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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泪 作者:袭默然(纵横网2012-6-8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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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季默言终究是慕容可欣的表兄长,虽然不能公开二小姐的身世,可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的结合真的可以么?磬儿想要借此事了结和二小姐的牵扯,可是又不得不去操心这是否和情理、顺大统,莫要害了人,让自己一辈子良心不安…
思来想去,磬儿决定先稳住慕容可欣,至于季默言那边,再找个机会旁敲侧击暗示一番,问问清楚。若是没问题了,这慕容可欣嫁给季默言也着实是件大好事,利人利己!
磬儿这么想着,倒也悻然接受了慕容可欣的提议:“我会尽力…”
“如此甚好!”可欣起身,很是开心地憧憬着走到床前,复而又说:“你不用伺候了…这么些年了,早已经习惯一个人睡觉。你就随意吧…”
磬儿不必伺候,也就懒得再呆在这间屋子里。出去轻轻带上房门,不敢大声惊扰了慕容信羽,免得他担心自己。却还是让坐在园子里的季默言发现自己,很是看戏一般盯着磬儿蹑手蹑脚地走在竹子铺成的地面,虽然小心翼翼,可这竹子发出的咯吱咯吱,还是那样的清脆。
看见季默言,磬儿先是一愣,走过来,轻声说:“季公子,还不睡么?”
“磬儿姑娘不是也没有睡下么?”
磬儿低头浅笑,季默言问:“不是伺候二小姐休息的么…怎么出来了?”
“二小姐不喜欢就寝时候身边有人看着,所以磬儿就出来了。”
这样的答案,在季默言心里甚是奇怪,也很牵强。但也不好就这件事再说什么,于是转换了话题:“既然无眠,那磬儿姑娘陪我说说话吧…”
“多有叨扰…”磬儿答,反正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终究是个无眠的夜,不如和他闲聊会儿吧。
“磬儿姑娘,总是和季某很多礼啊…”季默言摇着扇子,虽然是如此凉爽的秋夜,许是他习惯了手里必须摇着什么吧。
“没有,基本的礼数还是必须的,这么多次的会面,磬儿觉得季公子甚是亲近了。”
“恩…”季默言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季公子,磬儿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公子…”磬儿说。
“但说无妨!”
磬儿的声音突然压低,毕竟慕容可欣这会儿许是还没有睡着:“在公子眼里,二小姐是个怎样的人?”
“伶俐乖巧、落落大方,虽然有时也很天真娇纵,当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季默言很意外磬儿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不厌烦,那就说明还有在一起的可能。磬儿接着问:“季公子和二小姐的血缘关系是在五福之内么?”
这话问的季默言着实一惊,眉头皱了皱,有些厌烦地说:“虽在五福之内,但按照我北琰国的婚嫁礼数,这些不成问题。只要非嫡亲兄妹,皆可成婚。倘若磬儿姑娘是好奇这个的话,季某觉得磬儿姑娘多虑了…我对表妹,那是亲人的照顾,不干婚嫁。”
磬儿听出了季默言的不满,想来还是自己问的太过直白,急忙道歉:“磬儿失礼,还请谅解。”
季默言不再言语,可是心里却琢磨着…这丫头究竟想干什么?到底是好奇心太重,还是有其他目的…
磬儿也不太好意思坐在这里,起身说:“磬儿有些乏了,先行告退。”转身进了二小姐的内室,见二小姐已经睡下。便趴在门前静静等着,听见季默言好似开门进屋,磬儿等了一会儿,开门出去了…
出了篱笆园子,磬儿悠然地晃到小溪边。坐在石头上,磬儿望着水面的波纹。借着明亮的月光,溪水反着光亮,照的周围一片明。想着刚才对季默言那样无礼,磬儿很是苦恼。突然觉得身后有人,磬儿警觉地坐正。
“姑娘好似发现了在下,若是我再不现身,就有些失礼了…”那人口音不似渌城的人。
磬儿起身,那人隐在树林的阴影里,看不分明:“跟了这么久,公子本就失礼了…昨夜,我就发觉有人在周围晃悠。”
“姑娘的话里,对在下很轻视啊…”那人缓缓从树荫中走出来,离磬儿只有两步之遥站定。
磬儿细细看着,觉得甚是眼熟,哦!
“原来是你…”那日在清幽别院救下颐方的时候,自己刺中一个人的腰间。正是他!异族的容貌比季默言要分明的多。
“姑娘好记性,只是上回有些分神,才让你得逞刺中我,为此,我可是躺了许多日子呢…”那人说,声音有些沧桑,许是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那么…此次是来寻仇的?”磬儿故作平静的问,若是真的打起来,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忌辰了。
“非也,在下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查明。那日见姑娘,觉得眼熟,才会一时失神被姑娘伤着。在下此次前来,只是想暗中观察,本不想打扰的。”
听那人的说辞,磬儿觉得他并无冒犯之意。刚想询问为何觉得自己眼熟时,那人警觉地又隐没在阴影中:“有人来了…姑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后会有期!”
磬儿回头望望,的确,很远的一棵树后隐着一个人。磬儿再看刚才那男子,早已不见踪迹。
方才的树后,正是季默言。
当磬儿问了莫名其妙的问题,随后又那么匆匆地回屋,季默言是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于是故意在磬儿回房之后也进了自己房间,可是磬儿果真又一次鬼鬼祟祟的出门。随后,季默言就跟着到了树林,见到了那个男人。真是多亏了如此姣好的月光,季默言看的真切,那人正是大殿下的贴身侍从李浩宇。
“这丫头难道和大哥是一伙的?”季默言不敢再想,可是眼见为实,而且她的种种行为都是那么可疑。
见磬儿正在往回走,季默言迅速回到自己房间。透过窗子,偷偷地往外看。
磬儿不去理会是谁躲在大树后面偷看,猜测多半是少爷,因为他总是担心自己会被二小姐欺负。但是好奇心总是有的,如果不是少爷,那“它”半夜三更不睡觉跟着自己做什么…
回到篱笆园子,磬儿幽怨地望了一眼慕容可欣房间的窗户,漆黑一片。磬儿暗自叹息一声,转身走到篱笆墙根,孤独地坐下。抱起一只白兔子,抚摸着,自言自语道:“今晚,和我睡,可好?”
小兔子有些害怕,挣扎着要离开,磬儿抱着就是不撒手…
“我再问你一遍,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哦!”磬儿轻轻抚摸着顺滑的皮毛,悠悠地说:“你会很乐意和我一起度过这个饥寒交迫的夜吧?你不回答?这么说你同意了哦!那睡吧…”
一声叹息,磬儿无奈地笑了:“真觉得自己对兔弹琴,简直幼稚之极…可是,这样又冷又无助的夜,没有人可以倾听真心话…即使有人愿意听,怕是我也不敢讲的…小兔子,我会放你自由…这辽阔的原野,才真正属于你!你比我幸福,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价值…”
季默言隐在暗处这么瞧着,听着磬儿的话语,这莫名其妙的独白让季默言越发的糊涂。一直看到磬儿迷迷糊糊的睡去,冷得缩成一团。季默言皱着眉头,眼神深邃。
这样的女子,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怎的这般令人捉摸不透,时而伶俐深沉让人觉得她势不可挡,时而又娇柔可怜使人抹不开眼…季默言强忍住自己怜惜她的心,毅然走回床前躺下,但是一直没能睡着…
第二十回 二小姐的“约会”(三)
第二天,天刚亮,磬儿睁开双眼,脑袋沉重的紧。昨夜抱着的小兔子早已混入兔群中分不出是哪一只了,磬儿笑:“果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摇晃着起身,磬儿觉得天旋地转。许是这一夜的风寒,磬儿要吃几天苦的难以下咽的草药了…
磬儿拖着疲惫的身体,正欲走上台阶,面前一双勾云纹黑丝细绒布靴挡在面前。抬起头,一张好似看见自己有些吃惊的俊颜。
“磬儿姑娘这是怎么了?”季默言明知故问,但着实没有想到一夜的风餐露宿,怎的就把她摧残成这样…很意外!不过这才是他认识的磬儿,总是在他意料之外…
“没事,许是昨夜受了风寒…无碍的…”磬儿欠身,也懒得再进房间,于是转身直接进了厨房。季默言看着这样一个羸弱的身影,暗自想着,再观察一下吧…
这一天,磬儿强打起精神,可还是让慕容信羽觉察到磬儿的异样。时而皱眉凝望磬儿,甚是担忧地询问,但都被磬儿搪塞过去。晌午吃过午膳,信羽骑马回了一趟慕容府,说是尽量赶在天黑之前回来。
慕容可欣缠着季默言依然是游山玩水,磬儿不得不跟在后面,缓缓的走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磬儿有些头晕目眩地坐在石凳上。先前慕容可欣让自己把季默言约到山前的那片竹林子里,想来这会儿两人应该谈的很是融洽了吧…想着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远远看见慕容可欣和季默言一前一后回来了。
见二小姐怒气冲冲地进了房间,磬儿起身拦住季默言:“季公子,我家小姐这是怎么了?”声音很是无力。
季默言红着脸颊,目光闪烁着:“磬儿姑娘,去劝劝可欣吧…这孩子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怎么说她都听不进去…”
“她还能想什么…一个女子的心意而已…”磬儿暗暗叹口气,为何就是不能让自己好好歇一歇。
“我只把她当妹妹疼爱,怎的让她兀自生出这般情结…这可如何是好…”季默言不知所措,磬儿无奈只好进内室面对慕容可欣。
“二小姐…”磬儿淡淡唤了一声。
“他真是个榆木脑袋!怎的我都这般暗示了,他却装模作样的对我不理不睬…平日里千般的呵护、万般的疼爱,怎的到我当真的时候,他却要退缩…”可欣坐在梳妆台前撅着嘴巴,幽怨地诉说着。
“季公子许是把小姐当做妹妹般疼爱的…”
“胡说!即便真是那样…我相信日久生情,一定会让他爱上我的!”慕容可欣这像是赌气一般的发泄,更像是在宣战。反正与磬儿无关,二小姐忙着去见季公子,自然就不会整天盯着自己了。
“你倒是说话啊…我让你来是出主意的,不是让你傻站在那儿…在看我笑话么?”可欣扭头看向磬儿,目光依然犀利。
“二小姐,您都说了要日久生情,许是还要再等些日子罢…感情是急不来的…”磬儿站在门后,又不能说季公子是因为二小姐的身世而如此照顾她,可是这样一个深闺女子的心意,磬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
“你出去出去…早知道你就不想帮忙!”可欣很不耐烦地轰人。
“二小姐,若您相信奴婢,且听奴婢一句,感情的事不可勉强。但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二小姐肯付出真心,即便他铁石心肠也终有被融化的一天!”磬儿淡淡的说完,微微欠身出门去了。
“磬儿…”
是慕容信羽的声音,磬儿回头:“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久,这个…”信羽手提一包东西交给磬儿:“看你脸色不好,回府办事的时候,就顺便帮你抓了一副健脾胃的药。反正明日一早我们就回去了,若是身体依然不舒服,明日回府就去请大夫看看。”
“爷,您费心了…”磬儿不再拒绝,心里暖暖的。
“走吧,我陪你去厨房煎药。”说完,信羽就拉着磬儿的手,准备上阶梯。
“爷…”磬儿叫住信羽:“草药味重,在厨房熬怕是会扰了主子们休息,爷不用陪着,我会在屋舍后面找个空地把药熬好。”
“我想为你熬药!”信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完后又觉得很是尴尬,顿了顿说:“闲来无事,一起去也无妨的。”
磬儿不再推辞,和信羽一起进厨房取了陶罐将药倒进去、装满水,将小炉子里填满柴禾,搬到屋后的一片平坦的地方,两人并排顺风而坐。的确,这浓浓的草药一经熬煮,那味道着实让人无法忍受。好在有信羽陪着,两人聊着天,这漫长的熬药时间也不是那么寂寞。
突然好似有人在叫可欣,磬儿和信羽皆是茫然地起身。听出来是季默言的声音,好似很急切的样子,信羽顿时紧张地冲了过去。磬儿不明所以也跑过去,看见季默言焦急地对信羽说:“可欣不见了…”
磬儿顿时心头一紧,难道是刚才自己哪句话不合适惹她生气了?这夜黑风高的,她又不会功夫,若是出了什么事,磬儿会连累娘亲,怕是别想再呆在府里了。
不敢再想,磬儿迅速回到二小姐的房中,但见一切都很正常,没有挣扎、也没有留下任何信件,她许是心情不好出去走走了?磬儿三步并作两步,跑出篱笆园子,可是偌大的山涧、树林,这要往哪里去找…
“磬儿…”信羽和季默言慌张地走过来,“我们分三路去找,不管是谁先找到,迅速带回屋子。这里白天堪称世外桃源,可是晚上会很不安全…大家都要小心…”
三人分开后,磬儿选了一条月光明亮、且平坦些的路,如果二小姐只是任性出来散心的,这样的月色总比那些幽深的密林更能让压抑的心得以舒缓。走了好一会儿,嗓子也喊累了、脚也疼了,磬儿回头看看,已经离竹舍太远。再走下去的话,恐怕自己也会迷了路。
正欲回去,突然听见林子里一阵草丛晃动的声音,磬儿迅速藏身大树阴暗处、屏住呼吸。林子的深处没有一丝光线,磬儿只能听见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紧张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
“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叫我的…”这声音很是轻柔、小心翼翼地,好似很害怕的样子。磬儿听得分明,这声音正是慕容可欣。
“别这么多废话!”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好似极不耐烦的样子。
磬儿更是紧张了,怎样救下她呢…
蹑手蹑脚,生怕一个不小心踩上松软的枝条,磬儿蹲下,双手摸索着试图捡到一根粗细合适、且结实些的长木棍,当摸到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时,磬儿计上心头!就算伤不了那男子,好歹能托延给二小姐逃命的时间。
磬儿握紧木棍的双手微微有些出汗,躲在大树后面,静静地等待着。那两人渐近,磬儿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去,判定身材略高些的当是那个男子。等待着…当那人进入磬儿可攻击的范围时,磬儿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力气将那块巴掌大的石头往那人扔去,同时手持木棍当剑迅速刺向那男子。
那人先前以为石头是暗器,拔剑出鞘正欲挡石,突然反应过来这定是声东击西之计,抽剑的同时剑梢正对磬儿方向,身体轻盈一转避开石头,而后持剑的右手用力一刺,只听一声穿布入骨的声音,磬儿应声倒地。二小姐一阵惊呼,双手捂着头,吓得浑身战栗。
磬儿受伤了,那人的剑直插磬儿右肩锁骨下方一寸,鲜血直流。剑入骨不深,也幸好未及心脏,只是这血流不止,磬儿有些气力不支,缓缓半跪在地上,疼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
那男子慢慢靠近磬儿,突然一声惊呼:“怎么是你?”
磬儿也听出这声音正是昨晚小溪边的那个男子,没有力气和他纠缠,磬儿看向慕容可欣,强忍住疼痛站起来,左手捂住伤口,气若游丝:“二小姐,你没事吧?”
可欣慢慢走过来,隐隐约约看见磬儿浑身是血,吓得又是一阵尖叫。那男子极不耐烦地怒斥一声:“别叫了!我说过,你若是把其它人招惹过来,我暴露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别怪我不讲情面!”
二小姐急忙捂住嘴巴,小声抽噎着。那男子对着磬儿,拱手一楫:“对不住姑娘,在下失手伤了你…方才我以为有暗器,想定是一位高手,因为没有听见脚步声,以为来人轻功定是了得,就使了全力,没想到竟是姑娘你。”
磬儿双唇颤抖着:“你抓二小姐为何?”
“在下没有想对她不利,只是方才看见她独自来了这边,便向她请教些事情而已。正打算将她送回,正巧遇见姑娘。”
“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在下的一些私事而已。既然姑娘找来了,在下就不送了,姑娘也快快回去包扎一下吧。”
磬儿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伤口,疼的撕心裂肺。对着那人简单地说了一句:“告辞!”而后对慕容可欣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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