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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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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姑娘定是误会了,刚才并非在下出手。”夜引幽眼神瞥了一眼身后正忙着藏钱的孝服女子,脸上绽出一抹淡笑,优雅的说道。
眼前的华衣女子几乎被他的笑容迷的晕头转向,差点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口中已是不能成言,只是这么愣愣的看着他,似能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夜引幽微一缉身,跨步从她身旁擦过。
华衣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忙指着刚才孝服女子所跪的地方,然而那里空空如也,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裹在席子下那女子应该已经过世的爹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然还连带她的那个30金:“唉?洛儿……他们人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啊。”华衣少女扯着一旁也呆若木鸡的少女问道,过了许久她这才反应过来,莫不是自己被骗了!!!!
身子一转,四下张望,那个翩翩公子也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人潮攒动的街上如何也看不到那抹颀长的身影,心下有些失望,不是懊恼那些钱,而是后悔刚才怎么就没问问那位公子的名字呢,人海潮潮,她如何才能找到他呢。
夜引幽转过街角,眼神落到不远处的一个酒铺内,那里似站着一个他非常熟悉的身影,脸上漾出一抹深笑,举步往那酒铺里走去。
“这个汾酒,禹州老窖,华竹叶青,桂花醉……吓……还有你们月国特产的华落酿,我都要。”素衣女子手指在面前一坛坛大酒缸上起起落落,而酒铺的伙计则是拿着一个个酒葫芦赶忙帮她装着。
“许久不见,你还是酒如茶饮呀。”闲闲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是头也不回的回道:“你还是如此的……恩……那个。”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六个酒葫芦,满满沉沉的几乎有十多斤重,如是不仅喜笑颜开,单手举着一串酒葫芦,另一只手在身上摸了摸……吓……没钱了。
如是笑嘻嘻的转过头,一脸甜笑的看着夜引幽。
夜引幽眉微挑,嘴角擒着一抹淡笑,看着她,不为所动。
夙灵曲起手肘一下子往他小腹处击去,他仅是微微闪身便躲过了攻击,手随便一抛一片金叶子稳稳当当的落到了柜台上,那掌柜的捧着金叶子脸上笑开了花,不停的说着客官下次再来,客官好走……
走到门口,如是拎起酒葫芦在面前晃了晃,笑道:“谢谢啦,记得下次提醒我还钱呦。”向他挥了挥手,人已经如风般闪了开去,即使人潮茫茫中,那身影便是一眼就能认出。
望着她的身形逐渐远去,夜引幽起步往与她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走过繁华的东市大街绕到城西,那里都是门禁森严的高屋大院。王族的驿馆也在此,自从三国公主入住以来,那城西的街上人就更加少了,不时能看到巡逻的兵士走过。
夜引幽绕到一间别馆的后巷内,人轻轻一跃已飞身入内,满园的桃树开的正欢,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舞,不时有侍女端着花盏,茶水笑谈着走过,而夜引幽总能很适时的避开那些走过的侍女与侍卫,穿过花榭,绕过碧湖,走过长长的九曲回廊,来到一间别致的小院前。
院内的一棵梧桐树下,架着一张贵妃榻,榻上正有一个粉衣女子和衣而卧,脸形如桃,粉嫩娇美,那纤手上正握着一把美人扇轻置在胸前,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微微起伏。真是花前树下,美人卧榻,美不胜收。
夜引幽慢慢渡到榻旁,轻轻坐下,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柔那么的缓,似怕惊扰了榻上的美人。
榻上的美人终是感觉到了,如扇般的长长睫毛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待看清了面前的人之后,不禁一下子从榻上坐了起来,口中惊喜道:“幽哥哥。”
夜引幽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笑斥道:“你这丫头,本就身子弱,还这么乱来,就这么坐在屋外吹风,也不怕伤了身。”话虽厉,语却柔。
“才不会呢,自从吃了幽哥哥给我配的药,桦儿的喘病几乎都不怎么发了呢。”粉衣少女娇笑的搂住了他的胳膊,头斜靠在他肩上,似小女儿撒娇一般。
“你这丫头啊,真让人放心不下。”夜引幽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中,眼神柔的彷佛能滴出水来。
“对了,幽哥哥,你这次怎么会来月国的?”粉衣少女抬起头好奇的问道,他从来都是来去如风的,一年到头她也见不了他两次面,如今怎么会跑来这里了?
“我还不是为了你。”夜引幽手指点上女子的额头,笑道:“你第一次离家出远门,我当然放心不下了。”
“嘻嘻,幽哥哥果然还是为了桦儿呢,真好。”粉衣女子嫩如春藕般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举止亲昵不同一般人。
“你这丫头,都那么大人了,举止可得有些分寸,莫让别人看了去,说了闲话才好。”夜引幽曲起手指在她秀挺的鼻子上轻轻一刮,笑斥道。
粉衣女子侧着脸,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笑看着他:“你是桦儿最重要的幽哥哥,最最重要的,没有人比的过的……”
“桦儿在我心中也是很重要的呢……”
风在吹、树在摇、花在飘,那人儿啊沉在心中,忘也忘不掉……
相试
又是一日清晨,红日刚刚露了个头,氤氲的晨雾尚未散去,微有朦胧。露珠轻点在百花上,带着琉璃的光华。
月国王宫镶金嵌玉的屋顶上此时正有一抹白色的身影迅速闪过,掩在晨雾之后,瞒过了所有人的耳目。
“穿过瑶月宫,之后便是放着毓兰山茶的吉庆宫了,快到了。”凤如是心中算计着,脚下未有停歇的在这月宫之内飞起落下。之前她便已经来踩过点了,这月宫的地形方位全在她的心里。
一脚踏上瑶月宫那用汉白水珞瓦铺将的屋顶,她心中就不免暗叹,有钱,有钱,真有钱啊……这宫殿堪比中都皇宫了,润白的透着莹亮光华的汉白水珞瓦踩在脚下,晃的人眼睛都要花了。
凤如是猫着腰,本应是很快的掠过,身形却突然停滞了下来,眼神被下面一抹身影给吸引了过去。她干脆蹲在了屋顶上,撑着脑袋细细的看了起来……
瑶月宫前种着大片大片的杏树,一抹淡蓝色的身影持着一把雪刃利剑在杏林中舞着,银茫的剑身在空中翻舞成花,长发在身后翩飞纠缠,颀长的身形一顿、一转、一翻、一挑刺皆是霸气非常,薄金的阳光拢在他周身似幻化成了烈日金茫,耀眼的让人赞叹。
平沙落雁,蛟龙出渊,随着他身形在空中翩然一转,手中的长剑迅速翻刺,织成一道密密的银网,直到身形落下,手中剑止,缓缓收回。那刚从面前飘然落下的杏花儿被片片斩碎,几乎化为了花末儿,风一吹,轻扬着飘了开来。
“吓,好剑法呀。”蹲坐在屋顶上看了半天的如是忍不住鼓起掌来,完全忘了自己又是不请自来的。
月修容反手负剑于身后,淡笑的看向宫顶,只见那女子衣如雪,发如墨,那无暇笑靥更是黯了身后朝阳的璀璨。当初一别自以为不出许久定能再见到她,只是没想到那么快。方才她轻掠上宫顶的时候他便发现了,只是装作了未见,本想随着她看看到底他的月宫内有什么值得她流连的,却没想到她居然就坐在宫顶之上不走了,让他不免好奇……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
“昨日一别,想不到姑娘还是如此来去如风。”月修容朗声笑道,眉宇间是掩不住的轩然大气。
“哈哈,你说这世上的事怎么就那么巧呢。”凤如是放声而笑,身形一跃,白袍翻飞,似天宫仙子踏云而来盈盈落下。“咦,你今天很是不同呀。”如是站在他身边,绕着他转了一圈。
只见他一身束修的淡蓝色锦衣长袍,长长的黑发以一根宝蓝丝带松松扎起,还是那张美若冠玉的俊颜,只是确实哪里不同了。
月修容只是静立不动,淡笑的看着她在自己周围转来转去。
“哈,我知道了。”如是一手成拳拍于另一手掌上,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哦?”长眉微挑,隐约有些期待她下面的话。
“是你眉宇间的神色不同了,昨天的你清雅如雏菊,但今天的你嘛……”如是顿了顿,一手摸了摸下巴继而很认真的说道:“今天的你却狂放如罂粟。啧……要不是依旧是这张脸,我都要以为是两个人了。”
“姑娘今日也与昨日不同呢。”月修容淡淡一笑,袖袍一挥,手指拈住了面前的一朵落花。
“唉?怎么说?”如是好奇的侧着脑袋看着他,真是月玉修颜呀,如是不禁在心中啧叹一番。
“姑娘昨日身心皆如风,不带一丝眷漪,然而今天嘛……”他也顿了顿,一手撩过额前,拂过碎发,沉眸一笑:“这月宫之中是有什么东西值得姑娘惦念的吗?”
“月世子真是目光如炬呀。”凤如是笑回,话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姑娘何以认为我就是那月国世子?”月修容对于她识破自己的身份并不觉讶异。
“月世子自是目光如炬,而我也不是有眼无珠的瞎子呀。”语毕,如是身形一转,跃入身侧最近的一棵杏树上,折了一根树枝下来,在手中弯了弯。
“月世子剑法高超,今日就让我来讨教几招吧。”话落,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手腕一转,以枝代剑直直向月修容刺去,没有花哨,没有藏漏亦没有算计,就这么直白的一招,却裹着森森寒意。
“姑娘功夫亦是不弱。”仅凭她这一招所含劲力就不容小觑了,虽是很直接的一招,但他若是提剑去挡恐怕这精钢所铸的宝剑也会尽折于她的树枝之下。
就见月修容手腕一翻,长剑在他手上打了个圈,轻轻一拨一挑,便化去了那凛厉的攻势。
“嘿嘿,小心了呦,我可是要出招了。”如是嘻笑道,手上的树枝翻飞幻化出千重叠影向月修容攻去。
月修容也是临危不乱,手腕一翻,剑下自是密结成网。
只见杏林中白衣女子枝飞成网,落影无数,蓝衣男子剑走如花,层层叠叠。
静谧的林中只听到兵器相交的“叮、叮”之声,这两人不出片刻已经交手了百十多招。
两人正打的兴起,夙灵突然树枝一收,身形向后跃去三丈,伸出手掌挡在面前:“有人来了,不打了,走了。”
“姑娘且慢。”月修容赶忙喝住她。
“恩?”如是定住了欲飞去的身形,侧过头看向他。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月修容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子,出口问道。
“这个嘛……你很快就会知道的。”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如是纵身一跳,跃上宫顶,人隐没在了宫闱高墙之中。
“很快就会知道的吗?”月修容口中慢慢的咀嚼着这句话,脸上的表情莫测难辨,好久都没碰到过武功如此高强的女子了……真是有趣呀。
片刻之后,远处传来月修辰的轻呼:“王兄……”
……
月国王都最好的驿馆内如今正住着凤朝最为尊贵的女子,皇朝的皇公主。
皇朝公主从未有离开过皇都,一般的王宫贵族们也是从来没有见过公主的面,所以如此大好机会怎可轻易错过?皆是准备了大礼前去登门拜见。只是这公主一到了王都就闭门谢客,无论是王国公子还是王侯公主一律不见。到是搞得城中人们纷纷猜测,是不是这皇公主羞于见人?毕竟现下同城内有着闻名天下的凤朝第一美女琉璃公主,还有那才气美名扬的天纾公主,那么这皇公主自惭到羞于见人那就是很正常的了。众人都不免带着点看好戏的心情,王宫大臣们则更是期待两天后的风华宴了。
别馆中一临水而建的高阁内,红木精雕的大床上卧躺着一个柔美的女子,只是在这六月天里仍旧盖着一层薄被,原本应该莹白的双颊此时却映着不自然的潮红。
“公主,您这样下去可不行呀,还是应该让月国他们派王医来替您诊治诊治才好。”公主的婢女蔹儿不无担忧的说道,她家公主自从一踏上月国开始就卧病在塌,还不让人诊治,真是急死人了。
榻上的女子挥了挥手,似有些不耐,哑着嗓音说道:“让我好好休息一会,你先出去。”
“公主……”蔹儿还想力劝。
只是榻上的女子已经撇过脸,不再看她了,无奈之下也只能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带上了门。
“吓,魅夜,你不会真病了吧。”一抹白色的身影从窗口处轻轻跃入,走到床畔坐下,望着榻上的女子。
“殿下,您回来了!”榻上的女子忽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那张脸与面前的白衣女子极其相似,几乎能让人以为她们是双生姐妹一般。
“啧……你的易容之术几可以假乱真。”凤如是极其赞赏的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摸一样的脸,几乎以为自己正在揽镜自照。
“貌可易,然声、行难易,魅夜只能装病卧榻在床,以避免走漏公主的行迹。”榻上女子的声音已变,不同方才的黯哑,此时的声音冷而清,只见她一只手覆上面颊,手指一动,一张薄薄的面具便被撕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清秀容颜。
“这几天情况如何?”凤如是走到桌旁,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星国的琉璃公主,鎏日国的桦公主,昭云国的天纾公主都曾来拜会过殿下。”魅夜下床走到凤如是身侧如实禀道。
“天纾……你怎么回拒她的?”凤如是一愣,随即问道。
“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回拒了天纾公主。”魅夜有点不明白公主为何单单问那天纾公主,难道她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这个天纾呀……呵呵。”凤如是一手抚上眉心,微垂着首,摇了摇,淡笑道:“恐怕她已经看出端倪来了呢。”
魅夜一愣,随即单膝跪地,沉声道:“属下该死,请公主责罚。”
“这不能怪你,你没和她接触过,自然不了解她。”如是大袖一挥,单手将她扶了起来:“天纾从小就聪慧无比,洞悉事物的能力也非常人可及,加上最近几年她一手建起的昭云国骁羽骑闻名天下,若是没有点手段,如何手控国中近一半的精兵呢。如此的女子又怎会跟一般的王族公主相同呢。”
魅夜微一皱眉“这天纾公主恐怕……”她话未说完却已经被如是止住了。
“魅夜,你们珞家的人从始帝开始就一直效忠我们凤家的吧。”如是一手扣在青瓷纹杯上,手指沿着杯纹缓缓滑动。
“是,珞家的人誓死效忠凤家皇室。”魅夜双手抱拳,声音铿锵如铁。
如是站起身,缓缓走到窗旁,推开窗户,顿时清风扑面,鸟鸣醉人,从这高阁向外望去,碧波微漾,翠林成海,如此登高而望,便可将那美景尽收眼底。
“我要你去替我查一个人。”
“公主但请吩咐。”
如是单手伸出窗外,细细微雨飘在手上,绵绵如丝,这艳阳天里也会下雨呢。
倾谈
“公主,天纾公主前来拜会。”门外蔹儿脆脆的声音轻轻传来。
屋内,凤如是着一身单衣,披散着发,赤足站在窗边,眼神落在远处,口中淡淡的说道:“请天纾公主进来吧。”
门被轻轻的推开,走在前方的便是皇公主的服侍丫鬟,跟在她身后的一个女子绿衣华服,单鬓珠簪,腰束白玉玲珑带,裙悬牡丹花穗结,长长的结穗随着脚步轻移而微微晃动。
“天纾,见过皇公主。”天纾盈盈拜道。即使一身仕女美人服,少女娇态毕现,但却仍掩不住那双眼凌厉夺目的神采。
“天纾公主不必如此多礼,请坐。”如是袍袖一挥,眉目含笑,语声清脆。
一旁的丫鬟蔹儿不禁有点诧异的看着她们的皇公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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