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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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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楔子
    
    帛衣铠甲压压覆覆的散了一地。
    女人按捺不下的娇咛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令黑暗的石室热意熏人。
    他急促的呼吸随着他一次次深深的抵入,喷拂着她的耳鬓,滚烫炙人。
    她避开他向她唇上覆下来的唇,身子更紧的贴覆上他。
    室中无光,看不清对方,身体的感触就越加的敏税。
    十指相扣,肌肤相亲,汗湿的身体紧紧厮磨。
    短促的喘息和的呻吟时起时伏,抵死的缠绵,久久方熄……
    她在他怀中低喘。
    他抱紧她,闻着她肌肤的寒梅冷香,这女人象极了她!
    然她又怎么可能是她……
    “我想看看你。”
    她身体一僵,毅然推开他,翻身坐起,摸索着穿了衣衫走向门口,推开石门,月光从外面照入,撒在靠坐在石床上年轻男子俊逸绝尘的面颊上。
    男子看着门口浸在月光下一身戎装娇俏背影,“你真打算到死也不看我一眼?”
    她身形在门口顿了一下,只要回头望一眼,就能看见他的长相,她轻抿了唇,执拗的不肯回头,毅然离开……
    他们出门就是对头,不知道彼此长得什么样子,去了面具起码还能擦肩而过,不用拼得你死我活。
    或许真的就算死了也不知道对方的样子,更好……
    或许那样才不会心痛……
    
    正文 001 春光小泄
    
    风吹红烛,明明暗暗,不时‘噼啪’一声炸开几个火星子,一明即暗。
    秋季将过,天已甚凉,宫中别处已换上保暖的厚床幔,这里却还挂着夏季所用的半旧烟纱薄帐。
    帐角鼓了风,翻翻卷卷,更让这寝宫清冷得寻不到一点暖意。
    无忧窝在子言的怀里,白白嫩嫩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昏昏欲睡,“子言哥哥,为什么只有到了晚上,你才肯抱着我,不对我冷冰冰的?”
    子言垂眸看着怀里粉妆玉琢般的小人儿,极低的叹了口气,只有在夜晚,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对皇家的恨,才会略为淡去,“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哥哥。”
    不管他告诉她多少次,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唤他哥哥。
    小人儿笑了笑,全不在意他无奈的纠正,却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些,小脸蹭着他的肩窝,“为什么只有姨娘会来看我,而我母皇却从来不来看我?”
    子言暗里冷笑,皇家的人岂能理会不能用作棋子的儿女。
    然对上无忧可怜巴巴等着他给她解惑的大眼睛,心里一软,柔声哄着,“或许是皇上太忙,没有时间来。”抬手拂开她粘在额上柔软的长发,“还冷吗?”
    小人儿点了点头,又懂事的摇了摇头,“别的小公主也是这样吗?”
    子言心里微酸,“或许吧。”
    小人儿满足的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又睁了开来,“姨娘说她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也有我这么大,真想看看。”
    说完竟叹了口气,“可惜我是出不去的了,子言哥哥如果有机会,代我去看看她。姨娘说也没有人陪她玩,好可怜。如果子言哥哥见了她,就代我陪她玩吧。”
    这么小的孩子已经知道世间苍凉,禁不住叫人心酸。
    “好。”子言将手臂收紧,把软呼呼的小身子抱得更紧,下颚紧贴着她的额头。
    这么贴着她,鼻息间除了她身上未去尽的奶味,还有一股淡淡的冷香,象梅……
    没一会儿功夫,无忧已然发出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他低头看着她粉嘟嘟的小脸蛋,又叹了口气,心里止不住的焦虑。
    平阳公主出使北齐,这末央宫便无人理会,现在还是夏季的薄被,他到是不怕冷,可是无忧年纪太小,却哪里抵得,任他每夜抱了她睡,仍是受了凉。
    今天御医过来开了些药,叫给她捂些汗水出来,可是这么薄的被子如何捂得出汗。
    这会儿,又有些发烧,叫他好不担心。
    她明明是不舒服的,却咬着牙懂事的一声不哼,叫他更是心疼。
    按理他不该可怜她,不该管她,由着她自生自灭。
    下巴轻磨着她滚烫的额头,她和自己一样是被皇家抛弃的孩子。
    看见她,便象看见当年的自己,叫他如何忍得下心……
    深吸了口气,将她发烫的小身子抱得更紧,下巴紧紧抵了她的头顶。
    无忧,别怕,无论如何有我陪着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子言!”
    无忧一个激灵翻身坐起,灯影朦胧,身边空无一人,哪里有什么子言。
    恍恍然间才发现又是一个梦,一个曾经亲身经历过的梦,汗湿了一背,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半天回缓不过神。
    墙上的壁钟敲过四点,叹了口气,自己是死了的人,再也回不去了,忘了吧。
    伸长手脚,纳闷的在床上躺了个四仰八叉,手中提着个圆形玉佩在眼前晃悠着自我催眠。
    最好一觉睡过去,死掉算了,省得明天还得去丢回脸。
    以医大建校一百多年来,最高分成绩光荣毕业的优秀生,半年来被十七间医院炒鱿鱼,天上人间只怕是只得她一人。
    掏干净口袋也只得七块八毛八,除了堵自己这张嘴,还得养活一个废物—冥王。
    他除了一张可男可女,倾国倾城,极致妖孽的脸能卖给整型医院当个模版,一无用处。
    那家伙宽肩,窄腰,紧臀,长腿,拼凑在一起,足有一米八好几,身材固然如同他的脸蛋一样好得无可挑剔。
    在别的女人看来,绝对是一道积善十八世也难求的美味。
    但无忧一想到这半年来的失业全拜他所赐,口袋里剩下的七块八毛八还得分他一份,就恨得牙痒痒。
    正在磨牙,人影一晃,废物从天而降,直接跌趴在她身上。
    他今天不知抽了什么疯,脱得光不溜秋,只剩一条黄色小三角。
    她一脚将他踹开,一眼睨过去,牙冷得直抽抽。
    他身上唯一的那点遮羞布还滑了一角下去,露出小腹上的一点毛毛,叫人看了包喷鼻血。
    无忧翻了个白眼,这是勾引谁啊?
    将手中玉佩往床角一丢,扯了被子滑躺下去,睡觉……
    他忙将玉佩捞了回来,讨好的塞回给她,“这可是宝贝,丢不得。”
    宝贝?无忧连眼皮都懒得抬一抬。
    玉佩由好几片小玉片组成,小玉片中间固定,可以随意转动,能拼出六个不同的图形,如果那六个图形凑合的顺序对了,还能出一个由那六个图形组合起来的图腾,象梅,非常漂亮。
    玉色晶莹剔透,上面拢了一层柔润的光泽,入手冬暖夏凉,照冥王所说,十分值钱。
    今天实在是山穷水尽,拿了去当铺,指着它能换上几个钱,把这没有生活费的日子缓过去。
    偏偏这东西到了人家手中,硬是乌秋秋,死沉沉,别说光泽了,就是拿手电筒都照不出一丁点反光来,结果人家直接从柜台里给她飞了出来。
    死活说她拿地摊货来忽悠,诈骗,差点没揪了她去公安局。
    值钱?值它鬼的钱!
    炒鱿鱼加挨骂,她今天是生生窝了一肚子火,还没找到地方泄。
    他却硬是没看见她捂在被子里的黑脸,不知死活的往她身上爬,将她连人带被的抱了,“无忧,我们好歹同居十八年,就从我一次吧。”
    无忧想也没想,直接手脚并用将他摔下床,河东狮吼,“滚。”
    他是冥界的人,不能常和外生人多打交道,自然没办法挣钱养她。
    她六岁被他卖给人家当童星,挣的钱混到她上医大就山穷水尽,害得她只能去打零工养活二人。
    在她这里蹭吃、蹭住了十八年,没把他头下脚上的丢出去,已经是客气。
    还想占便宜,能一个平底锅,将他的脸扣成扁的。
    他贴趴在墙角,一声闷哼,“再有一会儿你就得回去了,难道就当真狠心一次机会也不肯给我?”
    回去?无忧整个人愣了,死死的盯着慢慢从墙上滑下来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得了声,“你说什么?回去?回哪儿去?”
    他翻坐起来,揉着乱蓬蓬的刺猬银发,这丫头被他雇佣的隐退的一流杀手特训了十八年,当真不是白训的,心狠手辣,下手全不留情,“自然是哪来,哪去。”
    无忧无语的望了回天花板,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分不清是什么滋味,最后涌上一股怒气,抄了枕头兜头兜脸的向他砸了过去,“你这浑蛋,玩我呢?”
    她六岁时,一杯毒酒下肚,他把她弄来这里,没能入土为安。
    这十八年,工作功课之余,迫她学这学那,累得象狗,无一日好过,好不容易淡忘了过去,适应了这个世界,现在居然又说要回去?
    他傻傻的接了枕头抱在怀里,便听头顶壁钟‘咚’的一声,脸色一变,“时间到了,无忧,下面的话,你可要认真听好。你六岁时确确实实是死了的,这次回去,不再是西越宫里的常乐公主,而是靖王府中的常乐郡主。”
    无忧失望的望了回天,原来还是回不去了啊。
    冥王手腕一转,不知从哪儿变了叠画像出来,“这些人,你可要记好了,他们全是你的夫侍和家仆。你离乡这些年,人事全非,露了马脚,被人弄死了,可别怪我。”
    “当初你把我带来这儿,现在又要我回去自生自灭?”无忧一张脸黑得更是没法看,捞了床上什么都往他身上砸,“去…你…娘的,姑娘我不去。”
    无忧有一流的箭术,砸东西是一砸一个准,冥王被她砸得抱了头东躲西闪,好不狼狈,“你有六夫,三十二侍。个个国色天香,天上少有,人间无……”
    从指缝里看着对面差点飞出来的水果刀,长吁了口,好在报得及时,算是逃过一劫。
    刚要缓口气,脑门上一痛,眼前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刀柄正砸在自己脑门上。
    水果刀一顿跌落下去,吓得他两腿一分,刀刃正好擦着他的小三角竖在地板上。
    无忧两眼的红心,喜笑颜开,只看他手里那叠东西,绝路逢生,还能有这种好命。
    一阵风吹过,腿间凉幽幽的,他低头一看,小三角正中破了条缝,小/弟/弟正爬出来晃悠。
    美人脸瞬间涨得通红,正要伸手捂了,无忧伸手过来一把夺了他手中画像,顺手拨走水果刀。
    刀刃划过,彻底的一/柱/冲/天了。
    无忧一眼睨过,正色点评,“当初就该拿你这玩意去当模版,没准能得高些版权费。”
    美人红脸瞬间转紫!快速将怀中枕头压住要害。
    脸上阴晴不定,什么社会,什么风气,将一个好好的小姑娘腐蚀成这模样。
    无忧往画像上一看,气得差点死过去,一张张往后抛,口中念念有词:“张飞,李逵,钟馗,武大郎……”
    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塞一堆这样的货色给她,日子怎么过?不醒算了,也不要回去了。
    冥王凑脸上前,拍着她的脸,“喂,你这一世的阳寿到了,再不走,只能嫁我当鬼妻了。”
    鬼妻?做梦!
    无忧一骨碌爬了起来,一改常态,给他捏肩锤腿,百般巴结。
    “打个商量,用国色天香的六夫三十二侍换一人,成不?”
    冥王甚享受,哼哼唧唧,“这个我做不了主,以后的路到底怎么样,还得你自己去走……不过你可要记住,你是已经死了的人,天生少了些阳气,所以你想活得久些,就得借着人家的阳气,切记,切记!除非……罢了,现在说也为时过早……”
    身体一旋,艳红的丝袍裹了他美好的身体,抬手打了个响指,地面露出一个无底深洞。
    拧了无忧过来,便往洞中掷。
    这个洞,十八年前,无忧便跳过一回,四肢百骸被摔得粉碎般的极致痛感记忆犹新。
    惊慌中,一把拽了冥王的袖子死活不肯放。
    壁钟又是‘咚’的一声,冥王一惊,不敢再耽搁,用力一挣,顺势在无忧屁股上轻踹一脚,衣袖裂开,无忧连人带袖惨叫着跌进身下无底深渊,“该死的,这是第二次,账我记下了。”
    冥王嘴角微僵,老爷子的忘魂丹渗水造假?
    
    正文 002 无意窥视
    
    无忧跌趴在地上,眼冒金星,身上每一块骨头都象是裂开了般的痛,耳边传来一声叫喊,“娘,给我草纸。”
    忍痛顺着声音,抬起头,入眼是一双白花花的发酵大馒头。
    怔忡中,头顶传来一声尖叫,“娘,有变态……”
    左右望望,并不见有什么变态的人在身边,仰着脖子,对上一双睁圆了的绿豆小眼。
    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艰难的向后扭着身子,直瞪着她,张口又叫,“娘,有变态啊,偷看人家……”
    无忧这才反应过来,变态说的是自己,忙捂了他的嘴,“别叫,别叫,我不是偷看,是来给你送草纸来的。”
    说着将手中那块断袖塞给他。
    不理会小男孩什么反应,跃起身鼠窜逃开。
    没跑出几步,慌乱间一头撞上一个算不上太硬的胸脯,捂了发酸的鼻子一路望上,竟是冥王。
    十八年来,见他一次,头疼一次,但这次真是打心眼里高兴,吊了他的脖子,扭股糖一样往他身上缠,说什么也不让他再摔她一次,“还没到地方吗?”
    冥王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歉意,“地方是到了,不过有点小失误,本来你该落进前面回府的辇车里……”
    无忧一愣,脸黑了下去,她敢发誓,他是故意的,眼角刺痛,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戳几个洞出来,一咬牙,忍……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冥王眼角笑意更浓,往前面一指,“你一直往前跑,追上前面的辇车就对了,那是送你回府的护卫队。”
    无忧往前望了望,眼球差点没扭成内伤。
    前面烟尘滚滚,已在一公里以外,人家是马队,她是甩火腿,怎么追?根本就是有意捉弄她。
    回身一脚踹在冥王小腿上,“第三笔账,我记下了。”
    扭身要走,回眸间见他手上提着一个巴掌大小的乌金小弩,‘咦’了一声。
    冥王‘嘿嘿’的笑了两声,“你这次回来,我是帮不上你什么了,这个送你防个身,省得你总说我白吃白住了你十八年,我们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无忧心里顿时哽住,泪蒙了眼,“你累得象狗一样给人洗了十八年的盘子,一分钱不肯花,就为了这个?”
    他是冥界的人,不能多见阳光,所以要想挣人间的钱,只能夜里帮人洗碗。
    冥王嘿嘿笑了两声,抬手抹了她眼角的泪,“我的衣袖呢,那东西可不能留在这世上。”
    衣袖……
    无忧心里顿时一阵发寒,抽身回走,奔向仍蹲在树下的小男孩,从他身下扯出那片衣袖,上面一片金黄,脸上有些不自在,瞥眼前面巴巴等着的冥王,顾不了这许多,将那衣袖一卷,奔了回来,塞到他手中,“你的衣袖。”
    陪了个笑,转身开溜。
    冥王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臭味,摊开一看,差点晕了过去,脸顿时黑了,睨向前方缩手缩脚巴不得隐形的纤细背影,怒吼出声,“该死的丫头,你给我站住。”
    无忧回头一瞅那张黑脸,跑得更快,这时被他捉到,保证是吃不完兜着走。
    “你再不站住,我让你再后挪十公里,叫你走到天黑也进不了府。”
    无忧牙根一抽,猛的刹住脚,慢慢转身,挤了一脸的笑,“失误,失误。”对上冥王一脸的锅灰,心里发虚,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
    脚下踩上一物,脚边一声闷哼,翻身坐起一人,从无忧脚底下拔出手掌,捧了直吹,“痛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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