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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佞-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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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日楚歌特意为王湘容留下的一点“名声”已经荡然无存;在血衣卫明里暗里的操纵下,王湘容便是再想嫁个正经人家,也已经是十分困难;加上后来王氏家族逐渐式微,投靠楚歌又被拒绝之后。王小姐婚事一拖再拖,最终嫁了个外省地官员做妾了事。
相比之下,对另一位当事人的报复便显得直接了些:刘家公子当夜被扔进了男娼馆。过了一个十足十的**;而在这件事上。相对于王阁老地怨恨态度,刘尚书反而对这个结果更能接受些:血衣卫能留下他儿子地一条命,已经万幸;何况经此一事,刘家公子知道了收敛,竟是脱胎换骨一般,再不招蜂惹蝶,一心奔了仕途经济,真真叫尚书大人老怀大慰。
在这件事上受到牵连的还有谢聆春。那天端木兴听说楚歌本来有血衣卫杀手暗中保护。而出事的时候血衣卫的人都已经不见之后,一声冷哼,罚了谢聆春半年的俸禄,又收了他出入皇宫的牌子,无宣召不得入宫。
这可苦了谢聆春,他本来对楚歌“诱心”已解的事情心存疑虑,要找了鲁老头细细替她检查一下;然而现在楚歌和他一个宫里一个宫外,楚歌用了王湘容解毒一事又弄得世人皆知。他总不能出头说楚歌本是女身,根本不可能利用王湘容解毒?如今也只好暂时相信楚歌的毒确实已解,同时让血衣卫地人暗自打探,务必要将楚大学士的一举一动尽数上报。
于是,楚歌终于迎来了她重回新京之后难得的一段休闲时光。
虽然是住在皇宫里。但端木兴怕她累着,内阁那边的事情一律不准她插手;又借她喜欢清净为由,只用了她以往熟悉的宫女伺候,其他人一概严禁靠近绿绮阁;就连郑石,在那次替她守了一夜之后。都已经绝迹不来——即使是皇帝陛下一天到晚泡在了绿绮阁里。而以他现在的身份,本来应该寸步不离守在陛下身边。
还真有点天子禁脔的味道了。
楚歌这样想着。微微牵了牵唇角,将手中的棋子轻轻一投,歪在塌边,笑道:“陛下地棋艺越来越高明了,臣甘拜下风。”
端木兴桃花眼略弯,也投了手中棋子,笑叹:“楚卿什么都好,就是这棋艺这么多年还是没什么长进哪!只知道死保中段这条大龙,败象已经这么明显都没有发觉么?”楚歌只笑不答,旁边早有宫女上前来奉上巾栉伺候两个人洗手,又问晚膳传在哪里;端木兴便挥挥手道:“这些日子不都是在绿绮阁么?照昨儿拣几个精致的菜品端过来也就罢了。”
于是两人用饭。
饭后端木兴还是不走,反是楚歌催着他去看本章。端木兴竟一仰身也歪在楚歌的榻上,耍赖一般叹道:“朕这几个月亲政,旁的倒好,只是这批红一件事太过操心费神;都是些重复的东西,每天从头看过去倒也罢了,还要亲批……光写这么多字也要累死,真想再用以前地例,设个司礼监的秉笔太监替朕写去。”
“这倒奇了?”楚歌在面前的水晶果盘里拣出一只新贡的桂香橙,放在鼻端嗅了嗅,“当初是谁说司礼监秉笔太监就是个僭越的职位?楚郡侯若不是有这么个名头担着,他一个太监,怎么就揽权揽到那个地步?再说陛下亲政以来,谁不赞陛下勤勉?内阁地票拟从来都是细细看了才批地,哪里像是嫌累的样子?……”
“平日里是不嫌累。”端木兴促狭地眨眨桃花眼,“在上头数数票拟,研究研究哪些意见是出自楚卿地手笔,还是很有乐趣的……不过现在楚卿在这里陪着,有美酒有美人,谁还耐烦去看那些枯燥无味的东西?”
又来了,皇帝陛下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和她调笑啊,可偏偏又总是给她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总是让她觉得段南羽所说的“为她而杀了武青”实在是太不靠谱。要真是存了那么深的嫉妒,怎么没见他去杀了谢聆春?没杀了王湘容?
“在想什么呢?又发愣?”端木兴笑着去接她手中的香橙,“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朕还真想看看你亲自破橙的模样……不过念你现在身子弱,还是朕来替你破橙吧。”
这是将她比做妓女调戏了么?楚歌微窘,松手递上橙子,忽然问:“陛下,为什么会对楚歌这么好?”。
正文 第四卷 入相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新的身世
楚歌微窘,松手递上橙子,忽然问:“陛下,为什么会对楚歌这么好?”
其实在她心中,要问的是为什么待她的态度这样奇怪,可话一出口,还是转成了为什么待她这样好。
嗯,他待她好么?细想想看的话,的确是十分的好了。单说楚郡侯亡故之后,端木兴没有定罪抄家,就已经是极大的恩遇;而他又送她出去历练,走江湖踏战场,积累军功,再赠她一个“大学士”的官衔;虽说官衔升阶并不显著,可实权却是与日俱增,到如今几乎可以呼风唤雨,这样的天子之宠,满朝文武,哪个能与她相比?更别说他还曾将专职守卫皇帝的黑狼卫安排在她身边,将未来的皇后娘娘送了她做“解药”……而最最重要的,就是迄今为止端木兴对她的“言听计从”。
作为大赵天子陛下,这样待一个人,难道还不是十分的好么?
然而……这样的好,也只是表面上的东西;如果换一个角度去想,便未免都打了些折扣。
楚郡侯亡故,他没有抄家定罪是真;但楚郡侯的私蓄,大部分却经由楚歌的手,呈给了端木兴——可以说,这笔银子,没有入了国库,却入了皇帝陛下的内库。
他的确给了她官衔,而与此同时却也给了她“羞辱”,除了开始楚郡侯刚刚过世的时候他提过为她恢复名誉,之后的行为一直都是将她往“天子内宠”这个角色上推;从嘉宁殿中有意在武青面前展现暧昧,到隆兴都督府中当众相赐的绣帕,再到现在绿绮阁中的变相囚禁……若是两个人真有什么关系也就罢了,可他却只满足于和她暧昧……若不是撞见他和王湘容的拥吻,她会真的以为他心理上有什么问题。
还有黑狼卫地保护。王湘容的解毒……不得不说她对他是十分感激的,可黑狼卫保护她地同时是否另有任务不得而知,王湘容地皇后身份他也早许过她绝不可能实现……就连他的“言听计从”。她也心知肚明那不全是他听了她的。而是她“揣摩上意”并提前将他要说的话说出来而已。
当然即使是这样的折扣,依旧抹杀不了他对她的好;很让人奇怪的好。
其实楚歌问得很含混,而且也没有期望端木兴会回答她什么;依她的经验,端木兴对这样地问题多半会借机取笑她一番,然后用某个话题混过去——就是那种貌似亲热却完全不能交心的感觉……
然而这次端木兴却沉默了下来,慢慢叹了一口气,在她身边坐好,一本正经地说道:“楚卿。你终于肯问这个问题了么?”
楚歌惊喜地眨眨眼眸,目光中仿佛被点燃了两簇小小火苗。困惑了好久哪,听端木兴的口气,是当真要为她解惑?不要又说什么就是喜欢你一类的调笑话吧……
“早就等你来问……”端木兴垂下眸子去剥那桂香橙,微甜的香气溢开,给周围染上一点清新的色彩。“只是你问了朕也未必会告诉你……”他的唇角果然挑起一抹笑,就像谢聆春每次戏弄楚歌的时候一样,不过比那个要温情些。少了些许柔媚。
楚歌正要佯怒配合他地玩笑,却听端木兴又道:“不过朕这几天改了主意了,正打算和你说,你就问了。”他抬起头,脸上的线条越发显得清峻。顿了片刻,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字一句地说:“朕对你,的确与旁人不同,说好说不好,都不确切;但还是想告诉你。楚歌。你可能是……朕唯一的……兄弟。”
兄弟?!楚歌又眨眨眼,道:“臣当不起陛下如此厚爱……”
“不是广泛意义上的兄弟。朕是说。你是朕地皇弟。”
不是开玩笑么?他逗她玩呢吧?皇弟?虽说她和皇帝陛下是有过歃血为盟的事情,但没有说结拜金兰吧?楚歌面无表情地接过皇帝陛下亲手剥开的橙子,一口咬了下去,汁水四溅,酸酸甜甜满口,正好堵住嘴,不用说话。
端木兴好笑地拿起帕子替她拭去唇边水迹,“难得楚卿也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不过朕隐瞒了你这么久,不会怪朕吧?”
楚歌略有些艰难地将那橙肉咽了下去,问:“莫非陛下是认真的?”
一直到端木兴说完整个故事地来龙去脉,楚歌都处在一种恍惚之中。端木兴是在开玩笑么?他编了故事来骗她?一定是这样吧?虽然他地话听起来情真意切,有理有据,可楚歌最清楚皇帝陛下演戏的本事,当初他们一起骗楚郡侯地时候,她就曾经惊叹佩服过他的“表里不一”。他们彼此戏谑共同演戏的情谊,也就是那时候结下的——几乎已经成为习惯,就像日常里没有外人在场,他有时也会做出个一往情深的模样看着她……
可是……他说她是先帝遗腹;他说秦婉儿本是伺候她母亲的宫女;他说他早在五年前“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他说楚郡侯能容得她留住在楚府,本来就是预备的对付他的手段,一旦他不听话,随时抛出她这张牌来顶替;他说秦婉儿被钉死触仙台就是因为她;他说他有先帝的血书为凭,有当年埋葬秦婉儿尸体的兵士口供为证……
楚歌只觉得喉咙干干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是开玩笑的吧?一定是开玩笑的吧?秦婉儿的死,是她的原因么?……手里的橙瓣已经被她揉烂,桂花一样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却仿佛带了些血腥的味道。她是不是端木兴的“皇弟”,是不是秦婉儿的骨肉似乎已经不再重要,记忆重回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她瑟缩着幼小的身子躲在帷幕之后,被触仙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惊得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魔鬼一般的楚郡侯施施然离去,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尸体一节一节地从柱子上取下,浇上菜油放火焚烧……那满腔的怒意曾让她不惜一切代价走上复仇的征途,甚至认贼作父,帮楚缙卖官鬻爵,搜刮金银来博取信任……现在他说,秦婉儿的死,是她的原因?
也想过查找秦婉儿的死因,但那时她实在太小,什么都不懂,知道楚缙向来有些奇怪的爱好,大概是虐死了秦婉儿又怕秦婉儿大理巫女的身份惹来麻烦,所以才会编造出秦婉儿急病猝死的鬼话来骗人……
楚歌本来体弱,此刻更是脸色苍白,汗下如雨;不过她一直半靠在榻上,端木兴又是完全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之中,竟是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待到他又剥了一个橙子要往楚歌手中递去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唇瓣已经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被他一靠,便软软滑倒在他的怀中。
嗯哈哈,早准备好的大雷来了有没有被雷到?。
正文 第四卷 入相 第一百二十一章 入冬
第二天巳时左右楚歌接到上谕,说血衣卫庚字部首领鲁季从松江府赶回来,替她看病,因外臣不便出入内廷,请楚歌回府接受诊治。
其实这就是借口。楚歌知道,真正让她离开皇宫回府去的原因,却是今天早朝上弹劾她惑乱宫闱的奏章份量激增——昨儿给血衣卫的纸条定然已经传出去了,这些弹劾的言官也都是谢聆春安排的吧?
楚歌起床喝了些参汤,又因为那些附子酒的功效,勉强精神好了一些;坐轿子从宫里回来,直入楚府内院。可还没到佩玉轩,就发现一个反常的现象:怎么几日没回来,院中穿着血衣卫制服的官员竟然变得如此之多么?以往除非是跟随谢聆春来的人,纵有血衣卫来往,也多是便装吧?……果然,才到佩玉轩门口,便看见那抹绝艳的猩红,迎上她从轿窗中投出的目光,一脸含笑。
从入楚府起,辛锋寒就已经出现在她的轿旁了,此时看见佩玉轩前的情形,无奈地开口禀报:“楚大人……谢都指挥使这几日,执意搬到佩玉轩来住,说他那边太冷,暂借房间几日……”
鹊巢鸠占么?楚歌无力地挥挥手,表示了解。虽然辛锋寒一直是她身边为数不多胆敢违逆谢聆春的人之一,但前提是有她的命令在;象这样恬不知耻到使用“借房间”这样拙劣的借口,想必辛锋寒没有办法应付吧?
之所以顺着陛下的意在宫里住了这么久,有不少原因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她中了出丑的过程他都看到,他还差一点就替她“解毒”了……虽然知道他是在帮她,但心里总是觉得尴尬非常。
若不是端木兴闹了这么一出,她本来不介意在宫里多休息几天的。只是现在……她也无力去考虑谢聆春这样做的目的,无力去驳斥他“借房间”一说的荒唐;只是初闻秘辛,宿醉未醒,就够她自己烦恼的了……勉强支撑着回到卧房,一头栽倒在床上。埋身在锦被绣褥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随着熟悉的阳光味道窜进鼻孔,楚歌满意地一声叹息,就此沉沉睡去……
这一觉与在宫里地时候不同,那时虽然依靠酒力睡得也沉,但是头是晕沉沉的,身子上各个关节冰冷酸痛得仿佛不是自己地;而现在不知道是回到了楚府,回到“自己家”的缘故,心情放松,也就睡得格外香甜吧?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四肢终于又是自己的了。楚歌伸个懒腰转过身子,立刻对上一双波光流转的媚眼,这才想起原来睡着的时候谢聆春也在。楚歌倒也并不在意。弯起嘴角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甜甜地问候一句:“谢都指挥使,怎么今儿这么闲?”
谢聆春原本关注和担心的目光一窒,随即扬起一抹慵懒笑意,在她身边挤着坐下来,拿起案边放着的一只胭脂红的官窑小碗,说:“醒了就自己喝汤吧,不冷不热正好。”
“又是那个什么药粥?”楚歌皱着鼻子嗅了嗅,苦着一张脸说:“实在不喜欢这粥地味道,能不能不喝?”
“不是药粥。是参汤。”谢聆春的神色间虽有些憔悴,但语气却很是愉悦,“不过稍稍加了一点原来药粥中的药材。楚小美人儿提醒我了,你睡了这么久,该也饿了——喝了参汤就给你把药粥端过来吧。”
楚歌抓住被子蒙上脸哀鸣。“不会这么虐待我吧?吃点正常饮食不成么?”
这样一番笑闹,倒是把楚歌原本面对谢聆春地那份尴尬消去了不少;谢聆春自然不会真的强迫楚歌去喝那药粥,甚至参汤也没有强迫她,只照顾着她起身洗漱之后,教人拿来早就煨在火上的清粥和小菜。自己却在一旁以手支颐。目光迷离地看着她用餐。
楚歌被他盯得又局促起来,回头剜他一眼。佯怒:“谢都指挥使,没见过人吃饭么?还是你也饿了?”
“是好久没见过你吃饭了。”谢聆春索性坐到她身边来,“在宫里受了委屈么?直睡了一天一夜楚歌正用餐的手顿住,“睡了一天一夜?”她大讶,醒来的时候看看天色,已经日暮,还以为自己不过睡了几个时辰光景;可按谢聆春的意思,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么?
“可不是一天一夜。”谢聆春笑着摇头,“若不是鲁老头儿说你无碍,又教了我法子给你灌参汤提神,还真是要吓死人了。”
原来鲁季鲁老头已经来看过她了,楚歌想起那次鲁老头看她脸伤时挥袖而去的怒态,不禁失笑,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远远望她一望,发现她不过是睡着了,便立刻大怒?……可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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