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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张小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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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告诉他我和外地的网友组织了一个模拟梁山俱乐部,现在网上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情都有,中年人也不以为奇,问我:“那你扮演谁?”
我没好气地说:“西门大官人!”
中年人笑:“好角儿啊,接的网友里有金莲吗?”
我们就这样胡扯着,后来才知道从海南来的那趟车晚点1小时,我愣是傻站着举着那倒霉牌子白等了40多分钟。
大概1点零几分的时候,第二批人流高潮到了,随着唏里呼噜地往外冒人,我的心情也有点紧张,毕竟这54位里也不乏响当当的角色,怎么说当年为了看电视上演他们的故事也没少耽误去电子游戏厅……
那个中年人是来接他老婆的,也是从海南来,本来挺急的,现在反而到希望他老婆最后才出来了,他比我还想看看这54个人。
好汉们往出一走我马上就认出来了,最前面那个虚腾腾的胖子一看就是有钱人,长得白白净净,细看挺帅。他身后跟着的是最好认也是梁山的品牌之一黑旋风李逵,因为是短头发大黑圈脸胡,要不是举手投足有点粗鲁,跟导演似的。李逵旁边走着一个杏核眼的姑娘,牛仔裤上卡着mP3,边走边哼哼,看样子不像是他们一起的。
再后面一个高挑汉子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空可乐罐,出了站手一使劲把罐子捏扁,照着一个垃圾筒做势欲扔,与此同时潜伏在火车站周围好几个老头老太太边往胳膊上戴红箍边往这边跑,我还没来得及喊他他已经出手了。
那罐子势若流星一样钻进了垃圾筒,我刚松一口气的工夫却从另一头钻出来了,我一眨眼叹气的当儿,那罐子又飞了几秒,钻进了与第一个垃圾筒相隔十几米远的第二个垃圾筒里。
我和那个等他老婆的中年人一起傻了,我顾不上卢俊义,过去一把拉住那汉子的手说:“你是哪个?”
汉子微微一笑:“好说,没羽箭张清。”
张清的名字到是经常听,不过好象不算最有名的。
那个年纪不小的帅胖子果然是卢俊义,他笑呵呵地拉住我的手说:“你就是小强吧?”我忙客气:“卢……卢……”卢俊义笑道:“叫哥哥吧。”
我把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向后面的人群张望,问:“我林冲林哥哥在哪?”
那个杏核眼美女忽然一把把我搂住,用大姐姐欺负小弟弟那种口气说:“就知道他们天罡,看不起我们地煞,嗯——”她把我夹在肋下,用拳头拧我头皮,拧完一个绊子把我扔那了。
我头顶火辣辣的疼啊,这次可不敢小瞧这女人了——她把我夹住我一下也动不了。见这美女胸高腰细,一双美丽的杏核眼在言笑之际带出千般的威风,想到矮脚虎王英那个欲求不满的家伙爬在她身上耕耘我就痒痒得厉害——极品熟女呀!
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个温和的男人,豹头环眼,把我拉起来,呵呵笑道:“三娘喜欢和人玩笑,你莫在意。”我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带着哭音说:“林哥哥,你一定要把林家枪教给我呀。”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当年扈三娘就是栽在林冲手里的。
跟我一起等人那个家伙惊叹道:“像,太像了,简直就像是真人复活一样。”
除了这几个人,我都没来得及细问后面那些人是谁,这些好汉们提着旅行包,出了站台或闲聊,或四处张望,居然再没人理我了,好象我是一个他们花钱雇的小地陪一样。
他娘的,我也没指望他们“纳头就拜”,也没指望他们一见我就亲热地拉住我喊我“小强哥哥”,可也不用这样冷淡吧?连传说中热情似火的李逵都不带理我的。
卢俊义把一个戴眼镜的儒雅半大老头介绍给我:“这是吴用哥哥。”
“吴用哥哥好啊,眼镜多少度的?”
吴用扶扶眼镜,笑眯眯地说:“加起来一千五。”
这时一个脸上带着一层水气的汉子做着扩胸运动问我:“你们这没海是吗?”卢俊义给我介绍:“浪里白条张顺,后面那俩是阮小二和阮小五。”
我从小就特佩服会游泳的人,你说人都是地上生地上长的,怎么就能跑水里扑腾去——还不死?
我十几岁那会集中练过几天水,跟着一大帮小混混去我们这一个内湖玩,每天玩完肚子都鼓鼓的,后来虽然就我一个人没学会游泳,但喝啤酒他们谁也喝不过我。
看张顺和阮家兄弟那肤色蓝里透绿,都快赶上两栖动物了,估计是没水活不成,这得去游泳馆办月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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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一天两更,今天的第二更放在凌晨以后,大家看完这章洗洗先睡,明天开始小花进入拼命模式。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四十六章 我辈中人
李逵习惯性扶扶后腰,那以前是他别斧子的地方,他跟我说:“嘿,现在去哪啊?”不爱跟这些在看守所工作过的人打交道,太没礼貌了!
我问卢俊义:“你看呢,卢老大?”
扈三娘说:“你们这哪最好玩?”
张清说:“先吃饭吧。”
林冲说:“我看先下榻吧。”
我头有两个大,看来宋江没来真是一个问题,这帮人严重有组织无纪律不拿卢豆包当干粮。人群里有人不耐烦地说:“要不分开走吧,给个地名咱们晚上会合就行了。”
我见已经有一个人从我身边走过,我死死拉住他,冲他喊:“哥哥,咱们还是先回住的地方再自由活动,那地方有点偏……”
被我抓住那个男人奋力地挣扎,我央求他说:“先跟我回住的地方行么?”
男人说:“不行,我有女朋友了……”
我看着卢俊义,卢俊义也看看我,我说:“老大,你劝劝他吧。”
卢俊义有点为难地说:“我们不能帮你干这事。”
“他不是你们的人吗?”
卢俊义往身后看看:“我们的人都全了。”
……
我好说歹说才让他们同意跟我先回住处,那个等老婆的哥们老婆也出来了,他匆匆给我留了张名片就和老婆团聚去了,临走说非常想加入我们的俱乐部。
我领着这54号人穿过火车站来到不远处的长途汽车站,租了一辆大巴,我站在车门口一个一个点数,点到53没了,我惊了一头汗,一问才知道双枪将董平嫌热,是爬窗户进的。
等我再把人数清点了一遍才放了心,这才体会到我们老师的痛苦,上小学学校组织旅游,我真不应该一路上老出幺蛾子。我站在车头部位,刚想说几句,一个瘦小的汉子忽然站起身,捂着自己的口袋大叫:“我钱包呢,我钱包没了!”我急忙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
“刚才还在兜里呢……”说到这瘦子忽然把手从兜里直接探出来了,敢情是让人拿刀片划破把钱包掏走了。
我安慰他:“不要紧,丢了多少钱兄弟给你。”
瘦子后面坐的人嘿嘿直乐:“这小子居然让人偷了,也不嫌丢人还有脸说。”
我一个激灵,问瘦子:“怎么称呼?”
瘦子不自在地说:“时迁……”
我几乎就喷了:贼祖宗让贼孙子偷了。不过这也好,给这群人打打预防针,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火车站卧虎藏龙,稍一大意活该吃亏。
时迁沮丧地说:“我身份证还在里头呢。”
我奇怪地说:“你哪来的身份证?”
时迁小声说:“刘老六统一给我们办的假的。”
时迁前面的老头扭回头来说:“没事,我找个萝卜再给你刻一个,再让萧让给你写上字,保准谁也看不出来。”
我用置疑的目光看那老头,老头冲我微一点头:“兴会,玉臂匠金大坚。”然后指指身边的白面男子,“这是圣手书生萧让。”
你还真别说,这俩珠联璧合,刻章办证一条龙,除了买点吹塑纸,万事不求人。
哎,这次梁山上鸡鸣狗盗的能人全来了。
车到了地方一眼就能看见300岳家军的帐篷,开始我也挺奇怪,后来才想到他们现在多了一个启蒙老师,大概不太方便显露他们的军人作风了。
54条好汉一下车,我指着不远处的工地对他们说:“以后那就是咱们的老窝了。”扈三娘撇嘴说:“这太偏了,买趟衣服得坐多长时间车啊?”吴用看看了地形,说:“为什么不依山而建,这里孤立无靠,易攻难守啊。”这土匪看问题就是不一样,老想猫在一个安全地方再祸祸别人。
张顺又问:“这附近有水吗?”
我把癞子喊来,跟他说:“咱们校园里不是有一个老乡废弃了的池塘吗,你给我改一个游泳池,钱另算。”然后我瞪了他一眼,“这300学生的事是你给我捅出去的吧?”
癞子见呼呼啦啦地又来了一票人,不安地说:“强哥,你这到底要干嘛呀,我怎么这么不塌实呢?”
我挥挥手把他赶走,癞子其实儿子都上小学了,他是60年代末的人,敢跟我80后斗,老流氓栽小流氓手里了吧,不过我现在见了90后也躲着——2000后会给我报仇的。
然后就该解决吃饭问题了,其实我刚才是想领着他们先吃饭来着,但自从我发现他们喜欢听曹方和许巍的歌以后就改变了主意,海南那个传说中的好地方已经把这群人锻造得小资情调浓重,这帮家伙简直像一群专吃旅游团的游客一样刁钻,领着他们吃炒饼去就情等着他们关门放段景住(金毛犬)吧。
吃好的目前还请得起,但我已经意识到我必须省着花钱了,幸亏悍马不买了,这才缓开点,我第一次认识到钱这东西为什么永远没够了,亿万富翁要是也住商品楼开金杯,用舒肤佳擦蓝天使香水,那钱确实花不完,一个档次是一个档次的活法,就比如我,现在都不抽软白沙改红云了。
好在粮食有的是,菜也从癞子他二叔那买上了,锅碗瓢盆都现成,我正策划着怎么让好汉们开锅起灶呢张清跟我说:“你别白费工夫了,你看我们这些人谁是会做饭的?”我这才想到这些人说是土匪,其实都是高级将领,手下都管着上千人,绝不可能跟坐山雕他们那个级别的土包子一样,日常的穿衣吃饭自然有喽罗张罗。
林冲看着正在做饭的岳家军说:“你让他们多做点,我们一会过去吃。”听口气他们能过去吃都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后来我才知道林冲确实是出于厚道才这么说的,好汉们和岳家军在阴间就小有矛盾,而且他们之间虽然没有交过手也没在宋朝见过面,但一方是投诚了的贼,另一方却是正规的政府军,互有芥蒂也很正常,林冲属实是看我为难才想了这么个办法,这都使得好汉们颇觉委屈。
徐得龙见到梁山的人以后过来打了个招呼,意图很明确,就是希望两方能够和平共处,岳家军显然不愿意节外生枝一心只想完成那不为人知的使命。我跟徐得龙说了吃饭的事以后,他笑眯眯地说:“小事情,以后做好了我派人给他们送过去。”
在帐篷分配上又出问题了,这帐篷标准是能睡5个人,我买了100顶,直以为管够,没想到梁山众位头领即使是在行军打仗时也是一人一个帐篷睡惯了,所谓能睡5人云云,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
300岳家军加上作为储物仓的5顶帐篷,剩下的帐篷只有35顶,这次我也不管了,反正就这么多,不能再惯着他们了!最后一群人把我逼急了,我跳着脚大喊:“要帐篷没有,要命一条!”
好汉们一愣,随即都乐:“原来也是我辈中人呀——”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四十七章 三姐
好不容易安顿了好汉们,我到岳家军的中军大帐一看,没人。帐篷里只有一面刷黑的小黑板,上面用土坷拉写着:一只乌鸦口渴了,到处找水喝……
我问正在站岗的魏铁柱:“你们颜老师呢?”
魏铁柱下意识地正了正军姿说:“颜壮……老师去乡卫生所了。”
我纳闷地说:“他去那干什么,闹肚子了?”
魏铁柱说:“早上来了十几个人,开始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后来也不知道,他们跟颜老师说了没几句话就动起手来了,颜老师眼睛上戴的片片也让他们打碎了。”
我吃了一惊,问:“后来呢?”
“后来颜老师就陪着他们去找郎中去了,去什么卫生所。”
我忙问:“颜老师伤得重吗?那些人为什么打他?”
魏铁柱说:“颜老师到是没受什么伤,那十几个人就不知道了,当时是李静水当值,他见颜老师吃亏了就上去劝架来着。”
把我气得说:“劝架能把人劝到医院去?你把李静水给我找来。”
没多大工夫一个小战士一溜小跑来到我跟前,啪的一个立正,我一看认识,是上次和癞子他们掐架5勇士之一,就是酷爱踢人裆那个孩子。
我问他:“上午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小李的回答和魏乡德如出一辙:“……我上去劝架来着。”
“你没踢人裆吧?”
“没有,我才劝躺下5个我们徐校尉就不让劝了。”
我额头再次惊现脚汗,瞪了李静水一眼急忙往乡卫生所走,扈三娘撵上我,问:“你去哪玩去,带上我。”
我说:“你怎么就知道玩啊,我给人平事去。”
扈三娘弹我个脑崩儿哈哈笑说:“小样就你还给人平事去,快叫三姐。”
我揉着脑袋不满地说:“看你最多也就二十四五岁,别没大没小的,宋朝不兴女权主义吧?”
扈三娘把两手中指都扣在拇指上,威胁我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弹成释家摩尼,女人的年纪能问吗?不怕告诉你,姑奶奶我是1107年生的人,现在刚900岁,让你叫声姐姐你吃亏了?”
我大叫:“姑奶奶,姑祖宗,黑山老妖……”
有读者可能要提出抗议了,既然我和极品熟女扈三娘走在风光怡人的乡间小路上,为什么不调戏调戏她,哪怕描写一段什么三娘眉眼带俏酥胸半露啥的也好啊。
事实上是扈老妖既不眉眼带俏也不酥胸半露,我特想把本书写成种马小说,把什么虎躯一震王霸气弥漫,怀春少女芳心暗可,随即想到:哎呀真羞人,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能用上的全用上,可是实力不做主啊。虽然小强哥打上着哩留上唏嘘的胡渣子也有三分人才,手持板砖自问天下谁敢睥睨,要是没人敢当然好,问题是就算有人不拿正眼瞧咱咱也没办法,李师师都和宋徽宗的侍卫学过防身术,用她的话说,打我刚够。
我是生得不怎么伟大,活得特别憋屈呀。
我就老实蔫儿的和我三姐来到卫生所不远的坡上,往下一看,见颜景生正垂头丧气地坐在卫生所门外,身前后有十来个人隐隐呈合围之势,我走到他鼻子尖前了他还没认出我来,一看原来真是眼镜碎了,框子在手里提着呢,我喊了他一声,他才茫然地抬起头来,眯缝着眼睛问天:“是萧主任吗?”我刚嗯一声,就被那十来个人围住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抓住我衣领子,吼道:“姓萧的你可出现了,我找你找得好苦哇。”
我说:“你这是干嘛,我又没有失散多年的儿子。”
壮汉伸拳头就要揍我,我三姐笑嘻嘻地说:“有话好好说,别打架。”
壮汉指着她鼻子说:“女人滚开。”
把我乐坏了,我还怕扈三娘不帮我呢。这小子这句话真是及时雨呀。
扈三娘脸上还带着笑呢,一伸手就把壮汉指她那根指头撇到手背上了,壮汉惨叫一声佝偻下了腰,我三姐一脚把他鼻子踢平,然后也不管旁边那些人动没动手,一顿砍瓜切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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