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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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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过两回的人,何必在意再多几回?皇姐走吧,就当我已经死了。”他笑了,那笑却入不了他的眼,淡淡的。
    十三岁的少年,却心如死水……
    她看着他离开,从此姐弟形同陌路。
    母亲和幼弟被迫害而死,他却这么龟缩着活下去,她又如何甘心。
    第二天她再来,那秋千已经不在。
    她找人照着记忆一模一样的重做出来,好在那对铃铛本是寻常百姓之物,随处可买,秋千做出来挂上后,与原来那架也没什么不同。
    以后秋千三个月一换,即便是她不来,也会派人前来更换秋千。
    因为她知道,只要他看见这个秋千,就会想起死去的小妻子,对过往的一切仇恨,就不会淡去。
    她不容他淡去,总有一天,他得站出来,与她一起,将那些人赋予他们的痛苦,加倍的还回去。
    那些久封的过往一一浮上长宁脑海,恨得咬牙,握着围栏的手,别断了长甲。
    深吸了口气,看向无忧,她真象极了言弟死去的小妻子,“你刚才也说过,无人知道他是谁,无法控制,你认为该如何做才能牵制于他?”
    “我派个人给你,他行动的时候,就通知这个人上阵。”
    无忧垂下眼睑,虽然不该这么做,但只有这个办法。
    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动,可以收发自如,万一鬼面当真不能动,她顶多也是在长宁那儿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
    很多亲说没看明白人物关系,我把细心读者们整理出来的关系谱发上来,和大家共享,其实如果大家不明白的,可以多看书评,多发评,会有意外收获的。
    这是宝妈整理的:
    首先是关于无忧和常乐的:当初王妃和女皇同时怀孕,王妃因为有遗传基因,其实怀的是双胞胎,而双胞胎在皇家是不被允许的,一定要死一个。
    而女皇,生下来的是个死胎,正好,王妃有2个,就抱走了无忧,留下了常乐,至于无忧和常乐谁是天女,众人都认为常乐是天女。(这里也是有疑惑的,如果我是女皇,我就把天女抱走,这点还不是很清楚)。
    无忧在西越宫中封了公主,但并不受宠(为什么不受宠,这个疑惑也没有解开)。
    再说北齐太子一家。
    开始的时候两国交好,南朝的公主就嫁给了北齐皇帝当皇后。北齐皇后生了一个女儿三个儿子,女儿是老大,就是峻宣公主,第二个,就是峻言太子。
    北齐强大之后,不想再和南朝交好,于是想害南朝的皇帝,被峻宣和峻言知道,峻言告诉了他的舅舅,就是南朝皇帝。结果虽然救了南朝皇帝,南朝皇帝却出卖了峻言,于是峻言被赐死,结果刚饮下毒酒,就见天女出生,发现是峻言是天女选的夫君。
    北齐皇帝怕被人知道自己赐死天女选的夫君,于是就叫峻行来顶替,对外就说峻行才是天女选定的夫君。
    先说南朝和北齐,峻言虽然告诉了舅舅,南朝皇帝还是被捉,他不得不向北齐臣服并且出卖了峻言,和谈的条件是送自己的儿子,就是南朝太子去北齐当质子。
    再说峻言,峻言被她母亲送到神巫处救活,送到南朝躲避。南朝皇帝要送自己儿子当质子,本来就舍不得,就想送峻言去,但北皇岂有认不出他儿子的道理?于是刚好打听到,西越驸马要经过,于是想出个一石二鸟之计。在送峻言去北齐的路上,将西越驸马和峻言掉包。于是,南朝太子还是在宫中,峻言被当做西越驸马去了西越给无忧当驸马,改名为子言。而原来的西越驸马,则送到了北齐作为南朝太子给被当质子。(我觉得我写的简略版的都如此复杂,真佩服果子想的出来)。
    然后,就是无忧和子言在西越宫中相依为命。
    后来,原来的西越驸马,在西越宫中遇到无忧,喜欢的不得了,却暴露了身份,事情败露。结果,子言身份败露,无忧放走了子言,子言在峻宣的帮助下逃了出去,西越为了给谁谁谁一个交待,于是赐死了无忧。结果无忧饮下毒酒之后,子言又回来,抱着无忧烧死在西越宫中。
    以上应该都是书中已经说清楚的事情。V!~!
    
    198 不解风情
    
    “我如果能知道他何时出手,还需要你?”
    “你忘了,峻珩是我的未来的正夫,既然他不是名正言顺的天女夫君,这个位置,他坐不踏实,既然坐不踏实,就得受制于我,我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并非不可能。”
    “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鬼面一支银枪使得出神入化,就连你大哥,二哥也比不得,你哪去寻这么个人来牵制于他?”长宁心动。
    “你也说牵制,可没说是将他制服,讲的是谋略,而非蛮力。”
    “话虽然这么说,但手上没二两功夫,再有谋略,也抵他不得。再说我岂能知道你手上这个人,有没有这本事?”
    “你不防出个题目,试上一试,就知这个人,有没有这本事。”
    长宁默了一阵,才道:“你想要什么?”她不直接答应无忧,而是先问无忧想得的东西,如果无忧想的东西重要,自不会随便胡弄于她。
    毕竟是无忧先办事,她后结账。
    “我要秋千主人的下落。”
    长宁吃了一惊,随后笑道:“那秋千哪来的主人。”
    “看来鬼面对公主而言,还不够重要,这笔买卖就此作罢。”
    长宁一声‘好’字,刚要出口,楼下琴乐声停下。
    下 面正要敲下第三锤花敲,蓦然对面包厢传出一声低哑的声音,“两万金。”声音不大,却足够下面人听见,场中刹时静了下来。
    无忧和长宁同时怔住,又同时望向对面包厢。
    在楼下窃窃私语中,珠帘轻响,帘子揭起,门口现出白衣男子颀长的身影。
    明明是最简单的衣裳,没有任何着意的修饰,却让楼下的锦绣花团,刹时失去颜色。
    他走出包厢,依在栏前,漫不经心的睨着楼下,“再赠晴烟姑娘一百粒东珠。”
    声音是温和的,但叫人听不出任何喜怒。
    楼下低声四起,“天啊,竟是纥公子……”
    “晴烟居然被纥公子看上了。”
    羡慕之声不绝于耳。
    台上柳如烟见是他,哪里还再等人要价,径直敲了三下花鼓,拉了晴烟一起向楼上拜道:“恭喜纥公子,抱得美人归。”
    晴烟接着道:“容晴烟为公子,奏一曲以表谢意。”
    不凡只轻点了点头,返回对面包厢。
    无忧看着对面晃动着的串珠,胸口闷闷的痛,一股气堵着,呼吸不得。
    原来长宁是为他而来,是在他手上抢晴烟……
    突然发现,不凡对她而言,如此陌生,她完全不能揣摩他的心思,更无法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
    白天在车上,他邀她看棋,情情绵绵,转眼,竟来买花姑娘的初 夜。
    她不知是觉得可笑,还是可悲。
    懵懵的转了身,往楼梯口走。
    这时无忧只觉眼前人影一晃,长宁已经飘身楼下,再回来时,手上多了朵绢花,却是晴烟头上所戴。
    落在无忧面前,将绢花在她面前晃了晃,“这花明晚会放在我枕边,如果你的人能拿到,我们的专卖就算谈成。只要你能牵制住鬼面,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本来她不会答应无忧,因为秋千的主人…峻言是她愿用生命来维护的人。
    但在看见他出价,从她手上抢走晴烟的瞬间的,她知道,他是定要与她作对的。
    她不容他这么放纵下去。
    与无忧达成协议,是令他屈服的最好办法。
    等无忧刚应了声“好”,长宁就急步下楼离开。
    无忧也是一刻不愿再呆,就飞快的下楼离去。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楼梯拐角,隔壁厢房的帘子无声的撩起,俊美无匹面颊在阴暗中白得出奇,一双清萧冷眸,一眨也不眨的追随着楼下走向‘花满楼’门口的无忧。
    直到无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垂下眼睑,慢慢长透出口气。
    “公子……”平儿扶着轮椅,脸上尽是愤愤之色。
    “走吧。”宁墨清冷的声音仿佛被风一吹就散,只剩下碎冰落入颈项的寒意。
    木轮压过楼板的枯燥声音,在琴乐声中远去。
    出了‘花满楼’,不走正门大道人多的地方,捡了条僻静的小道而行。
    林道上无人,两边树很密,月光只能透过头顶树荫,将她的影子映得斑斑斓斓,让这夜更显得黑寂,静寞,如同她的心。
    脚下踩到一粒小石子,硌得脚底生生的痛,停了下来,踢飞小石子,笑道:“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一个人吗?过去是,现在也是,并没有什么不同。”
    笑完,眼眶竟有些发烫。
    突然风起,感觉有东西向她袭来。
    飞快抬头,警惕的看向前方,果然见一个黑色物体向她缓缓飞来。
    她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正想闪身避开。
    又听‘噗’的一声纸张穿透的轻响,眼前的东西骤然明亮起来。
    竟是一个球形的灯笼,灯笼上画着两个憨态可掬,嘴对嘴亲在一起的娃娃。
    无忧哑然一笑,顺手接下灯笼,提了上面手柄,向前望去,试着唤了声,“开心?”
    面前大树后,转出一个穿着窄身短打的修长人影,美好的身段在黑夜中如同黑豹一般矫健。
    爽朗的面庞在微弱的烛光边缘闪烁,看不真切,却仿佛夜色瞬间的褪去不少。
    “姑娘家,哪来这么大的胆子,黑灯瞎火的,也不带个灯笼。”
    “你怎么来了?”无忧嘴角浮上打心里透上来的笑。
    “今天晴烟挂牌,去看个热闹,却看见了你。”
    无忧一扁嘴,从他身边走过,看着脚前那一团光亮,是男人都喜欢往那样的地方去。
    开心突然握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拽,“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去了就知。”
    开心唤来马匹,翻身上马,将她一拽,令她坐在自己身前,纵马消失在夜色中。
    到了一处水边,开心将她抱下马,在干枯的荒芜中拉出一条小船,跃身上船,捏了把芦苇,清扫干净船身,不知他怎么一扳,小船里面船板竟翻了个面,小船中间的竟铺着扎得结实的草垫。
    他朝她一偏头,“上来。”
    无忧越加迷惑,仍顺着他的意思上了船。
    月光下,见那草垫竟十分干净。
    船很小,很窄,避开船身中间的的草垫,就只能坐在船头。
    开心立在船尾,解去缰绳,将小船撑向湖心。
    在芦苇中穿来逛去,起火了一处宁静的小水弯。
    他插 好苇杆,任小船漂在水面,跃到草垫上躺下,拍拍身边,“来。”
    无忧托着腮,将他身边空位看了一眼,又一眼。
    他牛高马大,船又窄,他这么一躺,将草垫已占去七七八八。
    要她躺过去,只能挤在他身边。
    被他占便宜的事,她才不做。
    开心随着她的视线,看了看身边,将身子侧了侧,“这样够宽了。”
    无忧望了回天,把玩着熄掉的灯笼,“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
    “男女授授不亲,不过去。”
    开心一挑眉,蓦然欺身向前,将她一拽。
    无忧反手还击,小船一漾,她又坐在船头,顿时往水中跌落。
    好在开心及时揽住她的腰,将她拽了回来。
    无忧不敢再用力,顺着他的力道,安全跌在草垫上, 松了口气。
    大冬天的在水里滚一遭,又没有衣裳可换,可不是滋味。
    开心紧跟着侧卧到她身边,背着月光,看着她,似笑非笑,带着惯有的无赖。“男女授授不清?我都被你看光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咳。”无忧无语,“你都不知被多少女人看光过,再说哪有男人要女人负责的。”
    “你哪只眼看见,我被别的女人看光过?”
    “难道你以前在青 楼滚荡,都不脱 衣服?”
    “我何时在青 楼滚荡?”开心叫屈,同时眼里多了些戏意。
    “你刚刚才从青 楼出来。”无忧振振有词。
    “刚刚从青 楼出来,就表示,我跟那些姑娘上 过 床?”开心挑眉,这丫头是什么逻辑。
    “如果你出得起超过那两万金加一百粒东珠的价钱,美人就在你的怀里了。”无忧慎重点头。
    “我分文不花,美人同样在我怀里。”开心打趣。
    “你敢乱来,我就把你踹下水去。如果你不介意在水里泡一泡,尽管一试。”无忧脸红了红,睨了眼左右,与他打起来,真说不定下水的是谁。
    “真是不解风情。”开心哧了一声,仰躺下去。
    “你带我来,就是在这船上吹风?”无忧搓了搓胳膊,深更半夜的在这湖面上,有些冷。
    开心从船头小箱子里取出床油纸包着的棉被,递了给她。
    又从小箱子里摸了一把极小的石子出来,仍仰躺下去,一手枕了脑后,一手把玩着小石子。
    无忧抱着被子,不知他拿那些小石子做何用处。
    就在这时,听见一声破风之声。
    紧接着见头顶竟亮起一盏灯笼,和刚才开心给她的一般形状。
    接着又是破风声响,头顶树枝上不断的亮起灯笼,开心这才注意到,开心手中捏着块火石,小石擦过火石,带着火星,飞向头顶悬着的一个个灯笼,火星点燃里面的灯芯。
    转眼间的头顶,身侧亮起了数十盏球形灯笼,灯光映入湖心,将小船附近照得如同透亮。
    
    199 临阵脱逃
    
    灯光映在水面上,随着轻轻晃动。
    突然无忧看见水中另有一点小小的光亮出现,那光亮呈淡蓝色,不同灯笼的倒影浮在水面上,而且在水中游动。
    很快,水中的会游动的光亮越来越多,竟将湖水映得如同蓝色,淡淡的蓝光渗出水面,如烟似雾,竟让人象浸在了梦幻中一般。
    无忧奇怪的‘咦’了一声,趴在船沿上往水中仔细看去。
    发现,灯笼投影边,围了许许多多的小鱼。
    小鱼的身体完全透明,如果不是借着光亮,几乎发现不了它们的存在。
    而那一点点的亮光竟是从鱼肚子里发出。
    无忧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鱼,伸手去捞。
    开心从她背后贴上她,伸手过来,握了她的手,阻止她的行动,“它们出水就会死。”
    无忧回头睨了他一眼,缩回手,趴在了船沿上。
    “这是什么鱼?”
    “我叫它们莹光鱼。”
    无忧看着水中一点点的光晕,还真象沉在水中的萤火虫。
    “这地方真美。”
    开心笑了笑,放开她,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去,侧头看着她的侧脸,眸色黯沉,“我感到孤单的时候,会来这里。点上几盏灯,看着它们,就会感觉到,不喜欢黑暗的,不止我一个,所以不必要感到孤单。”
    无忧眼里的笑,慢慢收去,也平躺下来。
    船很窄,她躺下来,两个人将小船挤得满满的。
    头只能枕在他屈着的胳膊上,望着头顶的灯笼,半晌才道:“我也告诉自己,没关系,就算是一个人也没关系。可是,开心……我的心好疼,我不知道要怎么样,心才不会疼。”
    开心看了她好一会儿,从脑后抽出手,环过她的肩膀,侧身过来,将她揽向自己。
    “因为不凡吗?”他的唇轻贴着她的耳鬓。
    无忧无言以对,抬起头,他那双深褐的眼,象凝着水光,上面漾着一层淡淡的蓝,忽明忽暗,如梦似幻,叫她看不真切。
    与他与对面的紧紧相 贴,如此暧昧,如此亲密。
    被他结实的手臂环紧,静静的依在他怀里,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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