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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阿喜 作者:季夏风(晋江原创网vip12-8-1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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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着眼睛,看着娘亲。
娘微笑着:“谁都有个年轻的时候,唉……她的心思呀,娘不是瞎子,瞒不过你,还瞒得过我去?”
“云溪,正是慕少艾的年纪,谁没经过这个年纪呢?陷了进去,心里眼里只有他,看谁都像不怀好意,有时候难免做点糊涂事,可咱们是她的亲人,有点什么,让让也就过了。”
“阿喜……我问你,如果你和云溪为了一个男人反目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的,你心里能安不?”
我摇了摇头,娘点点头:“你和云溪是姐妹,这份血肉亲情,是什么都隔不断的,一个男人,不值得你们姐妹反目,不管他是谁,你记得么?”
我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晚上,云溪在灯下看书,我看了她一会,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云溪,”我轻声道:“姐姐知道你想我找个好人家,但是……这婚嫁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该我们操心的。”
云溪脸色一变,握着书的手一下握紧,书页皱了起来,她静静地与我对视了一会,低下头,轻声说:“嗯。”
我打了个呵欠:“好了,早些睡吧。”
我从未怪过她,只是,该明白的,还得让她明白。
明辰休学了,在家帮着爹爹种地,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不是读书这块料子,想回家种地,娘出乎意料的开明,拦也没拦就答应了,只说让他无论做什么事都得做个样子出来,别做偷闲躲懒的吃货,明辰雀跃着答应了。
时光如梭,又是一年端午时,粽叶青青,糯米飘香。
娘和云溪做了几个香囊,填了艾叶、雄黄等物,让我和云溪送给纪正和纪玉带去。
刚走到纪家院外,就听得一阵轻微的说话声传来,其中一人的声音恰与纪玉有些像,而另一个,却似乎是女子的声音。
我与云溪对视一眼,悄悄地向院墙靠近一些,却没有推门进去。
过了一会儿,只见村里的一个姑娘青莲红着脸步低着头,步伐匆匆地从纪家院子里出来,我跳出来,似笑非笑地拦着她:“青莲姐姐,好巧呀。”
青莲似吓了一跳,手抚在胸口,后退了半步,我笑道:“不好意思,吓着青莲姐了,这就吓成这样,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罢?”
青莲瞪了我一眼:“呸,胡说什么呢,我不与你说。”
我笑了一声,拉着云溪进了纪家,只见纪玉似笑非笑地站在院子里,见我们来了,手一垂,将什么东西掩进袖子里,向我们微微一笑,面色如常。
他身上有淡淡的艾叶香味传来,想起他刚才那个往袖子里放东西的动作,八成是收了人家姑娘的香囊。
我在猛然间发觉,原来纪玉都长到可以成亲的年龄了。
云溪脸色一沉,咬了咬唇,有几分酸溜溜的味道。
我将香囊拿了出来:“这些是娘和云溪做的,带着避避邪,取个好意头罢。”
纪玉笑着道了谢,拿起香囊看了看,赞了几句,抬头向我问道:“你又躲懒没做罢?”
我理所当然地道:“能者多劳嘛,我的做的可不如娘和云溪的好看。”
纪玉笑着摇了摇头,回忆道:“你那时……才学针线时倒不觉得差,现在倒觉得差了,还说每年都给我做香囊,这么多年,总归只做了一回。”
我笑道:“你也别贪,云溪的针线最好了,有了她做的,你可得珍惜着,不能要其他的。”
纪玉怔了怔,凝视着我的双眼,目光沉沉的。
我坦然地回视他,他转过头去,将香囊袖在袖子里,道:“谢谢了。”
云溪抿了抿唇,终究什么也没说。
回家后,我将青莲送了香囊给纪玉的事情悄悄向娘说了。
娘笑了笑:“日子过得真是快呀,不知不觉,玉哥儿都到可以成亲的年纪了,嗯……也该让纪玉和云溪定下亲事了……明辰的婚事也得和他未来岳父家商量着了……”
“不过……”娘回过头,冲呆呆听着的我一笑,抬手摸了摸我的脸:“给他们定亲之前,还得把你的亲事给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好卡,而且很担心写着写着歪得不知北了。亲们帮我把把关,提提意见呀。谢啦
☆、28
我一激灵,看向娘:“娘,你心里有人选了?是吗?”
娘神秘地一笑,却不答话,施施然地添柴做饭去了。
我急得跳脚,拉着娘的手臂,大声唤道:“娘!”
娘捂了捂耳朵:“你是驴呀?叫那么大声。”
我低声嘟囔:“我是驴,您呢?”
娘拍了我一巴掌,瞪了我一眼。
我忙脸上浮现谄媚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笑得甜如蜜糖,拉着娘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娘……”那声音抖得我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
“哎……”我娘嫣然一笑,也答得甜甜蜜蜜,笑容一收,冲我点点头:“叫也叫了,我该去煮饭了。”
我忙拉着她的袖子:“娘……哎,那个……您就歇歇吧,饭我去做就行了。”
娘点点头:“好。”悠然地坐下拎过茶壶,倒了一杯茶。
我眼巴巴地看着我娘,只等她说出我的夫婿人选,她悠然地喝了一杯茶,瞥我一眼:“去呀?”
我一跳脚:“娘!”
娘撑不住笑了起来:“你呀……过来,娘与你说罢。娘心里倒是有个人选的……福婶子家的顺哥儿。”
我愣住了,磕磕巴巴地说:“娘……您、您啥时候……定的?爹知道吗?福婶、福伯……还有顺哥儿也……也同意吗?”
娘摸了摸我的头,点了点头:“福婶提过这件事,只等你们大些再说……”
我眼前浮现了顺哥的脸庞——眉目周正,话不多,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有几分憨厚。
在我心里,他是……哥哥,和明辰一样的哥哥,竟是要嫁给他吗?!
听着娘在旁边轻声道:“……福伯在镇上开了个米行,家境在我们村里虽算不上极顶尖的,也算好的了……顺哥儿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为人老实可靠……福婶又喜欢你,你去了没那些受婆母闲气的事儿……从哪方面来说,这门亲事都不错……”
听起来不赖。
“可是……”我脱口而出:“他就像哥哥……与明辰一样的哥哥。”
看起来样样都好,可是,想起来总觉得有点别扭。
娘沉沉地看了我一眼:“纪玉常年与你们一块儿厮混,不更像哥哥。”
我思量着摇了摇头:“他不同……”
可是为什么不同……我说不上来。
反正……就是感觉不同。
“行了,”娘打断我的话:“难道你还喜欢纪玉不成?”
“啊?!”我一愣,跳了起来:“哪有!”
门外“哐”的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我走出去一看,云溪正低着头将地上的一篮子枇杷果捡起来,冲我一笑:“这是福婶子给的。”
我点了点头,帮着云溪将枇杷果捡了起来。
当晚,辗转不能眠。
云溪听我说了我的烦恼,笑道:“诚然如娘所言,顺哥儿是极好的,”她侧躺着将只手枕在头下,倾近我,声音一沉,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而且,姐姐不是常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吗?母亲给你挑好了,你又嫌弃什么呢?”
我呆了呆,挥了挥手:“我倒不敢嫌弃什么,只是……睡罢,睡罢。横竖我还没及笄呢,谁明天就嫁了?少烦恼、少烦恼。”
过了几天,娘带着我和云溪到镇上去玩。
站在门口,我眯着眼睛看太阳,娘问我看什么,我点点头:“嗯,太阳没从西边升起来。”
福伯驾着马车将我们载到了镇上,热情地让我们到他家的米行歇息一会儿,娘爽快地应了。
米行就开在一条颇为热闹的街上,人来人往的,鹅卵石铺的街道不宽,两辆马车相遇时,得小心翼翼地避让才能通过,穿着布鞋走在街上,微微的有点硌脚。
米行不大,前面一间是门面,摆放着一布袋一布袋的各色米面,中间是个小小的庭院,一侧是个小厨房,后一进右边是个仓库,堆满了粮食,左边是两间厢房,给伙计和掌柜住的,虽然不大,但样样收拾得干净整洁。
云溪悄悄地拉了拉我,凑在我耳边低声笑道:“原来是为你查未来婆家的家财来了。”
我一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顺哥。
他此时没有了往日与我们一起玩时的自然大方,有些局促不安地捉着衣角搓揉着,见我看他,回头撇了我一眼,又慌乱地移开目光。
云溪握着嘴“扑哧”一笑。
娘里外看了一遍,夸道:“收拾得真是干净整洁,看着就让人顺眼。”
福伯笑道:“这买的都是入口的东西,能不弄得干净些吗?”指着顺哥笑道:“再说我这小子还真不差,这里里外外的,都是他打点的。”
顺哥听了他的话,低声反驳道:“都是小香给收拾的。”
福伯瞪了他一眼,他便不再说什么了,低着头又开始搓揉衣角了。
娘一笑:“这孩子,就是实诚憨厚。”
吃过饭,福伯让顺哥领着我们到处转了转,买了些针头线脑的东西,一看时间还早得很,娘倒是好兴致:“听说附近有个啥宝灵寺,求签是最灵不过的,咱们逛逛去?”
我们一行到到了镇郊外的宝灵寺里,母亲领着我们礼佛,从前殿一直拜到后殿,出来时,遇上几个华服女子,一个打扮华丽的中年女子引着几个姑娘家也在拜佛,从佛堂出来,有个华服姑娘一踢地上的一块小石头,恼道:“娘怎么来这地儿呀?又脏又乱的,快点去郡城不好么?”
那中年女子喝道:“别乱说话,小心冲撞了神佛。”又低眉合手低声祷告了几句,睁开眼低声笑道:“听说这地儿的求的姻缘签特别灵,你们呆会也去求一求罢。”
几个小姐活络开来,你推我,我推你,眨着眼睛低头羞涩地笑着,还是脚步欲行还羞地往抽签处行来。
我和云溪已经站在抽签的摊位前了,一位僧人给我们递上签筒,云溪的手刚我握在签筒上,冷不防被人一撞,身子一歪,差点摔倒,我忙扶住她。
旁边伸过来一只白玉般的手抢过签筒:“给我!”
我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那玉手的主人,正是刚嫌弃寺庙脏乱的小姐,她握着签筒,鄙夷地斜窥着我们,一股子娇蛮霸道之色:“哼,粗鄙村妇,还要求什么姻缘?左右不过是嫁个同样粗野卑贱的走卒农夫罢了,还想求出个金凤凰来不成?嗤,真真可笑!”
“喂!”我怒道:“我们嫁什么人,关你什么事?谁知道你又嫁个什么人?!嫁个纨绔子弟,整日斗鸡走狗,满屋子妻妾,光气就够你受了,过几年家产也败光了,只怕粗鄙农夫都比不得,你还得意什么?!”
“喂!”那小姐涨红了脸,努力冲冲地喊着一巴掌挥过来。
对她这样的小把式我才不在意呢,刚抓住她的手想推出去,我娘猛地一拉我的手:“别放肆!”
我愣了愣,放开了手,我娘一边紧盯着落在那几个小姐身后的中年妇人,一边拉着我和云溪退到一边。
云溪也在低声劝我:“算了,你这火爆性子,改改罢。”
在那妇人看来时,我娘看着似无意,却快速地转过头去。
我愣了愣,娘倒有点像……怕那妇人一般?
可凭那妇人怎么富贵,我娘可不是欺贫怕富之人。
那小姐还不依,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嚷着让婆子上前抓我,旁边另一个小姐拉住她劝道:“姐姐你都聘了苏城蒋知府家的小公子,听媒婆说蒋小公子是品行兼优的年轻才俊,你又何必为了个乡野村姑生闲气?”
那小姐眼里出现几分得意的喜气,将签筒一掷:“罢了,被粗人破坏了兴致,不玩了。”拍拍手趾高气昂地逛到另一边看些礼佛小玩意。
另几个小姐便嘻嘻哈哈地围上去求签了。
娘拉着我和云溪走到另一边,似乎很认真地在看桌上摆卖的念珠儿,可我却觉得她有一分心神不宁。
云溪和我对视一眼,眼里也有些疑惑,我能感觉到娘的异常,云溪也能感觉到罢。
作者有话要说:咳,本来说昨天更新这章的,可是,我不知道为啥,昨天晚上是无限困、无限困……然后睡到了半夜爬起来码了,如今才发上来。
咳,是不是文的进度有点慢?
?无论是赞是踩,能替我提提意见,留留评的,无限感激……
☆、29
那几个小姐离开了,娘才拉着我和云溪到了抽签的摊前。
我和云溪分别抽了签,那递签筒的僧人接过云溪的签条,从桌上抽出一纸签文,念道:“身前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云溪一怔,问道:“敢问大师,这是……何意?”
那僧人面无表情,声音刻板地说:“阿弥陀佛,贫僧只管读签,不解签。”
他还真是……明明不老,偏如老僧入定一般,刚才我们一番争吵,人家压根连眼皮都没抬。
我将我的签条递过去,那僧人依旧抽出一纸签文,平板之极地念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摸了摸头,问云溪:“啥意思?”
云溪摇了摇头:“出自于一首的诗词,只是内里含义,佛法禅机,我等俗人如何能参透。”
云溪因为签文,后面的游玩就有些心神不宁了,我虽然不知道她的签文是什么意思,感觉也好像不是什么好话,便劝云溪:“说什么求签最灵呢,我看不过是唬人的,打什么玄机还不是怎么解释都可以。”
云溪勉强一笑,我想起了一个村中老人讲的故事,就对云溪讲了:“有三个人上京赶考,寻个算命先生算算能不能考中,那算命先生算了半响,一语不发,只伸出一个指头。后来有一个人中了,直呼算命先生知天晓命。有人问算命先生是怎么算着的,他说:‘我伸一个指头,有三种说法,第一种是只有一个考中,第二种是只有一个考不中,第三种是一个都考不中。只看你怎么想、怎么解。’可见这算命、求签的呀,都是扯淡,想怎么解都行。”
云溪听了展颜一笑:“你说得也有理,倒是我钻了牛角尖了。”
我一拍手笑道:“就是这理。这凡事呀,还是往好的方面看好些,要是总盯着不好的方向看,本来没事的,也会把自己吓死、累死、愁死、苦死,你说冤不冤?”
身后有人扑哧一笑:“哈,瞧这小姑娘,说得多有意思。”
我回头看了看,是个不认识的小厮,冲他礼貌地一笑,就不再理会了。
从宝灵寺回来,回到福伯家的米行,福伯已经让活计预备好了饭菜了。
那时,福伯和顺哥脸色都不太好看,福伯脸上隐约有些怒色,顺哥眼里有些委屈,我问福伯怎么了,他有些不自然地一笑说是因为刚才有个主顾无理取闹,是以闹得有些不高兴,没啥事。
我也就不再追问了。
因为福伯和顺哥都不怎么做声,福伯还不停地让让菜,顺哥却是头埋在碗里只顾着往嘴里把饭粒,连菜都不怎么夹,想来是害羞罢,只是这样一来,这一顿饭就吃得有些沉闷。
吃过饭后,我们就搭乘福伯的马车回到了村里。
娘对顺哥儿是极满意的,在马车里低声问我意见。
我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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