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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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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子言再被他们抓住,就再也回不来,心里一急,扑上前,将他一把抱住:“她把你换出来,他们就要杀她:你换她,他们也会杀了你的。我不要你去,我不要你去。”
    他的心猛的一跳:“你是说,我是她用自己将我换出来的?”
    无忧知道失言,抱着他不答。
    他将她从怀里拉出来,握着她的手臂,不容她往自己怀里钻,沈下脸,正色道:“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看着她要被处死,却袖手旁观,不理不顾,那叫忘恩负义。如果让我做个忘恩负义,不仁不义的小人,苟活于世,我宁愿就此死去。”他顿了顿,放开她,冷声道:“我会托人送你回宫,你我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转身离开。
    无忧从小到大,都是跟着子言,无论是生活,还是教育,全是他一手而为。
    对她而言,他是夫,也是兄,又如同家长,更确切的说,他是他的天,如果没有了他,哪天就会塌下来了。
    以前犯了错,他会训她,会罚她,但从来不曾说过要舍弃他的绝情话。
    看着他走开,即使懵住了,整个天也塌了下来,再也顾不得其他,飞扑上去,抱住他的腿:“子言哥哥,不要丢下我,不要不要我;”
    子言僵着不动,眼底赤红,攒着钻心的痛:“放手。”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错了,忧忧知道错了。”无忧将他抱得更紧,眼里明明储着泪,却硬忍着不哭,见他没有将自己丢开,便断断续续的将那日的经过说了一遍。
    子言听了以后,脸一点点的白了下去,久久没有说话。
    无忧怕得要死,眼里包着两泡泪,仰着小脸,小心唤道:“子言哥哥,忧忧错了,以后再也不了,忧忧和子言哥哥一起去救姐姐。”
    子言微昂了头,将眼里涌上来的泪咽了回去,才转身过来,蹲下身,轻轻拭去她眼角保不住的泪水,柔声道:“这才对,这才是我的好忧忧,人要分清是非,知恩图报。”
    “子言哥哥不要离开忧忧,忧忧会怕。”无忧可怜瓜瓜的紧攥着他的衣裳。
    他笑了笑,眼里的痛楚难隐,将她拥入怀中:“忧忧,不要怕,我是你的夫,永远都会陪着你。”
    她抱着他的脖子点了点头:“可是,要怎么救那个姐姐?”
    他将她抱起来,走向斋堂:“我要先去打探一下情况,才能决定。在这之前,你要乖乖的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不要让我担心,还有不要告诉任何人,可好?”
    “你不是用自己去换她出来么?”无忧不放心的问。
    “我才不会用这么笨的办法,那天不是还有别的姐姐跟你一起吗?”
    无忧点了点头
    “她们一定在附近,我得想办法,把他们找到,如果找到她们,或许就有办法。”
    无忧怔怔而定将他看着,不明白找到他们能有什么用。
    后来无忧在二十一世纪长大后,回想此事,才算想明白,那个姑娘绝不可能是想把自己搭进去一命换一命,既然这么做,那就肯定是和同伙合计好的,寻机逃走。
    所以那些假扮的宫女才会将他们放下,就匆匆离开,为的是要去助她逃脱。
    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被人发现她是个冒牌的,才会发生这件事。
    而那张榜不过是诱子言自投罗网的诱饵,子言只要寻到那些姑娘们,或许就能有办法里应外合的救她出来,并非要用自己去换人。
    可惜无忧那是太小,还没有这么复杂的思考能力。
    正因为她想不到,而那姑娘变换子言的那一幕有深入脑海,在子言离开后,焦急加害怕,最终让头脑还简单的她没能忍住,偷偷的离开了斋堂,去寻找子言。
    这一寻,却寻出了不可挽回的大错。
    
    正文 058 再煽把火
    
    无忧看见站在街角跟人说话的子言,欢悦的正想奔过去,却见从街道的另一头转出几个人来。 。
    虽然都是平常商家的打扮,但她一眼认出领头的是在‘未央宫’带走子言的嬷嬷。
    吓得忙转身立到糖人摊子前,假装挑选糖人。
    眼角偷偷的挂着嬷嬷,他们朝这边走来,只要再往前走,就会发现子言。
    无忧手一抖,糖人落在地上,换上卖糖人的一阵喝骂,同时也吸引了嬷嬷的注意。
    她两腿发软,却咬牙朝子言所在的反方向急跑。
    没跑出两步,便被牢牢按住,耳边是嬷嬷凌厉的冷笑:“长公主,皇上正派人到处找你。”
    无忧扭头过去,怒看着嬷嬷。
    嬷嬷将她提起来,小声问道:“驸马在哪里?”
    无忧一听‘驸马’二字,象是受到刺激,突然当街苦恼起来,拽了嬷嬷又踢又打,声音大的能震了半条街:“你还我驸马,你还我驸马,你这个大骗子,狗奴才,换我驸马。”
    这一闹,周围的百姓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无忧看再眼里,苦恼得越加厉害,将子言落难的恨意全撒在了她身上,踢打毫不留情。
    她人虽小,力道却是不小,一下一下落在嬷嬷身上,痛得她直呲牙。
    嬷嬷怒从心气,但眼前这位,不管是不是受宠,终究是个公主,打她就是打皇上的脸,不敢当街对她打还回去。
    一张老脸,煞时涨得紫红,将怒气尽数转到身后愣杵着得属下身上,怒喝道:“还不快给拉住。”
    片刻后,无忧被嬷嬷挟在腋下,抬脸,看见子言混在人群里定定看着她,眼里尽是焦虑,他的身影被人群渐渐掩去。
    无忧眼里慢慢的凝上泪,耳边是铃铛的‘叮咛’脆响。
    他以为,这将是他们的永别。
    “喂……喂……春/宫女……”
    无忧皱了皱眉头,那些过往的幻境瞬间化去,只剩下这叫人着恼的讨厌声音。
    慢慢的睁眼,透过薄薄的烟纱罗账,窗外已隐约泛白。
    “喂,你哭了?”白开心烦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有风卷开帐帘,无忧才发现脸上一片湿冷,抬手捂着脸,抹去脸上的泪痕,却抹不去梦中残存的悲郁。
    如果子言不在了,寻这一趟,也当时尽了心力。
    如果还在,这时的他有该自己的生活。
    抢男霸女是霸,霸人身份也是霸,子言说的对,做人要对得起天地良心,这种恶人,她不做。
    “喂,春/宫女。”
    “春你的头。”无忧拂开帐帘,顺手捞了一个绣枕向他脸上砸了下去。
    开心穴道未解,躲闪不得,被掷来的绣枕在脸上砸了个正着,鼻子上酸酸痛痛,等绣枕从脸侧滑开,纳闷的皱着脸:“这该死的,毁我的形象。喂,脸砸坏了,以后叫我怎么找老婆?”
    无忧撇了脸,一春还没解决,就想着找二春:“半夜不睡觉,叫春吗?”
    “我也想睡啊,你这么个哭法,叫人怎么睡?别人听见,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开心开始后悔把她叫醒:“你这德性,还不如在梦里哭死算了。”
    “你还是想想,明天会是怎么个死法吧。”无忧翻了个身,面朝里,深吸了口气,仍散不去包裹着她的那份沉郁,越加的想快些见到更换那架秋千的人。
    “快乐死呗。”开心不以为然的‘哧’了一声,“话说,你哭什么?”
    “我梦见有人家里死了人,叫我帮着哭一场,就给我一千金珠,眼看要收钱了,被你叫醒了,一千金珠打了水泡。”
    开心翻了翻白眼:“真有这样的好事,你叫上我,我帮你哭,我们五五分。”
    无忧‘噗’的笑出声,心里的郁郁淡去不少:“你很缺钱吗?”
    “谁会嫌钱多?现在赌场滚一趟,少说也得千把两银子。”开心两眼望天,吁了一声,那个千千,开口就是三百金珠啊……
    欠了了的钱,还不知去哪儿弄来还。
    千千……眼眸半眯下来,还以为今夜能有什么收获,结果却在她床下睡了一夜,真是见鬼。
    “喂,你那个丫头,功夫不错。”
    “千千吗?”
    “嗯。”
    “当当小贼,还是可以,打架却差得远了。”无忧蹙了蹙眉,千千的轻功不错,可是打架,太多花招,中看不中用,实在没她学杀人的那些招式来得实在。
    开心眉稍挑起,能在他面前全无声息的擦身而过,大贼也不见得有她那身手:“难不成你留她在身边,用来偷东西?”
    “偷听也是贼。”无忧暼了床下一眼:“你看上她了?”电视和书里常有男女在拳脚上动情的情节,难道昨天夜里,他们打了一架,就打出感觉来了?
    开心候间哽了一下:“哪能。”
    “看上了,我也不能给你。”无忧看看窗外,已快天亮。
    今天峻珩要来,而他却在这儿宿了一夜,天亮了,外面势必要乱一阵,她得乘着这个乱,再煽一把火。
    峻珩这个人……她得用……
    翻身下床,掀了开心身上的丝被,拽了他一只脚,就往外间死拖,那劲头活象要将宰掉的人毁尸灭迹。
    开心一下慌了神,僵着身子,瞪大了眼,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喂……喂……你又要做什么?”
    “以后少吃点。”无忧喘了两口粗气,接着拽。
    “你这是要弄我去哪儿?”
    “洗澡。”
    开心直接翻了翻白眼:“我一会儿回去自己洗,不劳烦你了。”无忧正使着劲,没再搭理他,径直将他拖到外间屏风后,将他上半身抱起来,就往大浴桶里塞。
    他太重,她实在没办法将他整个人顺当的抱进桶里,折腾了半天,将他头下脚上的栽进了浴桶。
    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扳正过来。
    虽然用时不多,他却已经憋气,憋得满面通红,只差点没闭过气去。
    那水是昨夜备上的,这会儿早就凉得透了。
    开心泡在水里,身上立马爬起了一层鸡皮,鼓着腮帮一脸的黑气:“你这哪里是给我洗澡,分明是要将我淹死在浴桶里。”
    无忧忍着发笑:“你憋气憋得挺好。”又伸了手下水,去剥他的裤子。
    他的脸越发的黑了下去,恨不得拿眼神戳死她:“裤子总得给我留下?”
    “什么都能给你留,独这裤子,真不能给你留。”
    “为何?”
    无忧加快手上动作,将他身上仅剩的衬裤连拉再扯的剥了下来,湿嗒嗒的抛出屏风,笑嘻嘻的趴在桶缘上将他瞅着:“因为还有一盏茶功夫,你的穴道就要解了,我可不能在这时候让你跑了。”
    开心呕得险些别过气去,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水下再闷上一阵,拖过这一盏茶功夫,低头朝水中望了一眼。
    见她眼角瞟向水面,闷声问道:“好看吗?”
    不管常乐再怎么邪恶,在男女这方面却是极注意的,如果她说不好看,那他就可以借机叫她难堪,令她退后。
    不料无忧听了,反而垂了眼皮,往水下望去,水面的密布的花瓣阻了视线,顺便又吹了吹,将花瓣吹开些,留出一小块水面,勉强可以看见水下风光:“还不错,不知起了反应如何?”
    开心一直自认脸皮够厚,这时脸上燃起一撮火苗,火辣辣的直滚下脖根,整个人都象烧沸了的水,直直瞪着眼前仍低头吹着花瓣,研究水下景致的女人,半晌,无力的闭上了眼。
    三年不见,全然不能再用过去的思维来看待这个该死的女人。
    无忧抬头,睨着他闷笑一阵:“你叫我看,我勉为其难的看完了,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如果没有了,我出去唤丫环进来服饰你更衣。”
    “滚。”开心懒洋洋的也不睁眼,蓦然感到水中的手指轻轻一动。
    一声水响,手臂抬起,出其不意的向无忧抓去。
    无忧早算准时间,已先一步离开浴桶边缘,只得一缕飘飞的发丝落中他掌中。
    他穴道闭的太久,刚刚能动,握了那缕发丝,却使不上力,柔滑如丝的墨黑发束在他掌心中滑落,留下一缕熟悉的淡淡幽香,心中微微一颤,握了拳,掌心中好像还残留了发丝滑过的搔痒。
    这一顿之间,她已站到屏风一侧,除非他赤身跃出浴桶,否则休想碰到她的一片衣角。
    然叫他光着屁股在她面前晃荡。
    一:他做不出来。
    二:腿上麻木未去,行动实在不便,当真出了水,只怕衣角没碰上她的,倒先屁股蛋朝上的跌趴在她面前,他丢不起这个脸。
    ☆☆☆☆☆☆☆☆☆☆☆☆☆☆☆
    可能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无忧是在六岁时被母皇处死的,而儿时的子言又是北齐的死囚,所以不管是谁,如果活着,都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于世的。
    而且无忧现在还是冒用了兴宁的身份,兴宁是受西越女皇宠着的,按现在来说,在别人看来就是兴宁被绑架了,用了冒牌货充当,这是在古在今都违法,决不允许的,一旦无忧被揭穿,她面对的就是交出兴宁,她交不出吧?交不出就是死路。
    如果说她怀疑谁是子言,就跑去问,去试,如果不是,对方不是傻瓜,不会怀疑她这个冒牌货?
    就拿电视里的情节来说,做卧底,装模作样,还经常被人擦觉发现呢,也没说卧底包不被发现,被发现了怎么样?死路一条。
    果子书里的男主,真没有笨的,绝不会智商比女主低几个等次,这是我一贯的特色。
    无忧和兴宁毕竟不同,被人怀疑了,肯定就藏不下去了,只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东西,就把命搭进去,更别提寻人的事了,如果照这么写下去,这个故事真的很假。
    环境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要想在做什么事的前提是先要保住自己,运气不是永远的好,要想生存就是事事小心。
    这本书的女主,前世是个半职业的杀手,一个杀手,绝对不会冲动型的,非常明白一步错就便送命。这就是这本书的女主,她会利用环境,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再出手,绝不会投机取巧。
    我的书中男人一直是受大家喜欢的,就因为这些人物正常,不笨不蠢,甚至还很出众,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变得不知身在何处,蠢笨不堪。
    读者永远是站在上帝的角度,什么都知道,可是书中人物只是一个角色,他不是上帝。做为一个人是不可能知道所认识的人时时刻刻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如果全知道就是上帝,不是人了。而角色也就是一个人,所以希望大家能站在角色的角度看问题,而不是上帝的角度。
    
    正文 059 人如墨梅
    
    开心靠坐回去,身体往下滑了些,结实的手臂搭了桶缘,将麻木的腿驾了翘出水面,驾了起来,便于早些回复知觉。 。
    闭上眼悠闲地哼起小调。
    无忧目瞪口呆的看着悬在桶外的两条结实长腿,‘哧’的一声,这小子……
    一脚将脚边湿裤踢得更远,返回李建穿好衣衫,随意将头发简单的束了个马尾,只在发结处压了朵珠花,至于这身打扮见峻珩是否够端庄隆重,她就不管了。
    为那个断袖花心思打扮,不值。
    拉开房门,便看到一方随风轻摆的白色衣袍。
    这一眼,她后背就有凉风刮过。
    虽然知道面对他是必然的,但一开门便见着他,仍感到头痛。
    视线一路看上,入眼便是一张意料中的儒雅俊秀的脸容。
    他的脸色比平时略为苍白些,眸子里却静如清潭,看不出对开心在她房中过夜这件事,是何想法。
    至少无忧在他眼里看不出一点酸味。
    不由的为兴宁感到难过,他对兴宁果然是没有情的。
    眼角斜过,他发角沾着晨露,现在已在这里站了不短的时间,努力让自己的口气自然一些,道:“来了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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