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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雨慕长+番外 作者:寂然(晋江2012-06-11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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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布鲁诺是她三位老师中最好的老师,是她见过最聪明的老师了。长雨不知道的是,她的三位老师都是欧阳月费尽心机才请得来教自己的女儿,越是好的老师越要看重学生的资质,布鲁诺的声望往后会让小女孩知道她的母亲给她请了多么了不起的老师。
  
  “三个老师中,他是最好的。”女孩很诚实地回答。
  
  “刚才那店里的所有作画材料都是由店主从各国收集而来,那位老先生不是真正的店主,他是店主的学生。”慕长治要为女儿找个老师就必然会找个最好的,在美国美术界上称得上蜚声国际而他又请得动的就只那位了。
  
  “罗斯福,他是那位罗斯福。”女孩何其聪明,父亲一点就明。
  
  回家后,时间还有些早,陈老伯开车去买菜了,小女孩本想跟着去,但慕长治对她说:“你的行李我让人搬到你的房间里,你都不去收拾吗?”慕长治是觉得小孩子忘性大。
  
  其实不然,长雨是压根不是珍妮特,对珍妮特的遗物没去在意,既然父亲已发话,在陈老伯挥手的余光中去收拾珍妮特遣留下来的杂物。
  
  还真的挺多,全部都是珍妮特以前留下的画稿,画纸……杂七杂八,不过还是看得出珍妮特很喜欢画画,画得不错,以长雨的眼光就她六七岁时的水平。把东西分类好,画纸叠好放在抽屉底下,突然在一叠画纸上滑下一封洁白的信封。她停在哪里,目光盯着地上那白色的信封,上面用意大利文写着:珍妮特。德尔皮耶罗。
  
  那几个字母是如此熟悉,她颤抖地抓过信封,连拆信刀都忘记了,迫切把封口撕开,打开信纸,信纸置顶上的称呼果然是她,属于欧阳竹的信。
  
  信的内容,她的妈妈欧阳月让她不要担心,也不用去找她。让她吃惊的是慕长治居然是她的父亲,欧阳竹的生身父亲,妈妈解释说,慕长治除不知道有珍妮特存在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跟慕长治没有感情,让她要好好跟慕长治一起生活,信的末尾告诉她,日后拿着与她脖子上一样翡翠红玉的人,那人会告诉她事实的真相,那一天,她就能和妈妈见面。
  
  慕长治是欧阳竹生身父亲的身份没有让她纠结,让她纠结的是母亲为何不来找她,为何要她跟父亲生活。她既然十八年来没有父亲,为什么在早就在不需要父亲的时候硬加给她。她能重生在珍妮特身上果然不是偶然,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吗?母亲千辛万苦用这种方法把她送到父亲身边,是弥补十八年来没有父亲的遗憾?
  
  不会呀!真的不会呀!
  
  她从来不会觉得遗憾,母亲从来没让她感受到遗憾的滋味。
  
  长雨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妈妈自小没有教导她怨恨,没有提过父亲,任何一个家人身份的人也没有,六岁前的记忆她其实很模糊,只隐隐记得在一个镇上居住,有一位老师教导她写字画画,学的是中国书法和国画,老师有个儿子在远方祖父那里,她的画画基础师承出自于此。
  
  来到意大利后,母亲没有让她上学,而是告诉她,给她请一位老师,母亲拿走她认为最好的国画去了她第一位老师家里拜访,这是她第一任老师的开始,直到第一任老师告诉母亲,他教不了了,他要为他的学生引见另一位老师,这是她的第二任老师,第三任老师是母亲带她到佛罗伦萨写生的时候意外碰见的。
  
  佛罗伦萨的米开朗基罗广场上每天游人如织,从广场上可以眺望整个佛罗伦萨的全景,她的计划是把整个全景都画下来,这幅画她耗时两年多,也因为这幅画她因缘际会了她的第三任老师——布鲁诺。亚瑟夫。长雨不知道的是,在欧阳竹身死后,布鲁诺向欧阳月求要了她的《佛罗伦萨全景》,如今那幅《佛罗伦萨全景》被布鲁诺所珍藏,很久后属于布鲁诺唯一的一位中国学生,这位名叫欧阳竹的中国少女她的《佛罗伦萨全景》与布鲁诺所有的遗作都被乌兹菲美术馆所收藏。
  晚饭的时候,两位大人都觉察到小女孩的情绪低落。尤其看到一整桌的中国菜后,女孩苦着一张脸,皱眉凝神。
  
  “不喜欢中国菜?”慕长治为女儿布菜。桌上摆着好几款色香味美的菜,精致的白瓷盘剩着鲫鱼豆腐汤,冬菇肉片、沙茶白玉菇烩鸡丁、木瓜西兰花炒虾仁、蒜香蜜汁烤鸡翅,藕丁青椒、一盘子绿油油的青水上汤菜。
  
  不喜欢,不代表可以纵容?不喜欢,仍然得吃。
  
  慕长治骨子里还是有着中国父亲特质,子女无条件的服从,宠不代表纵。他把那碗白浓的鱼汤推到女儿面前,把长柄勺子塞进她的手里。
  
  “先喝汤。”他在旁低声说:“整桌子的菜都是你陈爷爷忙了一个下午,专程跑去大市场去买的,你不吃,他老人家可就伤心了。”
  
  其实小女孩是心思不在饭桌上,等到看了一桌子中国菜了,她想起这一家子中国人有点害怕了,这不会天天都吃这个吧!
  
  “我们得天天吃这些吗?”她早忘记了中国菜的味道,说白点不想改变从前的生活。
  “不会天天吃。”天天吃慕长治也有点受不了,见女儿一脸发怵的样子,知道她误会了。“你陈爷爷是个美食家,不单止是中国菜,除了日本菜,什么菜都能做,你喜欢吃意大利菜也是没问题,不过,你连尝试都不尝试一下,可不伤他的心,爸爸是中国人,你总要跟爸爸回中国的。”
  “我想吃香焗培根土豆泥。”小女孩子说风就是雨,有人哄,自然就提要求,惹笑了桌子上的大人。
  
  “好好好!明天就做给你吃。”陈老大伯答得非常爽快,慕长治夹了一筷子鸡丁到女儿的碗里。
  “我不会用筷子。”小女孩看着面前的白玉筷纠结了。
  
  “总有你不会的事情。”慕长治为她换上叉子。
  陈老伯在那边用中文说:“没几个洋鬼子能真正把我们中国的玩意拿得稳当。”只不过表情太不屑了。
  
  喝了一口汤,本来想赞扬一下鱼汤美味的小女孩不干了!“啪”的一声把勺子放倒在桌上,抄起两根滑溜溜的筷子,使劲地握好,对着前面木瓜西兰花虾开刀,死命地夹。一旁的两位大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她……她这是听懂了吗?”陈老伯一副吃惊不已的表情。
  
  “她没听懂,陈叔叔你的表情她肯定看懂了。”作为父亲的慕长治淡定了,抄起筷子快乐地刨饭。
  
  慕先生你错了,她什么都懂,这筷子她很快也会懂。小女孩子拿出画画的耐性、心机与食物作顽强斗争。
  




☆、第六章

  晚上,慕长治帮女儿收拾画室,他之前不知道女儿对画画会如此执着,一心只想着帮她找个好学校,所以没有给她特意腾画室,现在只能把女儿旁边的客房改成画室了。
  
  慕长治把画笔放好,回身见女儿把照片一张张夹到特大的画板上,这个画板几乎有两块门板大,铺了白色的画布,照片贴满一面。慕长治走过去,正看到女儿选画布,画布分几种尺寸。
  
  “现在要画吗?”慕长治还真是第一次看这种专业操作。
  
  长雨熟悉地为画布上胶,她上的是兽皮胶,然后用调色板开始调色,再用油性铅笔起草,接着使用凡代克棕完成单色油画作为定搞,色干后,先勾勒色线,每上一层颜色,色干后再上一层,使用各种画笔,如扇形貂毛干笔或平头貂毛干笔、圆形画笔、刀,或刷,或打磨或扫或平推或刮或摆,画笔在女孩的手中如厨师雕花嵌玉般熟练,真正的妙笔生花,这种功底不是一般工作室的学徒可比。
  
  这毫无疑问是幅油画,只是突然之间看到一幅油画的诞生步骤居然如此繁复,调色的比例掌握得非常到位,颜色的层次感非常重要,慕长治感到这几个月来的生活以跳跃形式推进,从孑然一身突然多了一个女儿,然后有一天你发现你的女儿是个天才,还是个艺术天才,生活果然让他精彩了。
  
  这幅油画在几天后被慕长治带到了老罗斯福的家中,老罗斯福开头以为慕长治不知在那里刮来的画,这幅画有一定的水平。它采用了直接画法,直接画法有利于色彩的呈现,绘制的技术,色彩的处理,到了大师级的水准。
  
  “这不是一个孩子能绘制出来的画。”至少老罗斯福十四岁那年就不可能有这样的功力,这位中国绅士居然告诉他这是十四岁女儿所绘制的,所以他怀疑了。
  
  老罗斯福的话让慕长治先生得瑟了!
  
  “前两天绘制的画,我就在旁边,上帝能证明最美的谎言最好也不及事实来得好。”
  
  慕长治的人品还是不错的,即使老罗斯福还有怀疑,但答应了让慕长治带女孩过来让他看看,这位了不得的天才,如果这不是谎言的话。
  
  一个星期后慕长治带女儿到老罗斯福的工作室,老罗斯福不在工作室,工作室里倒有两三名学徒在绘画、雕塑,各种材料遍布满地,油彩、石膏、丙烯、松节油、亚麻油、洗笔的水桶等等
  
  慕长治让女儿在工作室等,他出门去找老罗斯福,女孩本就安静,她站在工作室看了室内仅有的三人,雕塑不是她的强项,直接忽略。余下的两人画技就那个还可以,不过色彩掌握得不足,另一位正在用不同的镜子来观察画作,这个方法虽古老,但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用她的老师布鲁诺的话说,这也是承认自己不及格的最好方法。
  
  布鲁诺的话其实只是针对最优质的天才,例如他自己,例如他的学生,小女孩还不知道布鲁诺的地位到了那一个界点,如果他的学生是眼前这两位,他大概会和老罗斯福一样让他们使用镜子,当然也不会有如果,布鲁诺有个缺点,恃才傲物得可怕,堪称美术界泰斗的布鲁诺入室弟子只有两人,其中一位全美术界都知道的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也是位相当有名气的画家,同时也是乌兹菲美术馆馆长,另一位还没被外界所知,一直到布鲁诺去世后才被公诸于众,那位名叫欧阳竹的早夭女孩和她的《佛罗伦萨全景》在多年后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长雨百般无聊的时候,老罗斯福走了进来,拿镜子观察的女学生看到老师进来,便虚心请教:“先生觉得还有哪处不足?”
  
  老罗斯福进门已看到发呆的女孩,这会儿他不急着回答学生的话,倒观察起一旁的女孩子,小学到中学阶段的女孩,戴着一顶枣红色的毛线帽,脸很小,外套放到一边的椅子上,身上穿藕荷色的毛衣开衫、□是毛呢子的格子衬裙,打底的厚袜裤子,羊皮短靴,侧着的小脸只看到半边脸,但皮肤白得很好看,有点脆弱的娇嫩,粉色的唇角一边勾起,小女孩有股漫不经心的隐身世外。
  
  “慕长雨。”布鲁诺走到女孩身旁,女孩似乎愣了愣,她其实是还不习惯这个身份。
  
  老罗斯福指着刚才那位学生的画说:“你觉得她的画怎样了?”
  
  这话如果是别人会让人很难为,问着女孩倒是问对了,她跟随布鲁诺五年,画技飞速进步外,脾气也有点相似的,不知何为得罪人这一点绝对学了个十足。
  
  “不怎么样!”女孩连一眼也没看,轻飘飘说了一句。也没发现那位女学生气得脸都黑了,老罗斯福是觉得要么女孩有傲气的本事,要么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稚子。
  
  “哦!”老罗斯福不在意地应了一声,看向女孩问:“你说说看,这画哪里不怎么样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她说吗?不是说这罗斯福是最好的吗?女孩纳闷了,秀气的眉皱了起来。这才认真把目光放在前面的画架上。
  
  “定稿的合成油比例配得不好,两种颜色调和不好就无法产生第三种颜色,色彩罩染失败,颜色虽然透出来了,好的油画应该有珠宝般的光泽。透明薄涂画法是最古老的画法,绘制时长而又要求工细,只有心无杂念才会真正掌握油画的精髓。”长雨说得非常简明扼要,制作油画每一步骤都非常重要,从选取的画布,上胶、调色、色彩的掌握,浓度的稀薄、光与暗之间的衔接。而透明薄涂画法这古老的画法,这位女学生无法把色彩提高到最好的水准,画技上没做到自然到位。油画的准备工作全都做好,剩下的就是画技了,这点是别人永远也帮不上忙,这就是布鲁诺口中的天赋,巧究你是否这门中人,看的就是你能把手中的画笔发挥到何种境界。
  
  女学生的脸色好不好没人管,起码老罗斯福听了非常高兴,这是高手与高手之间才懂的,有着最锐利的眼光,精准地点出了不足之处。
  
  “小姑娘之前师承何人?”一个颗好的苗子不会一现出来就是大师的水平,最好的天赋都是需要引导、培育的。
  
  “布鲁诺老师。”女孩子倒是没隐瞒。
  
  老罗斯福还是感到惊讶,布鲁诺的脾气在美术界是远近名驰名的坏,这家伙年轻的时候还好一点,最多就是看不起人,到了这把年纪却把很多仰慕他的大公贵族得罪了个遍,好在他有位贵族学生,阿尔弗雷德公爵是位既聪明又地位超然的贵族,家族在他的手段之下,在意大利乃至整个欧洲都是相当响亮,布鲁诺能有好日子,阿尔弗雷德可为归功不小。
  
  “居然是亚瑟夫这位老家伙。”小姑娘能有如此成就,老罗斯福就不惊讶了。
  
  “既然你是亚瑟夫的高足,我也没什么可教你,有空的时候欢迎你来罗斯福工作室,我们可以互相切磋。”
  
  长雨还是很高兴的,她也觉察到这位罗斯福的水平比布鲁诺差了一个档次,不过,她也看出了,布鲁诺精于单一,而罗斯福不管是雕塑还是各种水彩、素描、油画都做得不错,布鲁诺就不会雕塑了。
  
  “也许你会对雕塑感兴趣。”老罗斯福也看出来,小姑娘的目光一直在注意角落里雕塑的小罗斯福,这位老罗斯福的儿子以后成了小姑娘雕塑的良师益友。
  




☆、第七章

  慕长治上午携女儿上班,下午送女儿到罗斯福工作室,慕长治开头不知道女儿对雕塑感兴趣,有一天下班去接女儿,女孩没有像往常在花园茶桌等他,等他找到女儿的时候,女儿和小罗斯福两人对着石膏左研究,右刻画,小罗斯福还让女孩拿着雕塑刀对着半成品的石膏像比划,小罗斯福在一旁拿着修胚刀在一旁边修边指导,这两人说的话慕长治没听懂外,他想到的是,他送女儿是来画画的吧。
  
  回去的时候,他问长雨:“你对雕塑感兴趣?”
  
  “这是没办法的事呀!”小女孩回答得风马牛不相及。
  
  “这……我也不是反对……”慕长治发现他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突然发现女孩用疯魔的眼光看向他,他的话嘎然而止。
  
  “我有兴趣的从来只有画画,我想知道雕塑对于米开朗基罗带来怎样的影响。”绘画与雕塑其实都是同一门艺术,只不过绘画是平面,雕塑是立体。米开朗基罗是意大利最杰出的雕塑大师,布鲁诺利用职权之便曾让她看了很多关于米开朗基罗的作品和记载,不过看得出,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对他的画带来了不一样的艺术,西斯庭天顶壁画中的《最后的审批》影响尤其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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