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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犀飘香 作者:松子两三颗(harbor)(晋江2012.8.4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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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木犀飘香
作者:松子两三颗(harbor)
备注:
遇到他,那个名叫子沐的人,让她相信了“命中注定”,相信了“一见钟情”。
他说她是一生最后的劫数,放弃她他便可以完全超脱,但是他却开始沉沦,渐渐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沉沦。
他说:“你颠覆了我的世界,你要用一辈子来赔。”
而他拓跋月是“她”师傅,注定一命双格,非一身两命之人不可解。
他说“师傅要与小猫儿立下血盟,从此同生同灭,抵死纠缠。”
她也曾说:“师傅名字叫月,就是天上的皎皎白月光,希儿要天天把月光穿在身上。”
“子沐,你说我这个身体注定一身两命,那我会不会又被原来的孟希取代?”
“除非我死。”子沐嘴唇轻轻搭在我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庄生晓梦迷蝴蝶
一、前奏
我宋熙西,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党优秀的四有青年:有前(有点小,但是还是看得出来滴~),有后(呵呵,身后永远跟着一个尾巴,我的青梅竹马兼好友兼死党魏兴凯同学),有脑(常常天马行空的想一些有的没的,“你又飘到哪个国家去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兼死党魏兴凯最喜欢骂我的一句话,说明本人联想能力很丰富),有点任性(这个不好说~~)自我介绍完毕……
二、序曲
“哎呀我的妈呀,”感觉背部一阵刺痛,我不禁呻吟道,“哪个王八蛋趁我摔倒踩了我一脚,”我里嘀咕,
脑海里还回放着田径场上的情景,1000米接力赛的哨声响起,我的心脏剧烈跳动,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的决定,我是快速睡眠症的患者,所谓快速睡眠症就是无时无刻可能睡着,如果焦虑,紧张或者不安的时候病发得更快更持久。可能会在接到接力棒那一秒突然睡着,或者是起跑那一刻突然睡着,总之一切皆有可能。
我坚持跑完了200米,但是棒一移交我看见世界在我眼前一寸寸的黑下来,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魏兴凯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然后听见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还真是坐实了我的四有新人(有点任性),手支起身想站起来,
“哎……好痛,”背部一阵刺痛我再次趴了下去,手本能的护着背部疼痛的地方,感觉一阵濡湿,
“啊……血,”我惊叫出声,“魏……魏兴凯,我流血了……”接着开始恐惧的哭了起来。
四向寂静。连风的声音都没有,我赶紧往四周看,这里居然是一个山谷,哪里还是田径场,除了荒芜的黄土地,偶尔几颗茅草再没有别的,这里是哪里?
我心里惊叫,艰难的转头往后看,我想这一幕会让我永生难忘,我身后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干涸,毛躁的山谷里横七竖八的尸体,有被拦腰砍断的,有被砍了脑袋的,滚在地上的尸体一个个睁着双眼……
“啊……”我大叫出声,任谁在这样的场景下也不会再平静,背部因为我的激动更加疼得刺骨。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爬着,无论如何我也要离开那些尸体,可是爬没到五米我就筋疲力尽了……我承认我这个人不热爱生命,我承认我向来不崇拜上帝,也不拜菩萨,但是我也没有伤天害理,何以有这样的结局。不会是梦吧,我经常无缘无故就睡着,我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很痛。难道是真的?我更加慌乱……
“救命啊,这样死也太惨了点,”一刻钟后我泪眼婆娑无力的喊道,
也许我已经在这里晒了很久,血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我感觉嘴唇干裂,喉咙干涸,
“谁来救我啊,上帝啊,我保证以后都不想自杀了,我一定珍爱生命,”一个小时后我用越来越嘶哑的声音忏悔道。难道这世界的人不说汉语,于是我嘶声力竭的喊道:
“help me……”空荡荡的山谷居然连回声都没有,我绝望啊。
“救救我,谁救我我就嫁给他,无论他是丑八怪或者丑九怪……”一个小时零一刻钟后几近绝望的说道,
“呼……”刮了一阵风,我满心期待的等着却没有了下文,
“好痛,好渴,呜……”我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进入癫狂状态,我无法自己的哭着,
恍恍惚惚照在我身上的光变暗了,我又要死了,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白衣的男子,
“上帝……”我咕哝一声终于睡了过去。
☆、庄子沐
“魏兴凯,我的妈呀,”我模模糊糊的醒来抓着一只手就开始抱怨,“终于回来了,呜……”抓住那只手的衣袖给自己擦眼泪。
“放手,”冷冷的语气,音节却异常轻柔,我有种沉醉的感觉。
我一愣,谁的声音。不是魏兴凯的,那只手凉凉的,和那句“放手”的声音真是绝配。
我终于睁开睡眼朦胧加泪眼模糊的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白色发带束着乌黑的长发,白玉般的面孔,但是那双凤眼和这个面孔有点格格不入。明明应该是媚眼如丝的丹凤眼在这张清冷的脸上却也变得一样冷清淡泊,周身散发着宁静悠远。
凤眼流波似乎压根没有在意我的醒来,只是死死盯着被我抓住的手上。和发带一样雪白的袖子已经被我的鼻涕和眼泪污染。我却执着的看着他的脸,忘记了自己正向意识的握紧那略微冰凉的手,忘记想自己在哪里,忘记刚才血淋淋的一幕……
我脑袋里突然轰一声崩塌了,满脑子只剩下看过的一篇文章里的一句话:“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出自《何以笙箫默》)
“一见钟情”,这个词在我的脑中跳出来,
“哇!”我一激灵被自己雷到,甩开那只手跳了起来。“啊……天哪,我的背要断了,好痛。”记忆开始回笼,想到黄沙飞舞的山谷,想到横尸遍野,想到自己鲜血淋淋的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向意识的抱紧自己的双臂,看向身边唯一的生物,似乎想要找到人的存在感。
“你救了我?”
我乖乖的再次躺下,看着从始至终冷冷的看着我的男子,他抬眼看我,并没有回答,我却依稀在他平静无波的眼中看见淡泊和悲悯。然后他起身离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有那句轻柔却冷然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久久回荡在我的脑中,
“躺着,一个月便好。”发现自己再次沉溺在他冰冷但又轻柔的语气中的时候已经是n分钟以后,那个白色的身影已经走了出去。
我看了看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整个格局就是很简单的农舍,普通的木桌,黑木床,却有着纯白的蚊帐,像整个房间的感觉——干净……
等等,我看着看着脑袋开始当机,这是什么情况,这里是农家乐?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古典,关键是刚刚出去的白衣人好像是穿着长衫,雪白的长衫,看着很飘逸……
我一急顾不上身上的刺痛连滚带爬的跑出房门,竹栅栏,陈旧的木门,木架上放着簸箕,里面好像是草药。那个白衣人正一脸淡然,优雅的摆动着里面的草药。怎么看着这么像《倚天》里胡青牛的草舍啊?
没有错,他穿的是长衫。似乎没有看见我出来,却在我处于自己的震惊中的时候淡淡的说道,
“回去躺着,”又是那样的语气,平淡,柔和。我刚刚混乱的心绪居然被他简单的一句话平复了七八分。
“请问这里是哪里?”我问道,
“静舍。”没有抬头,依旧那样淡然,
“嗯?”我疑惑,静舍是什么地方,国家?地名?
“我是说这是什么地方?地名!”我怕他又说我听不懂的于是强调道,白衣人终于抬头看着,刚刚平静的眼神中多了一点审视,或者是怀疑。
“不记得了?”依旧平淡的语调,听不出他是震惊还是疑问,
“嗯?嗯。”
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先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果然我两个嗯引起了他的不悦,但是所谓的不悦也是我从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眸光中看出来的,因为他的表情几乎没有牵动一点点。
“无痕国。”简洁的回答,说完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啊?”什么东东啊?果真如我想象的最不可思议的结果——穿越,
“哦,我的天哪,我怎么不去买彩票啊?”
我抚额长叹,那个白衣人也没有必要欺骗我什么,我几乎毫无怀疑的相信了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无痕国??”我重复着他的话,他已经没有在看我,低头继续收拾自己的草药。有点难以消化这个事实,穿越,居然还是架空的。
“喂,我叫宋熙西,宋就是那个宋,第一个熙是康熙的熙,第二个西是东西的西。你叫什么名字啊?”
许久,我几乎肯定人家不乐意说自己的名字,有点尴尬的想转身却听见那个轻柔的声音道,
“何谓康熙?”
“?”我一脸黑线,人家不知道康熙,也对他说的无痕国我也没有听说过。“就是熙熙攘攘的熙。”我补充道,我一说完他又低下了头,难道他忘了我问了他名字?
“庄子沐。”头也没有抬,轻柔的声音说出这个名字,还好,只是反应慢了点。
“哎?”
咋听这个名字我一激动跳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臂,却牵动一直小心意义保护的背,
“哎呀,我的背。”看那人抬眼看着我拉着的他的手,我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
“你和我的偶像名字一样,他是两千多年前的圣人,后人多叫他庄子,他名周,字子沐。他写了好多文章,他的才华……”
“放手!”
我被冷冷的打断,我条件反射的放手,盯着我的眼睛终于离开。我有点挫败,激动过后背异常的疼,我看看又若无其事的摆弄药材的庄子沐,讪讪撇撇嘴、撑着腰向屋里走去,
“那你忙吧,”我说道,心里补道我得好好消化这个消息。太震撼了。转身之前我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却发现他正看着我,他似乎也没有想到我会转身,看着我的表情有点怔忪。
“静舍,”
草舍的门口居然用秀气的字体写着这两个字,原来他刚刚说的是草舍的名字。虽然他的长相绝对超越俊秀二字,但是这个字体怎么看也不应该出自他手,好像女子的笔法。女子?我再次撇撇嘴,什么样子的女子能让他多说几句话,表情丰富一点呢?
回头看看他,回到屋里。刚才没有注意,这个草舍虽然简陋,东西却是挺齐整,正门进来是一个小堂屋,中间两张黑木的椅子,中间一个小圆桌,上面摆着一套青色茶具。我刚刚是从右边的房间跑出来的,左边有一间外表看着差不多格局的房间。房门关着看不见里面。简单的一切看着却很温暖,我想着转头钻回房间。
☆、“我”
回到屋里躺着我才恍然想着——我穿越了,虽然我向来活着不是很积极向上,但是也没有遁世的想法。为什么会选中我做穿越大业,有点郁卒。这个世道不知道发展到哪种程度,我什么都不会,毕业只想找个小白领的工作,然后安逸的过小日子。古人的诗词歌赋,我可是一窍不通啊。我本是工科出生,大学里学的还是土木工程,完整的诗歌除了床前明月光以外什么都不会。我越想越觉得为自己捏一把汗。难道天要亡我。想着想着我不禁嘴角抽搐。
刚才在屋外和他闲扯了一会(虽然几乎都是我在自说自话),我居然就渐渐忘了这个震惊的消息。但是我承认,庄子沐的身上确实有股力量让我忘记烦恼,心里特别平静。
想到自己穿越前的场景,我赶紧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之前在参加比赛穿的是水蓝色的运动衣,低头一看哪里还是运动衣。身上穿的是脏得可以的黑衣,看着很像电视剧里的夜行衣,关键是身材有点干瘪(虽然我以前的身材也满干瘪的),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脸,瘦瘦的,头发有点凌乱。这是什么造型,我再次忘了身上的伤(我可怜的背啊),扑到桌边的脸盆旁照自己的样子,
白皙的脸染上了些许灰尘,所有五官都袖珍一号,小巧纤瘦的脸孔,小小的鼻子,淡淡粉红的嘴唇,看着就像果冻一样(有点苍白)。关键是眼睛的瞳孔稍大,乌亮乌亮看着很是纯真。这个是我?就好像是做恶梦看见一个女人却发出男声一样,我被自己的样子震到。然后看见铜镜中的那个女孩也惊愕的看着我,
“啊……”我推倒铜镜,往后一退一个趔趄没有站稳坐在了地上。可能被我的惊叫吓到,庄子沐悠悠的走了进来,
“我……我好像不是我了。”我颤巍巍的看着眼前依旧淡然的人,
“伤口裂开了。”
“嗯?”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庄子沐徐步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有种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庄子沐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抬手却擦过我的脸。在我几乎以为他要为我拭泪的时候他却伸到我身后查看我的伤口。让我再一次忘了自己几乎要哭出来的事实,有一瞬间的怔忪。
“背上的伤裂开了。”
淡淡的说道,心里莫名被平复了些许,听着他轻柔的语调。“能起来吗?”眼神转向我问道,
“嗯?”我完全不在状态。
“能起来自己躺回床上吗?伤口要重新上药。”
听着我居然机械的起身,像被施了魔咒,安安分分的躺回床上。虽然眼泪还是一直在流着……
庄子沐走过来掀开我的衣服,我一惊抬手就是阻止他的行动,我虽是现代人也没有开放到这种地步,让一个见过一次面的人掀开衣服露出光溜溜的背。但是为什么他还是那么平静不解的看着我,眼中毫无杂念。
“如果你都不是你了,那还有什么值得计较的。”檀口轻启,柔声道,那么淡泊,那么平静。
我微楞,我不是我了,表面上听着好像是接我的话,我的样子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但是他的神态好像一点都不震惊,这话的意思我甚至可以自动理解为道家思想的超脱了自己,便没有什么可以值得顾虑。他是这个意思吗?
我愣神中感觉清清凉凉的草药已经敷上我的背,有点淡淡的刺痛。但是比起刚才扯裂的痛少了很多。
我回头看着一脸平静帮我敷药的庄子沐,难道不同的时空却有同样的思想流派产生。这个时空也有道学这样的学派,而庄子沐就是这种思想的影响者,而他恰好也叫庄子沐。
“好了,莫要再动。”庄子沐边收拾东西边淡淡的嘱咐。
“哦。”我居然也乖乖的应承下来。看着白色的人影又走出了房门。
那是不是说我现在和类似我的偶像的人呆在一起,我想着,高中时候学习了一篇写庄子的文章——《庄子,在我们无路可走的时候》,我便崇拜上了庄子这个人,找了他的著作来读。甚至在后来的穿越文的影响下,我甚至幻想过要是我能穿越,穿越会庄子身边去,
“心里测试,”当时我看着手机报对对面正对着抢来的牛肉饭奋战的魏兴凯说道,
魏兴凯的牛肉饭我的排骨饭可是我们学校食堂的法宝,每天下午才有卖,而且是限量销售,我们也是下午没有课的时候才能排队抢到。味道好,物以稀为贵,所以一直都广受学生欢迎。当然我的那份一定是魏兴凯帮我抢回来的,谁叫我是老大呢,我得意啊~~~~
“嗯,”他头也不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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