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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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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看向马车的眼神,分明知道不凡会从这里经过,而非偶遇。
    又从她看见自己时的惊愕,失望之色难掩,足可见,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等着见不凡。
    可惜她和了了堵了窗口,误了他们相见。
    无忧“呵……”地一笑,那么秋千三个月一换,怕是另有深意。
    身子一歪,靠向茶几,手撑了下巴,睨了惜了了一眼,似笑非笑看着不凡,“知道我在看什么吗?”口气中还带了些调谑的嘲讽。
    “知道。”他的眸子幽深得好象能吞噬世间的一切,但回答她的话,却坦坦然。
    无忧碍着了了在场,不再说下去,正想滚倒下去,马车蓦然停下。
    清儿在外面唤了声,“公子,神巫派人送了封急函给郡主。”
    无忧撇了嘴角,这神棍不知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凡伸手出去,接了个牛皮信封进来,递给无忧。
    无忧对凤止的事,一直就不感冒,懒洋洋的拆了信,想着扫上两眼,知道个大约内容也就是了。
    但一看下去,猛的坐起来,“停车。”
    “去哪里?”不凡扫了眼她手中信函。
    “培田村。”
    “培田村?”不凡眉头一皱,飞快的扫了一眼了了,“去那里做什么?”
    惜了了眼里闪过一抹不自在。
    无忧对地名没有什么概念,不知‘培田村’是什么地方,但光听名字是个蛮中正的村子名字,白了不凡一眼,“给某人的相好擦屁 股。”
    不凡偏头笑了笑,对她的粗俗不以为意,“此话怎么讲?”
    无忧懒得答他,直接将信丢了给他,向了了问道:“‘培田村’是什么样的地方?”
    “会动的花 楼。”惜了了奇怪她居然不知道‘培田村’。
    “什么样的花 楼?”无忧越加的迷惑, 这时的花 楼就是指青 楼,青楼怎么动?
    “流动性的花楼。”
    “哈……看来那掌柜是以此为乐,不求财。”无忧笑了,这生意做的真是别致,人家青 楼都讲的是一回生,二回熟,巴不得人家夜夜不归,这家青楼到好,居然流动,尽做生人生意,这能挣上几个钱?
    “怎么能不求财,她们比寻常青 楼挣的多去了。”
    “呃?难道你们男人好 一夜 风 流后,再不相见的调调?”无忧越加迷惑,二十一世纪到是有不少一 夜 情,但那些一 夜 情之后。感觉不好的,自然只有一 夜情,感觉好的就会二夜 情,三夜 情,没准就成了夜 夜 情。
    “我……我们哪有……那些女子是专为军中战士……”了了涨红了脸,说话也结巴了,后面的话也不好意思再说出口。
    无忧恍然大悟,原来是军 ji,嘴角扯出一丝讥诮,真是凤止的作风,约人都是往青 楼约,不过不明白他在婉城的青 楼呆的好好的,做什么要转到什么活动花 楼去。
    滚回茶几边,见不凡正低头沉思,屈指敲了敲桌面,“再不停车,进府了。”
    “我同你一起去。”不凡将信函拆好,装回信封,递还给她。
    “你知道在哪儿?”
    “我在军中近三年,自然知道。”
    “你该不会,无聊时也会去……咳……咳……”无忧睨了旁边了了一眼,见了了一双狐狸眼在不凡身上乱转,怕他把男女之事又再想歪,忙把这H段子打住。
    不凡不答她,只说前方正在建筑防事,马车前往不太方便,要惜了了先行回府,而他与无忧骑马前往。
    惜了了不愿去那种地方,自没有意见。
    “也好。”无忧不知培田村在哪里,四处乱找,到不如捎上不凡带路,但出去办事,人多总是碍事,不凡与她二人前行,正合心意。
    马车停下,她揭了车帘,先行出去,没看见不凡和了了交换了个眼色。
    无忧和不凡骑马走远,一只信鸽扑腾着离了惜了了手心,飞向远处。
    ※※※※※※※※※※※※
    无忧看着面前,被风一吹都能晃一晃的木板楼,完全没办法将它与了了口中说的大挣钱的移动青 楼联系在一起。
    但楼角上悬着的几块牌子分明写着‘培田村’,说明不凡没有带错路。
    进进出出的女子基本上是些粗枝俗叶,坦胸露脐,衣着大胆,言行举止更是轻浮。
    怪不得了了主动避让,不肯前来。
    翻了个白眼,“凤止的喜好真是广泛别致。”
    不凡手握着拳不自在的轻咳了声,“男人来这种地方,未必就是你想的。”
    “看来你是经验丰富啊?”无忧嘴角微撇。
    “哪能。”不凡飘飘然的睨了她一眼。
    那些女子一双双眼尽在了不凡身上,滚来荡去,贪婪得如同野兽见到美食,但见无忧一身华服,站在他身边,二人神态亲昵,倒不敢上来搭讪,自找没趣。
    再看不凡,神色间的却是全无表情,好象不管什么恶劣的地方,再恶俗的事情,在他看来,都是水上浮萍,都进不了他的眼底。
    半晌才有小厮上来,引了他们上楼。
    
    193 别致的约会地方
    
    无忧和不凡比约定的时间早了许多到达,还不见凤止人影。
    一个三十上下岁的女人将她们接下,送茶递水。
    伙计叫这个女人玉姐。
    刚刚坐了下去,木板小楼就晃了晃,伙计刚放到桌上的茶水泼出不是一滴两滴。
    无忧直觉地震,一把拽了不凡就算往外冲。
    却见玉姐瞟了不凡一眼,气定神宜的捏着块小木块拍了拍身边木墙,咳了一声,“悠着些,这房子搭得不是很结实,昨儿才塌了一回,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叫人重新搭上。再弄塌了,我可不管了,你自个想办法去。”
    木板后传来一声女子浪笑,“玉姐,我乘着年轻,自然要多卖点命,等过几年,我到你这年纪了,这些杂活也帮着你分担些。至于现在,我挣了,也就等于你有挣,你就多担待着些吧。”
    玉姐对着木板啐了一口,“我可担待不了,我话是搁这儿了,这楼里的姑娘可不止你一个。你不知道收敛些,弄塌了房子,一会儿妈妈回来,发起脾气,你自个说去。”
    玉忧突然反应过来,刚才那一晃是怎么回事。
    眼角见不凡那张永远从容淡定的面庞也出现了些尴尬裂纹,正瞥眼看她。
    无忧身体顿时僵住,抓着不凡的手,忙要丢开。
    一听房子要垮,攥着不凡的手反而收紧,另一只手紧紧抠住桌子缘。
    玉姐回头见无忧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堵木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前些天在路上,没柴火了,那个天杀的火夫偷懒,不肯上山砍柴,抽了根梁柱去劈了来当柴烧,到了地头搭房子才不得不临时凑了根梁木,新木比旧木短了那么点,所以这房子才有点晃。”
    “那……我们到外面搭张桌子坐……”无忧慢慢转着眼珠子,左右看了看,小心的挪动步子,唯恐重些,就将小楼给踩蹋了。
    就在这时,随着身边木墙‘咚’地一声,小楼又是一晃。
    无忧脸色一变,将不凡拽得更紧,“我们下去了。”
    玉姐忙将木墙一拍,“悠着些,别惊吓到贵客。”
    转头又向无忧赔了个笑,道:“姑娘不必害怕,房子晃是晃了点,塌不了。您二位,还是别下去的好。”
    “为什么?”无忧无语,明明刚才还说昨儿才塌了一回。
    “这位公子,实在俊了些,我们家姑娘尽看公子去了,哪还有心思做生意,一会儿妈妈回来看见,非骂到半夜去。” 玉姐瞅向不凡,吞了口口水,“姑娘放心,这房子还能经得起一阵折腾,一时半会儿的,塌不了。”
    无忧瞅向不凡那张脸,脸上苦得能挤出汁来,不凡与她目光一对,也极不自在。
    “玉姐,玉姐……”楼下传来小丫头的急呼。
    “叫魂呢?这么大声音,魂都叫你吓没了。”玉姐探头出去,一脸的不耐烦。
    “地字二号房的客人不知吃了啥东西,一天一夜就是不泄,人脱虚昏了过去,春花姑娘说客人的那东西卡在里面出不来,叫你过去想想办法,帮她弄出来。”
    “该死的,叫这些小蹄子别只盯着银子,啥人都接,出事了吧?”玉姐骂骂咧咧。
    “春花姑娘在杀猪的嚎呢,说您再不去,要出人命了。您先别急着骂,去帮她弄出来,再慢慢的骂。”小丫头在下面赔小心。
    “来了,你也别闲着,赶紧去拿结蓖麻油。”玉姐骂归骂,也不敢多耽搁,回身塞了一块小木块给无忧,过意不去的笑道:“手边有点急事,暂时不能陪二位。如果隔壁闹得厉害,就用这个在墙上拍两拍。”
    说完,急匆匆的跑着去了。
    无忧看着手中小木块,顿时凌乱了,这地方比想象的还要命,饶是她再脸皮厚,也是周身的不自在。
    睨向不凡,“这些都是你们的兵?”
    不凡手握了拳,抬起来,遮了嘴干咳了两声,甚尴尬,“不是,工事没筑好,大军扎在三里外的清河边,这时候来这里的,都是负责修建防事的。”
    “出来修建防事的,难道不都是官兵和穷人家的百姓?”无忧不解。
    “做苦力的固然是官兵和穷人家的百姓,但看管的可就不见得是。”
    “看管的,难道不是军中将领?”无忧越加不解。
    不凡笑了笑,“许多商贾,乡绅,不满足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开始想名,想官。可是官哪能是人都做得,于是就拿钱捐官。就算是数万金,往上捐,层层剥,剥到最后交到上头的,也是屈指可数。除了往上捐,另有一条路,就是出资修筑军事,敢贪军资的人,比地方贪官可就少了许多。
    而朝廷自然也喜欢这样的人来买官,节约军费。
    所以一旦打了胜仗,出资多的,基本就能捞上个小官,小官又能再升上一升。
    王爷又是个不贪的,因而旦凡有王爷开战的地方,就会有不少富贾出资修建防事,这些人出了钱,自然要派人来盯着,怕被人私下落了银子。
    这些前来盯着的人,拿着主子的大把银子,岂能不花?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官兵哪能随意出来嫖 ji?
    ‘培田村’平日挣的也不是官兵的银子,而是这些人的钱。”
    “这些人天天这么花天酒地,军中的人看着,难道不心痒?”
    “只要打了胜仗,‘培田村’的姑娘自然会前往犒劳,痒就卖力些,多打胜仗。”
    无忧这才明白过来, ‘培田村’就是为犒劳官兵用的,平时挣的却是外快。
    谑笑道:“你做为军师,打了胜仗,是不是也会犒劳犒劳你?”
    “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狗X。”窗外传来玉姐的呸骂道,“他给了你多少银子,吃药肿成这样,你也敢上。”
    “一百两。”
    不凡正喝了口茶,呛得一咳。
    无忧唇边的谑笑僵住,实在无法把不凡和这些女子扯在一块。
    尴尬的清了清噪子,“咳,我说笑呢。”
    又听玉姐呸道: “一百两,就不要命了?我说过多少次了?偏不听,你就抱着那一百两过吧,我不管了。”
    女子哭道:“玉姐别走,救救我啊。”
    对面窗探出玉姐满是怒容的面庞,“人都死了吗?蓖麻子油拿来没有。”
    无忧翻了个白眼,凤止这样的地方也来得,当真是生冷不忌,委实是个人才。
    那边正闹得不可开锅,木墙突然被什么重重的撞上,小楼猛的一晃。
    无忧心脏瞬间的抽紧,双手扶了桌缘。
    小楼的摇晃没象刚才一样很快停下,反而随着木墙不断的撞击,越晃越厉害,喘息声和做作的喊叫声不绝于耳。
    只听得无忧面红耳赤,再想着身边还有一个不凡,浑身象针扎一样难受。
    拿起玉姐给她的小木块,往木板上拍去。
    隔壁即时安静下来。
    无忧挑眉,玉姐的法宝果然有用,正要走开。
    木墙突然又是重重的一撞,
    无忧愕然,又举着木块拍两拍,隔壁不旦不停,反而象与她作对般,越撞得越欢。
    头顶的木屑散落下来,撒了无忧一头一脸。
    无忧抹去脸上木屑,睨眼见不凡忍俊不禁的撇过脸,恼羞成怒,挽了袖子,挥着小木块往木墙用力砸去。
    她实在不解,放个屁也能使得整栋楼山摇地动般颤抖的尴尬困境,这些人也能有这么大的兴致。
    忽然间想到凤止和峻珩的那一场阴 靡画面。
    脑海中很不纯洁的浮现出一个男 银摊死在榻上,胯 下那东西卡在衣裳不整的女子体 内,玉姐正抱着那女子一头大汗的拨,而那男子幻化成敝 胸 露 怀的凤止妖孽。
    念头一过,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卡住的那个,该不会是凤止吧?”
    不凡端着茶杯,又是一呛,苦笑了笑,凤止将她唤来这个地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郡主对在下,当真是关怀备至。”门口传来凤止漫不经心的声音。
    无忧敲着木板墙的手停了下来,向门口望去。
    凤止站在门口,一身紫衣整整齐齐,慕离帽上的紫色面纱直垂过肩膀,手握着折扇,挑起脸庞前的面纱,露出他邪媚妖艳的面庞。
    无忧回头往对面窗望了一眼。
    里面仍传出玉姐的喝骂声:“忍着点,马上就出来了。”
    好似失望的‘唔’了一声。
    凤止眼角的邪笑刹时僵滞,“看来让郡主失望了。”
    “咳,哪能。”无忧这才发现失态。
    “小心。”不凡一声轻喝。
    没等无忧反应,手腕被握往,往前一带,身后哗啦声响,接着两声闷哼。
    无忧回头看去,竟是那堵木板墙经不起折腾,倒塌下来,撒乱的木板条上叠趴着两个光 溜溜的男女。
    “哎哟”一声捂了眼,非礼勿视……
    不凡别开脸,不肯看上一眼。
    凤止浑不在意的轻摇折扇,只看捂了脸的无忧,眼角斜飞,眸子里多了几分戏谑。
    男子正呼着痛从地上爬起。
    无忧蒙在脸上的手指张开,偷瞄了眼地上,“哟,好小。”
    凤止‘噗’地一声笑,眼里趣味浓了几分,此女确实有趣。
    
    194自有妙处
    
    “无忧。”不凡蹙了蹙眉,将无忧拽到身后。
    男子往身 下看去,脸色顿变,涨得紫红,伸手挡了那处,捞起地上的衣裳,裹在身上飞窜而去。
    无忧从不凡身后探头出来,又去瞅那女子一眼,突然对窗外叫道:“玉姐,墙倒了。”
    “叫她自个扶起来。”对面传来玉姐的吼声。
    地上女子气恼的爬起来,也裹了衣裳,一跺脚,跑着走了。
    无忧笑嘻嘻的拍拍手,“终于安静了。”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赶他们走?”凤止笑嘻嘻的在桌边坐下,浑然没因为这样古怪的场合而不自在。
    “你认为还能有什么?你当人人是你这种阴 虫么?”无忧翻了个白眼,这房子都是用轻木搭建,垮了虽然压不死人,但挨上几木棒子,免不得要痛一阵。
    这罪,她不想受。
    不凡忍俊不禁,微撇开脸。
    凤止摇着的扇子顿了顿,眼角笑意微微滞住,看向不凡,清了清噪子,“何必惺惺作态,想笑,就笑。省得一会儿,你想笑,都笑不出了。”
    不凡睨了他一眼,仍是浅浅的笑,“未必。”
    这地方,无忧实在不愿再呆,坐到凤止对面,“你叫我来,做什么?”
    “帮你过难关。”
    “条件?”
    “自然是入府。”凤止施施然的瞟了不凡一眼。
    不凡自行在无忧身侧坐下,完全象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听人模样。
    “那你先说说,什么办法。看可不可行,管不管用,如果当真管用,让你入府,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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