那个女人明知道晴儿的生死与冷洛夜绑在一起,她却还是无动于衷吗?




☆、177章俩个洛夜

  走道上。
  “月怜星……”南轩傲急切的在她身后喊道,然而前方的佳人却似没听到一般,急步离开。他目光一敛,快步上前,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止住她的步伐。
  绕到她跟前,质问道:“解药在哪里?”
  眼前的女子始终低着头,略带着哀求的哭腔声从口中溢出:“傲,求你了,不要问好吗?”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波澜不惊的话语,在无形中却透着股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停顿良久,久得男子又要再次出声询问时,她却缓缓抬起头,绝代风华的脸颊带着一丝丝坚定,一字一句道:“理由就是没有解药。”
  南轩傲一愣,脸顿时变得煞白,不可思议地望着她,阴鸷的眸光带着深深的痛恨和凌厉的杀气。
  “你明知道千夜的生死与她绑在一起,你怎么忍心……”南轩傲激动地咆哮道,忽地想到什么似地,嘴角一勾,笑意寒凉,“我怎么忘了,你是月怜星,这世上没有你做不出来的事。”
  语毕,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去。
  殊不知,他最后的一句话,如利剑般狠狠地扎进了女子的心里。心被撕扯成一片片。凄楚的面容上,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把手捂在眼睛上,却怎么也挡不住泪水。
  她缓缓蹲下身子,蜷缩在过道上的角落里,嘤嘤哭泣着。傲,为了你,就算是穷极一切,就算是成为这世上最恶毒,最自私的人,我也不在乎。
  “大师姐?”
  忽然间一声熟悉的轻唤声,回荡在走道上。她怔怔了,抬眸,明显一愣,眼中布满了震惊。
  一袭黑衣锦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立在她的面前,一双露在面具外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银?”
  面具下的唇瓣勾起一抹欣喜的笑容,几步上前,一把拥住她,喃喃道:“师姐,我以为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月怜星怔住了,不知所措地望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师弟。
  就这时候,一股力量猛然拽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扯入另一个怀抱,熟悉的气息,令她砰然一动。丝丝喜悦涌上心头,下意识地埋在他的胸口上,寻求慰藉。
  南轩傲右手环拥住她,然而目光却死死地盯着那男子,喝道:“银楼主,你此番举动,未免有些逾越了。”
  “怎么,大南国的皇帝就如此喜欢我凤城的女子。先是玄月宫主,现今连我们怜星宫主也要夺去吗?”银嘴角一勾,讽刺道。
  南轩傲冷眼瞪他,笑然道:“你莫非不知,她是朕的皇后吗?”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面具下的笑脸瞬间僵住,他惊怔万分地来回望着他们俩,不可置信道:“师姐……”
  “嗯。”
  只是一个字,却让银的脸色大变,眼中喜悦渐渐黯淡,化成了落寞。
  只是月怜星全然没有注意到那双眼里的变化,她早已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这还是傲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妻子。多少年来的期盼在这一刻,现在她终于如愿了。仅仅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感受到了无穷的希望和幸福。
  过道转弯处,立着一道人影。她目光炯炯、凝神听着三人的对话,抿嘴沉思。
  为什么连凤城的人也来了?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那空穴来风的传言吗?
  依可察觉到那股隐约引导着他们的力量越来越强劲,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重。
  “丫头,戏好看吗?”耳畔忽地响起一声温润的嗓音。
  依可猛地怔了一下,诧异地转头,对上一双蕴着宠溺的目光。
  他,一袭雪白流苏锦袍,脸上始终戴在那金色的月牙形面具。露在外面嘴角微翘,一抹邪魅雅笑,令依可心中的警钟顿时敲响。不自觉的倒退一步,眼睛瞪地大大的,刚要忍不住呼出“冷洛夜”三字,却被对方快速封住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亦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而后那只手缓缓靠近她的脸庞,食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笑的如沐春风,“嘘!小声点,不然就没好戏看了。”
  依可怔怔发愣,心里更有一丝气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而这时,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南轩傲与那银楼主竟打了起来,本就废了一只手的南轩傲,自然不是那银楼主的对手。
  只见那银楼主挥掌直上,南轩傲本能的用右手抵抗,殊不知,那银楼主下一刻就挥出另外一掌,打得南轩傲节节后退,只有防备的份。不过那银楼主为人倒也正派,见他左手不能动弹,知是伤的不轻,便瞬势也收回了自己的左手,将其背在身后与之相抗。
  两人如此一番缠斗,竟是不分上下。只是那南轩傲似乎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毕竟他现在还有伤在身。
  忽地,银楼主运掌再次袭来,他一个闪神,胸口上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身子一晃,当即后退几步。人还未站定,第二掌就紧接而来。他反手抵抗,却不想银楼主的掌法凌厉刚猛,不给人丝毫还手的余地。眼看着自己就要再挨上一掌时——
  “住手,银。”伴随着月怜星的喊叫,一枚不知从何处射来的飞刀,直直地向银楼主袭去。他连忙转身躲过,再定睛看向飞刀射出的方向。
  现如今众人都在楼下吃饮茶水,顺便打探彼此底线,断不会有人如此急不可奈的上楼休息。
  昏暗处几道身影缓缓而至,为首的男子,虽已满鬓苍发,但严苟英挺的五官仍然可以看出他年轻时,必也是风华绝代。他举手投足间更有着一种铁血霸气,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
  而后紧跟着的是一名大约三四十岁头戴青包巾的男子,腰身配着把银剑,一身随从装扮。
  最后出现的男子却让依可倒抽了一口气,眸中盈满了震惊。
  他,一身紫色的华丽锦袍,裹着高挺的身姿,浑身散发出一股华贵而优雅气质。俊美脱俗的五官,完美的脸型,邪魅但却似是而非的笑容,漆墨色的眼眸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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