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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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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园回到软榻上坐着,可是想着林逸诗那小子做事拼命,不免有些担心他的安危,便站了起来,在大帐中来回地踱着步子。外面人声鼎沸,可是她心中却只有林逸诗一人的声音“你乖乖呆在大帐中”方才他说的是“你”而不是王爷。
想到此,她便更是站也站不住,一阵冲动攥住了她,撩起帐子便要出去寻他,说那是迟那时快,一个黑影破侧帐而入,手中银光闪烁,袁园转头眯起来眼睛,心中大惊:难道是来杀她的?此时军中都忙着救火,刺客下手简直易如反掌。她吓得往后一退,一个重心不稳便要摔了下来,耳边的发丝碰触到了那道银光,顿时断掉,飘落在地上。
这回真的死定了。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那剑在距离自己的喉咙不到一毫米地方却突然转向了!急速地飞向了另一边,稳稳地插在了软榻的龙纹上,而袁园不仅没有摔在地上,反而被那人接住抱入怀中。
“园园?”他紧紧皱着眉头,神情说不清也道不明,声音有些疑惑。
梦醒
作者有话要说:眼看一天要完了……为了日更……俺先贴上一半……
再努力去码下一半……
哎!今天补考两门……特殊情况~~~大家谅解!
终于码完……==袁园的心里就像沸水一般剧烈地翻滚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人丢进了一个锅炉,烫得她头昏脑涨,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发热。虽然这人蒙着面,可是她清楚地知道,他是骆阳!除了大哥琪昇知道这个名字外,便只有他才会叫她园园。
大帐外喧嚣着,混乱着,火舌舔空,浓烟蔽天,将大帐都印得血红。
大帐内,只有她和前来刺杀宗南王的骆阳,这是一种危险的关系,两人就沉默在尴尬的气氛中,袁园迟疑了下,还是抬手摘去了他的面巾。
感觉好似隔世一般,明明才分来了几个月,为什么她觉得骆阳都快变成上辈子的事了?袁园就像着了魔一样盯着骆阳,他晒得比以前更黑了,棱角分明的脸削瘦了很多,唯一没有变的是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目光清澈而坦然。
“你?”骆阳似乎也才回过神来。
袁园有些恍惚,和梦中的场景几乎一摸一样,可是现在的她却没有勇气抱住他,说:“什么都不要问,带我离开。”因为害怕面对现实,现在的她,想逃,可是却觉得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宗南王,出去看火势了。”她匆匆打断了骆阳,手心里握着一把冷汗。她不想欺骗他,可是她一开口就变成了这句话,时间太过紧迫,根本没有给她回旋的余地:“你,快离开吧。”她本能地推着骆阳离开,可是他却巍然不动。
这举动很可笑,她急着要把刺客放走,可是刺客却一点也不领情。
“我以为帐内的是陵王。”半晌,骆阳才开口说了这句话,他脸色严峻,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解释给她听。
袁园愣了下,转身捞开帘子,一边探头到处张望了一下,一边回头拉扯骆阳,着急道:“趁着现在军中比较乱,你快些离开!不然便来不及了!”
骆阳突然用力把她拉入怀中,那么有力的抱住她,声音很轻,可是却很坚定:“跟我一起走。”
见袁园把头埋在他怀中,默不作声,以为她是在犹豫,骆阳一脸认真,继续道:“虽然让你背叛自己的国家是个很任性很自私的想法,但是我打完这场战后就不再做南陵的将军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吗?”他的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可是当看见她时,他觉得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已经放走了她一次,难道还会错过第二次?
袁园本来很慌乱,只想着赶快让骆阳离开,不想让他知道真相,可是现在她埋在他怀中,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就快不能呼吸了,要溺死在他的怀中。
骆阳竟然愿意为了她,放弃当南陵的将军!这话在她耳边,犹如一声巨雷,震醒了她,她方才真正明白了一件事,一直很任性很自私的她!只想着让骆阳喜欢她,却不敢告诉他自己的欺骗。骆阳迟到了很久的告白,是抹上毒药的蜜糖。她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不敢抬头看他,虽然拼命克制,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滚滚而下,很快,哭湿了他胸前一片。
骆阳轻叹了一口气:“我并非一时冲动,这事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待我助静王平定天下后,便同你一道离开。若是不想待着南陵,便去东满,西余也行,或者……”
“我是琪磷。”袁园抬头打断了他,终于,终于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受不了骆阳的温柔,越是这样待她好,她便是越是罪孽深重。她终于鼓起勇气坦白,因为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也许他可以接受自己一开始无心,后来不得已的欺骗。也许他能静下心来,听自己慢慢解释,如果他是爱她的,那些世俗的缝隙就不能分开他们。
可是他却放开了她,沉默了,目光直直的,失去了光泽,渐渐地暗淡了下去。
她想等他说,哪怕一句“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也好,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着看着她,目光如炬,好像要将她看透一样,他紧紧地抿着嘴唇,像严冰一样冻结的脸,看起来有些可怕。
“现在……你还愿意带我走吗?”袁园颤声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寂静,她的心就像被绑了一个大石头,也随着他的目光一点一点地下沉,可怜的她却拼命地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你先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一开始……”
“看来,传闻都是真的。”他轻轻地打断了袁园的解释,脸色十分难看,声音冰凉,整个人犹如雕塑一样。
“什么?”袁园怔住了,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眼泪止也止不住,她张了张嘴巴,却说不话来了。
“琪磷喜欢的是男人。不是我。”骆阳皱起了眉头,额间的青筋暴起,抬手钳住她的肩膀,苦笑道:“戏弄我,很好玩吧?看着我像这混账一样倒在你的裙下,求着带你走,很过瘾吧?”
“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听我解释?”袁园没有气力反抗他,也不想反抗,骆阳轻描淡显地一句“看来,传闻都是真的。”已经将她钉在了死囚的架下,连死缓的机会不给她,传闻,传闻,无非就是她在海上的那段“风流韵事”。
骆阳颓然地放开她,苦笑了一下,低语道:“解释,解释什么。”他的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园园突如其来的坦白叫他彻底乱了阵脚,他现在想要马上消失,离开这里,可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移动不了:“解释你是怎么做到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样子,解释你是如何把直白露骨的勾引做得那么孩子气,那么理所当然,那么……”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发觉自己说得竟然全是她的好。
“说,怎么不说了?”哭久了也累了,眼泪也快流光了,本来以为骆阳这样冤枉她,她会伤心地大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这样,她就越是哭不出来。
大帐外火势不减,蒸得帐内热气腾腾,可是袁园却从头冷到了脚,她输了,骆阳是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但是再好也是有底线的。大哥当时劝她的话,而今回响在耳边“没有一个男人不在乎这个”何况现在她的名声早就烂在了外面。
袁园气极反笑,她哈哈大笑了起来:“骆将军真是厉害,你怎么知道我想解释这些?其实我还想说,我嫁给静王前,我就和夏嗣雪有染,甚至为了他去偷了国器,什么陵王盗国器全是我哥为了保护我说的鬼话!现在好了,你们南陵大乱。”
骆阳的脸色越发难堪。
“还有,你看这里,”她抬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腹,甜蜜地说道:“有我和吴霏的宝宝哦。幸好只是和你小玩了下,没有为你留下。不然怎么会遇到吴霏这样的好男人,哈哈哈……”她说是全部都是气话,是反话,明明知道这样只会在他们间挖出一条更深更大的鸿沟,可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要这样做。
正在这时候,帐外传来那位驻守叠谷的将军的声音:“宗南王,你这里可还安好?”脚步声渐近,眼看就要捞帘而入。
不能让他进来,不能让他看见骆阳在这里!袁园一急,便快步冲了出去。
“我这里还好,火势可控制了?军饷损失了多少?”袁园一出帐,就和那将军撞了个满怀,虽然双眼通红,可是印着那黑夜的火光,也不会太明显。见她急色匆匆,一脸黯然,将军只道她是担心军粮的问题,也没有多做猜想。
“火势已经控制了,过一会儿就该灭了。”将军长叹了一口气:“可能是最近天气热了,那些战马的粮草不小心燃起来了。”
袁园望着大火渐渐黑了下去,忽然开口问道:“没有人为的可能性吗?”
“绝不可能!想要混进这军营纵火,除非从那个万丈的谷底爬上来。”将军皱眉道:“就算武功再好也不可能办到。”
“哦。”叠谷的地势,她也见过,这军营地处叠谷之上,要从谷底攀上来实在是难于上青天。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当年骆阳带着五千人就能攻下叠谷,难道他是有另外的密道?
“只是军粮被烧了大半,愁死我了。若是被陵王知道,”将军微微叹气,又瞄了一眼袁园:“不知道宗南王,能不能……”
“好,明日我就派人去其他各处的驻军取一些军饷,凑齐它。”袁园知道将军是害怕陵王怪罪,也不敢上报再要军粮,所以巴望着她能帮上忙。
将军絮絮叨叨的感谢之言,变得很远很模糊,有些虚无。她听得心不在焉,她只是在想,骆阳是不是已经安全离开了呢?这也是她唯一且最后能帮他做的一点事情,也许次番离别,他们是真正的决裂了。
“我累了。”袁园目不转睛地看着最后一点火星也消逝在了黑夜中,慢慢说道。
将军怔了下,便弯腰道:“那,末将就先告退了。”
也不知道在大帐外面站了多久,和骆阳大吵一架,感觉真的好累。看来,她会面临一场硬战,骆阳不会手下留情,而明天她也会去仔细再查看下叠谷的地形,确认是否会存在那样一条密道?而现在她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回身准备进大帐休息。
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拽住,扳过了身子。
是林逸诗。
他看着她,良久,微蹙眉头道:“你怎么哭了?”
和好
“我哪里是哭了,只是被那火给熏的。”袁园怔了下,转头望向粮仓的方向,开心地笑了起来。失恋后转身找另外一个男生诉苦,她不想,也没有力气再提那件事。这一路上,已经麻烦了他很多,不想让林逸诗替她担心,就随口捻了一个借口。
林逸诗一声不吭地望着她,一脸不相信。他想虽然和琪磷在一起的日子不算太久,却知道她并非是外面谣言中的那种女人,单纯的,笨笨的,善良的,还很努力地在当好一个王爷,印象中她哭过三次,第一次是在海上,第二次是和吴霏谈判水路费后,第三次便是得知怀孕后。
虽然不知道她这一次为什么而哭,但林逸诗却深知她的性子,如果是只是被人伤害了,她会哭,会发泄,会和他倾谈。可是刚刚她那么明显的掩饰,那么粗糙的借口,连笑容都掩饰不住的伤心,她伤心了。
“真的么?”林逸诗也转头望向刚被熄灭大火的粮仓,还有人在陆陆续续地把幸存的军饷搬运出来,比起方才那样救火的大场面,已经悄然静了下来,忽然他开口道:“这样也能让你掉泪,你的眼泪真多。”
“是挺多的,”袁园认同地点了点头,想起了之前林逸诗还没有说完的话,便岔开了话题:“你还没有解释,为什么之前突然就不搭理我了?”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默默以对,没有了话语。
袁园侧头看他,一脸严肃,明明微启薄唇,却一直不吱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逸诗,他的侧面似乎更像骆阳,尤其是那漂亮挺拔的鼻梁,睫毛长长,却遮不住眼神中越发浓烈的犹豫不决。袁园看着心中一阵堵,皱眉笑道:“是觉得我这人很烂吗?被人上了还怀了孩子,最重要的是还打不掉,所以和我走得近,做我的朋友,很丢人吧?”明知道林逸诗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他就是在那之后便疏远了自己,要她不往这个方向想,有点困难。
“不是这个原因。”林逸诗立刻开口否认,他转头看着她,眼神中有诧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那是什么原因?”袁园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懂这小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站在大帐外也不好发飙,便拉他进账,有些着急道:“你快说啊!”
林逸诗盯着她,突然笑了起来,鼓起腮帮子扮了一个鬼脸,抬手按住她的头,怪声怪气道:“我就是不说,哈哈”大手来回挥了几下,就把袁园的发髻给弄乱了,可是他却没有停手,笑着抿着嘴巴,拨弄她的头发,直到冠,钗掉了一地。
“你怎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袁园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林逸诗总是有办法逗她笑,这样孩子气的举动,突然出现在这个又懂事又体贴人的少年身上,让她吓了一跳。不过细细想来,一直以来都是他安慰她,保护她,开解她,那么可靠成熟的样子,让她忘记了,他本来就还是一个孩子。
“好小子!你说不说!你说不说!”高高竖起的发髻一散落,突然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袁园披头散发,觉得这样子好像女鬼一样,便做一个九阴白骨爪的手势,踮着脚也要去弄乱林逸诗的头发。
可是当她踮起脚,伸手去抓他的发带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够不着!林逸诗不避也不闪,垂眼看着扮鬼的袁园,憋笑憋得很厉害。这时,袁园才深刻地理解了青少年这个名词的意思,林逸诗长高了,还不是只长了一点。
“算了,你不说就算了。”袁园把头发往后面理了理,瞪了他一眼:“只是以后不准再这样莫名其妙地和我闹别扭,听你毕恭毕敬地叫王爷可难受了。”
“……,那,叫你什么?”他垂下眼帘,盯着落在地上的发冠和钗子,可笑意还是挂在嘴边。
“叫我琪磷就行了。”
“……,不要。”
“那叫我琪磷姐。”
“……,琪磷好了。”林逸诗瘪了瘪嘴,自言自语道:“你现在的样子,更像个爱哭,鬼。”
“哈哈哈,好名字!”袁园叉着腰,放声大笑起来,本来今天晚上会是最糟糕,最难熬的一晚,不过现在看来也不算很糟糕,被骆阳气得那么伤心,但至少此刻,她是在真心地大笑,只有刚刚穿越来这个世界上,她才能这样没心没肺地笑出来:“如果下次再这样和我闹脾气的话,我就缠着你,哭死你!”
林逸诗抬眼看她,认真地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可说出提那个疏远她的理由,因为那样,也许又会弄哭她,甚至还会失去她——!!!——!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第二日。
袁园起了一个大早,捞起帘子出帐,却没想到士兵们的操练已经开始很久了。不远处的山峰浸染了曙色,山头上抹着淡淡地橙色,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混合昨夜一丝烧焦的气息。
刚才撑了一个懒腰,韩挺和那将军就走了不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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