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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两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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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他们的名字。李秋萌插着腰气势十足的回了一声。人说看山跑死马,这听声音却是跑死人。明明觉得声音就在跟前,却怎么也看不到人。
李秋萌边走边琢磨,一个不小心扭着脚踝了。她“哎哟”一声直吸气。夏锦寒蹲□,仔细一看,皱眉说道:“你忍着些。”说完,手上一用力,李秋萌尖叫一声。夏锦寒出了一口气:“好了,不过,刚捏好,还不能走路,上来我背着你。”李秋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乖乖地趴在了他背上。他的身子滚烫滚烫的,李秋萌问道:“你的身子怎么还是这么烫?”
“你别多想,我那是发烧。”她可别以为他是激动的。
李秋萌:“……我说的就是你还在发烧。”
又走了一段路,李秋萌又叫道:“你的耳朵上脖子上尽是伤口!”她那热热的呼吸随着她的说等方面扑在他的脖颈上和,一头青丝在他的身上不停的磨蹭。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耳鬓厮磨”吧。思及此,夏锦寒不禁脸色涨红,心猿意马,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李秋萌见他吭吭哧哧的,以为他是累倒了,连忙说道:“到了前面路口,你就把我放下吧,那路很平的。我能走。”
夏锦寒夹着两腿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随你便,反正到时你的脚出了事别怪我。”
李秋萌一惊,不就是崴下脚嘛有那么严重吗?虽则如此,她到底还是十分爱惜自己的身体,没有再要求下地。想着夏锦寒为了她,既淋雨又满山奔波的,她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嘴头不觉软了许多:“夏锦寒,其实你这人挺不错的。虽然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盘菜……”
夏锦寒闷声闷气的反驳:“不是哪盘菜?你没吃怎么知道不合胃口?你不是在比货吗?你到底会不会算帐,我和林童是一盘里装两样菜,你想吃哪样夹那样,别的菜有这么实惠吗?”
李秋萌被噎了一下:“……好吧,我承认你们俩是青椒炒肉丝,实惠。”
“不,”夏锦寒一板一眼的纠正她:“是嫩黄瓜炒鸡蛋。”
李秋萌再次被打败,大哥,咱能不能别总提黄瓜好吗?
两人正在就黄瓜炒鸡蛋这道菜纠缠时,救援的人终于来了。
“秋萌——”跑在最前头的是梅超逸,接着是贴金,然后是夏家的两个小厮夏青和夏白。夏锦寒一见众人到来,不禁有些不知所措。李秋萌溜下他的背,一瘸一拐的向梅超逸走去,夏青和夏白趁机凑上来给夏锦寒披上一件外裳。
梅超逸又哭又笑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吓死我了,我昨晚困在城里回不来,今早一听说就赶紧跑回来找你,你们两个真是大胆,那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这帮人分成两拨,一拨围着李秋萌,一拨围着夏锦寒。众人边走边说,到了村口时相互寒暄完毕,便分分道扬镳。
这时梅超逸悄声问李秋萌:“我听说昨晚跟你一起去的是林童啊,他怎么变了个人?”
“这……”李秋萌一阵头痛,一时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梅超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见李秋萌为难,只好不再追问。
李秋萌回家卧床歇息,好消息也陆续传来,因为了夏家的介入,人犯子在平城的窝点很快便被官府找到了。猴儿他们也被接回了家。其他的孩子也各回各家。至于那三个被夏锦寒绑到山顶的人,被雷劈死了。人们纷纷传言说这是老天看不过他们,下雷给劈了。死得好死得妙。同时,夏锦寒和李秋萌的名声也传得满地皆知。随着名声传开的还有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风流艳闻。
“这是哪个王八蛋传的?”李秋萌拍案大怒。
刘婶叹息着直摇头:“你放那些孩子时,告诉他们让村人去找你们,结果当晚下暴雨,你们第二天才回,不是很明显吗?算了,反正你早晚也要嫁夏公子。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话虽如此,但流言却愈演愈烈。狗儿猴儿他们为了捍卫她的名声跟村里的孩子打了十几架。更可笑的是李家也派人来指责质问,说她不该丢了李家的脸。
李秋暄来趾高气扬的来到梅林村时,李秋萌的脚已经全好了,此时正在院里晒太阳。
“李秋萌,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传的吗?”李秋暄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李秋萌懒得跟她废话,大手一挥:“冬雪晚晴给我上,撕她的嘴!”
李秋暄尖叫一声,接着两帮丫环开始奋战起来。冬雪晚晴最近常作粗活,力气比以前还大,完全可以以一敌二。李秋暄被溅得满身泥水,披头散发,姿态极为难看。李秋萌看着十分舒服,就在她准备再发第二道命令时。众人突然齐齐安静下来。
原来,是夏锦寒和卫景来了。李秋暄一看到两人不禁呆愣了片刻。
冬雪和晚情也立即装起了淑女丫头,恭敬的向两人福了福身:“夏公子,卫公子。”
李秋萌的眸光在夏锦寒身上一转,心中暗道可惜。接下来的事情让李秋萌大开眼界,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李秋暄突然由霸王花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她泫然欲泣的冲夏锦寒说道:“夏公子,我母亲担忧姐姐,让我来看看,没想到姐姐一见到我不分青红皂白就……唉……姐姐教训妹妹原是应该的,只是姐姐脾气不好,还请公子以后多多担待。”那话说得叫一个哀怨婉转,意味深长。
夏锦寒眉头深锁:“既然你也觉得她教训你是应该的,你还委屈什么!”
李秋暄正要再上点眼药,就见夏锦寒不耐烦的挥手:“夏青,送他们回去吧。另外再去李府要些东西,给你清单。”说着他探手入怀,将清单递给夏青。李秋暄主仆四人被夏青夏白等人半请半赶了出去,
夏锦寒旁若无人的对李秋萌说道:“今天我请你吃饭。”
“嗯,”李秋萌正在思索要不要答应。就听见卫景毛遂自荐道:“真巧,正好我也有空。”
夏锦寒毫不客气的揭穿他:“你哪天没空?今天我有正事和他商量,你改日再来。”
卫景一脸受伤的表情,睁大眼睛瞪着他。他正要开口挤兑夏锦寒,恰好他的贴身小厮快步进来苦着脸悄声禀道:“公子,家中来人了。”卫景剑眉一皱,然后十分妒忌的看了两人一眼,匆匆告辞走了。
夏锦寒看着李秋萌慢条斯理、满不在乎地说道:“今晚我要告诉你一些林童的事情,你可以不来。”
李秋萌一听林童的事情,立即来了精神,当即答应道:“我今晚刚好有空,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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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月朦胧人朦胧 。。。
当天傍晚,李秋萌在夏白夏青的引领下去了梅林村半里之遥的夏家别庄。李秋萌早就听说过,却一直没有机会踏足。今日一见,不禁咋舌,她以为所谓别庄挺多几栋房子而已,没想到占地竟如此广阔,背山临河,高墙环立,足有大半个梅林村那么大。
走到院门口,夏白擂起拳头咚咚砸门,院内传来一阵犬吠声,并无人应声。过了一会儿,一位驼背老人咣当一声开了门,夏青挥舞着手对他作手势。老人睁开浑浊的双眼仔细打量了一眼李秋萌,然后呜呜呀呀的比划了一下。原来他是个哑巴。
夏白笑着一指老人:“他是哑伯,负责打量别庄事务。”
夏白夏青小心翼翼的领着她进院门,门口拴着一只十分威武雄壮的大黑狗。哑伯解掉大黑狗的铁链,黑狗一个猛窜攀上李秋萌的肩头,不停的嗅来嗅去,李秋萌知道有人看着,倒也不怕。任它闻嗅。夏青在旁边解释道:“这是哑伯在叫它认人,以后你再来就不怕它咬人了。”哑伯见李秋萌竟然一点不怕,不禁悄悄向夏青夏白竖了下大拇指表达自己的赞赏之意。
大黑认完了人,摇着一条铁棍似的大粗尾巴啪啪的甩在李秋萌腿上,打得生疼。
夏青夏白两人止住脚步,哑伯起身带路。两人传过三进院落,绕过几条走廊,最后哑伯在一扇不起眼的黑铁门前停住脚步,他拉开门,啊啊两声,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李秋萌一皱眉,这个夏锦寒不是要请她吃饭吗?怎么不把她请到前堂后是弄到这里?她的心头虽疑惑,但也没法相问,她又不会哑语。
她刚跨进铁门,就见哑伯朝他一笑,露出满嘴白森森的牙齿。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李秋萌刚进去,就听见黑帖门落锁的声音。她的心头闪过一丝轻微的慌乱:“尼玛,怎么觉得像进了狼窝似的,难道夏锦寒改□为强推了?”靠,谁怕谁啊,看谁先摁倒谁!想到这里,李秋萌心中仅有的一丝慌乱不翼而飞。
李秋萌大胆地往前走,她先穿过一片松林,再穿绕过两片池塘。然后看到了池塘边有一间简陋的土坯房,门前挑着一块褪色的酒幌,上面写着:老王酒家。她走到窗口探头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李秋萌带着疑惑再往前走,只见一路上还有无数的土坯房。看到这里,李秋萌不断自问:古代到底有没有农家乐?否则,夏家的人为何在别院里弄出如此原汁原味的乡村人家做什么?
转了一大圈,李秋萌意外的看到有一户人爱的烟囱里正在冒烟,她加快速度朝着目标跑去。
这户人家跟别家大为不同,很有人气。它没有院子,屋外用树枝围了一圈篱笆,上面开满了姹紫嫣红的野花,南边是一处菜园子,架子上吊着葫芦和冬瓜。靠近篱笆处还有一丛开得极盛的菊花。
“咳咳,有人没?”李秋萌清清嗓子大声喊道。
“来了来了。”
迎接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装神弄鬼的夏锦寒本人。
李秋萌柳眉倒竖,大眼圆睁,大声质问道:“姓夏的,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夏锦寒擦擦额角的汗水,一脸郁卒:“我正在给你做饭?”
李秋萌:“……你说什么?”
夏锦寒深呼吸一口:“我要跟你说林童的事情,这就是他以前住过的地方,——算了你先进来。”说完,他打弯腰打开木栅栏,示意她进来。
李秋萌一肚子疑惑跟着进了屋,她睁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房子,这是三间泥坯房,中间是堂屋,一张土炕占了大半间屋子,两边各有一间卧房。屋子中央摆着一张木桌,几条长凳。横梁上还挂着两只竹筐。
李秋萌正在神游,就听见夏锦寒说道:“饭做好了。”她一转头,便看见夏锦寒手托着托盘稳稳地走进来将饭菜一一摆在桌上。
她看到了什么?桌上摆着黄瓜炒鸡蛋、黄瓜炒肉片、凉拌黄瓜……他绝对是故意的!
夏锦寒看了她一眼,淡然说道:“你是第一个能吃到我做的菜的人!”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吃!”夏锦寒不容分说的往她碗里加菜。
盛情难却,李秋萌怀着悲壮的心情吃了下去,勉强还能入口。夏锦寒见她真的能吃下自己做的饭菜,不禁大为高兴,又抄起一壶酒斟满杯:“来,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秋萌看气氛还算融洽,眼珠一转,她开始旁敲侧击:“夏锦寒,你这次请我吃饭怕还是有别的事吧?”
夏锦寒眉毛一挑,故意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也没什么,给你压压惊而已。”
李秋萌灌了一口酒:“可是,你让我更惊了。”
夏锦寒定定地看着她,继续喝酒。
过了一小会儿,就在李秋萌以为他拒绝回答的时候,夏锦寒幽幽开口了:“今晚我想向坦白一下,有些事我不想你从别人口中得知。”
“哦?”李秋萌的双耳一起竖了起来。要爆料了!
夏锦寒似乎有些难为情,他酝酿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我的传闻?”
“没有,我一心只读《女诫》,两耳不闻窗外事。”如果爆,请狠爆!夏锦寒对此当然持怀疑态度。但也没有影响他的供认。
“我母亲生我时难产,险些没命。生下我后更是病体缠绵。三个月大时,一向康健的祖父母突然去世,正值官运亨通的伯父和叔叔不得不回乡丁忧。五个月大时,大哥二哥突得重病,百般医治无效,后来母亲请了庙里的师傅来做法。那人说一切皆因我而起,我当日便被送走,没隔两日,两个哥哥便好了。后来,家人一致决定要将我送到别地抚养。据说我后来又克死了一两个奶娘。最后母亲没办法便让一个新来的奶娘带着我去她家抚养。她姓周,夫家姓林,人们都称她为林家的。我在她家一直长到七岁,在此期间,夏家的人没有派过一个人去探望。听说那时我的母亲正与父亲的几个姨娘大战,因此把我忘了。后来不知怎地又突然想起了我,派人把我接回夏府。我回来后万般不适应,总想着回去。然后不一小心被拐子拐走了。我母亲大发雷霆,正好又有小人挑唆,她命人打了我奶娘四十大棍,那时奶娘因为我的走失,急得大病一场,挨了这顿打后便……便去世了。她的两个儿子受了惊吓再加上伤寒也一并跟着去了。奶公受不了这个打击,上吊自尽了……”
夏锦寒说完,对着酒壶咚咚灌个不停。
李秋萌一阵呆愣,她觉得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被人狠戳了一下,莫名的酸疼。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夏锦寒将自己酒壶里的酒灌完了犹自不过瘾,又拿过她面前的酒壶接着猛灌。
“哎,你别喝了——”李秋萌如梦初醒,急忙上前劝阻。
夏锦寒推开她的手继续灌酒,他被酒呛得连连咳嗽,一边咳嗽一边断续地说道:“就这些了,说给你听也好,省得你以后总找别人打听。”
李秋萌不禁有些窘迫,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借着昏暗的灯光,夏锦寒睁着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眸看着她苦涩一笑:“我知道,不过,你能打听我、我很高兴,至少我没见你打听过别人——”李秋萌清咳一声,未置可否。
屋内灯烛闪烁不定,两人默然对坐,窗外,万籁无声。这情形多少有些暧昧和微妙。
夏锦寒摇摇晃晃地起身,喷着酒气说道:“别走,接下来还有安排,我们去赏月,走——”说着,一把抓住李秋萌直接往外拖。
走到篱笆外,夏锦寒指指夜空说道:“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
李秋萌忍了忍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其实,今晚的月亮是弯的。”
夏锦寒一时语塞,沉默片刻,他掩饰地干笑一声:“哦,什么时候变弯的,我都没注意。”李秋萌真想告诉他,这是新月,初升的。
他拖着她在朦胧的月光“散步”,夏锦寒一边走一边继续爆料:“这里是仿照林庄建造的,我本想让林童居住在此,安然度过那十天,谁知他翻墙逃跑,然后又不知怎地竟跑到了于公养济院……”
也许是喝多了酒的原因,夏锦寒较之平常话多了不少,一路上都是他在说,李秋萌在听。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很快就不满意起来:“秋萌,你倒是说几句话呀。”
李秋萌只好说了句:“今晚的月亮好弯。”
夏锦寒仍然不满意:“你说它做什么,说别的!”
李秋萌一脸无奈:“那你来问我——”她的话没说完,夏锦寒突然把她往身后的树上一摁,双臂伸开,连人带树一起圈在怀里,寻着她的唇用力地吻起来。李秋萌惊讶的睁圆双睁,连呼吸慢了半拍。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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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他值得拥有 。。。
李秋萌一犹豫,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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