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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犀飘香 作者:松子两三颗(harbor)(晋江2012.8.4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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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你真的很安静,比子沐还安静。”
我皱眉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眼前的人说道,看他回头看我,我又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乎,人家还是头一扭没有下文,无力啊。我终于理解什么是一拳打在空气里的无力感了。
“我告诉你哦,子沐是我的朋友,我来这里以后第一个认识的人,后来我们走散了,子沐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呢,虽然他长得像谪仙一样,但是你以后看见他你不可以和我抢哦,我可是早就预定好了。”
我说着看了看眼前的人,我可以看见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实在太浅了,我怀疑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我们真的很熟的哦,吃同一碗饭(我赖着他),穿同一条裤子(他借我衣服穿)。他人可好了,救了我两次呢,在这里我再也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的人了(你才见过几个人呐),当然你也是个好人。”
我腆着笑脸讨好的紧盯着他,这次我从他眼睛里看见真正的,据经证实笑意,我再次乐了……
“我们在破庙失散了,我想去失散的那个破庙找他的,可是我不知道破庙在哪里?也想过去静舍等他,可是我也不知道静舍怎么走。他一定很担心我?哎~~”
我近乎自言自语的说着,像是要告诉他,更是告诉自己。说着似乎自己都有点相信真有这么回事,皱了皱眉头。
“柏舟沿潇水直上至无泪国,你可随我们一道,沿路寻你要找寻之人。”
我震惊的看着身边的人,典型的男性充满磁性的声音,和子沐柔柔的嗓音一点都不像,我震惊于他的声音。
难道真的不是一个人?心里最后一丝希望被抽走,我有点恍惚,直到一阵打斗声吸引回我的注意,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一群灰衣侍卫围着一男一女的两个黑衣人,
☆、拜月楼第一刺客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柏舟!”这个声音我认得,是莫离。
“人说柏舟的防卫天下第一,我看也不过如此。居然没有察觉我们的靠近。”被包围的女刺客冷笑道,
“你会为你的狂言付出代价。”莫离暴怒,两方痴缠起来。静言站在那里负手而立,眼波依旧平静。冷眼看着这一切,
“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静言公子,今日的一切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
第三个刺客从水中飞出直刺静言,我一慌,几乎本能的往左手一抽,
“不准你伤他,”
完全忘记去追究自己哪里抽出的剑,完全忘记自己为何会使剑,本能的挡住那人的攻势。
“小希?”
那刺客一怔忙抽回手却被我生生刺了一剑,
“小希你果然没死?”
那人完全没有顾忌自己的伤口,带着惊喜的眼神看着我,
“金客?”
和莫离他们痴缠的女刺客亦是震惊的看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撤!”
另一个男刺客亦是震惊的看着我,又看看我眼前受伤的同伴说道,说着如一阵风消失在水中。
“莫追了。”静言在我身后淡淡的出声制止正要追赶的莫离,
“属下失职,请公子降罪。”
莫离一行人哗一声跪在我们面前说道。
“或许如他们所说,莫离的隐卫果然见面不如闻名了。”
淡淡的语气,温和的眼角此刻凌厉尽显。莫离身形一颤道,
“请公子降罪。”
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
“……”
“啊……”
正要说什么的静言被我的惊叫声打断,所有人惊讶的看着我,
“木子,我的手指不见了。”
看着自己的左手缺了的大拇指,但是一点血都没有,关键是一点都不痛,我丢下剑震惊的看着我的手,剑落地的声音再次提醒了我另一个问题,我再次尖叫,
“啊……我……我居然会使剑,”
握着自己缺了手指的地方,看着被自己丢在地上的剑,我不可置信的趔趄了几步,那是一把直径一厘米左右的圆柱型折叠剑,
“拜月楼第一杀手金客。”
莫离声音变得阴冷,正要起身上前被静言的眼神制止住,
“退下。”
“公子,她和刚才的刺客是同党。”
莫离继续争辩,
“退下。”静言冷嗤,眼神再次凌厉的扫过。一行人嗖一声不见了踪影。
“原来这便是传说中金客母、羽、冢、无名、尾五剑中的母剑。在下真是荣幸,金客大人相救,居然用上了最尊贵的母剑。”
静言上前拾起被我丢在地上的母剑,淡淡的嘲讽道,我听着极不舒服,
“我不知道,”
我茫然的说着,对上的却是静言满满的不信任和嘲讽的眼神,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指……”
最后一句带着哭腔,这是什么世界啊?
“难道我是机器人?为什么手指断了不流血呢?”
我迷茫的说着,
“咔嚓”一声,静言把母剑一收,按回我的拇指处,一气呵成,我的手指就回来了。剑在拇指中,拇指不是拇指。我再次震惊的看看手,明明可以自由弯曲,明明有知觉的。我再次茫然的看着静言,见他没有了刚才的嘲讽眼神,淡淡一笑,那么平凡的脸上居然给我风华绝代的感觉。
“拜月楼的金客擅长暗器和剑,左手五指藏有五剑,暗器则是没有人知道从何处发出。”
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为什么会给人那么相似的感觉?我心里黯然。每天任由那人帮我换药检查伤口,没有躲闪,因为一切都那么熟悉,
“怎么了?”静言公子看我良久没有声音,回头才发觉我蹲在地上,极力忍着疼痛的脸上已经大汗淋漓。我也是后知后觉的感到背上的伤又裂开了,火辣辣的疼痛盖不住心里的失落。
“伤口我好像裂开了。”我虚弱的看看静言说道,然后再次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醒来一切又重归平静,还是那样趴着。还是那个房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想起我昏倒之前静言的最后那个眼神——怜悯。和当初我惊恐的说我不是自己的时候庄子沐的眼神一模一样。
“受死!”
一个女声厉声道,一把弯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是趴着的姿势,根本不能转身看见来人,但是我知道是七月。
“等等,”我慌忙喊道,头不敢偏一寸,那把弯刀锋利到泛着寒光,不是怕死,是怕疼哪!
“怕了?你装得真好,堂堂金客也有怕死的一天。”说着刀又近了几分,我闻道血的味道,
我闭了闭眼,刚才的心惊平稳了不少,深吸一口气,我承认有点怕疼,而不是怕死(鄙视自己中)。但是我现在说什么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怎么?没话说了?准备受死了?”七月是典型的嘴硬心软,不然不会准我说这么多话,
“我只是想问,莫大哥的隐卫真的是天下无敌的吗?”我咬唇问道,
“那是当然,就是你们拜月楼五大刺客一起都攻不破莫离哥哥在柏舟上的防卫,”七月果然还是心直口快,我想到。
柏舟天下无敌的防卫今天被破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真的是内奸,我放了自己的同伴进来,另一种则是,他们是故意的,知道来者是拜月楼的其他刺客,故意试探我。显然第一种是不可能,那便是第二种,静言公子果然信不过我,那如果他真的就是庄子沐,子沐一直也是信不过我的?不会,不会……再次否决了这个想法。
“你们要是真的和这个身体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就杀了我吧,”
我说道,
“哼,”七月没有了下文,我闭眼受死没有等到她的刀下来。只听七月还是不甘心的哼了一声收回弯刀,
“如果我知道你对公子不利,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然后嗖一声不见了。
好险,我拍拍胸脯,好不容易又赌对了。
虽然不怕死,但是这样大起大落的心理还是有一些落差,从紧张到平静到现在心里空落落的,一阵委屈涌上心头。我捂在枕头里呜呜的哭了起来,脖子上一凉,我惊得抬起头看见静言公子一脸平静给我脖子上的被七月刺伤的地方上药。
“伤口不要碰水。”淡淡的一句话,眼里平静无波,脸上更加没有任何表情,说完起身就要走。
“我真的不是孟希,也不是什么金客,你信我吗?”我伸手抓住他的袖子问道,他依旧那样平静的看着我许久,眼神中多了些许情绪,悲悯和自嘲,语气却依旧淡淡的说道,
“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我有点挫败,委屈的撇撇嘴,
“子沐一开始就相信我的。”
☆、借题发挥
又是漫长的养伤,船上静悄悄的,似乎比先前还要宁静。我每天看着门口,一方面从门口看见海,看着宁静的海,心里也宁静许多,另一方面是在等待。等待人的出现,七月每天都会来,眼神冷漠,但是还是不得不帮我做一些日常的事情,静言公子两天来一次,基本上只是帮我换药,一如既往的一言不发。开始的几天我心情低落也不想出声。于是一切都那么宁静,我有点害怕了。
“木子,我是不是可以起床了?我躺得快发臭了。”我回头对着正在帮我换药的静言公子咧嘴一笑说道,
“木子,你是不是有多套衣服,”我说着打量了一下静言公子今天的衣服,一身雪白,崭新得像新衣,“虽然每天都是款式样式一样的衣服,但是干净得不行。”
静言公子看了一眼夸夸其谈的我,脸上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突然心里一暖,似乎这些天的忧郁和心结都是庸人自扰。
“木子,你是不是有书房啊?我好无聊,我陪你去看书好不好?”说着我转身抓住静言的手,凉凉的,好舒服。
静言公子看了一眼被我抓住的手臂,依旧不发一言。
“好不好嘛?”我再接再厉的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并无许多书。”良久静言公子说道,
“没有关系,我看书很慢的,”听见静言公子平静的回答,我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说着就要起身,“嗯……”动作太大扯到了身后的伤痕,“得意忘形了,好痛,”我皱着眉头说道,
“呵呵……”闷闷的似有似无的笑声,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真的是他的笑声。
“木子,你会笑,你对我笑了。”我说着转身激动的扑到静言公子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大笑,从来没有过的开怀,感觉怀里人的不自在,我才突然想到自己的失态。
“不好意思,”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也会脸红,带着淡淡的悸动。
“呵呵……”又是闷闷的笑声,普通的脸顿时风华绝代。我呆呆的看着。
“我平时和魏兴凯闹惯了,一时得意忘形……”我本能的对自己的行为解释道,
“该休息了。”凉凉的一句话,仿佛刚才的悸动都是梦一般,抬头看见的也是那张冷淡的脸。然后我看着他转身离去……
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刚才让我失神的风华绝代的笑脸是不是真的存在过,顿时心里空落落的难受,我抬手使劲捶了一下自己的心脏,讪讪的坐回床上。
也许有一天我在现在的床上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梦,我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我想着……
拖着还在火辣辣的疼着的后背,我步履蹒跚的走出了房间,走过长长的走廊,看着格局差不多一样的房间,我在犹豫应该进哪个房间,哪个才是静言公子的书房?不知道他刚才莫名其妙的冷脸以后是不是回书房了,或者是回房间了?
“是不是这间啊?”我探头探脑的看着船的另一侧很不起眼的房间,没有什么特色,但是却是整个船上最安静的房间,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应该就是他的书房。
“完全看不见里面呢?为什么没有玻璃窗呢?”我自言自语的说着,便想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在纸糊的窗格上捅破一个洞。
“咔~”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我的脖子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剑,本能的僵直在那里,手因为这个忽来的突变还不住的颤抖。
“大哥,我不认识你。”我咬咬颤动的嘴唇说道,难道是那些刺客又去而复返。我想着,眼前人却是纹丝不动。
“大哥,你是哪条道上的?至少让我做个明白鬼。”还是不动,我的害怕渐渐变成恼羞成怒,“大哥,你好歹吭一声嘛,果然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说着就要拿开脖子上的剑,
“咔,”剑又近了几分,我的手指顿时流出血来,
“啊……流血了,呜呜……”反应慢半拍的我,在终于看见流出的血后,一股脑的害怕和委屈全部涌出眼眶。
眼前人似乎被我的歇斯底里吓了一跳,持剑的手退了几分,眼中有一丝游移。
“呜呜……木子,呜呜……莫大哥,呜呜……七月,呜呜……救……救命,呜呜……有杀手……呜呜”右手握住受伤的左手指,血还是从指缝流了出来,已经不清楚是因为背上的疼,还是因为手指,抑或是别的,我开始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宋熙西,你这是借题发挥,”某天大学的小树林里,魏兴凯无奈又疼惜的对我说道,
在哥哥被父亲带走以后的n年以后,我的大学的校园里看见了光鲜的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哥哥,作为学校讲座的特约嘉宾,那个一直牵着我的手长大的哥哥,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耀眼,那么的陌生。并不是我常常的想象的任何一个见面的场景,
“小西,哥哥回来了……”热泪盈眶,应了古诗的那句执手相看泪眼,但是我们却是重逢……
或者是“小西长大了,哥哥的小西长大了……”
或者是“宋熙西,你还是这么不听话,冬天吃冷食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可是现实却是“热烈欢迎企业家二代宋熙哲先生莅临我校讲学”,火红而冷冰冰的几个字,却是我最期待的轰轰烈烈的相逢,没有热泪盈眶,没有疼爱,也没有甜蜜的责骂,我甚至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为的那个女人集团的继承人。
“熙西,你哥哥可能是刚回国太忙了,你看他不是一回国就来我们学校了吗?”没有带手套,还是零下12度的天气下,我踏着积雪,嘴里吃着雪糕,走进学校的小树林,魏兴凯依旧在我的身后侃侃而说。
“熙西,咱们去礼堂门口等你哥哥好不?”
“熙西,或者我们先去食堂排队,快下课了,迟了怕抢不到排骨饭了。”
“你不吃,我吃,”抢过魏兴凯手中的雪糕,我说道,
“熙西,你不要吃了,你看你的手都冻红了,”魏兴凯说着拉过我的手放进自己温暖的怀里,雪糕也随之落地,
“啊……你赔我雪糕,你赔我雪糕……魏兴凯,你是王八蛋,你赔我雪糕……呜呜……呜呜……”歇斯底里的哭扯,还是被魏兴凯紧紧的拉在怀里。
“宋熙西,你这是借题发挥……”当时魏兴凯是这样说的,语气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疼惜……
我想着,愤然甩开脖子上的剑,不够流血的手指,眼前的黑衣大哥似乎也被我的情绪吓到了,完全没有了下文。
转身看见身后站着的静言公子,不管他到底站在那里多久,不管他有何居心,我冲过去一股脑的扎进他怀里,哭得更加昏天暗地。
“子沐,木子,呜呜…………”完全错乱的神经,不管抱着的人僵直的身子,不管他此刻的表情是什么,心里在想着什么……
“呜呜……”可是哭声却是在怀里的人的下一句话终止,
“莫一,你先下去。”这是静言公子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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