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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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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气渐渐淡褪,绷着的脸蛋也随之缓和下来。
    转过脸,再看永和,又再是眼如寒潭,“他为何要勾引皇姐?美貌?还是床 上功夫?”
    她此话一出,殿中下人埋头偷笑。
    常乐虽然恶名远扬,但美貌却也是天下
    惜了了才缓和的脸色又再沉了下去,抽手要走,结果无忧将他的手扣得极紧,没能抽出,反而带了她后退。
    无忧也不稳住身形,随着他的力道,后背靠在了他身上,如果他再往前,势必把她拉摔在地上,只得重新站住,偷偷将她推来站直。
    暗骂了声,“无赖。”
    无忧感到耳朵微热,转脸看去,恰好看见他红唇轻动,读懂‘无赖’二字,挑了眉,将他的手一掐。
    突然偏头到他耳边,用只得他听得见的声音道:“我就无赖,你不爽,咬我啊。”
    惜了了窘得粉脸通红,开始扭手,试图将手挣脱出来。
    无忧将他又是一掐,攥得更紧,“咬啊,不敢?”
    惜了了哪敢当着这许多的人咬她,只能狠狠得地她瞪着。
    无忧偷笑,得意的晃了晃头,眼角见不凡向她看来,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她掩在惜了了袖中的手上,忙安分下来。
    她这些小动作瞒得了别人,瞒不过不凡。
    永和在无忧的逼视下,偷看女皇。
    王妃接口道:“这件事,关系到宁儿和她的夫君的声誉,确实该说个明白。”
    女皇就算想护短,被王妃一句话堵回来,眉头紧皱,“说。”
    永和向来听说府中厉害的是不凡,而兴宁性子暴虐,却是全无城府。
    本以为不凡为女皇伤受一事把绊住,府中再无能人,而王妃碍着女皇在,不敢出头。
    这件事就算是自己站不住理,但对方也不敢当众给她没脸,她顶多受几句责骂,这事也就过了。
    哪知现在这丫头竟完全不顾彼此脸面,完全口无遮拦,恨得咬牙,只得硬着头皮道:“荣华富贵。”
    无忧凑到她面前,象是听见世上好笑的笑话,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荣华富贵?原来皇姐这么有钱,连甲富天下的苏家大当家,也要出卖色相,换得皇姐的赏赐。”
    “苏家,哪个苏家?”永和眼皮一跳。
    “天下还有哪个苏家?”无忧冷笑。
    永和的脸瞬间紫涨,再说不出话。
    女皇也是一惊,将惜了了重新打量一翻,刮了永和一眼,什么人不招惹,竟招了他。
    王妃叹了口气,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永和自打知道惜了了是常乐的夫,就知道这事,自己冒进了,绝难讨得好。自己这边不过是死了两个下人,能这么算了,自然最好。
    正要谢恩。
    无忧脸一寒,“此事如何能算?”
    “宁儿,了了虽是你的夫君,但永和却是公主……”王妃低喝。
    无忧将惜了了拉近自己,对身后问道:“刚才皇姐身边是谁跟着的?”
    府中给永和引路的两个丫头,忙奔了进来,跪在跟前,“是奴婢。”
    “是怎么回事,如实说,有半句假话,乱棍打死。”
    这府上,无忧是主,府中出事,她站出来处理,自无人能拦。
    女皇虽然宠爱永和,但兴宁却是她亲生女儿。
    如果能好好把这事和过去,自然好。
    但回念一想,这事确实是永和过了,兴宁不肯依也是在所难免,索性也由着她们自己去闹。
    府中的人均是不凡亲选,没有靠不住的,哪能帮着永和这么一个外来的公主,迫害自家公子。
    被无忧一喝,就一五一十的将当时情形仔细说了一遍。
    无忧冷瞥了永和一眼,气得笑道:“先前皇姐讨要我府中侍儿,现在又要我的夫君,请问皇姐还要什么?是不是要将我整人上逐出府出,将整个‘常乐府’双手奉给皇姐?”
    哦也,回家蹭吃去了~~~~~。。。
    
    270 男儿膝下有黄金
    
    女皇脸上红红白白煞是难看,扬手给了永和一巴掌,“混帐,你在外面胡来就算了,敢胡闹到你皇妹府上。滚,滚回西越去,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永和丢了这么大的脸,哪里肯依,见惜了了是常乐的夫,又是个辣手的,无法染指,干脆撕破脸,她得不到,常乐也别想舒舒服服的抱着美人享乐。
    大哭出声,指了惜了了,“他一个平民,毒杀皇家中人,怎么处置?”
    无忧冷笑,抢在女皇开口前道:“他有皇奶奶亲赐的保身玉牌,办了以上犯上的奴才,是皇奶奶亲准,皇姐要如何计较?”
    “你胡说,皇奶奶如何能把先祖亲赐的保身玉牌给他?”永和哪能相信无忧的话。
    祥云公主喜爱王妃,常到婉城小住,但对常乐的胡为一直不耻,算不上有多亲近。
    竟将保身玉牌赐给她的夫侍,让女皇也有些意外。
    微坐直身,看向王妃,见王妃神色淡定,道:“把皇姑姑的玉牌取来看看。”
    祥云老公主赠了了玉佩时,王妃也在场,见女皇要验玉,只是微微一笑。
    惜了了不愿再在这里多逗留,但女皇开口,也只得取出祥云老公主的赠给他的玉佩,递给丫头呈了上去。
    女皇看过,仍递还给下人,交于惜了了,暗骂了声老狐狸,为了结识苏家,送出的竟是西越的皇权。
    永和看这情形已知玉不假,脸色变得很难看,“那又怎么样?”
    无忧不答,向女皇道:“皇上就没想过皇姐为何敢肆意欺侮我的夫郎?”
    不凡手中端着的茶盅一顿,浅搁上身边茶几,这戏……开场了……
    女皇重哼,“还能为啥,色胆包天。”
    无忧从袖中取出信函,正色道:“如果说任意试图染指我的夫郎,是色胆包天;那么,泄漏皇上行程,又是为何?”
    女皇和王妃同时怔了一下,飞快的看向永和。
    斗大的汗珠从永和额头渗出,一时间忘了腰上的痛,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了榻前,“皇上,我根本什么也没说。皇妹胡说八道,是嫉妒皇上宠爱永和,借机挑拨外甥和皇上的关系。”
    无忧‘咦’了一声,“果然是知情的,那么这件事,己无需我再说什么。”说完上前,将信函交给女皇。
    女皇看过,气得手微微发抖,强压怒气,“把十一郎带来。”
    外面传来急步跑开的脚步声,而殿内则鸦雀无声。
    无忧又退回惜了了身边,仍握了惜了了的手,“皇上,这里没有了了的事了,可否让他退下?”
    女皇看着无忧和惜了了手拉着手,一派小女儿态。
    相信王妃所言,女儿长大了,识得了风 月,惜了了这等绝色,整天与她一个院子呆着,她哪能不爱。
    并非永和所言,兴宁是嫉妒永和受宠。
    这般死揪着不放,该是恼永和大老远地跑来,骑在她头上拉 屎。
    这事换成谁,也吞不下这口气,何况是平时骄纵惯了的兴宁。
    而惜了了虽然是无忧的夫郎之一,但对西越皇家而言,终是外人。
    加上他手上又有祥云公主的玉佩,可见与祥云公主关系非同一般。
    虽然苏家被称为没有不能知道的情报,但女皇也不愿意他亲眼目睹皇家的丑事,无力的扬了扬手。
    无忧当着众人的面,捏了捏惜了了的脸蛋,神态亲昵。
    惜了了顿时窘得僵住,将她的手拂开。
    无忧浑不在意,笑嘻嘻地放他离开。
    王妃心里笼着的那片乌云渐渐散开,方才担心她难以屈驾,现在这样看来,仍是拿捏着院子里的这几位,她就翻不出手掌心。
    不凡将王妃神情看在眼中。
    忧忧自小敏感,又识得察颜观色。
    王妃虽然退避三尺,不露声色,无忧仍察觉到王妃的心思。
    故意没分寸的当众亲近了了,让人觉得她没有上进之心,贪恋男 色。
    以此来将自己的锋芒掩去。
    这样识得自保的她,让他心里略安。
    同时却又升起一抹担忧。
    她越敏感,他在她面前隐瞒身份,也就越难。
    十一郎还没从女皇被劫持的事件里缓过神,小脸苍白,哆哆嗦嗦地给女皇磕了头。
    被女皇一问,便想也不想的,有啥说啥。
    说前几日,他随奶娘玩耍回来,在大门口遇上被郡主拒之门外的永和。
    永和将他拉住,问府中正在收拾哪座院子。
    他起初不肯说,永和说是女皇怕安置的不合心意,叫她前来问问,如果不妥,好早些和王妃商量更换院落。
    十一郎这才告诉了她,并照着她的意思,领她到为女皇备下的寝院看过。
    永和站在窗口气了良久,问他后面通向哪里。
    得知后面是死路,并没有什么人守着,才离开。
    事情说到这里,再明白不过。
    女皇腿上的箭伤痛得钻心,丢掉宁夫人更是心头之痛,气得半眯了眼,冷声道:“你把消息透给了谁?”
    永和被被女皇一喝,哆着唇道:“峻……峻衍……”
    她知道女皇受到骚扰,并受了伤。
    但鬼面劫持女皇一事,有损龙颜,已被封锁,永和并不知鬼面之事,哭道:“永和虽然不是皇上的女儿,但长在皇上身边,视皇上为自己母亲。每次皇上不开心时,就想方设法逗皇上开心。可是……不管永和怎么做,皇上都更偏爱难得前往西越侍奉皇上的常乐。永和不服,一时鬼迷心窍……只是想让‘常乐府’中乱上一乱,皇上能早些离开‘常乐府’,并没有想伤害皇上。”
    峻衍与鬼面一直有来往,而劫持女皇的是鬼面,这样一来,哪里还有怀疑。
    无忧心里一动,看向不凡,赫然若有所悟。
    不凡不避不闪的迎视着她审视的目光,目如止水静波,唇边露出似有似无的一笑。
    女皇怒不可遏,抓起身边茶盅,连盅还茶向永和砸去,“混帐。”
    永和面如死灰,只剩下哆嗦的份。
    茶盅从永和向上弹出,重重的落在地上,瓷片乱飞。
    有一片飞向十一郎的眼睛,十一郎吓得呆了,也不知避让。
    无忧忙抓了他的后领,将他往旁边拽出,避开飞来的瓷片。
    十一郎的小身体顿时失了平稳,小手下意识的乱抓,拽了无忧腰下裙幅,试图稳住身形。
    无忧将他托了一把,助他站稳,却不知自己束在腰下裙内,装着玉佩的小锦囊被十一郎拉拽松脱,顺着阔大的裙里滑落在地,从裙袂下露出一条,浑然不觉。
    不凡视线没离过无忧,看得明白。
    自从无忧出现在他面前,这许久以来,从来不曾见过这个锦囊。
    而这个锦囊,她暗藏在裙内,带在身边,可见对她而言极为重要。
    心念一动,心脏猛的收紧。
    眸子暗扫四周,无人察觉。
    起身,不着痕迹的走到无忧身侧,将锦囊踩在脚下,向女皇行礼道:“不管如何,终是不凡疏忽所致,不凡甘愿领罚。”
    无忧一颗心蓦得一沉,怒瞪了他一眼。
    她做这一切,都是想免了他的责罚。
    母皇正在气头上,谁敢往枪尖上撞?
    他这时候,不当乌 龟,反而跳了出来,真是找死。
    果然女皇铁青着脸,向他看来,“自是该罚。”
    无忧一惊,“皇姨。”
    女皇见她不再叫自己‘皇上’,而又改口‘皇姨’,固然一肚子气,脸色也略为好转。
    想着惜了了,她都能那般护着,这个不凡又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叹了口气,道:“罚四十大板。”
    “谢皇上。”不凡屈膝跪下,长袖垂下,掩在脚边,将脚底锦囊握在手中。
    无忧微诧,身为天女的侧夫,都无需向任何人下跪。
    而这些日子相处,知道他是何等清傲,就连王妃都不曾拜过。
    低头看去,恰好见他垂地的阔袖压着自己的拽地的裙摆,而裙摆下露出一小段红色锦绳。
    骤然一惊,手臂轻压了压腰下,果然不见了里面藏着的锦囊。
    王妃也是意外,眼露迷惑。
    自从她接不凡入府,这些年来,知道不凡心高气傲,就连在军中也不会给人下跪磕头。
    不凡不立即起身,又道:“承蒙皇上和王妃信任,将郡主从小交给不凡照看,不凡引导无方,才会令郡主任性顶撞皇上和王妃。千错万错,均是不凡的错,望皇上和王妃勿责怪郡主。”
    王妃心里一暖,他这般做,竟是为了宁儿,也不枉她当年托付他那一场,道:“宁儿从小任性,我们为人父母的,都拿她没办法,你也大不了她几岁,能这般约束她,已是不易,你无需再自责。”
    女皇心里也是欢喜,这孩子这么为着自己女儿,这些年,也算没白信了他,道:“我并不想罚你,不过这府中,除了宁儿,就是你作主。这上头犯错,不罚,以后你也难以服众。”
    “不凡明白皇上一片苦心。”不凡恭敬回话。
    “下去吧。”女皇脸色又缓和了些,吩咐道:“持棍的,看着地方打,打出个好歹,也别想活了。”
    “谢皇上。”不凡退了出去,院中已摆下长凳,他从容的脱下外袍,交给清儿。
    哭死,蹭吃,蹭到感冒,头痛,鼻子痛,身上无处不痛,能蹭吃蹭到这程度的,我也算是个人才…
    
    271 不凡受罚
    
    
    
    女皇有话放了出来,谁还敢把不凡往重里打,但又不能让人看出,故意放水,有损龙颜。
    执棍手举起时,看似凶狠,落到不凡屁股上,却是虚的,不过是挨了些皮肉,这四十棍下来,也不过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饶是如此,仍是皮开肉烂,鲜血染红雪白的褥衣。
    无忧不忍再看,却杵着不走,盯得持棍手硬是不敢打偏一下。
    永和浑身瘫软,被人拖拽着从无忧身边过去,与她目光一对,也是森然怨毒。
    无忧冷瞥着正被嬷嬷拖拽着出去的永和,面色越加冷寒。
    这梁子算是结上了。
    无忧虽然假冒着天女之名,但天女并无打杀的实权。
    永和是西越的人,犯了天大的罪,也得由西越皇家处置。
    打完四十板。
    无忧见不凡脸色惨白无色,知道他淋雨站了几个时辰,消耗大量体力,居然稍作休息,终是虚弱。
    这四十板下去,再怎么手下留情,也够他受的。
    清儿将外袍给他盖在身上,没一会儿功夫,月白的袍服便被鲜血染红。
    无忧瞧着,连心尖都在痛。
    不凡抬眼向她看来,微微一笑,神情虽然萎顿,但那笑仍如玉一般温润。
    无忧心里越加酸楚疼痛,对这世上的皇权越加的反感。
    上前,以指尖撩开他粘在面颊上的湿发,“你……还好吗?”
    “很好。”他动了动,浑身骨头象要散了一般,眉头不由的一蹙。
    见她紧张的脸色一变,忍痛将眉心重新舒展开,又笑了笑,“当真没事。”
    无忧点了点头,知虚弱的人畏寒,脱下身上裘皮镶里的外袍,盖在他身上。
    吩咐人小心抬着他回去,才重新返回屋里,
    辞了女皇和王妃,从院中出来,千千偷偷问道:“那个永和……会被杀头吗?”
    无忧摇了摇头,“不会。”
    “她害得女皇伤成那样,也不会杀头?”千千觉得不可思议,她不过是走通风报了个信,就被贬到人间,如果谁让天君受伤,那非得罚个永世不得操生,莫非这凡世间真比天上仁慈许多。
    “西越的皇叔有一堆的儿子,只得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宠得上了天,要不也不能这般狂妄轻佻。西越虽然男子不能为帝,但兵权却在皇叔手中。如果不是这层关系,女皇如何能将她宠成这样子,任她在京里横行。这时虽然犯下大罪,但碍着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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