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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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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在眉宇间,更像是在真心赞美她。
袁园身子不便,也躲他不过,便只好让琪人趁机占自己便宜,不过琪人这句漫不经心的赞美却一下引爆了袁园心中的一颗定时炸弹,它本来一直悄悄地暗自躲在她心中某个永远不可能会去触碰的角落,不过却不小心被琪人点破。
这个问题,她有想过,难道是因为琪磷自杀,身子就停止了在她十八岁那年?都说生了儿子的女人都会变丑一点,变丑就不提了,她是一点都没有改变,样子还是老样子,连本应该松弛的小腹都紧致光滑,于是,她成了第一次纠结自己为什么不变老的女人。如果真是不会变老,现在她年纪不大,还能瞒天过海,可是她三十岁,或者四十岁,五十岁又该怎么办?
但是这问题很快就被她当作庸人自扰抛之脑后,直到琪人又提起。当一个年轻漂亮宛如少女的妈妈,那肯定是一件美事,可是如果儿子都能成家立业了,还有一个年轻漂亮宛如少女的妈妈,那这事就值得商榷了。第一种可能,她是后妈。第二种可能,她是妖怪。
如果到时候被自己的儿子五花大绑拿去烧了,她的穿越真的就从头到尾成了悲剧。
“想什么出神?”琪人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有些不满道:“每次和朕说话,你都要出神,完全不放朕在眼中。”
袁园摇了摇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一点不想嫁人了。”省的吓人吓自己,不如等到个好时间,独自归隐去。她微微笑了起来:“你也省的花力气再去应酬那些年轻俊杰,把招亲之事搁浅吧。”
琪人一怔,笑道:“君无戏言。琪妹觉得朕存心戏弄也好,不讲道理也好,这事已经已经由朕发了贴告之天下,已经势在必行。你就好好养伤,等着挑选好郎君。”他站直了身子,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出了房间。
哎,看来这荒唐的招亲之事已成事实。
… = … = … = … = … = … = … = … = … = … =你嫁谁都不能嫁林逸诗……= … = … =… = … =
入夜。
袁园倚着枕头,平躺在床上。缠绕在胸前的绷带渗着她一背的虚汗,让她难以入睡。而她也不想叫醒睡在床边的侍女起来服侍,扰她清梦。因为害怕月圆调皮弄到她的伤口,所以这几日也哄他跟着奶娘睡一起,床边的小床空空如也,她也更是睡得不安稳。
袁园试着想翻过身子,稍稍侧身而睡,在艰难的喘息后,她有了那么片刻的朦胧的睡意,可是一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君无戏言。”琪人的话语在她耳边不停地徘徊:“琪妹觉得朕存心戏弄也好,不讲道理也好,这事已经已经由朕发了贴告之天下,已经势在必行。”
琪人这话听起来好像也不无道理,毕竟宗南王府在北萧势力过大,她要嫁个什么样的人,琪人不摸清底怎么能同意,最好就是嫁给他琪人本人,这样就皆大欢喜了。她不介意这样多这样一道婚前程序,最多就是和几个男人见见面,说说话,比相亲进行时还烂俗的戏码,到时候她一样选择林逸诗就好了。
琪人走后,林逸诗来找过她,袁园原封不动地将琪人说的招亲之事告诉了他,本来以为他会说什么,谁知林逸诗只是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还反过来安慰她不要着急,说自己一定会在招亲大会上努力,一定会娶她回家,之后喂她吃了药,道自己商号还好些许事情要处理,又和她话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他是林逸诗,但是又不是以前那个林逸诗了,人毕竟是要长大成熟的,就连废材的她现在也能踏实地做好一个王爷的工作,更何况林逸诗能在短短几年内做成了北萧最大的商号。窗户大大地开着,一弯新月挂在窗户上,她的小庭院静悄悄的。
“扶本王起身。”袁园忽然开口对床边小憩的侍女说道。
侍女的脑袋垂了一下,睁开了眼睛,连忙将袁园小心翼翼地扶起身,问道:“王爷可是要小解?”
“不是,扶本王到外屋的书桌坐下。”
袁园让侍女扶自己,艰难地一步一移地往书桌走去,坐在椅子上,侍女还将柔软的枕头一并放在她的椅子背后。
“我从重州带回来的折子,放在隔房的书架上,你去全部取过来。”袁园比划了下,那晚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将姚荣科以及各地官员呈上的海没有阅过的折子一并放在了驿站的书桌上,林逸诗告诉都帮她一起带了回来搁在了隔房的书架上。
侍女应承立刻去隔房将一大摞折子给她抱了过来,放在书桌上,看见书桌上的灯烛幽幽黯然,已经快要燃烧殆尽了,心道虽然有新蜡,但是火折字却用完了,便道:“王爷,书房里的火折子似乎没了,待我去管事间取一些过来。
“好的。”袁园一边回着,一边慢慢地将那堆高高的折子一个一个地翻下来,不过她却并没有打开,只是看了一眼每个折子的起头又合上放了回去。
“折子呢,折子呢,怎么会没有呢,明明有看过到。”那是林逸诗还未曾带增资来重州找她,姚荣科给她书的一章关于双木磷商号的巨细介绍信,因为当时没有在意,她也只是看了一个起头就放一边了。袁园连着将那堆折子反复翻阅了好几遍,可惜仍是没有找到。
这时,侍女拿着火折子走了进来,为她点燃了新蜡,房间里顿时明亮了许多。可是袁园的心却又黯沉了几分,她果然将那个双木磷的折子给弄丢了。
突然间她想起了,那晚吴霏在她驿站的书房里面翻阅她的折子,难道是被他给拿去了!那晚,吴霏嚣张的行径还历历在目,袁园心中陡然冒起一股无明业火。
“吴霏欺人太甚!你生儿子没□!”袁园一掌拍在桌子上,脏话,她已经好多年不说了,一激动为了吴霏便爆了粗口,不小心牵扯了伤口,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又想起自己骂吴霏也把月圆绕了进去,又小声骂道:“生女儿没□!”
侍女点蜡的手怔在了半空中,她还真没见过王爷脏话咒人的样子,突然屋上的瓦片有轻微的响动,掉了一些尘土下来,刚好落在了袁园的脸颊上,加上她难看的表情,整个人显得灰扑扑的,格外低潮。
侍女的点蜡的手抖了抖,现在王爷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看啊,但是她没有注意到脸上的尘灰,只是一脸阴沉地把桌上凌乱的折子盯着,发神一般地在想着什么事。“恐怕是屋顶上有野猫,奴家这就出去瞧瞧。”趁着王爷还没有完全爆发,她还是赶快离开才好。
有些人她是记恨的,比如说吴霏。虽然是记恨他,但是平时能不想起这人,她便尽量不会去想,可是一想起他,心中就渗得慌,堵着一口气,压抑在胸间,比断了三根肋骨还难受。
“去死!去死!天天出海你怎么没被海啸淹死!强 暴妇女你也怎么没有精尽人亡……”好吧,她得承认,现在她很幼稚,吴霏的事,她没法介怀,弄死他自己没这个本事,但是一想起来就气,也只好隔空喊喊话,抒发一下郁结的心情。
“还是被男人强 暴最好。”袁园顿了了下,这样对吴霏,她才最解气,某只自言自语道:“别栽在我手里,不然肯定爆你小菊花!”她一边说,也跟着一边笑了起来,心情好了许多,似乎大恶人吴霏已经被她的三千亲卫队给一一爆菊。
屋上的瓦片又动了动,这次掉了许多尘灰下来,袁园终于注意到了,她抬手掩住鼻子,轻轻咳嗽了几下,对屋外道:“小月,你到底看见屋上有野猫没?”
屋外一片寂静,只有她微弱的声音在屋子中泛起了小小的回音。
“小月……小月。”袁园看见这大门大开,屋外又是漆黑一片,再配着那瑟瑟的风声,她心中毛毛的,心道那侍女只是出去望望屋顶上是否有野猫,也不至于跑得太远,不会听不见她的召唤啊。
“你在害怕?”一个声音又远而近飘了进来,低沉又略带一些沙哑,明明听起来很远的感觉,可是仿佛在她的身边耳语。
袁园沉默了片刻,镇定地答道:“既然来了,肯定是来找本王的,何以立在屋顶上而不进屋呢?”害怕当然会有一点,但是这声音,她已经听出来是谁了,这人去哪里不是形同无物,直进直出,袁园现在还真有点后悔,为什么之前要去招惹这个霸王。
一个人影忽然闪进了屋,脚法轻盈,动作极快,他负手立在屋子中央,依旧是一脸冷漠,只是白皙的脸颊上透着一丝丝血红,看起来是被冷风给吹的。他倨傲地盯着袁园,嘴唇刚一张开,“阿……嚏……”一声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
“你终于醒了。”吴霏摸了摸鼻子,稍稍侧过头去又是一声“阿……嚏……。”吴霏心道自己肯定是寒气入体了,虽然他有内力护体,可是鼻子是他的弱点,敏感得要死,他嫌恶地恨了一眼袁园,若不是连着三天夜里在屋顶守着,他也不会受冻了。
可是这女人昏迷就是两天,今天倒是醒了,却在下面自言自语骂他,吴霏站在屋顶上,看新月吹冷风,忽的听见有人说他儿子没□,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了下来,还没立好呢,又听见自己要被男人强 暴,当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直接跳了下来,把那个东张西望的小侍女点晕,再说收拾琪磷的事情。
“所以你又可以来摔断我三根肋骨。”袁园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保持了很好的微笑度,她就说她倒霉吧,骂曹操曹操到,她窝囊吧,就一刘备,死背。如果吴霏真的再摔断了她三根肋骨,琪人为她准备的招亲会,估计她得躺在床上被人抬着去。
“啊~”吴霏的鼻尖通红,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他闭紧了嘴巴,硬生生将最后一个音给收了回去,他皱眉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嚏”这个喷嚏终于还是没忍住,吴霏对此感到十分恼火。
他似一阵疾风掠到了袁园的椅子旁,俯身抬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说,要我怎么摔你?”他伸出了一只手,袁园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
反正此刻她是呼天抢地也没用,她勤勤恳恳当了这么多年王爷,也好歹树立些威信,可是对吴霏却束手无策,只能嘴上逞强,说到底她还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上次不要命去拔了这霸王的毛,便被他给缠上了,摔吧,摔吧,摔碎了小阎王也能拼回去。
“啪!”的一声,袁园的身子彻底僵硬了,似乎没什么感觉,还是自己已经断来全身没了知觉,她闭着眼睛在思索这个问题。
“睁开眼看看这个。”吴霏搂紧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以命名的口吻说道。她一直微笑地说你又可以来摔断我三根肋骨,看起来镇定自若,可是当他揽住她的肩膀的时候,就知道她害怕,她的窄肩微微向上耸起,往内紧锁,明明那么害怕,还死撑。
这种喜欢和他对着干的女人,他不喜欢。至于他为什么会连着三天守夜等她醒来,那是因为他不得不这样做。
桌面上摆着一本厚厚的折子,袁园睁眼怔了一会儿,她要找的正是这本。
“你这是什么意思?”袁园抬头问道。
吴霏压低了身子,伸手将她的下颚捏住,让她面向折子,道:“你仔细看看你情郎的发家史,可有什么不妥?”
“有什么不妥,也不用你来说!”袁园抬手推开吴霏的手,又把头转过一方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不想看见这个折子,宁愿它真就消失了最好,可恨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要看这个,现在她反悔了,她不想看。
谁料吴霏又将她的脸硬生生的扳了过来,抬手将折子打开,随手翻了几页,指着上面的几行记录道:“你好好看看这些笔大生意,可想起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袁园看着几行黑字,其间还有人勾画出来,还写了注解,想必应该是吴霏所为,她怔了半天,才缓缓道:“我岂能相信你?你不过是看我要和林逸诗成亲了想要从中作梗!”如果说吴霏在这折子上动了手脚,那也是说的过去的。
吴霏放开了她,起身双臂环抱于胸前,冷声道:“我不管你嫁谁。但是,林逸诗不可以。”
“这几笔生意说不定只是巧合,能说明什么?”这一切根本无法解释,她不相信林逸诗会这样对她,牵扯起来太难以说通,这绝对是吴霏在从中做鬼。
“如果你执意要嫁,那就等着做第二次寡妇。”吴霏挑眉,伸手将桌上的折子重重的合上。
难道吴霏要杀掉林逸诗?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袁园气不过吴霏的霸道无理,急道:“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何苦要赶尽杀绝!”
“为何还帮他说话?你的一切痛苦不是我给的,是他。”吴霏微蹙英眉,心道自己难道说的还不明白,他和她的一切全拜林逸诗所赐。
袁园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她不信,她不信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胸口隐隐作痛,一定是吴霏的奸计!可是她却想不出任何其他吴霏不让她嫁林逸诗的理由,除了这个被人玩弄的理由之外,吴霏那么骄傲,如果知道自己被人玩了几年,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最恨被人欺骗。他既然有胆量敢和我玩。”吴霏摸了摸鼻子:“那么死就是他唯一的下场。”
真假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一面之词!”袁园吸了一口气,伸手示意让吴霏离开,失神茫然道:“为什么要相信你的挑拨离间,我和林逸诗的事用不着你插手。若是你要取他性命,不如先杀了我们母子,对你来说我和月圆的存在,也算是你的耻辱,难道不是吗?”
这番话好像是在呢喃一般,声音低得跟蚊子一样,没有任何底气。她的心神已经彻底被打乱了,她甚至没有一点能让自己的面不改色的勇气,因为她根本无法接受林逸诗会这样对她的事实。
吴霏冷冷道:“哼……不要拿儿子威胁我,我记得以前曾经告诉过你,难道你忘了?”顿了一顿,他突然轻轻笑了起来:“若不是当年林逸诗出手“救”你,不然你哪能活到今天?你嫁他也算报恩了。只是守寡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袁园抬头望吴霏,耳边是他的话模糊不清,似乎远在天边,但又字字清晰,像砭人肌肤的寒风丝丝钻心。她只是呆呆看着他,吴霏的样子也变得模糊起来,她没有力气再开口还击他,就算天下所有人都伤害她,也不敌自己所亲信的人的半点背叛,所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都没有知觉,眼泪就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
吴霏怔了下,半响没有开口。她的眼光似在看他,又似没有在看他,眼睛中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显得空洞而毫无生气。
琪磷明明是面无表情,吴霏却觉得看到了一阵势不可挡的悲伤涌上她的鼻尖,一红,一颗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的脸庞,她又抽了一口气,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白皙的小脸抹上一层绯红。
他的寻欢比琪磷漂亮何止半点,就算流泪也美得像画中仙女一样,可是琪磷那双蒙上泪水的眼睛,却能死死的拽住他,她哭起来并不美,不会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就像是一个小傻瓜才觉悟自己被人骗了伤心欲绝的呆样。
可是为什么他看着她哭的样子,会觉得很无趣,会没有话可说,甚至有些促狭,就这样沉默地看着,时间好像静止一般,她的泪水静静地流淌,越来越汹涌。
吴霏迟疑了下,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替她擦眼泪,突然她的眼睛眨了下,好像回过了神,自己抬手用衣袖胡乱的擦了一通。吴霏见状,也立刻收回了手,心道方才他方才一定是中了邪。
“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但是有一件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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