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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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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就命薄如此,生死早已经看开,若非琪磷强硬要求闫姬肜每年来为自己施针,死了倒也轻松痛快,如今不止放不下琪磷,还多了一个小人儿。
  琪晟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放在了桌上。雪白的信封上面什么任何署名,只是边角处有一朵淡淡的粉色迎春花,刺穿鲜花而过的一把沾血的利剑,看起来妖孽而诡异。
  “神兵失利器,苦寻数年。时已将尽,一月之内未果,必将挽长弓,射月圆。”袁园拆开信封,信上寥寥数句,说得她一头雾水,可是最后一句话挽长弓,射月圆却像一把迎面射来的箭,正中她的心。
  “这是?”袁园紧锁眉头,对琪晟问道。
  “他们给出了最后的底线。如果不交出宗南王府的传家器,便会要了月圆的命。”琪晟双手撑着额头,此时他和袁园一样束手无辞,他们杀人无数,不会怜悯一个小娃娃,而且他们想要杀一个人,如囊中取物,从来没有失手过,从来没有。
  “传家器!大哥为何从未告诉我?他们是何人?”袁园越听越是糊涂,可是听见琪晟证实了心中的担心:月圆会被牵连进去。
  “江湖上一直传言宗南王府有堪比四国镇国之器的宝物,可是数百年下来也只是雾里看花,传闻而已。”事已至此,琪晟也只好告诉她,本想她不用背负这么沉重的担子,可是牵连到月圆,他无能为力:“可是它真的存在,而且只有我们兄妹才知道如何找到它。”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袁园心头一颤,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四年平淡的日子就要被打破了。
  琪晟苦笑道:“你不用记得。只要你还活着,它就一直在那里,不会消失。”得到了她,就得到了它。想来那些人纠缠他数年,甚至好像也曾去暗自接触过琪磷,可是终是毫无头绪,他们不会开杀戒,在得到这个东西之前,他和琪磷都不会死,可是他们身边的人却会有危险。
  袁园暂时还没有心思去想宗南王府的传家器,只是一心牵挂月圆,她追问道:“大哥快说那些人是谁?”
  “沐春离宫。”琪晟艰难地吐出这四个字,传闻归传闻,数百年间来也有人动过夺它的念想,可都是无疾而终,宗南王府家的宝贝慢慢也就成了一个传说。可是近年来,这个遍及整个大陆的杀手组织突然对这个传说来了兴趣,并且固执地认为它一定存在。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袁园努力从记忆中搜寻着关于沐春离宫的片段,突然,她匆忙跑进了偏阁,翻出了那个压在箱底,几年未见天日的玉佩。
  这是李佳阳好心送给她的玉佩,摸着冰凉透滑的玉佩,袁园有那么一霎那失了神,是它让她受尽吴霏的欺辱,带了很多痛苦和折磨,可是,没有它,也就没有月圆,这是矛盾的。
  玉佩上雕刻着一朵莲花,那小龙盘莲,吞吐着蛇舌,眼波流转,栩栩如生,好像活过来一般。
  = ……=于是上一卷结滴匆忙空咩乃……这卷保证精彩……那啥那啥那啥俺狗血滴很H… = …
  次日。
  这是袁园第一次外出公办带上了月圆,她把月圆紧紧搂在怀中,心想决不会离开他半步,一想起昨晚大哥告诉她的话,她的心就慌慌的,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琪磷,没想到她竟然也藏了这么大一个秘密,如果她当初告诉夏嗣雪这件事,夏嗣雪会不会就娶她为妻了?可是她却只字未提,想来也是希望夏嗣雪爱她,掺不得半点其他的动机。
  带着军队赶了将近一天的路程,袁园捞起帘子探头望,重州已经眼前。一直到受飓风之灾害的三个州县仍然是宗南王府的管辖之地,交接出了兵权,可是九州十二县市仍然归宗南王府。首当其冲的极重灾区便是重州,记得她第一次到重州,便是出海和吴霏谈判水陆费的价格,重州的那个书生都令也让她印象深刻。
  月圆却一直不安分,在她怀中扭啊扭啊,趁着她出神想事,小小的身躯就冲了上来,含糊不清地说着:“亲亲……亲亲。”
  袁园拍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不要调皮。马上就要到了。”月圆跟着颠簸了一天的路程,也娘亲一拍,顿时没了玩法,觉得困意上来,有些想睡了。
  马车渐渐放慢了速度,停了下来。“重州都令姚荣科恭迎宗南王。”声音比之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她时候,已经沉稳了许多。
  袁园抱着月圆下了马车,道:“姚都令,好久不见。”
  “已经准备好了府邸,”姚荣科抬眼看了一眼袁园怀中的小娃娃,心道他应该就是宗南王的独子,道:“请王爷和世子入住。”
  “好,”袁园应道,月圆倒是第一次安静了下来,他把头埋在袁园的怀中,露出半张小脸,望着姚荣科,袁园心道小孩子难免怕生,便摸了摸他头,把他递给了身后的奶娘,道:“你先抱他进屋休息。”
  谁知月圆牢牢地揪着她胸前的衣衫不放手,贴在她胸前吼吼:“不要。我要和娘一起。”袁园见着姿势实在不雅,只好又抱回他,对姚荣科为难道:“小孩子粘人。让姚都令见笑了。”
  姚荣科不由得再仔细瞧了瞧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宗南王府的世子身份一直都是众说纷纭,都说是几年前海上霸王的一夜风流,可是他又姓骆,也传是南陵战将骆阳之后。宗南王一直很少让他在外露面,为何这次远行公办,却带上了他,姚荣科探究的眼神对上了袁园的坦诚的目光。
  “姚都令可是觉得小儿长得俊俏。”袁园挑动了一下眉毛,微微笑道。她大概也知道姚荣科在想些什么,所以要不是这次有人要威胁月圆的生命,她是绝不会把他带在身边的。
  “世子的确长得俊,所以下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姚荣科连忙弯腰道,小世子长得像他的娘,可是眉眼神态间,却是像极了一个人,这么多年他一直驻守沿海的重州,为了过来船只和水路费时常要与那人打交道。
  袁园笑着颔首,又对身后侍从道:“你让韩挺把军队驻扎在城外,明日来向我提命。”说完抱着月圆就进了府邸。
  姚荣科跟着走了上来,在袁园身后道:“王爷,这次除了重建受损的城镇外,小官还有一事要禀告。”
  见袁园走在前面,没有做声,姚荣科暗道肯定是方才对世子失礼让王爷生气了,可是也管不了那么多,又追了上去道:“还,还是水陆费。何超垮台后,海盗头子便降回了原来的银两,本事可以维持,可是今年又饱受风灾,所以……所以……”在宗南王面前,他不好提吴霏的名字,毕竟他们之间盛传了多年的流言。
  袁园停住了脚步,转身道:“四年前开始准备训练的北海水师,怎么样了?”
  姚荣科怔了下,担忧道:“小官一直在着手这件事,如今已略有小成,可是,要对抗已成气候的海盗,基本没有胜算。”要说吴霏是海盗,不如说他在海上自成一国,虽然表面上只在北海称霸,可是各国内海的海贼们都为他马首是瞻,要动他谈何容易。
  “没有胜算也打。”袁园微笑道:“可能只会伤他点皮毛,可是这匪窝我是惹定了。明明告诉他,要钱没有。”她不指望能剿灭吴霏,可是吴霏蚕食沿海县市多年,令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就算实力不及他,也要博命打一次,让他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
  “可是,可是王爷”姚荣科知道袁园的用意,可是想起了世子,他抬眼望着袁园怀中的小娃娃,道:“三思而后行啊,这打起来……”
  忽然小娃娃眯起了眼睛,不耐烦地盯着他,开口嫩声道:“打。”姚荣科惊住了,没想到小世子突然间开口说话,还是对他说话。
  “娘说打就打。”月圆又将头埋了回去,打了一个呵欠,泪眼朦胧:“我想睡了。”
  袁园噗地笑了出声,这小子时不时冒一句话出来,能让人栽个大跟头。她搂紧他道:“可是娘一定会输呀。”
  “坏人,永远赢不了。”月圆合上眼睛,歪着脑袋,嘻嘻了笑了一声。
  袁园怔了半天,还想说点什么,月圆却已经在她怀中睡着了。
  “明日等韩将军进城后,我们再议。”袁园对姚荣科道。姚荣科见小世子已经睡着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弯了弯腰,退出了她休息的府邸。
  袁园将已经入睡的月圆交给奶娘,让她先抱他进厢房休息。今天本来打算在马车上批改一些公文,可是月圆扭着她玩了一天,于是这些工作就全部挤压到了晚上。
  进了书房,下人早已经为她挑好了桌灯,可能是在外面和姚荣科耽搁地太久,烛火有些暗淡了,袁园也懒得叫下人来弄,于是自己拿起灯台上的剪芯针,拨弄了一下主火烛烛芯。
  房间顿时亮堂了许多,袁园将针捏在手中,想起了静王关于烛火靶子的理论,又弯腰将灯台上旁边的小蜡烛都吹灭了几根。
  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身腰轻轻揽住,袁园一惊,来不及放下的剪芯针握在手中就转身刺过去。
  骤然间,扬在空中的手停顿了,她觉得自己停止了呼吸,脑海一片空白,没想到他会出现的如此突然,房间里光亮足以看清他的模样,是他!几年前不辞而别的少年,几年前的那个秀逸少年,如今已经长大了,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直挺挺地与她贴在一起。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怀中,眼神中没有了以前的青涩,更多了一份内敛。
  袁园微微张开嘴唇,不是没有话说,而是一时间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扬在空中的手一紧,剪芯针就刺破了指尖,鲜红的血滴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将她的手握住,垂下了黑密的长睫,低头将袁园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温柔地吮着她的伤口。
  “好了,没事了。”袁园的心跳莫名地狂跳了起来,以为自己现在带着小孩,做着王爷已经可以心如止水了,可是却被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给弄傻眼了,他的舌尖在她的指缝中游走,似有意又似无意,袁园脸上一阵热,她想抽回手指,可是他却含着不放。
  忽然间,他抬眼看她,只是看着她。那种感觉又是陌生的,明明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人,可是为什么她又会觉得是那么陌生。
  他看着她脸颊边鲜红的血滴,眼神中平添了几分笑意,【因为河蟹的原因,我连亲吻的戏份都河蟹!……好吧我承认此处亲吻有些不河蟹,不河蟹,不河蟹啊……我修河蟹修得好辛苦!……!!!!想看亲手指和摸的戏份请留下邮箱吧,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不知道这样写字数凑够了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二十二岁的年纪放在现代也应该会和男友做一些亲密的事,可是袁园却始终放不开,加上有了吴霏这个阴影和几年的空白期让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生涩又别扭,且厌恶这样的事情。
  “你……不是”他不是林逸诗,林逸诗不会这样看着她,林逸诗不会对她对这样的事情,还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林逸诗,她的喉咙就像被人扼住一般,良久才吐出:“林……”
  名字没有说完,他一下欺身上来,吻住她的嘴唇。

  乱麻

  袁园整个人怔住了,林逸诗轻柔地将她的嘴唇含住,这样温热又柔软的碰触让她的心微微一颤,袁园想要往后退,却被他掌住了后脑勺,轻啄了一下,又是一阵吸吮。
  她整个人一下紧紧缩在一起,林逸诗顺势将她搂紧,他的动作很轻很淡,和吴霏霸王无理的强迫,骆阳青涩深情的完全不一样,是林逸诗才会有的温柔。
  她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样的见面方式,可是她的身子却动不了,手脚不听使唤,任由林逸诗摆弄,因为他千真万确就是那个和她一起风雨走过,生死与共的林逸诗,还有,他和骆阳是这般神似,所以她会心软,会无助,会错觉,会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拒绝他。
  林逸诗的大手放肆地在她的裙下游走,他闭着双眼,英眉微蹙,轻抚着怀中女子的细嫩如凝脂的肌肤,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想这样做了,可是他随时都克制着自己,因为他知道那时她不能属于他,从头到尾都不能,吴霏也罢,骆阳也罢,都是他一手将她推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而如今,是时候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这一刻他等了四年。
  “唔……死小子,放开我。”袁园的声音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林逸诗吻来全身瘫软,好奇怪,她并不反感他这样吻她,可是她无法接受这突来的吻,只留下最后一丝理智在告诉她自己:不能这样做,决不能这样。
  “叫我逸诗……逸诗……”林逸诗忽然微微睁眼,鼻息扑在她的脸上,浅浅地在她耳边低吟,就像有一股勾人的魔力,让袁园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盘,他俊美的脸上刻画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填充着她的思念,可是他又是那么的不一样。
  “逸诗……”袁园失神地望着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道。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力起来,他的呼吸开始频繁,手指灵巧地将她细腰见的缎袋解开,从下而上扶住了她的窄肩,又慢慢地滑了下去,袁园的衣服也跟着他的手一层层滑落,玲珑的冰肌在幽暗的烛火中散发着一股慑人的诱惑。
  林逸诗插在她发髻见的手一下将她发簪抽掉,一头秀美柔软的青丝像黑色的瀑布一样倾斜而下,及至腰间,挡住了她细致柔嫩的身躯,林逸诗撬开了她的双唇,舌尖在她口中辗转,两人唇齿纠缠。
  袁园也懵了,心跳越来越快,时间好似停止,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只有他的呼吸声,像在做一场大梦,而她竟然快要沉溺这这个梦中,她抓紧他的肩膀,不想不管不听,任它发展下去;坠落下去。
  可是就在双腿被他分开,那个钢铁般坚硬抵在她的□,厮磨着热气,她猛然一怔,好像从那个湿热又缠绵梦中突然惊醒,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开始拼命地从他怀中挣脱。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过不了那个坎儿,对做这样的事,吴霏已经给她蒙上了一层不可消散的阴影,以为会淡忘,可是往事就像鬼魅一下扑过来,他在船上和树林间对她用强,历历在目,让她无处可逃。她承认,她害怕,她本能地抗拒,她始终无法面对。
  林逸诗紧紧抱着她,一下将她放在了书桌上,贴身依偎,让她不停乱蹬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钳住她的胳膊,因为他真的想马上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等了四年,直到一切都又了头绪,一切都洗牌重来,虽然掺杂了许多不得已的因素,可是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来,只为她。
  可低头看见怀中人儿一脸的惊恐,和抵死的反抗。林逸诗突然想到自己这样做和那个吴霏又有什么哪样?恐怕琪磷会恨他一辈子,便一下松手,放开了她。
  袁园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件薄衫遮住了身子,她红着脸转过头去,颤抖地胡乱摸索着方才被他弄掉的发簪,皱眉生气道:“林逸诗,你一走四年就没了音讯,现在突然回来,这样待我算什么意思!”
  林逸诗沉默地望着她,娇小玲珑的身体被及腰的长发和薄衫遮住,可是这样若隐若现才最是挑衅着他的神经,他垂下眼帘,仿佛在用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良久,他低头叹了一口气,整理好衣服,弯腰捡起地上的外衣,起身为她披上:“对不起,我回来了。”
  总会有一个人,在某一个时刻,说出某一句话,就能一下抵达她内心最柔软的深处,让她泪如泉涌,自从骆阳离开后她便不曾这样感触过,眼泪一下子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下,一大颗一大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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