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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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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拉住我呀……
  果然死瞎子一把拉住了她,不,应该她的药箱子。抬起他那张漂亮的脸蛋,眼神游离道:“真的嫌弃我?”语气笃定。
  头一秒,她吞了吞口水,那双失神的眼睛让她瞬间失了神,她真想一口吞掉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做了,现在既然他都主动勾引她了,不如……
  下一秒,“假的!”她大吼一声,将药箱子一扔,直接扑了过去。
  她侧坐在琪晟大腿上,抱着他的肩膀,低头就亲吻上他的薄唇,琪晟怔了一下,将她轻轻推开,抬手抚上唇角,上面还有她的香气,道:“听闻东满女子作风大胆,今日倒是见识了。”
  “女子主动示爱没什么不好。”闫姬肜一边认真地回答着他,一边低头专心地揭开琪晟的衣带:“名节这些都是狗屁,我真的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如果娶你为妻,琪晟答应会待你好。”琪晟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笑道:“只是现在你未过门,做这些事不合礼法。”
  闫姬肜可不管这么多,觊觎了这死瞎子三年,今天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趁着现在不把他吃了,更待何时!虽然被琪晟抓住了手,可是她还有另外一只手,一把剥开了琪晟的衣服,宽肩细腰,这身材一入她眼,闫姬肜的双眼闪闪发亮,抱住琪晟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然后怀中的女子坐在他的身上不动了,她就这样抱着□上身的琪晟,心满意足地傻笑,还一边叨念着:“你是我的人了,嘻嘻。”
  半刻钟过去了,她还是这样抱着他。一刻钟过去,她还是这样抱着他。
  “然后呢?”一向好脾气好秉性的琪晟,终于忍不住问道,闫姬肜软软的身子一直紧紧贴着他,他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什么然后?”闫姬肜诧异道,心道自己莫非漏点了什么,妄自她读医书成千上万,可是偏偏就没有一本讲房事的。这男女之事,全靠自己琢磨,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连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笑道:“顾着高兴了,便忘记了脱自己的衣服。”
  她解了自己的衣衫,起身拉着琪晟上了床,抱着琪晟翻过去一次,滚过来一次,然后坐在琪晟的身上,她得意地说:“现在你真的是我的人了。”
  于是,琪晟的血气一下全往脑门冲了,小阎王这样做简直是在玩火自焚,料想这女子从小就在药谷学医,接触的世事太少,虽然言语有些大胆粗鄙,但看样子是真的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现在她这样,又坐在在自己身不动,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
  半响,闫姬肜开口问道:“都说第一次和男人相亲,会很痛,我怎么不觉得呢。”
  女子到了闺阁出嫁之龄,都会从母亲或者奶娘那里知道一些男女之事,只是小阎王是个意外,琪晟想难道真的要教她一些风月之事?他的脸上泛起了微红,道:“你可曾看过一些书画?”
  “嗯,有从师父那里偷偷瞄过几眼。”闫姬肜不好意思地回道:“就是脱光的身子抱在一起,因为怕被师父骂,就匆匆合上不再阅过。”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琪晟抬手揽住她的腰,手掌上的力度有些大,小阎王皱着眉,吃痛地嗯了出声,但是声音还是细得跟蚊子似的:“真的有点痛。”
  琪晟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没想到小阎王竟然不但不经人事,而且在男女之事上还真是一张白纸,完全的白纸。他另外一只手握出了闫姬肜的手,指引着她,温柔道:“我这里不舒服,你是大夫,帮我诊治诊治。”
  她的手被琪晟顺着往下,刚刚一触碰,就吓得手立刻抽离开,琪晟的身子这么烫,难道是被自己刚刚的无礼行为给弄来生病了?他身子不好,若是这样害了他,应该如何是好啊!闫姬肜一惊,一边摸着他的额头,一边大叫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啊?莫不是我方才太冲动了,吓着你了?”
  “嗯,很不舒服。”琪晟笑道:“不过你只需轻轻握住就好了。”
  闫姬肜脸上血红血红的,隔着琪晟的衣衫,她又握住那个突然冒起的滚烫,这样的病是在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啊!
  虽然她是满腹疑云,但是一听琪晟温柔的声音,她就酥了,鬼使神差地想看看这个奇怪的东西,不看一看,怎么知道如何治疗?是针灸还是敷药?她皱眉道:“奇怪了,怎么肿胀得如此厉害?我且看看再定药方子。”正欲抛开衣衫好好研究他的病源体。
  却被琪晟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悬在了空中。闫姬肜低头望着身下的男人,奇怪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就是我的药方子……”琪晟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便好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闫姬肜有些不解道,但是似乎有点似懂非懂,难道这是男女之事的最后的一步?
  “因为这样,琪晟才会是你的人。”
  “好!你说,要我怎么做?”闫姬肜握了握拳头。
  “坐上去。”琪晟将下身的衣衫解开道。
  闫姬肜望着那玩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琪晟绝对是要弄死她!为何之前她不知道琪晟身上有那么厉害的无礼!!!!她惊慌失措地咬住嘴唇,颤声道:“如果这样坐下去,我会被刺穿的。”她从来不知道男人那里会变得这么可怕,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男女之事就是抱在一起滚过来滚过去!!!!
  谁知琪晟死死地稳住她,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救我一命,下在快死了。”
  闫姬肜一愣,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白痴过,如果很多年后要她回忆自己说过最白痴的一句话,那肯定就是这句:“好,你说怎么救?”
  琪晟扶住她的腰,缓缓地放她下来,闫姬肜紧紧闭着双眼,只觉得下身正在被那个东西一寸一寸地撕裂,想起了方才的可怕画面,闫姬肜心道她那里怎么能进的去!正想反悔,突然感觉腰上的手力一轻,还来不及起身,整个人瞬间坐在了琪晟的身上。
  “啊……”闫姬肜尖叫了起来,眼里涌起了热辣辣的泪珠,真的好痛!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琪晟翻身压住,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安抚道:“不要动,过一会儿就好了。”闫姬肜哪里听得进去,她只知道她痛死了,她真的痛得快死了。
  “你骗人!你要想要杀死我吗?因为你一直不太喜欢我?”闫姬肜一边哭一边想推开琪晟,望见自己身下有一片鲜血的印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立刻闭上眼睛惊恐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占你便宜了,你放了我吧……你知道我怕……见血啊啊……啊……。”
  “小阎王。”琪晟没有停下来,但是却很轻柔,他埋头在她的耳边,柔声道:“你既然是小阎王,还怕死么?”
  “啊!啊!啊……怕死。”闫姬肜被琪晟这样对待,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就像被人撕裂一般,钻心的疼痛,本能地将双腿张得更开,可是这感觉非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让琪晟进得更加深入,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
  “我能让你死了又活过来。”琪晟闭上了眼睛,搂住她的腰,开始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死了又活过来的意思,她不是很明白,不过现在她的感觉就是她要死了,她双手抓紧了琪晟的背部,等着他口中的活过来,不过闫姬肜就像被人打了一棒子,忽然反应了过来,这才是男女的床底之事。
  以前她为琪晟施针的地方是太阳穴,琪晟躺在床上用手挡住他的额头,道:“闫大夫,会不会很痛。”这人平时嘴巴损她可厉害了,可是他有一弱点,不喜欢针灸,所以每次一针灸就会尊称她一声闫大夫。这一次是太阳穴,琪晟死活都不肯让她扎,闫姬肜终于怒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看这就这么小小地扎一下,会疼么?”琪晟嘴巴的张了张,当时不知道,现在她才知道他在骂她阎王。
  某只愤怒的神医将手中的针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扎了扎,做勇士状:“看!这不没事么?”额间忽然冒出一股带着腥味的暖流,她抬手摸了摸,看见手中的一丝鲜红,突然尖叫了起来,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再后来,她晕了。
  当初流的血,和现在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就这样,闫姬肜为了守住自己的这个神医晕血的难言之隐,失了身。
  于是,天还没黑,琪晟的小院已经提前进去了不可告人的状态,至少在外人听来,似乎今天公子爷的兴致特别高。
  袁园和林逸诗也不过才走到了花园,两人在庭中坐了一小会儿,忽然听见了闫姬肜杀猪一样的嚎叫,两人怔了半天。
  “果然声音很大。”林逸诗一本正经得点了点头。
  “就你不正经。”袁园虽然嘴上骂着林逸诗,耳朵却竖着老高,想听出点什么猫腻。
  “这么爱听,不如我们自己试试。”林逸诗笑道。
  袁园瞪了他一眼,道:“我就爱听人家的。”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情急说错了,又马上补充道:“我们还是回屋吧,在这里听人家总归是不好的。”
  林逸诗抱着她往内院走去,刚走在半路就被一个小团子拦腰截住,小团子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一路小心护着,兴奋道:“爹!娘啊,看我的药药。”
  “月圆真乖,爹回头给你弄好玩的。”林逸诗夸奖道。
  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也能为自己煮药了,袁园那叫一个感动,开心道:“等娘回了屋马上就喝!”
  月圆将小碗放在地上,擦了擦小脸,道:“不是我一个人,是大舅舅一起帮忙做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后面闪了出来,他蹲着身子,一手抱着月圆,一边端起药碗,道:“琪妹,朕来看你了。”
  没想到琪人会来看她,袁园慌乱地将头低了下去:“参见皇上,臣妹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伤,岂能劳烦陛下亲自看望?”
  “怎么同朕见外了?”琪人将月圆交给了奶娘,让奶娘带了下去,直径走在林逸诗面前道:“让我抱好了。”他伸出了双手,却一直悬在空中。
  林逸诗盯着琪人,神情淡然,看起来并不打算要将袁园交给他。
  两个表情严肃的男人,中间隔着一个断骨做僵尸状的女人,无形之中形成了一股笔墨难容的诡异气氛,如果有人在空气中放一根火柴,估计会燃起来,袁园此刻夹在中间,觉得自己就是那根火柴棍。
  “皇上,他……他是我……”琪人来得太过突然,袁园本来想来的说辞也一下全乱了套。
  “朕知道,双木磷的老板,林逸诗。”琪人哼了出来,之前听韩挺提过,没想到一个商号的老板竟然这么大胆,就算他抱着琪磷无法下跪叩见,可是他现在就一点也不忌讳地同他对视,甚至还反抗他的话,若不是看在琪磷的面上,这人死几次都不够。
  “方才初见龙颜,有些惊慌。”林逸诗突然笑道:“也忘记了参见皇上,陛下息怒。”他将袁园轻轻地交给琪人,微微弯腰道。
  “你先下去,朕同琪妹有话要说。”琪人并不接受林逸诗说辞,他动了动眉头,冷声让林逸诗退下,自己抱着琪磷往屋里走去。
  袁园不喜欢林逸诗这样被人莫名地呵来唤去,即便这人是皇上。她皱眉不满道:“皇上就不要进院子了,在这外面要说什么话就快点说,我吃了药就要歇下了。”
  “朕不逼你做皇后,”琪人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放,继续往院子内走去,道:“但是朕也不想你就这么嫁了个来路不明的小子。”
  “我喜欢谁嫁谁,若是我公事上哪点没有办好,你可以管我。”袁园觉得傻大个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她气节道:“但是我要嫁谁,你管不着。”有时候和琪人争论起朝廷的事,她也会这样不用尊称,说得面红耳赤。
  “朕怎么管不着了!”琪人也吼了起来,顿时让袁园的气焰少了三分,用一句话形容下,龙颜大怒:“朕每年还发你俸禄呢!”
  “你!你不可理喻!我不领俸禄就是了!”这比资本主义的老板的剥削还血腥,不仅仗着自己发工资占女下属的便宜,还要控制女下属的人生自由。
  “朕就是不可理喻,既然是朕看上的女人,要嫁的话也得嫁个好的。”琪人一脚踢开了房间的大门,道:“决不能失了我们北萧的宗南王的身份。”
  “你想做什么?”袁园从未见过琪人这德行,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胸间。
  琪人原本冷若冰霜的脸突然变得灿若桃花,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道:“不是朕是想做什么,这你是逼朕的,而且朕已经做了。”
  “当年你和亲的时候可是被封了公主,北萧说到底也就你这么个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嫁了?朕已经广发天下英雄帖,邀请各国的皇孙公子,将相王候,为你招王夫。”

  做戏

  “皇上,你这样不是存心戏弄臣妹?”袁园吃力地撑起身子,诧异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同我提前打个商量,这么多年都不提,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琪人理了理袖口,挥手让房中的待命的侍女先退下去,笑容僵硬在了嘴边:“朕本想让琪妹入宫,多少年都可以慢慢耗着,可是你这次回来突然就说要嫁人,那朕也只好出此下策。”他拂袖坐在了床边,抬手将她的手握住。
  袁园抽回手,自嘲道:“的确是下策,我也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妙龄女子,还有一个半大的儿子,一次被休,一次亡夫,试问有哪位英雄好汉敢入我宗南王府。”
  “双木磷的老板算不算?”琪人抬了抬眉毛,若有所思道:“他也不简单,短短几年可以建造他人一生未及的商号,若是单枪匹马这样闯出来,这世间鲜有。听说他以前在琪妹府上做仆,琪妹眼力不错啊。”
  袁园听得出琪人话中的意思,都道那些大富大贵者的第一桶金大多都是不干净的,她也知道林逸诗绝不可能是踏踏实实自己做出来的,双木磷接手的生意就是大生意,而且顺风顺水,的确事有可疑,可是不管再如何,这人是林逸诗,她相信他。
  跪在地上说要陪她一起的是他,为她挽起长发的是他,将她抱住让她尽情哭泣的是他,生死相拼救她一命是还是他。他为她做了太多事情,尽管最后一声不吭就离开了那么多年,但是殊途同归,袁园想,能和他一起走完一辈子,她满足了。
  少年时为一个英武如神般的将军神魂颠倒,不顾一切,轰轰烈烈过去了,剩下现在的她,只有两个愿望,和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牵手走下去,直到鹤发鸡皮,看着月园能健康地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他要将双木磷送与我做聘,”袁园顿了一下,道:“:“皇上,可还有什么不放心?”她毕竟是性情中人,感性的一面永远大过理性的一面,琪人和大哥都从各方面担心林逸诗会对她不利,可是她办不到,尽管有那么多问题都来不及问他,但是林逸诗就是林逸诗。
  琪人笑道:“他为了娶你也算是下血本了。既然这样都愿意了,再参加一次你的招亲会有何不可?”也可借机好好看看这个双木磷的老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话语间,琪人的手抚上了袁园的脸,软声细语道:“上天垂爱,琪妹的样子就像定格在了四年前,惹人怜爱,怎么看也不像做了娘的人。”他的话听起来很轻佻,可是皇帝的严肃的神色却自然而然地刻画在眉宇间,更像是在真心赞美她。
  袁园身子不便,也躲他不过,便只好让琪人趁机占自己便宜,不过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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